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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们会清楚的!”
“但愿如此。”
ps:还有一章!
情侣钢笔()
季如枫做事向来很低调,他取消了生日宴会,很明显不打算铺张浪费。
男人和女人有时候看重的东西会很不一样,他不喜欢麻烦,沈千寻可以理解。
晚上在落霞山吃饭的时候,季随意亲了亲季如枫的脸,说道:“爸爸,生日快乐!原本打算给你买礼物的,但是想想觉得太俗了,就放弃了,我今天晚上帮你认认真真的洗洗脚好了。”
季如枫轻笑,摸了摸季随意的头,没说话。
沈千寻拿出包装过的礼物放在季如枫面前:“这个送给你,生日快乐!”说着,站起身来俯身亲了亲季如枫的薄唇,他下意识的含住她的唇瓣。
季随意在一旁看得眼冒金星,连忙咳了咳,稳定心神,不经意的看了看何熙他们,都眼光微垂,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还好,看来不淡定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季如枫打开包装,看到里面放置的钢笔时,微愣,问她:“怎么会想起来送我钢笔呢?”
“我昨天给你拿文件的时候,看到书桌上的公爵钢笔已经很旧了,就想给你再买支新的。”沈千寻看着季如枫的表情,问道:“你不喜欢吗?”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说着,似乎刻意加了一句:“我很喜欢。”
季如枫将钢笔收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沈千寻却没有忽视他刚看到钢笔的时候,似乎微微皱起了眉头。
季如枫的表情常年雷打不动,总是淡淡的,所以当他出现异样的表情时,也难怪沈千寻会敏感了。
晚上,季如枫抱紧了她,柔柔的吻上去,沈千寻被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任由他从她的发间,额际,双眸,鼻子,嘴唇一路吻下去。
沈千寻觉得浑身酥软,但却不得不说道:“再等两个月。”她想起随意的“训斥”不由觉得头疼。
“只是亲亲。”
话虽如此,原本浅淡的吻变得越发炙烈,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最后还是沈千寻动手帮季如枫释放了*,弄到最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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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如枫上班后,夏静言来了,她是来给季如枫送生日礼物的。
好像是一块手表,价钱自然很昂贵。
沈千寻说道:“你应该自己亲手送给他。”
夏静言很有礼貌:“交给你也是一样的,每年他过生日的时候,我都会买礼物送给他,习惯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既然话都说白了,夏静言做事光明磊落,她没有道理还紧抓着过去的那点事不放。
夏静言问道:“你给如枫买礼物了吗?”
“嗯。”沈千寻说道:“送了他一支钢笔。”
夏静言笑道:“你怎么会想起来送他钢笔呢?”
沈千寻将他书桌上的公爵钢笔跟夏静言说了,夏静言微微皱眉,忍不住笑道:“我没想到他一直都还留着。”
沈千寻诧异道:“那支钢笔是你送的吗?”
“不是,他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国外吗?回来的时候就随身带着这支钢笔,过了好几年,还没换,我就笑着说钢笔都这么旧了,该扔了。他说是一个朋友送的,扔了不太礼貌。这么多年过去,我没有想到这支笔还在。”
沈千寻微怔,但却笑道:“想必那位朋友对他很重要。”
“也许吧!”她曾问过是谁送他的?季如枫只是微微笑着,并不答,问了几次都是这样,她也渐渐遗忘了这件事情,毕竟每天生活很忙碌,她不可能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一支钢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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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季如枫打过来电话,说是幕僚团晚上会过来聚餐,顺便商谈工作上的事情。
沈千寻便吩咐厨房准备食材,选用的是西餐和红酒,八人份。
幕僚团成员连带安澜、张枫在内共有五位,都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和季如枫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季如枫回国之后,他们便都加入季如枫的智囊团,一直效力到现在。
他们和沈千寻打过几次交道,这群常常把“政治就是演戏”这句话,挂在嘴角的高智商幕僚,沈千寻心里还是很欣赏的。
一顿晚餐用起来并不会觉得拘谨,季随意听他们谈论政事,竟也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甚至还能插的进去话,沈千寻无奈轻笑。
什么是玩政治的人?一群老谋深算,老歼巨猾的高智商男女聚在一起密谋和算计别人,一边吃一边优雅的笑,话语恶毒,神情松淡,透着漫不经心,透着风淡云轻。
好像他们不是在算计人,而是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和自然。
用完餐,在媒体室里,季随意也兴致盎然的加入了幕僚团之中。
季如枫明天要出国访问,他们好像在谈论两国合作议案,争取把a国的福利谋取到最高期望值,明显是打算在适当的时候摆对方一道。
何熙应每人的需求,准备茶水的时候,安澜大概觉得坐着不好意思,起身去帮忙了。
季如枫和几位幕僚看着屏幕上出现的数据,做着分析。
沈千寻见他们都忙着,向季随意做了一个走人的姿势。
季随意低声笑着说道:“再等等,我觉得挺有趣的。”
沈千寻实在不知道哪里有趣了?忽高忽低的数据分析,看着就头疼。
他们一家都不是正常人。
他不走,她走。
张枫看着电视上出现的画面,又翻着自己的公文包,开口说道:“安澜,碟片是不是在你包里放着?”
显然张枫并没有意识到安澜去帮何熙的忙了。
等不到回应,张枫抬头,扫了一圈,这才发现安澜不在媒体室里面。
沈千寻原本要出去,听了张枫的话,说道:“安澜去帮何熙忙了,怎么了?”
“碟片在安澜的包里”
“张枫,你过来。”有幕僚叫张枫的名字。
沈千寻说道:“我去拿好了,你去吧!”
“谢谢您,夫人。”
安澜的包,沈千寻是认识的,黑色,干净利落的公文包,不似时下女人那般讲究时尚和美观,主要是实用。
包看似很小,但是里面放着很多文件,所以找磁片的时候,需要扒着文件找。
磁片在公文包的里侧放着,跟它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支钢笔。
沈千寻觉得那一刻,她是有些错愕的,那支钢笔跟季如枫的钢笔是同一个牌子,都是公爵钢笔,最重要的是同样暗淡无光,如果不注意看的话,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男人和女人用的钢笔外形看似一样,但是却分男款和女款。
季如枫的公爵钢笔是乌木黑色,而安澜的却是珍珠白。
很显然这是一对。
沈千寻只觉得有一盆冷水直接从头顶朝她泼了下来,冰冷的凉,冰冷的寒
她下意思的笑了笑,想起季如枫的钢笔用了很多年,却一直都没有舍弃
想起安澜和季如枫之间相处的随性和洒脱,想起两人之间的默契
季如枫是个长情的人,他告诉夏静言公爵钢笔是一个人送他的,如今已经很清楚了,送他钢笔的那个人是安澜
竟然是安澜!
有什么狠狠的撞击着沈千寻的心口,那么的疼。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悬在空中,吊在那里,不上也不下,就那么一直吊着。
沈千寻不动声色的将钢笔放好,然后拿着磁片走进了媒体室。
他们仍然在讨论,她拍了拍张枫的肩,张枫回头看她,她笑着说:“磁片。”
张枫连忙站起来接过:“谢谢夫人。”
沈千寻笑了笑,忽然觉得这声夫人真是刺耳,张枫和他们是同学,只怕也知道他们的事情吧!
果然,她是全世界最傻的人。
痛楚奔涌而来,渗入身心。
她以为季如枫是再也伤害不了她了,纵使被伤害,她也不会感到疼痛,可是这一次竟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疼。
“可能会比较晚,不要等我,早点睡吧!”季如枫走近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神温和。
沈千寻伪装着坚强,固执的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她点了点头,走出媒体室的时候,看到何熙和安澜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安澜笑着问道:“夫人要睡了吗?”
“嗯,你们辛苦了。”沈千寻真佩服自己还能笑得出来,心里溢满的郁结和愤怒,痛苦和欺骗又是什么呢?
当她在书房里看到季如枫书桌上依旧摆放着那支公爵钢笔时,兀自隐忍着,她打开书桌抽屉,果不其然,她送给他的那支万宝龙钢笔被安放在漆黑的角落里。
沈千寻看着,死死的盯着,有泪水带着凉意缓缓滑落
感觉不一样了()
莎士比亚说: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
沈千寻想起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偶尔*和经常*,本质是一样的,五步也是后退,一百步也是后退。情场上的逃兵,不可以因为自己只退了五步,就变成英雄,也不可以因为自己退了一百步,就变成懦夫。
钢笔是安澜送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大学是个很轻易便能营造爱情的地方,沈千寻对季如枫和安澜曾经的过往关系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季如枫也许和她结婚后,忠于家庭,并没有背叛他们的婚姻,但是安澜、钢笔的事情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可当她想到陆子吟的时候,不由笑了,她可以有自己的过去,并在过去爱上陆子吟,为什么季如枫不可以?
原来一切都是没必要的,只因为谁计较的多一些,也便容易受伤一些。
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原始的武器,也是男人唯一无法抵抗,最厉害的武器。但是沈千寻觉得一个人为一件事情流一次眼泪也就够了,眼泪是给自己流的,不是给别人看的。
季如枫回到卧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