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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儿,若不是我逼你,你会来看我吗?”顾若宇眼中满是渴望,只是景云昕依然回忆着刚刚他和夏安玲在病房中的画面。想到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让她再不敢有更多的奢望。
她不明白,明明分开是最好的结局,为什么到最后他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是因为放不下骨子里的骄傲吗,就算这场婚姻的结束也应当由他做主的吧。
“若宇,我是真心祝福你和夏安玲的,我会和我爸说清楚……”
“景云昕!”顾若宇双眸一凛,震愤吼道,“你知道,我一直都爱你吗?”
爱,这个字那样的模糊而遥远,好像很久很久已经没有人跟她说过爱了,为什么他给的在是这样的,让她受尽屈辱,尝遍苦果。
景云昕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如果在之前,或是更早的前,他说出这样的话她兴许会信,只是现在……
“若宇,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我们有空还是把手续……”
思绪混乱,找不到他说这句话的理由,他到底为什么
“你,出去!”顾若宇眼眸瞬间冰冷,说完,直接躺下,闭上双眼。
景云昕沉默不语,看着紧闭双眼他,想说什么,可最终作罢,起身,拖着沉重步伐离开。寂静中,顾若宇睁开双眼,再次感叹:难道他的承诺都是不值一钱的吗?
景云昕慢慢走到椅子边坐下,静静的守候着病房里的男人,就这样一直到天亮,稍稍理理微微发皱的衣服,换成白色大褂,又开始工作。
就算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依旧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没事了才算安心,隔着病房的墙壁,静静聆听着房内的声音,从有到无,直至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自此以后,景云昕白天工作守在病房门外,晚上下班后,带着外套垫在椅子上躺下。夜晚的清寒,让景云昕紧紧蜷着身子,加上三餐不定,胃开始隐隐发痛。
沈万月看着固执的景云昕,无奈的给她找来毯子,抵挡寒气的入侵。可熬太多的夜最终还是抵不过疲倦和虚弱,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恍惚中有人推她,景云昕微微张开双眸,看着眼前满脸惊愕的李楠,听着他夸张的惊呼:“堂堂顾夫人怎么睡这里?简直像乞丐!”
可不就是个乞丐,祈求上天给她心的宽恕,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够从此获得幸福,这点付出对她真的不算什么。
景云昕眼圈微红,脸庞满是憔悴和疲倦。轻轻抱着毯子,淡然一笑,“是李楠啊!还没吃早餐吧?你先和若宇聊会儿,我去给你们买。”说着景云昕转身走向了电梯口。
李楠带着诧异走进病房,见顾若宇醒了,一手解松领带,一边抓过一把椅子,戏谑道,“还没咽气啊?”
“要你管!”
李楠痞痞地笑着,从床头边摸出一个苹果,“三根肋骨,外加颅内出血,你们两口子闹得可真是惊天动地啊!”
顾若宇没有说话,不想跟这个花心大萝卜谈论爱情的真谛。但李楠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话说这顾太太吧,长相不差,可就是太冷傲,晚上她会主动服侍你吗?”
顾若宇冷着脸一抬手,靠枕擦着李楠的脸飞过,“找死!”
第十九章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第十九章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说话就说话,扔东西干嘛……”李楠低声念叨,捡起暗器。收起玩笑,说起正事,“顾少,A市那块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别人可都准备开工了啊!”
顾若宇眼中翻涌着深不可测的墨色,吩咐道,“去准备,我三天后去趟上海。”
“去上海?”李楠疑惑道。
顾若宇沉声道,“林市长四天后在上海视察。”
李楠痞痞一笑,迟疑一下才道,“你现在离开,你老婆肯定会出事!”这次事情,吴玉英不会就这么算了。
顾若宇眼色一沉,没有回答。李楠心中了然,顾若宇就是想要借他母亲的手小小惩戒一下景云昕。
“我看也行,你平时就是太惯着她,我就觉得吧……”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顾若宇冷冷地丢下一句,李楠立刻住嘴,走到门口,还不望好好讽刺一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得知顾若宇办出院手续,景云昕立即赶到病房。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换上了深色商务西服的他,散发着成熟优雅的魅力。
顾若宇微微侧过头,明亮的光线勾勒着他深邃的五官,不禁让景云昕看得失了神。顾若宇转身朝她走来,玩味一笑,磁性的嗓音响于她的耳后,“帅吧!”
景云昕脸颊微红,羞涩的开口质问:“你要出院?”顾若宇注视着她,没有说话。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你的伤还没好,你不能现在出院。”
“我十点要飞上海。”他静静地陈述。随后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
景云昕低着头,双唇紧抿。担忧他的伤后,又想着是否他从上海回来后,他们就可以好好谈谈离婚?可就在她沉思时,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嘴边绽开一抹邪佞的笑,“昕儿,不管如何,我也不会放手!”说完,亲溺一吻,离开病房,留下景云昕在病房中央微微发愣。
顾若宇走后不久,景云昕也为两人离婚之事,和景城硕展开一次谈话。景城硕并没有因此指责她,反而慈祥安慰,“昕儿,不必太自责。我女儿的快乐才是我最看重的。”
景云昕满是感动,紧握父亲的手,眼圈微红,父女俩紧紧相偎。随后景城硕歉意的将景云昕送出了门。这个家,景云昕留下有太多的不适合……
回到家后,景云昕一夜辗转难眠。早晨起来整理好后,正要出门,乌云密布,磅礴大雨倾泻而下。门铃急促响起,景云昕疑惑地开门,景诗雪和夏茹神情不耐,训斥道,“开个门都这么慢!不知道外面下雨吗?”说完提脚,直接登堂入室。
两人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景诗雪高傲命令:“倒杯水,渴死了。”
她们姿态,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景云昕反而成了卑微的佣人。在景云昕还未做反应时,夏茹不悦的冲景诗雪吼道:“还喝什么喝!说正事!”
景诗雪不满嘟嘴,看着自己粉红指甲,不再言辞。夏茹拿出一份文件,砸在桌上,命令道,“你自己看看!”
透明文件袋隐隐透出一些资料的文字,大概是什么文约之类的,景云昕摇头坦言,“妈,这些东西,我不懂。”
景诗雪却好心解释,“妈在一家公司做投资,本来是和往年一样的续约文件,可是因为你和顾若宇那点事,搞的人家都不续了。”
夏茹脸拉得老长,这么多年,她从未受过今天这窝囊气。哪次利息不是部门主管给她送来。而这次,文书一直没签署,一问说是不受理她这三千万的业务。找顾若宇,电话不通。上门去顾家,被顾若宇的母亲一阵嘲讽,最后才知,景云昕和顾若宇正在闹离婚。
“景云昕,哪个女人不想往金窝里跳?你倒好,竟然有骨气的想要跳出来。我警告你,立刻撤回离婚申请。不然,别怨我翻脸。”
夏茹所谓的翻脸,景云昕一清二楚。但是……
“妈,这个婚我一定要离。”景云昕看着夏茹,眼神坚定。
“什么!”景云昕的话让夏茹一下起身,双眼满是恼怒地瞪着她。
“妈先坐下来!别急坏了身子!”景诗雪拽着夏茹的衣袖坐下,面朝景云昕训斥道,“景云昕,我们都清楚如果你和顾若宇离婚了,顾家不会放过景家。这婚绝对不能离,你最好想明白。”
景诗雪最不赞成景云昕和顾若宇离婚,她怕景云昕一旦获得自由,会让谢落的心死灰复燃。
景诗雪的话,并没让景云昕有过多表情,依旧淡淡开口,“姐,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撤回离婚诉讼。”
第二十章身世的真相()
第二十章身世的真相
“景云昕你……”景诗雪看气煞,双眼瞳孔猛睁。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这贱货就是欠收拾!”夏茹怒然,抬手就朝景云昕的脸扇去,瞬时景云昕的半边脸又红潮一片。
景云昕没有动,只是双眼含泪,动情的说道:“妈,顾若宇根本就不爱我,他一直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您觉得我还有维持的必要吗?”
夏茹怎么会在意这些,她在乎的只有眼前的利益。“你们之间的事我懒得管!但你就是不准和他离婚!”夏茹扬手把桌上的文件袋砸向景云昕,高声怒令。
景云昕哀伤地抬起头,双眸噙泪。夏茹的话,让她寒彻心扉。带着绝然,声嘶力竭的呐喊,“妈,我是您的女儿,难道您真的要将女儿推向火坑吗?”
“你才不是我女儿!”夏茹负气反驳,却无意道出惊天大秘密。
“妈不要说……”景诗雪急忙开口拦阻,但为时已晚。
景云昕双眼圆睁,惊愕的看着夏茹,愣愣地问道:“我不是您的女儿?妈,您说的是气话对不对?”
夏茹脸色肃然,重新坐回沙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秘密一股恼的道出,“你的亲生母亲并不是我,是夏文婷那个贱女人。当初她不知羞耻地勾引她的姐夫,后来竟然有了你这个小杂种。”
景云昕瞬间震懵,但清醒后的她,恍然大悟。原来夏茹对她的恶劣的态度是因为她的存在就是夏茹的耻辱。难怪……
“怎么了?”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循声看去,顾若宇穿着宽松的T恤,双手懒懒地插在口袋里,眸光中的凛冽,使得夏茹和景诗雪一阵心虚的胆怯。
夏茹连忙笑脸迎人,“若宇啊!你怎么也在啊?打扰到你休息了吧?”
顾若宇昨晚回来,担心扰到景云昕,就睡在另一个房间。伤口发疼,服了药后,就沉沉睡去。夏茹她们来,他也不知晓。才害得景云昕又受了委屈,他深感自责。
顾若宇朝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