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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就见简钰他们都起*了,拘谨的站在那里,看着季如枫。
她跑下楼的时候,他们又将目光移向她。
季如枫面向他们唇角含笑,依然是那个对国民优雅亲和的总统阁下,看向沈千寻的时候,唇角的笑意竟然加深,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弯腰亲了亲沈千寻的额头,帮她紧了紧衣服,低声斥道:“都说了,不让你下来送我,怎么又不听话了?”
沈千寻一愣,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又开始演戏了,皱了皱眉,但还是很配合:“没事,我就是下来送送你。”瞧瞧,如果说演戏有谁能比得上她和季如枫呢?
“我走了。”季如枫拍了拍她的脸,虽在笑,但是只有沈千寻看到他眼中的怒火有多旺。
当手指从她脸上抽离,季如枫修长的身影随之离开了宅邸大厅,安澜等人连忙又紧跟着出去,前去送他离开
争吵不如沉默()
简钰他们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沈千寻坐在沙发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懊恼。
众人面面相眈,一致认为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总统阁下回首都,她心里觉得失落,所以才会这么无精打采。
司徒说道:“老大,看开一点,无非再忍个一年半载也就解放了。”
上官说道:“现在飞机来飞机去的,阁下随时可以来看你,再不济,你坐飞机回首都去看阁下也是可以的。”
简钰说道:“知道难过了,昨天晚上看我笑话,欺骗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难过呢?”
辛迪说道:“千寻,有距离才能产生美感,一切都会过去的。”
最后连安澜都忍不住劝道:“夫人,阁下说不定过两天就过来了。”
沈千寻其实并没有认真去听他们七嘴八舌的在说什么,而是在想她和季如枫究竟是哪一天结的婚,所以当她想到,蓦然站起身来的时候,吓了众人一跳。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她快步走到正门边,又蓦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忽然想到现在出去也来不及了,季如枫只怕早就乘车离去了。
看来只能打电话了。
她又折返身体,在众人的注目下,快步上了楼。
上官皱眉道:“她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辛迪说。
司徒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受了刺激?脑子有些不清楚了。”
简钰哼道:“没见过因为夫妻分离两地就得神经病的。”
司徒问他:“那你怎么解释她的怪异举动。”
不待简钰说话,辛迪忍不住开口道:“别胡思乱想,可能是阁下回首都,一时舍不得,所以有些浑浑噩噩吧!”
司徒点头:“我想也是,老大应该没有那么脆弱才对。”
上官犹豫道:“要不要上去看看她,或是劝劝她?”
简钰说道:“万一进门后就看到她抱着被子狂哭,那她多没面子啊!”
安澜在一旁听了,有些无语,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开始拿报纸翻阅,却忍不住在想,照刚才那种情况看来,应该是阁下在生夫人的气,毕竟和阁下配合搭档那么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只是常年性情淡漠,很少发怒的阁下,究竟会为什么事情生这么大的气呢?真是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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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给季如枫打电话还算顺利,至少没有电视剧里面蹩脚的关机或是拒听的情况发生。
虽然等待的时间比平时多了几秒,但是好在季如枫并没有挂断她的电话。
情况似乎也没有那么乐观。
季如枫接通电话,但是并没有吭声。
沈千寻觉得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主动开口也是应该的,就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声音尽可能的放低放柔,说道:“好好照顾身体。”
“谢谢。”话语客套而疏离。
她抿了抿唇,说道:“代我向爸妈问好。”
“嗯。”
“你一个人照顾随意和余音,多费点心。”
“嗯。”
电话里一阵沉寂,沈千寻觉得她有些词穷了。
“还有事吗?”季如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关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想起来了”
他却打断了她的话:“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呃没有了。”她的话只能悉数咽了回去。
“没有就挂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忙。”这一次不待沈千寻回话,季如枫就挂了电话,一时间沈千寻拿着手机无语到了极点。
她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想怎么样?她认错的时候,他不接受,等他有一天想接受的时候,她偏偏还不说了。
虽说夫妻常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无伤大雅的事情争执不休,但是结果往往是互相妥协让步,照样过日子。
争吵其实很无聊,尽管看上去很真实。季如枫没有和她吵,事实上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脸红脖子粗的和她一定要辨个是非出来。
两人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尽管她觉得不过就是一个结婚纪念日吗?忘记了,再想起来不还是一样吗?但是冷静下来,再细想的时候,还是自己错的多一些。
或许,再等等,等季如枫不怎么生气的时候,她再多说几句好听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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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枫挂了电话,心里有些烦躁,示意阿卡打开车窗,却被薛文隽阻止:“阁下,现在的气候不适合乘车开窗,如果您生病的话,我不好跟国民们交代。”
季如枫皱眉,双眸微眯,终究还是妥协了,闭目靠在椅背上。
阿卡又连忙把暖气开大,做完这些,一边开车,一边眼神询问薛文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别人夫妻相见不都是高高兴兴的吗?怎么到总统和夫人这里就全都变味了呢?
薛文隽皱眉摊手,意思是不清楚,他和阿卡一直在一起,今天早上来接阁下,阿卡不清楚,他自然也不清楚了。
阿卡这才想起来他和薛文隽一直在一起,拍了拍自己的头,又从车镜里看了一眼阁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现在这种时刻还是不要招惹总统为妙。
季如枫觉得沈千寻刚才的那通电话非但没有消除他的怒气,反而让他越发的焦躁起来。
他想起在国外的时候,曾经有一次隔壁的邻居养了一只母猫。起初还好,可是一旦到了母猫发情期,就会吸引很多雄猫过来,它们为了争夺雌猫,每天晚上都会发出尖锐诡异的叫声,吵得人心烦。但是后来忽然有一天平静了,因为雌猫怀孕产下了小猫,那些雄猫见了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按照自然界规律守则,夫妻婚后三四年是一道坎,婚姻容易出现倦怠感。都说婚姻成了日复一日的单调重复,于是夫妻间的紧张感和刺激感也就会随之逐渐消失。但是他对沈千寻的感情没有随着时间减少,反而在随着时日一点点的累加。他越来越在乎她,偏偏她活的越来越随心。她如今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依然无法减退陆子吟的热情,这不能不让他有危机意识。尽管他知道她不会再次爱上陆子吟,但总归是心里很添堵。
不可否认,沈千寻忘记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凉了,他不想把怒火发在她的身上,因为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既然如此,还不如先离开。
只是
他睁开双眸对阿卡说道:“陆子吟今后的行程我都要知道。”
“是。”阿卡没有想到阁下会突然下达这样的指令,幸亏反应快,连忙应道。
薛文隽看了一眼阿卡,做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们怎么说阁下怪怪的,原来是因为陆子吟,不过想起陆子吟光明正大的亲吻夫人,别说是阁下心肝乱颤了,就连他们当时见了也是心脏一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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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走近沈千寻的卧室,房间内没有她的人,走到书房,果然见她正在敲打着文件。
相处半年,她越来越欣赏夫人阁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最重要的是悟性很高,有时候她很担心夫人身为军人的缘故,会对于官场的事情沉不住气,嫉恶如仇,但是显然她多想了,夫人是个冷静睿智的女性,她好像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明白孰轻孰重,能够很好的分配管理自己的情绪。
她端着一杯牛奶,敲了敲书房的门,沈千寻抬头,笑道:“进来。”
安澜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在一边说道:“公事重要,但是您也要好好照顾身体才行。”
沈千寻说道:“年轻就是本钱,今天辛苦,晚上早点休息,第二天起来又是一身精神抖擞。”
“年轻真好。”安澜轻笑。
“别感慨别人,你也很年轻。”
“外表年轻,心却老了。”
沈千寻失笑:“把自己说的这么老,比你年岁大的人听到了,心里怕是要不好受了。”
安澜笑笑说道:“您和阁下没什么事情吧?”
“我说错话惹他不高兴了,过两天也就好了。”说着,沈千寻问道:“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是回首都,还是在青城?”
“在青城吧!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荣辱与共!”她轻笑。
沈千寻看着她:“好一句荣辱与共,就凭这句话,过年的时候给你发大红包。”
“谢谢夫人。”
圣诞节前夕·积雪混战()
关于结婚纪念日的事情,沈千寻专门又抽时间给季如枫打了两通电话,但都是智囊团成员接的,每次都说他很忙。
沈千寻也没有多想,毕竟年前事情很多,不说季如枫了,就连她也是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为了跟进烂尾楼的事情,每天要跑青城各个烂尾楼视察交接进度,有时候到了饭点,吃饭都是现场吃的盒饭。
烂尾楼那里聚集着很多国民,站在寒风中,沈千寻只能边吃盒饭边跟他们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