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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余音诚实开口道:“有一会儿了,哥哥不让我出声,说让我好好看戏。”
闻言,季如枫和沈千寻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季随意大有掐死自己妹妹的冲动,反观季余音还好奇的问道:“爸爸、妈妈,你们说哥哥要看什么戏啊?为什么我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到有人唱戏啊?”只看到父母打啵,话说场面有些少儿不宜。
“余音,你闭嘴。”季随意气急败坏的瞪了季余音一眼,连忙对季如枫和沈千寻赔笑道:“您二位千万不要听余音乱说,我们刚来不久,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
沈千寻用秋后算账的眼神瞪了随意一眼,吓得他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先行示弱才比较保险。
季余音目光盯着沈千寻手指上的戒指,摇着季如枫的手臂,撒娇道:“爸爸,我看到你给妈妈戴戒指了,我也想要。”戒指价钱不菲,升值空间很大。
季如枫失笑:“这是结婚戒指,只有你丈夫才能戴在你手上。”
季余音听了,睁着一双大眼睛瞬间便凝结了泪水,竟然当着季如枫和沈千寻的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声音凄厉,好像谁折磨了她。
季如枫有些为难了,看着泪流满面的爱女,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目光移向沈千寻,沈千寻爱莫能助的看着他,意思让他自己解决。
翻身躺在*上,蒙着被子,一派后妈相,耳边很快就响起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合起来哄小公主收住眼泪的挫败声,她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容,困意袭上来,继续补眠,她想生活中吵吵闹闹,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有人说:这个世界转的太快,现世中的人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看时光是怎样点点滴滴的穿梭过他们的生活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沈千寻因为中牟地震的事情,任期结束后,仍然在青城滞留了大半年,前些时候才回到首都。
曾经遭遇地震侵蚀的中牟,如今蓬勃发展,凭借其经济发展潜力和商业吸引力等因素,成为青城经济和文化中心之一。
由沈千寻为首的青城政+府团队设计而成的青铜雕铸的手从废墟中伸出,然后代表着男人和女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意寓着团结,不放弃、不抛弃;它现如今已经坐落在中牟繁华地段最中间,成为中牟标志之一。
上官凌自愿留守青城,只因辛迪怀孕了,青城气候良好,适合孕妇待产,于是上官便被国会赶鸭子上架,任命为青城市市长。
自打jon牺牲后,新任国防部长程恩半年前患癌症去世,职位空缺,国民呼声最高的便是沈千寻,紧随其后便是简钰。沈千寻当时人在青城,便向国会推选了简钰,于是想要清闲度日的简钰最终还是不堪其扰挂职赴任了。
安澜重回总统府秘书室,司徒玄霜却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忽然说要环游世界。
那时候简钰已经和夏静言的关系渐渐在国民面前走向明朗化,沈千寻想起地震来临那一刻司徒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司徒没有告诉简钰,她说没必要,她害怕离别的场面,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沈千寻没有挽留,只是在离开a国的前一天晚上,她对司徒说:“司徒,每个人的灵魂都有一个缺口,所以我们不断地在寻找,那是与生俱来的孤独感,比如说我、比如说叶阙、比如说你、比如说陆子吟,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外表看似光鲜亮丽,其实心里的孤寂感却从来不敢暴露在人前。直到我嫁给阁下,我才明白,我们想要寻找的无非是一个人,或是一个能够让我们安定下来的地方,如果找到了,那就是我们的幸福所在。”
司徒目光深幽:“老大,我累了,我已经三十岁了,可是依旧等不到那个人,所以我愿意一直孤单迷茫的走在路上。”
沈千寻想问司徒,她对简钰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她知道司徒是为了逃避简钰和夏静言才离开a国的,她再次回来的日期可谓是遥遥无期,试问偌大的一个a国还有什么是值得司徒留恋的呢?
也许,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终日相聚也无法会意。
沈千寻没问,所以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司徒坐在三万英尺高空的飞机上时,看着外面的大片云朵,宛若一场萧凉的白驹过往,春去春又回,雁去雁又归,没有人知道,她也成功地欺骗了所有人,她一直守候着他,用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只是为了用来等他回头好好看她一眼。
他们都是凡尘男女,挣不出纠缠的情网。逃不过爱与被爱的旋涡,所以注定只能心碎神伤。
头等舱里,司徒玄霜压下鸭舌帽,肩膀耸动,有大滴的泪砸落在洗的泛白的牛仔裤上。
空姐走过来,担忧的询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司徒抬起泪湿的脸,单手痛苦的揪着胸口的衣襟。
她的心很疼,很疼可是除了她知道之外,再也无人知道,那里曾经为谁跳动过,又为谁狠狠的痛过
原来爱或不爱,从来都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
没有人知道司徒玄霜去了哪里,她虽然离开众人几个月,却好似已经离开了好几年,她会间断的发一些各国的特色明信片回来,没有她身影的踪迹,只有背后寥寥数语。
“我很好,勿念!”
司徒刚离开的时候,简钰好几次特意问过沈千寻,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每次沈千寻的答案都一样,时间久了,简钰也不问了,只是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候明明在镜头前帅气的微笑,但是他的眼睛是不笑的。
沈千寻觉得,当遇到合适的人,彼此又可以融合在生活里面,请不要犹豫,因为一旦犹豫之后,那个人也许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或是丈夫。
她把这句话说给季如枫听,季如枫正在书房办公,闻言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额头,柔声道:“所幸我们遇到了。”
是啊!所幸他们这些人里面,他们是幸福的,阴霾之处偶有阳光渗出,其实也是一种希望!
随意和余音仍是每天斗来斗去,争吵的话语也越来越深奥,小魔女有时候暴跳如雷,也顾不得穿起天使的外衣,一时间戾气尽现。
沈千寻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眉头微皱,问季如枫:“她这是像谁呢?”
“应该是像你多一些。”低沉的话语,宛若大提琴轻轻撩动的琴弦,萦绕在心,久久的徘徊不去。
叶莹和季雨霖说就没有见过像季如枫和沈千寻这样的父母,儿女斗嘴,脸红脖子粗吵架的时候,他们还能平心静气的坐在沙发上微笑观战。
对此,两人只是无声笑笑。对于季随意和季余音的事情,他们早已不去过问,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他们照着自己的心意好好的生活,每天过的开心,这就足够了。
母亲忌日那天,季如枫出国访问了,到墓园的时候,没想到会看到陆子吟的车,他站在外面,敲了敲她的车窗,然后她便看到他温暖的笑容。
下了车,他拉着她径直去了墓园,她一直都没有勇气看过母亲,现如今母亲和叶离葬在一起,紧紧的依偎,想必黄泉路上一定解开心结重头来过了。
她想她终于可以放下了。
陆子吟递给她一束百合花,笑着说:“桔花伤感,还是百合花好,寓意百年好合。”
沈千寻笑了。是啊!活着的人讲究百年好合,死的人更是希望魂魄相依,此生不弃。
她将百合花放在母亲和叶离的墓碑前,虔诚的鞠躬,她不是一个人来看他们,而是跟叶阙一起来看他们。
如果生存是死亡的延续,那么她的生命至少有一半是叶阙的。
她要代他好好活。
后来爸爸也来了,陆琳看着陆子吟欲言又止,原本风华的容颜已经有了憔悴苍老的痕迹,沈千寻感叹现世残酷的同时,更多的是对陆琳的叹息。
原本她可以选择让人同情和敬佩,但是最终被自己亲手给毁了,到了最后守住了沈家,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亲情所在。
她没有将陆琳的事情告诉给爸爸,因为没必要了,他们都深深的爱着这个老人,他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如果快乐和痛苦都是一生,沈千寻宁愿他一世快乐。
沈千寻和陆子吟之间一直保持着联系,偶尔会见面,一起坐下来聊聊,然后各奔东西,表面的平静,看似都在维持,尽力回避着什么,但是至少都在努力着。
一个女人可以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但是通常她总会选择一个,而不是两个都要,或者两个都不要。有时候男人可以如此,但女人不能。
沈千寻一直都相信时间
国家美院颁发给沈千寻的名誉证书,她一直都没有拿,事隔几年再去的时候,没有想到会在接洽她的人里面看到司贝贝。
经过时间的洗礼,让当年那个直爽开朗的司贝贝变得益发的温柔大气。她毕业后留校任教,她说她爱这个地方,最重要的是跟学生在一起,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年轻。离开的时候,司贝贝试探的邀请沈千寻去附近的茶楼喝杯茶。
沈千寻含笑说好。
司贝贝态度起先很恭敬,尤其是看到沈千寻身边跟着的警卫时,有些紧张起来。
沈千寻示意他们离开,她这才放松下来,喝了几杯茶,直爽的真性情就又暴露了出来。
她问沈千寻:“夫人,我们算是大学闺蜜吗?”
“当然!”沈千寻温暖的笑。
司贝贝笑的很开心,看着沈千寻,认真的说道:“其实那时候学校里的人都怀疑过您的身份,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定您就是夫人阁下,所以当大家知道您的身份时,学院的人都快激动疯了。大家都等着您再来学校,可是您一直都没有来。”
“后来被有些事情耽搁了。”离开学院之后,的确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我知道。您还记得吗?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