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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她只能抓紧眼前男人的衣领,可怜兮兮的祈求他给她一丝呼吸的时间,那润着水的眸子在灯光下更是摄人心弦。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昏厥过去的那一刻,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她得救似的大口喘息着,恨不得把所有的氧气都吸走。
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瞬间让这个盈满暧昧气氛的房间迅速升温。
不知是晚上自己喝的糖酒起了作用还是欧子西口里的酒香起了作用,亚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情不自禁的弯曲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深海里的一尾美人鱼,蜷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就连脚趾头都收缩成了一团,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根浮木,那么虚浮,那么无力……
那种没由的空虚,让她想要哭……
她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即使那晚,欧子西也没有这样对她,她所有的感知都是痛的,这种既刺激又慌乱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
“不要……”她口不择言的胡乱说着,她明明是想要的,可她又说不出自己要什么,她知道今晚注定要发生些什么。
“丹儿,你是谁的女人?”男人火热的唇从她的脖子上移开,回到她的眼上,霸道的质问。
亚丹所有的思绪早已如碎片般凌乱不堪,她难受的咬着唇,好怕开口会溢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
欧子西倒也耐心极好,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好好收拾她,他不急着往下,只一颗一颗挑开她睡衣的衣扣,刚洗过澡的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很快,她的双锋如两朵花骨朵,绽放在他的掌心。
“丹儿,你好像并没有记住我那天说的话,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今天竟然大胆的和别的男人约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恩?”其实,欧子西心里明白,她今晚说的所有的话都是言不由衷的。
但即使是言不由衷,那也不行,她只能是他的,想起司综阳吻她的那一下,他胸腔内就迅速燃起一蹙愤怒的火苗,一团足以毁灭地球的熊熊大火。
他几近残忍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似是要烙下全部属于他的气息,他的痕迹,他霸道的在心头像宣誓主权一般呐喊着,丹儿,你是我的,只能我的。
亚丹快要在他的吻中溺毙,却还是艰难的保留着一丝理智。
“你…对我不忠,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忠诚。”想起他看别的女人的眼神,就好比心被人捅了一刀,难受死了。
“你挽着别的女人去买衣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委屈的控诉着他那不耻的行为。
欧子西闻言,眼睛一亮,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丹儿,你这是在吃醋么?”
“你别叫我,别用你叫了别的女人的名字来叫我,难听死了,难听死了!”亚丹闭着已经潮湿的眼睛,捂着耳朵倔犟的不愿听他的声音,甚至去推搡他。
她承认此刻她不够坚强。
“你是在吃醋么?”欧子西也不恼,继续逼迫着她,继续浅笑……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死缠烂打,亚丹气急的说:“我要吃了你,行了吧!”
幸亏仅存的一丝理智没让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难怪人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其实,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是不可信的。
这句话,让欧子西笑得更欢了,暧昧的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宝贝,那现在就开吃吧!”
说完,一场大灰狼与小白兔的追逐就此开始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美丽的夜,满天繁星点缀着天际,皎洁的月光落入一室暧昧的室内。
夏亚丹这一辈子,注定遇上欧子西,无处可逃。
今晚的他额外的温柔,也说了很多赞美她的话,她知道这些话在这个时候是不可信的,可是看着落入地毯上的月光,她恨自己,恨自己的心再一次沦陷了。
她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为一个男人绽放得如此美丽,她承认自己在他身下如烟花般绚烂绽放的那一刹那,她自己都感动了,都震撼了。
可烟花拭去过后,那种渗入骨髓的凉,又是何其的冷……
她不知道,这些床话他对多少女人说过,也不知道住在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有没有听过,她只知道她此刻的心是凉的,冰凉冰凉的……
明明此刻两人挨得这么近,两颗心都贴在了一起,就连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可为什么她却觉得他们之间隔着永远都翻越不过去的千山万水,这样的紧贴,反倒是像是在讽刺她。
明天过后,他们还会这样相融以沫吗?
她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意识到身下女人的不专心,欧子西惩罚性的猛地撞击了几下,让初尝情事的亚丹,在他的撞击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一种不知名的苦涩,她能清晰的感受得到,今晚的欧子西温柔了很多,做了足够多的前戏,甚至在进入的那一刻,问她疼不疼,甚至,用他特有的温情,吻遍了她全身,尤其是她那只受了伤的脚……
这些感受明明不该记住的,可她却清晰的记住了,甚至是刻在了心上。
水与火的交融(七)()
亚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际扯出了一丝蓝,微弱的光线勾勒着那一抹抹淡淡的云彩,散发出一丝丝异样的美丽。
身边的男人刚睡下,对于他昨晚那惊人的体力,她着实吓了一大跳,现在浑身没有一处不疼,那种像汽车碾过似的往骨子里的疼,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果然男人还是刺激不得的,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几次,只知道每每到激/情时刻,他总会把她从混混沌沌中吻醒,然后再一记猛烈的撞击,让她被迫深深的记住了那达到巅峰的欢愉和刺激。
她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明明他不爱她不是么,为什么硬要强求她记住那让她羞愧的块感。
亚丹看不懂他,从未看懂过他,即使此刻他这般安静的睡在她的身边,她都不敢去触碰他一下,只能睁着眼睛细数着他那比女人还长的睫毛,一根一根的,像硬毫毛笔上的狼毫,弹性极好,但却锋芒毕露,像极了他这个人。
也只有在他不设防的熟睡时,他那刚毅的嘴角才最显柔和,和平时他伪装起来的那种温和截然不同,但那鹰隼的眉头却是始终蹙着,平时极少看到他蹙眉的,他永远都是笑着的,即使是绷着脸对她,也很少把眉头蹙成这般让人心疼的川型,是不是梦中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梦中有那个一直住在他心头的女人吗?
应该有吧!
即使此刻很累,但她了无睡意。
翻了个身,从他怀里退开,鼻尖属于他的味道一下子淡了一圈,那股子早已渗进她四肢百骸的味道,正一点一点从她心里散开,漾成一缕青色的烟,蓦地,让她有种心如刀割的疼……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忘情的爱,变成这般深刻的痛了?
随手捡了地上他的衬衫套上,离开有过他们欢爱痕迹的大床,她不敢回头看一眼那满是他们爱痕的床被,只是心不在焉的扣着衣扣,待她把那些精致的衣扣扣好,她竟出了一额头的汗。
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反手拉开了手边的床头柜抽屉,看着里面那白色药盒,又想起那晚他那般决然的话,欧子西从不用套,她不知道他和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她昨天晚上提醒他的时候,他哑声说:“不喜欢带那玩意,影响感觉。”
呵!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明明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却也不委屈自己。15530561
有过短暂的木然,很快便没有犹豫的拿出了药盒,亚丹有在床头放一杯水的习惯,一并端着水杯走到窗边,轻轻的推开那玻璃窗,她动作很轻很轻,甚至还回头看了眼床上那睡得娴熟的男人,松怕自己把他弄醒了。
她的小心翼翼反倒是在讽刺她的傻。
黎明的夜,风很舒服,很柔软,拂在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昨晚那一场运动,让她酣畅淋漓出了一身大汗,倒把她原本的不适全给排泄了出去,她是不是还得谢谢那个男人呢?
亚丹苦涩的一笑,看着手里白色的药丸,又想起昨天综阳问她的话。
什么时候想要个孩子?
她有心想要,恐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除了他,她从没想过要和其他男人发生这样亲密的事,所以,孩子,只怕是她这一辈的遗憾了。
仰头,将那白色的药丸倒入喉头,很苦很涩的味道,她以前吃过很多药,中药西药,她都记不清有多少种了,但从没吃过比这还苦的药。
她只喝了一口水,像是任性的想要逼迫自己记住这让她落泪的苦涩。
她咽下水的那一刹那,玻璃门怦的一声被推开,那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尤显静谧的环境下,很是突兀吓人,亚丹吓了一跳,手里的水杯咣当一声,落地而碎,在玻璃裂开那声闷响的瞬间,她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连带着腿上的药盒又发出了一声轻响。
连着几声声响,闹得她一颗心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似的。13acv。
她无比惊讶的看着倚在门边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衬着天边那越渐明亮的晨光,愈发显得性感,尤其他还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可以说完完全全把他那蓬勃的力量之源,显露在她的眼皮之下。
如果昨晚那场颠龙倒凤让她很模糊,那么此刻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明白了那让她醉生梦死的最直接的视觉感官。
仅仅只是一眼,她便红了脸,绯红绯红的……
他不是睡着了吗?
“你……”她觉得此刻自己要说点些什么,尤其是在他那星子一般平静的眸光注视下,她应该要说些什么的,可她又说些什么好呢?
她觉得自己此刻狼狈得无所遁形,那股子慌乱自他眼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