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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哪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司徒单手屈起放在车窗上,风从手中拂过,泪水模糊了双眼。
远去的车辆,似乎还有压抑的哭声从司徒离去的方向四散飘扬
ps:下一章会晚一点,可能七点左右,一直觉得这首歌很适合司徒,写她的时候,也一直在听,关于司徒的故事番外再重点叙述吧!有故事总之。下一章剧透:总统和千寻,儿女。请大家多多支持新文早安,总统夫人
爱情,在唱歌()
这一觉睡得很长,沈千寻从上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季如枫不让人吵醒她,所以就连薛文隽给季如枫换药的时候,也要蹑手蹑脚才不至于惊醒沈千寻。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季如枫定定的瞅着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梦里面,她还在中牟抗震救灾,怎么一转眼就回来了?
季如枫看她困惑的眨着眼睛,就知道她又犯小迷糊了,笑了笑。
沈千寻这才想起来中牟灾情已经控制了,季雨霖指挥大局,而简钰负责灾民安顿,一切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她连着好几天不睡觉,所以一觉醒来难免脑子就开始迟钝了。
“睡得好吗?季夫人。”季如枫的声音,清晰而沉着,“梦里面有没有我?”
沈千寻抬手,拂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状似想了想,说道:“来来去去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我很确定那里面没有你。”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不诚实。”他盯着她微笑的脸,危险的问道。
她认真的追问道:“不诚实的孩子要挨打吗?”
季如枫低低的笑,手臂放在她的头顶,她会意,半抬头,然后他手臂下滑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说:“打哪里你觉得合适呢?”
她笑:“我是开玩笑的,况且我又不是孩子。”
“我看看。”季如枫扶着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着她的脸。
他的目光一向很黑很亮,宛若黑曜石一般光彩夺目,此刻看着她,变得幽深好似一泓清泉,里面溢满了波光潋滟的炫目光芒。
她有些害羞起来,不自在的咳了咳,佯装轻松地问道:“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话语低沉,藏着看不到边际的暗潮汹涌。
对于季如枫目光里的深意,沈千寻并不会陌生,正在考虑是不是该保持适当距离的时候,火热的唇重重贴上,温柔中带着一抹强势。
沈千寻睁着眼睛,他此刻好像该休养身体吧!怎么这人一到*上就开始思想邪恶了呢?
季如枫优雅的指尖抚过沈千寻的眼皮,她睫毛颤动了一下。
淡漠的眸子对准她,话语含笑:“接吻的时候,闭着眼睛会比较好一点。”
“多谢你的教诲,我下次再实验好了。”她在考虑是不是该跳下*去,这里随时都有人会进来探病,她可没兴趣在这里表演亲热戏。
“不用等下次。”季如枫眼中的淡漠被笑意取代。
“呃?”
唇瓣这一次被热吻覆盖,贪渴般的霸道侵入,吞噬着她的舌与他一起纠缠嬉戏。
细密的吻让沈千寻有了眩晕的感觉。
她还是学不了乖,他亲吻她的时候,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因为背对着光,所以沈千寻看不清楚他眼睛的颜色。
但是沈千寻却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身体感受到的是他的体温,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夹杂着消毒水味。她的脸上似有一团火苗在往上窜,随着他手指探进她的衣衫里,她的身体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眼神由清冷转化为迷乱,听着季如枫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她能够感受到他喷涌而出的*
情不自禁间,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身体更加贴近他。
在沈千寻以为火势会继续燃烧下去的时候,季如枫却停了下来,和她鼻尖相贴,有些气喘吁吁,胸口起伏着,大概是氧气受阻,咳了咳。
就是这道咳嗽声瞬间让沈千寻清醒了,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天啊!她究竟在干什么,季如枫现如今身体不舒服,她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
她不敢乱拍他,提心吊胆的等他气息顺畅了一些,这才低声唤他:“季如枫。”
“嗯?”
“先忍忍。”
季如枫起先是没明白沈千寻的意思,待明白过来,不由将脸埋在她发丝间,低沉的声音溢出:“怕是不好忍。”
沈千寻有些为难了,犹豫了片刻,这才妥协道:“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补偿你。”
说的有些大义凛然。换言之,说她有慷慨就义的意思都不为过。
这一次,季如枫的笑忍不住了,肩膀耸动,沈千寻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边,脸在一瞬间就那么红了起来,是气的!
“当我没说。”她没好气的说道。
季如枫忍着笑,搂紧她:“我可记在了心里,别忘了你的承诺。”
沈千寻有些无语了,好不容易善良一次,没想到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季如枫望着她笑,语气却不再开玩笑:“千寻,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季如枫更紧的拥住她,在她耳边清晰的说道:“身为丈夫,我似乎总让你身处危险之中,你”
见他停了下来,沈千寻静静的抬头看着他,问道:“我怎么了?”
季如枫沉声道:“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曾经后悔过嫁给我?”
沈千寻看着他,微笑:“那你呢?你有没有后悔娶过我?”
“没有。”回答的很坚定,甚至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好像话语原本就在口边徘徊流转一样。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因为幸福是那么的清晰可见,好像羽毛一般,在天空飘荡着打转,然后就那么静静的落在了她的心头。
“季如枫,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后悔过。”就算她明白了叶阙的心意,就算她知道她误会了陆子吟,就算她在婚姻爱情路上走的磕磕绊绊,她从来都没有打过退堂鼓,有过后悔的念头。
对她来说,有问题的时候需要面对,而不是一味的悔恨和逃避,所幸热水冷水,她都无惧的淌了过来,至少结局柳暗花明又一村,她觉得此生已经圆满了。
他笑了,眉眼间一片耀眼的*浮动,拥她入怀,紧紧的抱着她,脖子间有东西磕的沈千寻有些疼。
当然也磕到了季如枫。
他松开了她,低头看去,就见沈千寻从衣服里拉出白金项链,上面悬挂的女式婚戒在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炫目光芒。
两人低头看着,相视对目的时候,都笑了,无疑想起当初季如枫气急败坏把项链戴到她脖子上的情景,沈千寻捏着戒指,问道:“季如枫,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爱上我了?”
“呃?”季如枫不自然的咳了咳,说道:“我想睡觉了。”
说着还真的闭上了眼睛。
沈千寻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笑倒在他的怀中,坐起身的时候,也拉他起来,“先别睡。”
“干什么?”他坐起来,看着她笑颜如花,表面平静,心里却很欢喜。
“帮我把项链取下来。”她对他说。
“休想。”季如枫脸色一沉,有些气急败坏了,她原来不戴在手上就算了,现在竟然想取掉,他是不是太惯着她,所以才会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自己取。”她在他的瞪视下闲适的取下项链,然后把婚戒拿在手里,放在灯光下看了看,钻石的光芒有些炫目,她的眼睛闪了一下,笑的很调皮。
季如枫倒没有她那么好的闲情雅致,眯眼危险的看着她,怒气一触即发。
她不受他影响,抓着他的手,将戒指放在他的掌心,在他疑惑的神情中,沈千寻眨了眨眼睛,伸出右手道:“把戒指给我戴上。”
季如枫紧皱的眉就那么瞬间松弛下来,低头笑了笑,好像怕她反悔不戴似的,握着她的右手,在沈千寻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名指上已经被套上了那枚婚戒。
沈千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戴戒指的?”她感觉自己当初那么草率就嫁给季如枫,是不是太委屈了一些。
季如枫笑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用新生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弄的沈千寻又痛又痒,他饱含威胁道:“戴上了就不许取下来。”
她眯眼道:“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他装糊涂。
“就是”
季如枫蓦然搂着沈千寻,吻上她的唇,打算把这个话题忽悠过去。
他在最美好的时间内错过了说“我爱你”,不过不急,以后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向她证明他有多爱她!
尾声:这就是,爱()
那天,季如枫给沈千寻戴完婚戒之后,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气氛美好,正在拥吻的时候,余音娇嫩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内响起,吓得沈千寻一把推开季如枫。
季余音说:“我爱你。”
在季如枫和沈千寻疑惑的目光下,她娇滴滴的笑道:“妈妈,你是不是想让爸爸跟你说我爱你三个字?”
沈千寻受惊了:“咳咳,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她这才意识到这对儿女似乎进来好一会了。
果然,余音诚实开口道:“有一会儿了,哥哥不让我出声,说让我好好看戏。”
闻言,季如枫和沈千寻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季随意大有掐死自己妹妹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