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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了情绪而不自觉的娇嗔我撕扯着她的衬衫,像是在忍耐了许久的烟瘾后,撕扯一包找不到开口的烟盒塑料包装。
我笨拙的动作惹来了林裳的一阵羞涩的浅笑,我尴尬地低声吼道:“笑什么笑!不许笑!”却引来了她更大声的笑。
她柔情似水地看了看我,忽然垂下了眼眸,羞羞涩涩地将我扯着她衬衫扣子的手轻轻扯开,然后帮我解开了那颗仿佛专门跟我作对的纽扣她在我深情款款并急切难耐的注视中,面容上的笑意渐渐转为一种圣洁的庄严,她像是个掌握着古老魔法的施法者,极严肃、极仪式化地,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寸寸褪下了自己衬衫。
她坐起身子,散开的发丝遮挡着她绝美的面庞和精致的锁骨,她带着些许的惧怕的情绪,将额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轻轻抱住了我的腰。而我三两下扯落了自己的上衣,裸露着的上身,像是一块遇到了异性磁极的磁铁,和林裳仅仅穿着文胸的身子紧紧贴合,贴合得像是两张原本属于一体,却被硬生生撕开来的纸,重新的亲密接触,迅速合拢了所有的犬牙交错的啮合。
零距离接触的拥抱,让彼此的荷尔蒙,像发生了核聚变的氢弹,顿时崩塌了天,震碎了地,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此时此刻,让林裳变成我的女人!
又是一阵羞死个人的热烈的吻,我的手指滑过林裳娇嫩的肌肤,摸在了她的背后,文胸的钩子处
一切,并没有向着冲动时的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而事后,当我冷静下来重新思索,我觉得,也许这样的转折,是上天给我的,难能可贵的自我拯救的机会。上天让我拯救了林裳,更加是拯救了自己因为在我根本没有弄清楚,究竟应该如何对待和林裳的关系时,和她发生最亲密的接触,绝对会令我混乱的生活错上加错,而且是对林裳极不负责的玷污。
总之,当我的手摸到了林裳的文胸扣子时,我急切的情绪已经快要爆了,身体某处坚硬异常,困锁在衣服的束缚中几乎要折断!但文胸的扣子,和衬衫的衣扣,仿佛说好了似的,也许是嘲笑我,也许是保护着它们的主人,不受到这样混乱中的伤害,始终坚固地像是志愿军支援下的北朝鲜战线,容不得美军前进一尺一寸。
我徒劳了许久,也没能解开林裳的文胸我搞不清楚,究竟手中捏着的,是几个该死的铁钩,还是一把冰凉的铁锁尽管我可以直接暴力地一把扯掉她上身的最后一道防御,尽管我可以更直接暴力地不需要抚摸她的上身,而直接扯落她的裙摆进入正题但终于,不知怎的,我的情绪由炽热转为温热,又迅速由温热转为冰凉。
林裳一动不动地依偎着我,似乎是在无声地骂我笨,也似乎是仍在期待着我的进一步的动作可我在尴尬地僵硬了许久之后,十分难听地笑了笑,干咳几声,微微推开了她的身子,顺手从座位上捡起她皱皱巴巴的衬衫,将衣袖理顺,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头。
然后我离开了她的拥抱,心惊胆战地在错综复杂的思绪中,反着穿回了自己的上衣,而没有任何的察觉。
我搓了搓笑得很僵硬的脸,像是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对不起对不起”
林裳错然地坐在我的身边,无言许久,轻手轻脚地穿起了自己的衬衫,又将那一颗颗由她亲手为我解开的扣子,一颗颗重新扣回扣眼。
林裳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扯了扯被揉搓得十分皱褶的裙摆,正襟端坐,降下了车窗,将浑浊不堪的车里的空气置换为清凉的夜风,然后取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似是联系了一些她公司的人,来酒店帮助几个喝醉了的男同事。
曾经开着奥迪a6送我和她去机场的男司机,开着大切诺基,将我和林裳送到了海青工具厂,而后一言不发地用手机叫了车,很是礼貌地一人离去。
林裳透过降下的车窗看着皎洁的月,翻出烟盒,取出一只烟点燃。我却在男司机离去后,还保持着双手拂面,紧绷独坐的姿势,坐在后排座位里一动不动。
林裳吐烟的声音中,带着冰凉的幽怨和强烈的自嘲,我听得出来。她抽尽了烟,也吐完了所有的情绪,丢掉了烟头,拍拍我说:“你,到家啦”
我茫然地抬起头:“嗯到家啦”
林裳送我到家门口,当我跨入家门,她却站在门外,忽然说:“你洗个澡,早点休息吧,我我走了。”
“你走?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不想留在这里”
我的心忽然一阵痉挛般的绞痛,紧贴在身体两侧的手掌满是汗水地紧紧捏成了拳头,我咬着嘴唇说:“这么晚了你又喝这么多酒,司机也离开了,你还怎么走?”
“走不成,我就在车里睡。”
我已然没有情绪再劝她,此时多余的话语,得不到劝慰的效果,反而得到无力的挫败感。于是我背过身子不再面对站在门口的她,凄然说:“好”
我打开了房间里的顶灯,一个人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向卧室,一头扎进被窝里,紧紧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然后窝在被子里感受着受打击后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声地哭泣,恨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对林裳做出那样超越了彼此现状的事来,仿佛一个初中小男生,给自己有好感的女同学写了一封情书,然后就没有了然后,连普通的朋友,也再也做不成了此时此刻,深受打击的,是我自己在纠结和痛苦中越陷越深的心。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听到林裳锁门离去的声音,又有些疑惑地掀起被子,走回门厅想看看是不是她忘记了锁门,却不曾想,我看到的林裳,臂弯里的小包已然掉落在地。
她俏生生地站在我做好了的但早已冷透的一桌饭菜前,一边微笑,一边落泪。她抽泣着说:“陆鸣对不起我答应你回家和你一起吃饭的可我”
我摇头说:“工作的事,本来就很无奈,这又不怪你。”
她却哭得更凶,哭道:“陆鸣我也好想好想下了班就远远地离开公司,远远地离开那些我看一眼就像吐的人你知道吗?只有在我们两个的‘月光之城’里,我才能感到安心,才能感到最真实的快乐而只要离开这里,就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真的好折磨”
我怜惜地走向她,终于不再情绪莫名,而是轻轻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别走了好吗?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在外头累了倦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不快,在这个家里,你都能忘记的”
林裳痛苦地说:“我好厌恶这个世界,我觉得它好肮脏简单的政商合作,周主任那些人却千方百计想从我们公司捞取越来越多的利益好处,而且我陪他们喝酒,他们却没有一个是正人君子,只想借口酒醉,装疯卖傻地占我的便宜唉,尘世,就像pm2。5爆表了的空气,我却不得不还要呼吸,呼吸那些肮脏的沙尘”
我无奈地心疼着她,拍拍她的脑袋说:“至少我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呼吸。脏也好,干净也好,我跟你一起受着!只是,以后在那种场合,你要多留个心眼,把自己照顾好”
林裳抱我更紧,点了点头,突然说:“哎呀,我让服务员帮我们热饭菜,我们却不辞而别了该被人家骂啦”
“没关系的,吃不到酒店的饭菜,还可以吃我做的饭菜嘛,我去给你热来!今晚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一定很饿了吧?就是不知道热过的饭菜还好不好吃了。”
林裳破涕为笑说:“好吃,一定好吃!早知道你做得这么丰盛,打死我也不去陪那些官员吃饭啦”
“行啦,别说幼稚的话。这样吧,咱们分工合作,你负责去洗澡,我负责帮你热饭菜。”
林裳瞅瞅我的上衣,笑道:“笨蛋,衣服都穿反了,脱下来吧,我帮你洗洗。”
我看自己穿反的上衣,又想起和林裳在车里忸怩的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不用啦,我自己洗就是啦,你快去洗澡,动作快点哦!”
“那还得拿一套你的睡衣给我,今晚我可没带多的衣服”
“是不是还需要一套内衣?”
林裳瞪我一眼说:“现在不比从前啦,我现在又不闹自杀,所以你不用一直守着我,更不用叫你的文惜和向梦买内衣给我,哼,上次你让她们给我买内衣,她们看我的眼神,简直要杀死我一样明个一早,我要你亲自去给我买套内衣,要赶在我上班之前哦!”
第65章女孩变成了女神()
林裳去卫生间洗澡,我估摸着她的进度,一样样地将冷了的饭菜倒回炒锅里重新翻炒加热。手上的锅铲上下飞舞,心里却在琢磨着情绪莫名的心事。
我想,我还没有从和文惜的分手中彻底走出来,而且即使是走出来,恐怕对爱情,也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很难再将百分百的心思,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我想起一组以瓶中水形容爱情的图片,大致意思是说,一个人心中的爱,就像一个瓶子里的水,用一点少一点,越是爱一个人,流出的水就越多,如果在全部的水都流干之前,还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那么以后,恐怕很难再爱上下一个对象了。
我这个瓶子里装着的水,已然用完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在瓶中叮叮咣咣地摇晃着,不定什么时候,一个恍惚,便连瓶子都一起打碎了!
何况,造成我和文惜分开的绝大部分原因,在我看来,仍然是我和她身份和家庭的巨大差异。我看得出来,文惜很在意她的父母家人对她感情问题的意见,甚至对他们是有些惧怕的。而他们接受了王瑜,那么说明,在他们心目中,他们的女婿至少要在事业上比文惜强些,那样才能代替他们照顾好文惜,代替他们,给文惜最好的生活。
我猜,文惜跟我分开,不是因为真的不爱了,而是她看到了我们的爱情即将面临的穷途末路,她不想让我在坚固的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