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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时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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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格斯被我逗得嘿嘿直笑,“好吧——我相信你已接近了案子的主干部分——把你所掌握的关于作案时间的材料,同凯勒教授出具的指纹证明联系起来,我们也许能替弗来迪洗清罪名。” 
  “别忘了希尔斯上尉,”我强调,“克里斯蒂说他当时在西苑睡觉,而那时希尔斯却看见他在拿骚的市区里。” 
  “是,你是正确的,可令人遗憾的是,你所调查的大部分内容都不能在法庭上讲……” 
  “哪部分?” 
  他把脚从桌子上拿开,用手把头发向后拢拢,耸了耸肩,“犯罪往往像连环套一样,你把兰斯基与克里斯蒂联系起来……我们似乎不该这样广地延伸案件与他人的关联。” 
  我叹息道:“如果那个雷弗德岛的管理员不是‘意外溺死’,我们就不会让这联系继续的。” 
  “我们要想让克里斯蒂丢脸蒙羞,”黑格斯说,“必须出示你朋友的信件。” 
  他所指的是两星期前艾略特写给我的信,里面有联邦调查局的记录,能证明克里斯蒂的品德和诚实十分值得怀疑,但信仍未邮到。 
  我们现在清楚它大概不会来了,艾略特的信,像其它到达拿骚的信件一样,必须接受战时审查。审查小组会扣住此信,因为他们都是克里斯蒂的老朋友;而在开庭之前,让艾略特再走一遍繁琐的公事程序也来不及了。 
  黑格斯说:“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哈利先生是个浪荡子,对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我已调查过一些人,但这就是我作为局外人的局限所在。可能你找一个当地警察帮忙会更好。” 
  他挑了挑眉毛,“坦率地讲——我毫元冒犯之意——我的确有当地警察帮忙,他也一无所获。他同样听到了关于通奸的谣言,但没有证据,至于金币……”他又耸耸肩,“那是另一个死结。” 
  我曾就此事向南希求证,让她向她母亲问起金币收集之事,欧克斯夫人对此却漠不关心,只是说哈利先生喜欢将那个小珠宝箱到处挪动,它很可能在他们曾居住过的多处住所之一。他们不仅在巴哈马有房子,美国也有三处住宅,加拿大还有别墅,另外,在英国,他们也有栖身之所。欧克斯夫人不知道它在哪里。 
  “你可以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问问欧克斯夫人关于金币的事。”我说,“她将出庭作证,对吗?” 
  他点点头,“我当然可以问问,但是她只会重复曾告诉南希的话——金币并没有丢,只是被放错地方了,不管怎么说,这不是一个有价值的信息。” 
  “但对一个当地人来说,它却可能很有价值。” 
  他优雅地耸耸肩,“那么那个当地人为什么不从西苑拿走别的什么东西?” 
  哈利的桌子里有现金——到哪儿都很有用——还有许多金器和欧克斯夫人的珠宝盒。 
  “这些金币并不多,对吗?” 
  “是的,这样大批的黄金,就像哈利先生的好色名声一样,是莫须有的,不为法庭所知。从另一方面讲,假如阿德雷准备充分,我想我们这件案子会很棘手。” 
  “听着,高德弗雷,你的任务就是把贝克揭穿。” 
  他挑挑眉,“他是一位目击证人,内特,对于出庭作证,他是老油条了。” 
  “高德弗雷,他撒谎也是老油条了,而且有一段历史,你有能力揭露他——没有一个指纹‘专家’会用那些伎俩。” 
  黑格斯叹了口气,有点儿疲惫地笑了。他从椅背上拿起西服外套,迅速穿上。 
  “我妻子正等着我吃饭,就到这里好吗?孩子们一直在问关于你的事。”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请便,我们交谈时你已够宽容的了。我要到迪克酒吧随便吃一点儿。” 
  “在香格里拉过得怎么样?” 
  “好极了,你是知道的,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 
  “迪去哪儿了?” 
  “噢,她几天前飞往墨西哥城了,要同她的老板商量事情。” 
  他为我拉开通向外屋办公室的门时,眯起眼睛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带枪的?” 
  “我以为这件新外套能帮我盖住它呢。” 
  “是这样,掩饰得很好,你站在并不完善的法律地基上、——需要我给你弄一个临时许可证吗?” 
  我们穿过外屋办公室。 
  “不,谢谢,我只求钻个空子,那是我的一贯所为。如果我们申请批准,他们只会将我的枪缴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当我们回到美国时,为什么有人监视我?我不知道。兰斯基卷入了此案,贝克和麦尔岑对证人大打出手,巫术、被戴绿帽子的丈夫们,还有金币,好像是有人。……” 
  他打开门,“深谋远虑?” 
  “深谋远虑。”我说。 
  我们一起下楼到街上,黑格斯走在前面。 
  “至少他们不再跟踪你了。”他露齿一笑,“你对他们开的玩笑很有用,对他们的跟踪所进行的时松时紧的牵引也很有效——我可以想象我们的警察当局,还有他们的迈阿密顾问,已经接受了一番教训。” 
  我们漫步在海滨大道带有芬芳气息的巴哈马微风里,既不热,也不冷,十分惬意。 
  “高德弗雷,我不太确定。前几天,我曾感到他们又跟踪我了。” 
  “真的吗?” 
  “真的。好几次我都发现有一个家伙,是个高个子的白人,技巧很高——要停车时总是机灵地转到路的对面;步行时,总是消失在附近的商店或餐馆里,不再出现。但是每一次都是同一个该死的家伙。” 
  “可能是个记者吧?你知道,他们在这儿等了好久,要写些报道。” 
  “我不这样认为,这个人是警察。” 
  黑格斯摇摇头,“嗯,还有几天就开庭了,这种情形很快就会结束的,困境终究会过去。” 
  他跟我点头再见了,向他停放车辆的地方走去,我选择了另一条路。迪克酒吧离这儿只有两条街远,走了一半路时,我再次发现了他——我的“影子”。 
  “又来了。”我心想,从一家商店的橱窗上看到他反射的影像。他穿过海滨大道,始终与我保持一幢楼的距离,从街道另一侧尾随我。这不失为一个好点子,但是大多数商店都关门了,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他的跟踪很暴露。对于跟踪者来说,他还不太够格:个子高高,身材消瘦,身着深蓝色夹克、黄色衬衣、棕色裤子,完全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旅游者形象。那张冷峻的、稍长的俊脸却被过长的鼻子破坏了。他的颧骨很高,两颊深陷,伏在额前的黑发就像一个逗号,薄薄的嘴唇上叼着香烟。 
  我解开夹克衫,穿过街道,他一直朝前走,装做没看见我。我向他走去,当经过他身边时,我一下来了个急转身,用手枪顶住他的后腰。 
  “我们谈谈,好吗?”我说。 
  “为什么不好呢?”他用乏味的英式英语问道。 
  “到那边的小巷里去。” 
  “那里很好。”他表示同意。 
  我将他带至小巷,一个美国海员同一个女人手挽手走着,亲密地相视而笑,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某个皇家空军飞行员的妻子。我的影子和他的影子叠在一起,我们安静地走到小巷深处。没有风,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转过身来,”我说,“背靠到墙上。” 
  但他没转过身,而是突然打了一个旋儿,抓住我的手腕子,把我摔了出去,我的屁股着地,重重地摔到砾石地上,两手空空地坐着。我抬头看了看他,而他也正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端详着我,与刚才不同的是,我的枪已在他手里了。 
  “让我扶你起来。”他说。 
  “万分感谢。”我说。 
  他把我的枪放到夹克外套的兜里,伸手扶我,我猛地用头撞了一下他的肚子,将他撞到墙上。 
  “或许我该自我介绍一下。”正当我扼住他的脖子,把他顶在墙上时,他呻吟着说。我向他肚子打了一拳,他的手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是……皇家海军情报局的人。”他说,“别再玩下去了,让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我后退几步,费力地喘了口气,伸出手,说:“把枪还给我。” 
  他的笑容模糊而沧桑,虽然他和我差不多大,但他却把我当做老人,或是脾气暴躁的小孩,我猜想。 
  “当然了,黑勒先生。”他说着,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枪,握着枪管递给我。 
  我把枪别到腋下,“愚弄我的感觉很不错吧。” 
  “那是日本柔道,”他解释说,抻了抻夹克衫,“那些血腥的日本人发明的。” 
  “你好像知道我的名字。”我说着,拍了拍裤子后面的灰尘,“你全部学会了,还是只学了几招?” 
  他从金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在手上掂了掂。 
  “弗雷明,”他说着,点燃香烟,他的脸被映得有些发红,“我叫安·弗雷明。” 
  我们回到迪克酒吧休息。小舞台上,乐队正狂热地演奏着。一个高个子当地黄种女人穿着一件紧身的演出服,正在跳一种叫“地狱之门”的舞,那是一种在一根不断升降的木棍下摇摆的绝技,那根棍则由两个黑人握着。人群轰笑着,我认出很多个记者的面孔,他们正等着要报导这次审讯。 
  “身手真敏捷。”弗雷明说,吸着烟。 
  “她比我灵活多了,这个舞蹈到底是什么含义呢?” 
  “等一会儿——给这个迷人的女孩儿买点喝的吧。” 
  一个美丽的黑发白人女侍者向我们走来,她围着花团紧簇的莎笼围裙,头上戴了一朵小花,大约二十五岁左右。她丝毫没有受来来往往的人影响,立刻热情地向弗雷明走来,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不过是对她温和地一笑。 
  “伯本酒,宝贝儿。”他说。 
  “朗姆酒。”我说。 
  她向弗雷明甜蜜地一笑,睫毛生动地忽闪着。他又向她微微一笑。 
  “黑勒先生,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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