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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栾晟走了过去,环抱住她,从她的颈上开始吻,尚莞挣扎着,想推开他。
但是邵栾晟却抱的紧紧的,接着唇附在她耳旁,带着鼓动的妖邪:“我这五年都是在积蓄力量,是为今天和你重逢积蓄精力,然后在你身上发泄出来,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得替我舒缓那五年来的力量。”
尚莞顿时被定住身躯,一脸不可思议的转望他,热水洒出来的水雾,弥漫着整个浴室,氤氲着她的双眼,他在她眼中此刻是那般虚幻不真实。
半响,她才问出:“你是说这五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水雾中的邵栾晟坏笑,手在她身上开始游走,声音沙哑:“你感觉不出来?”
她噘着嘴:“这种事怎么可以感觉出来?”
但心里嘀咕着,怪不得那晚,竟那么威猛,她累的下不了床,而他却像没事之人一般。
邵栾晟的语气突然变的有点生气:“看来得让你体会体会才行,那晚我让你知道的还不够。”
话落,将她压在墙壁上,对着她是一阵啃咬着,尚莞搂住他的颈部,任由他折腾。
他也明白她最敏感地方,专挑她敏之处下手,只稍一阵触摸,尚莞已像一瘫水似的,软绵绵的附着他。
“啊莞,睁开眼睛看着我。”邵栾晟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奏响。
“啊莞,想我么?”邵栾晟蛊惑着她。
神情迷离的尚莞点点头,他又逼了过来:“怎么想?”
她迷离的望着他,拿过他的手,放在她的心脏上,“我这里想。”
邵栾晟并不满意她的回答,用他的灼热挤挤她的花蕾,“这里想吗?”
尚莞绯红,咬着唇,唇上留下两个牙齿深印,点点头:“想。”
惹的邵栾晟一阵颤抖,纳喊:“我要让你看清楚,我积蓄了五年的力量。”
话落,已进入了她紧闭的甬道,那里又紧又滑,接着在那里释放他的力量,又重又快,尚莞忍不住的娇喊着,整间浴室充刺着两人的纳喊,旖旎而美丽。
邵栾晟果然如他所言,让尚莞看清他五年积存的力量。这一折腾,便到了下半夜,尚莞求饶了几次,他才放开她,尚莞一贴床,便睡了过去。
邵栾晟满意的搂住她,一夜无梦。
翌日,尚莞一睡便到了十点,当她睁开眸子时,浑身还存留着疲累,床上只留下她一人,看着太阳高升半空,她拿过床柜边上的手机一看,十点。
“糟了,天一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赶紧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是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滞了滞动作,抱怨的嘀咕一声。
“他那力量可真不是盖的。”
“知道我没说谎吧!”突然传来熟悉的一声。
她抬首望去,门口走进来精神熠熠的男人,正是折腾她半命的男人。
她讶异,“你怎么还在这儿,十点了。”
“今天放假。”他笑笑的走到她身旁,刮着她的鼻子。
“当老板的就是舒服,自个想什么时候放假就什么时候放假。”尚莞不由的揶揄着他。
“你以后也可以有这样的特权。”邵栾晟笑着。
尚莞突然觉的这有点不真实,于是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问了一句:“天一呢?”
“天一我送疗养院去了。”
她点点头:“哦。”
“你饿了吧!赶紧起来,我煮了稀饭。”邵栾晟道。
“嗯。”
尚莞准备走下床,发现腿软绵绵的,无奈的剜着他,邵栾晟很是满意笑。
第79章 他知道了()
“我为你服务。”话落,邵栾晟抱起尚莞往浴室走去。
这小小的套房里,只有两人亲腻的身影,邵栾晟喂尚莞稀饭,尚莞被当成公主般侍候着,看着邵栾晟忙碌的身影。
她心里感叹着,这样的幸福能一直维持下去吗?幸福好像来的有点不太快,不够真实。
啊晟,真希望我们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但是你却说要我给你一年时间,这一年我们能支持下去吗?
又该不该把孩子的事告诉他?
尚莞心里没有甜蜜后的轻松,反而是越来越沉重,她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他才行,这样瞒着他,究竟不好,找个时间,把这一切告诉他吧!
这般想着时,尚莞心里如释负重。
突然,邵栾晟的手机铃声传来,尚莞朝厨房里喊了一声。
“啊晟,你的手机响了。”
“我就来。”
片刻,邵栾晟的身影从厨房里头走了出来,对着她笑,然后走到玻璃台几上,拿起正在发着声响的手机。
看着上面的号,他的眉宇一蹙。
滞了滞,往阳台走去,走进阳台时,还顺手带上阳台的门。
他的这个举动,尚莞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多想,站起身,缓缓的移动着酸软的腿,漫不经心的收拾着客厅里的细碎之物。
偶尔还把视线投向站在阳台孑孑而立的身影,逆着光,他一如战斗星矢里的战神,透着一股拯救世间的振憾力,让她觉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望的痴了,嘴角透出一抹暖暖的笑意,就这样看着他,都觉的是幸福的,所以,她一定要稳稳的抓住这幸福,一会就把孩子的事告诉他,他应该会体谅她。
因为,她也曾用生命去保全过孩子。
这样想了后,才低头开动手中的动作,将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光亮如新,一如她的心情般明媚。
不久,阳台那边的门突然打开了,她笑靥凝望过去,但却发现他的神色阴沉,浓眉打着浓浓的结,那深邃的眼潭透着寒冰彻骨的温度,冷冷的望着她。
“啊晟,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她莫名感到一阵寒意,担忧问道。
邵栾晟动了动唇,“对,公司有点事。”声音有着冷漠。
“那你赶紧回公司处理去。”尚莞笑道。
邵栾晟顿了顿,脸色的依旧阴沉,盯了她半响,才道:“嗯,我先去处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好,你去忙吧!如果下午我感觉好点了,就去上班。”
邵栾晟没有回应她,走到沙发上,拿起他的外套,往门口走去,在转身关门时,他还别有深意的凝望了她一眼。
尚莞感到邵栾晟一下子变的有些怪诡,但是又找不出哪儿的问题,想了想,觉的是她多心了,于是又笑笑的开始动手收拾。
因为出生豪门,她的品味一直都高端,就算她住的是小房子,亦也是装扮的甚为高档。
所以一番收拾后,整套房子亮丽如新,满足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与邵栾晟的点滴,不由笑出声。
笑声在这间房子显的犹为清脆动耳,像百灵鸟那般鸣啼,只是上午这间房子透着浓浓的愉悦,下午却被怒吼,哭泣全数淹灭。
尚莞吃过午饭后,便上床午休,上床前,她发了个短信给邵栾晟。
“吃饭了吗?”
但是对方没有回复,心想,应该是忙的没空回复,于是也没有再发,闭上眸子入睡。
她正当睡熟后,感到身子被人一扯,耳边传来一阵吼声。她张开睡眼惺忪的眼。
只见邵栾晟一双充血的眸子,正阴骛的盯着她,如被激怒的狮子,准备将敌人撕杀。
这样的他,她有点怵,于是问道:“啊晟,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了起来,怔怔的望着他。
邵栾晟瞪着腥红的眼眸,额间爆涨逶迤着如同蛇蝎的血筋,双颊异常突起。
“尚莞,我问你,我离开你那两年,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的杖令,随时可以下令将她杖毙。
尚莞黛眉紧蹙,脸上即闪苍白,难道他知道了,不过她也正要告诉他,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想到这,她敛下眼睑,神情哀伤。
“啊晟,我告诉你一件事,那是关于我那两年的经历。”
她的声音很飘,飘荡着浓浓哀伤。
邵栾晟的脸近在她眼前,死死的盯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什么事?”
声音依旧冷淡。
“啊晟,其实我们有个孩子。”尚莞的声音抖颤着。
同时带给邵栾晟的也是抖颤:“孩子呢?”
“孩子死了。”尚莞突然哽咽着。
邵栾晟眉突然打成结,眼一眯,里头射出的肃杀之气,紧紧的将尚莞网住,随时对她处置。
“怎么死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悲哀,也有浓烈的杀戮之味。
“是难产而死的。为了逃避我啊爸的追查,我躲在一个小村落里,那里很是落后,甚至连医疗所都没有,只有一些略懂皮毛医术的经验者,还算不是医生,而我在那儿,吃的不好,所以孩子在八个月不到,就早产,但是孩子的胎位不正,生产时难产了,待孩子出来后,已经没了,啊晟,但是我真的是尽力了,我没想到孩子会胎位不正,我本打算着那两天就离开那个小村落,到大医院去待产,可是没想到早产了,啊晟,你不会怪我对吧!”
此时,邵栾晟整个人像一尊雕塑,没有半点动静,除了脸上的眉结,还让她感觉到他是活生生的人外,其余都在昭告着他只是具死尸。
尚莞脸上挂着浓浓哀伤,双手触摸上他手,却发现他的手如冰窖里拿出来的冰霜。
她心疼说:“啊晟,你别这样,我也很悲伤,你不知道,当时我为死去的孩子差点……”
“尚莞,你别假惺惺,你悲伤?你一点也不悲伤,孩子是你亲手拿掉的,你却在这大惭不言说你悲伤,你可真会做戏呀!尚莞,你说谎也要把证据做的充足点,才不会露出马脚让我想把你捏死。”邵栾晟突然狰狞着面孔,朝她怒吼。
尚莞听了他这番话,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带着茫然的眸神盯住他:“啊晟,你说什么孩子是我拿掉的?”
“尚莞,你还在装,你还想装到几时?我一直问你两年前的事,可你就是闭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