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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休息,即便是铁打的身子,再高的修为也扛不住,他其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由此又可见铸造灵剑的辛苦,若不是师叔和师父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未必就会帮我铸剑。
在这七天中,师叔来过两次,我现在的修为今非昔比,听力比以前灵敏了不少,在心无旁骛的情况下能听到几十米外的风吹草动,所以师叔每次还没有到茅草屋,我就提前感知到他的到来,因此停下修炼,也绝对不在这时候给张红雨输送灵气。
还好,师叔是那种闲不住的主,每次来了后,见进展缓慢,这儿又枯燥无聊,便很快离开了茅草屋。
张红雨在和我说完后,又继续铸剑,他现在的样子和铸剑之前已经判若两人,不但脸上满是憔悴,而且因为长时间没有洗澡,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酸臭味,我要是女子的话肯定受不了。
这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夕阳高挂在西山头,那宝剑的样子更加精细了一些,剑身上已经现出了粗略的纹理。
这纹理并非是张红雨打造出来的,而是在铸剑过程中自然形成,据张红雨说在铸造过程中,出现自然形成的纹理是非常难得的良好情况,也代表着剑本身与众不同。
“当当当!”
张红雨抡起大铁锤在铁墩子上敲打宝剑,其速度已是渐渐慢了下来,应该是因为临近收工,越要仔细的缘故。
他捶打完之后,引旁边的九阴泉水淬炼那宝剑的时候,前面山谷里忽然响起当地一声钟鸣声,那声音非常洪亮,陡然响起,直让整个山谷都为之震动。
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我当场被吓了一跳,为什么会忽然响起钟声,难道有什么紧急情况?
正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钟声的时候,又是几声钟声响了起来。
“当当当……”
那钟声越来越急,好像前面真的发生了紧急情况,一直敲足了十二声,方才停了下来。
张红雨听到钟声,加紧引泉水淬炼宝剑,一边焦急地道:“不好,有人要闯进来,他们挡不住。”
那钟声应当传递一种讯号,张红雨只是从钟声中就知道了前面发生的事情。
我听到他的话不由啊了一声出来,随即说道:“这儿这么隐秘,怎么会有人闯谷?”
张红雨说道:“不知道是谁,最近几十年中除了你师父、师叔还有你外,基本上没有人来过这儿。今天便是剑成的日子,会不会有人想要来多剑?”
我诧异道:“你不是说滴血认主之后,即便是其他人得到这把剑,也不能使它发挥出威力吗,他们夺去有什么用?”
张红雨说道:“那是在滴血认主之后,宝剑虽然有灵性,但只认第一个将血滴到剑身上的人,所以我担心他们是想在剑成的时候,抢先滴血认主。现在已经是铸剑的最关键时刻,我没法走开,情况很不妙。”
“轰!”
他的话才刚刚说完,前面山谷中忽然响起一声猛烈的炸响声,这声音竟是比之前的钟声更加响亮,似乎有人强行闯进谷中来。
我心想现在是铸剑的最关键时刻,张红雨绝对不能离开,只有我代他去前面看看了,当下说道:“张掌门,我看这样,我去前面看看,尽量阻挡来人,你继续铸剑。”
张红雨说道:“也只有这样了,但你一定要记住,这把剑非同小可,铸成的时候一定会有异相发生,你在前面要是发现异相,不管什么情况,即刻赶过来滴血认主,千万别让人捷足先得。”
“好。”
我答应一声,暗暗运起真气,运用铁马星遁·玄空术的身法,快速沿河流往前面赶去。
到了瀑布上端的山口上,正要往下飞去,忽然听得一阵哈哈哈的猖狂笑声,划破夜空,在整个空间里回荡,仿佛鬼夜哭一样,不由心中一紧,什么人来了?
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四个红衣男子,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从谷口方向,往大殿方向飞去。
剑门的人都已经被惊动,到处都是剑门的人惊慌流蹿的样子。
那四个红衣男子抬着轿子到了大殿下面广场的上空,约于大殿高廊平齐的位置停了下来。
“就只有你们这些小喽啰吗?你们掌门呢?有客人自远方来,主人不出来迎接,未免太没礼貌!”
那轿子中的人也不掀开轿帘,坐在里面大声说道。
他的修为非常高深,每一句话都充斥着雄浑的真气,使得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们剑门?”
那之前负责守卫大殿的白袍男子从大殿里奔了出来,手指着轿子厉声道。
他身后跟着七八名剑门弟子,个个都是警惕地看着空中的黑色轿子。
与此同时,剑门里的人也在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在下面的广场上,人数却是极多,只怕有数千人,远远看去,密密麻麻的。
人群中也传来不少喝骂声:“你到底是谁,敢闯我们剑门,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座面前嚣张?你们掌门不出来是吧,我看他能龟缩到几时!”
轿子中的人没有理会下面剑门众弟子的骂声,只单独回应了白袍男子的话。
他的最后一个“时”字落下,只听得嗖地一声,那轿帘中忽然飞射出一支黑色的小旗,直指那白袍男子。
“哼!剑门之内,岂容他人猖狂?”
那白袍男子厉声道,跟着手拿剑指陡地指向那小旗。
“嗡!”
只听得一声宝剑的嗡鸣声,那白袍男子背上的剑便脱鞘而出,化成一缕青光射向那黑色小旗。
“砰!”
青光和小旗对碰上发出一声巨响,白袍男子的宝剑登时往下面坠落下去。
那黑色的小旗却是速度不减,闪电般射向白袍男子。
“嗖嗖嗖!”
七八道破空声响,白袍男子身后的七八名剑门弟子纷纷祭出灵剑,催动灵剑拦截黑色小旗。
第170章 山河变色!()
便在哪七八名剑门弟子祭出灵剑想要拦截那黑色小旗之时,猛听得那轿中之人暴喝一声:“变!”
那小旗忽然直冒黑烟,烟雾迅速向周围蔓延,那小旗竟是陡然长大,变成一支巨大无比的大旗。
在停止变化后旗子一挥,但见得黑色的旗面挥舞,似随风招展,那七八道灵剑都已射在了旗子上。
“砰砰砰!”
一连七八道声响,那七八把灵剑均被卷了出去,往上面高廊倒飞。
“小心!”
白袍男子急忙喊了一声,往旁边跳开。
其余的七八名剑门弟子也是纷纷惊慌走避,只听得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那七八把灵剑倒插在高廊上的地面上,上半部分的剑柄兀自左右晃动不止。
“轰!”
那黑色大旗硬生生地插在石阶上,那石阶的石质坚硬,但黑色大旗却能硬生生插入五六米左右,旗杆与石阶相接之处,无数碎石飞溅,周围一圈的石阶崩裂,现出一道道龟裂的裂纹。
那旗子插于石阶之上,旗尖的高度却超过了大殿的屋顶,呼呼地声音响起,旗帜飘扬,一股斜睨天下的气息油然而生。
旗帜上书写着四个大字“山河变色”,字字如铁画银钩,龙飞蛇舞,霸气磅礴的气势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
这旗帜便像是轿中之人,已经将剑门征服,视这儿为他的领土一般,完全不将剑门的数千弟子放在眼里。
好强的实力,好大的口气!
我看到这儿,心中忍不住耸动。
广场上虽然有不下数千的剑门弟子,人数不可说少,但人人见得这大旗都先是震惊,随即议论起来。
“这人是谁?好强!”
“掌门不在,可能没人是他的对手啊。”
“就算是掌门在这儿,也不一定能战胜他!”
这个人很狂妄,但却绝对有狂妄的资本,光凭他露出的这一手就足以横行天下。
那四个抬轿的红衣人个个脸上现出冷傲的神色,似乎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听说,前几天有两名东华派的人取得天外陨铁来到剑门,老祖有命,令本帅前来取,你们若是识相,乖乖将陨铁交出来吧。”
轿中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露出真面目,但其强大的实力和气势已经让所有人都为之震动,这一番话说出来,却没有一个剑门的人敢跳出来指责。
听到他的话,我却是捕捉到了一些信息,他说奉老祖之命,应该指的就是当年被围攻血遁的血河老祖,那血河老祖当年就已经达到第七重境界,修炼出了元婴,现在涅槃重生,实力必定更强,更难以对付。
他自称本帅,应该是血河老祖手下大将之一。
我们取得陨铁,只有伏牛山的人知道,想必是伏牛山的人告诉他们的,也不知道是伏牛山与他们有瓜葛,还是被他们逼出来。
眼见在场的剑门弟子无人敢跳出来对抗轿中的人,我正想跳出来,一条人影飞上高空,迅疾无比,就像是闪电之光一般。
他到了高空悬浮在那儿,先是掏了掏耳朵,随即懒洋洋地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血河老祖的走狗。你的主人血河老祖当年见到我都要夹起尾巴落荒而逃,你要是识相的话快点逃吧,省得我动手,浪费真气。”
轿中之人的语气很狂妄,但这人的语气更加狂妄,正是师娘口中那个没点正经,行事轻浮的师叔。
当年他和师父确实是从血河老祖手上救下张红雨,但却是血河老祖受伤,二人联手的情况下,但如血河老祖不是受伤,实力受损,又或者他们只有一个人,肯定不是血河老祖的对手。
那血河老祖隐藏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现在却渐渐冒出来,定是他之前有所顾忌,担心被围攻,现在却已经拥有了不怕围攻的资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