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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冷袖眼前一亮,来了兴趣,“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些东西都是用什么样的花瓣研制而成的,制作工序又是如何复杂的。”
小贩一滞,讪笑了声,把弄着一个脂粉盒类的小盒子道:“姑娘你这不是为难小人嘛,你问这个这让小人如何说的出口,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你不能让我打破规矩啊。”
“你要是不说也行,那你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再随便给我开个价格我便不这么为难你了。”
“你要这个?”
小贩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手中的东西不过是个拿木头雕刻的便宜玩意儿,不值几个钱。
“行吧,既然你要那我便送给你了。既是相识也是缘分一场,就不同你谈什么钱不钱的了。”
顾冷袖拿着盒子把玩了几许,掏出一锭银子来扔到摊位上,轻声道:“谢谢,不过你自己也说了,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不能打破规矩,既然你是做生意的,那我买你的东西自然应该给你钱。”
说罢她便欲拉着秦子瑜走。
奈何她这个样子却吸引了不少摊位上的小贩,争先恐后的将她拉至自己摊位上看东西。
原本还不甚热闹的街,霎时便闹腾了起来。
燕十三得知秦子瑜是要前往南梁,便带人一路寻着过来。
走之前刻意让画师画了顾冷袖女装的画像以及男装画像。
此时街上如此热闹,自然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几人往人群中挤了挤,待看清中间的顾冷袖和画像上的人很是相似后便汇报给了燕十三。
彼时燕十三正在烧饼铺前吃烧饼,连着劳碌了几天,他别说休息了,连饭都没好好吃过。
但此刻听着有了顾冷袖的消息,他便顾不得其他,扔下烧饼就往人群中央挤了过去。
待看清中央的人确实是顾冷袖时,他激动的几欲哭出声。
对着几人摆摆手,撤退出人群,他轻声道:“不要打草惊蛇,我速回宫中禀报殿下,你们留在这里密切观察他们的一切行踪,一旦有任何异常立马飞鸽传书回宫中。”
说罢他便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
一行人各自散开混在人群中间。
而秦子瑜和顾冷袖还全然不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仍旧在看着其他摊位上的东西。
许是小镇上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像她们这么大手笔的人,因此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围着她们转,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给了顾冷袖。
顾冷袖清冷惯了,不习惯与这么多人接触,一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子瑜,我想离开这里。”
轻声说了句,眸中有些无措。
秦子瑜深知她的性格,便也没做推辞,将她护在怀中带她逃离了人群中央。
身后小贩们很是惋惜的叹了几声气,也只得看着她走远。
远离了人群中央,顾冷袖才不显得那么局部了,开始饶有兴趣的研究着手中的东西。
“子瑜,你说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做出来的,为何会如此的小巧精致。”
秦子瑜看着她这般,忍不住笑了出声。
“阿袖,你如今真的有了几分女儿家的样子,开始喜欢女儿家的东西了。”
“怎么,你曾跟谁一起买过这些东西。”她反问着,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秦家子女众多,但和他都不是很亲密,想来唯一一个能让他陪的也就只有楚连若了吧。
待这三个字从秦子瑜口中说出的时候,她暧昧的笑了声,打趣道:“我早就猜到是楚姑娘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和楚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她见了我总是一副看仇人的样子。”
秦子瑜笑着解释,“连若从小就是那种性子,她只是不会表达罢了,没有恶意。”
想了想之前几次两人碰面时发生的事情,顾冷袖耸了耸肩,对秦子瑜的话不置可否。
从楚连若的神情来看,是真的讨厌她将她当仇人,而不是不谙世事性子率真。
但这话她自然不会当着秦子瑜的面说出口,无论是出于哪方面考虑,说出来都不会很好。
“也罢,既然如此那我便不说什么了。子瑜你有没有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
秦子瑜向四周看了看,有些疑惑,“阿袖你莫不是感觉错了,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在啊。你放心,这个镇子民风很好,不需要担心其他。你就放下之前的戒备,放松游玩几天。”
虽还是有些怀疑身后确实有人跟着,但既已如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了声。
镇子所处位置离京城有很长一段距离,纵使燕十三快马加鞭,到了京城的时候也是晚上了。
君逸清站在顾冷袖房中沉思,燕十三磕磕碰碰的跌撞进去,连礼数也顾不得,忙道:“殿下,属下等人发现了顾姑娘的踪迹!”
“在哪儿?”君逸清猛地回过头去,面上满是欣喜。
“在离京城很远的,一座名为青城的小镇上。顾姑娘的身边,确实跟着秦家少主。”
第99章 有什么魔力()
“此话当真?”
有些焦急的询问出声,听到顾冷袖身边确实跟着秦子瑜的时候,君逸清心中却很是不爽。
“她是以女装示人还是男装,与秦家少主的关系看起来如何。”
燕十三忆起当时的情景,有些不敢回答。
人挤人的场面,两人自然挨的很近。
君逸清看出他心中的忐忑,道:“你但说无妨,本王不会责怪于你。将你所看到的,都一字不漏的说与本王听。”
燕十三便将当时的事情都复述了一遍。
听到最后,君逸清面色阴沉,眼神狠厉,几欲喷出火来。
“你是说,她在秦家少主跟前丝毫戒备心都没有?”
“是。”燕十三顿了顿,又道:“但依属下看,顾姑娘与秦家少主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殿下您是不是多虑了。”
“歇息一晚,你明日再去,亲自守在她身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让她发现你的行踪。”
“是,属下遵命。”
燕十三属实身体疲惫的很,听闻可以歇息一晚,当即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脚步一抬就要回宫睡觉。
岂料还没走出多远,又听到君逸清道:“明日天未亮你便出发,一定要将最新消息传递到本王这里。”
闻言燕十三松了口气,明日天未亮,不是现在就让他出发就成。
燕十三一走,书房内便只剩了他一人。
端坐在桌前,手中捧着本兵法书,可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顾冷袖。
初知她不辞而别突然出走,心中很是气愤,甚至想过将她抓回来以后要关进天牢中各种折磨。
但时日一长,原本的气愤便转为了担忧,只一心想着她到底在哪里,有没有受任何委屈。
此刻听到她的消息,心中很多的则是窃喜。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将他吸引到如此地步。
只是听闻她同男人关系密切,他心中便很不是滋味,有一种自己很喜欢的东西被玷污了的感觉。
宣纸一铺,手起笔落,在纸上写了顾冷袖三个大字,他沉声道:“顾冷袖,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会叫我如此牵肠挂肚。”
彼时顾冷袖正在一一查看白天时觅到的东西,只觉心中一动,即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手一抖,手中的东西便跌落下去漏出里面的一角来。
今日和秦子瑜闲逛时无意中看到了有卖面具的地方,便走过去看了看。
其中一个面具与君逸清所戴很是相像,她便不受控制的将它买了下来。
但在回来的路上看着面具却频频想起君逸清,她便忍不住用布兜将面具遮住了。
此刻布兜掉落,里面的面具自行漏了出来,便让她无可避免的想到了君逸清。
那个人也是如同这个面具一般。一旦有了什么联系便会如同噩梦一样如影随形的跟着你,怎么甩也甩不去,更可气的是对这种感觉她还甘之如饴。
叹了声气,没理会掉落在地的面具,径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没有了睡意。
心中藏了事情的人一夜翻来覆去,而像燕十三这般劳累了许久的人则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燕十三醒来时精神总算抖擞了些。
昨日忙着赶回来将顾冷袖的踪迹告知殿下,身上竟被树叶刮烂多处也不得知。
唤来翠玲给他上药,翠玲看着他满身伤疤的样子,禁不住眉头一皱。
“不过是去找个人,你怎么还带了一身伤回来,难不成这一路上有什么东西再追杀你?”
疼的呲牙咧嘴的嘶了声,他道:“追杀我的人没有,但却有一个可以真正要我命的。倘若昨晚我不早一些赶回来告知殿下顾姑娘的行踪,恐怕日后你就再也见不着我了。”
听闻有顾冷袖的消息,翠玲一惊,手下动作便不由自主的重了些。
“你找到顾姑娘的下落了?她此刻人在哪里,过的如何?”
“疼,你先松开。”呲着牙将她的手拉开自己的伤口处,低头对着伤口吹了吹,他才面色惨白道:“顾姑娘没什么事情,身旁还有秦家少主跟着,万万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说了,就凭她的功夫,也不会吃亏的。”
“那可不一定。”翠玲冷哼一声,有些不这样想。
纵使顾姑娘再怎么厉害,到底也是个女儿家,怎么能抵得上身强体壮的男人。
“燕侍卫,你为何不赶紧去帮衬着些顾姑娘,倘若顾姑娘发生了什么好歹,你如何向殿下交代。”
燕十三哀嚎一声,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脸色灰暗。
“为何你说话跟殿下越来越相像。我这满身的伤口,如何护顾姑娘周全,倘若真出了什么事情,到底是我护顾姑娘还是顾姑娘护我还不一定呢。”
翠玲切了声,脸上不屑尽显。
“你就直接说你不如顾姑娘厉害便行了,伤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