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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温柔的笑。她申辩的神情让他觉得好笑。
她忽略他笑容的含义,问他:“你开车去撞跑车的时候,在想什么?”
“司徒玄霜,你这个闯祸精。”
“呃?”
杜康笑笑,看着她手中的百合花:“送给我的吗?”
“算是吧!”有些不承认。
他也不戳破:“以后不要买了。”
“不喜欢吗?”
“以后请让我送你花。”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24)()
深夜的简家大宅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没有简钰预期的指责,父母反倒看着他欲言又止。
父亲一身军装,威严的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隐含宽慰,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回书房去了。
简钰觉得头开始疼了,父亲发火还好,可是不发火,他反倒觉得心里毛毛的。两家联姻,父亲是最乐意促成的那一个,如今没有勃然大怒,怎么都说不过去。
母亲接过佣人手中的水杯,递给他,仔细观察他的面部表情,竟然语出惊人:“儿子,别难过了。”
“难过?”简钰呐呐的接过水杯,有些不明白母亲话语下隐藏的深意。
母亲心疼的看着他:“心里有苦就说出来吧!妈不笑话你,被女人抛弃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儿子这么优秀,还怕没女人喜欢吗?”
简钰双眸闪烁了一下:“妈,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母亲轻叹:“你就别瞒我了,今天晚上夏总理给你爸爸致电了。”
“都说了什么?”简钰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了,父母的态度怎么都怪怪的。
“夏总理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跟我们道歉。”母亲的语气里隐隐还有未散的怒气。
“道歉?为什么?”
“夏静言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母亲问的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简钰。
简钰微微皱眉,隐约猜到了什么,把水杯直接塞到母亲的手里。
“我出去一趟。”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你去哪儿?”母亲跟着他喊道:“儿子,你可别想不开啊!”
简母的话被关在车门之外,简钰给夏静言打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拨打过去,总算是接通了。
“你在哪儿?”简钰问。
“酒吧。”电话那端很嘈杂,夏静言的声音如果不大声就会被压下去。
“一个人?”
“嗯。”
“见见。”简钰的语气很强势。
迟疑了片刻,“好吧!”
夏静言说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想起晚上和父亲的一番争吵,又想叹气了,今夜暂且让父亲也冷静一下,明天一早无论怎么样,要先给父亲认个错。
没有抬头,向调酒师又要了一杯酒,调酒师戴着鸭舌帽,问她:“想喝什么?”
声音很好听,至少低沉中极富磁性,她终于抬头看了调酒师一眼。
长的很好看的一个男人,发现她的注视,薄唇微勾,很含蓄,然后指节分明的手握住调酒器,礼貌问她:“胭脂醉,怎么样?”
“胭脂醉?有这种酒吗?”夏静言好奇的问道。
调酒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认真的调起酒来。
认真的男人总归是很吸引人,最吸引夏静言的是男人的手法,不像有些调酒师那样注重花俏,摇荡的时候,男人的速度很快并有节奏感,摇荡的声音很好听。
男人将一杯粉红色的液体推到夏静言面前:“请品尝一下。”
夏静言抿了一口,觉得这杯胭脂醉除却酒的辛辣,酒感温和而且入口顺畅,不由又低头喝了几口。
“味道怎么样?”男人问。
夏静言点头,放下杯子,笑道:“很好喝。”
男人笑了笑,没说话,面目轮廓分明,看得出来并不是一个常笑的人,所以笑的时候,显得很疏离。
夏静言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那目光很冷,但是细看之下,却什么都没有。
喝完胭脂醉,夏静言又要了一杯,男人的话很少,好像除了工作,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关心似的。
夏静言觉得自己的坏习惯又冒出来了,无所事事的时候,看到人就想解析一番。
电话响起的时候,男人刚把胭脂醉调好,听到夏静言在通电话,就把酒杯推到夏静言面前。
是简钰打来的,他在外面等着夏静言。
夏静言看了眼那杯胭脂醉,笑了笑,将钱拿出来,放在吧台上。
“钱给多了。”男人看了眼吧台上的钱,并没有收起来。
夏静言拿起包已经走了几步,闻言,回头对他笑道:“胭脂醉很好喝,就当是我额外给的小费吧!”笑容宛若雨后彩霞,透着一丝超凡脱俗的优雅。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唇角下沉,勾勒出冷冽的弧度来。
一条软弱无骨的手臂娇媚的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和他一同望向夏静言的背影。
“总理千金果然与众不同,一出手就这么大方。”话语隐含讽刺。
她是酒吧老板娘艾青,一个三十岁妩媚动人的性感女人,男人见了她无不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可是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有的全是敬畏之心。
她是他的女人,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但是就凭这一点,足以让她为他付出一切了。
男人目光淡淡的落在艾青的手臂上,艾青顿时心里一颤,竟然怯怯的放下手臂,不安的看着他。
她这才想起他不喜欢女人主动触碰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大意就忘了呢?也不知道他生气了没有。
男人目光重新移到夏静言离去的方向,那里早已没有夏静言的身影。
总理千金?夏凌峰的女儿,真有趣,不是吗?
他眼神微敛,摘下鸭舌帽,随后一丢,鸭舌帽准确无误的扣住那杯胭脂醉,毫不犹豫的转身,那里早有几位身着清一色黑西装的人等在那里,见他过来,纷纷恭敬鞠躬。
“主人,小姐刚才打电话问您,法国的天要下雨了,晾在别人阳台上的衣服是不是该收了?”
男人听了,嘴角的笑容扬起,衬得五官越发迷人:“告诉她,a国天气晴好,我要在这里做短期逗留,衣服该收该弃,全在她一念之间。”
“是。”
以男人为首,一行人快速从酒吧后门转瞬而出,行动有条不紊,步伐疾快。
艾青红唇微张,想要唤出那道徘徊在内心深处多年的名字,却最终只能盯着他的背影发呆。
算了,还是先把他安排的事情做好再说吧!只要他一日没有结婚,那她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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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你父亲都说了些什么?”车内,简钰问夏静言。
夏静言看着他,无奈的笑道:“是不是我爸爸给简家打电话了?”
简钰没回答她,不认同的说道:“你告诉你爸爸,你主动跟我分手的?”
“的确是我主动跟你说分手的。”
“静言,你没必要如此帮我。”
“简钰,我不是在帮你,如枫因为千寻跟我分手,那时候我很被动,所以这一次我希望主动一点,我总不能连着让人抛弃我两次吧?”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夏静言眉眼晶亮,问:“简钰,我们是好朋友吗?”
“当然。”
她释然的笑:“那就不要说对不起。”
“我会找你父亲说清楚的。”
“不用了,我是他女儿,顶多气两天就好了。你去找他,只怕这场风波又要肆意蔓延了。”
简钰摇头叹道:“一天之内,我生命中出现了两个我心存愧疚的女人,这辈子怕是都难以偿还了。”
夏静言心有所触,“见过司徒吗?”
“嗯。”
摇头惋惜道:“多好一个女孩啊!生生被你伤害了。”
简钰皱眉:“你怎么说的跟司徒一样,她也是这么说你的。”
夏静言笑,然后笑容微敛,沉声道:“简钰,有时候觉得你很残忍,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你其实是最善良的那一个人,我的想法是不是很矛盾?”
“人本来就很矛盾。”简钰叹道:“我和千寻相处二十多年,但是我们始终都没有发生爱情。其实想想司徒对我,就像我对千寻,叶阙对千寻一样。谁的爱都没有叶阙的深,难道千寻就要为了所谓的不忍而勉强自己成就爱情吗?那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亵渎,玷污自己的同时,也玷污了那个深爱她的人。心狠,有时候也是一种爱。千寻活的比任何人都明白,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掺杂不了一丁点的假,勉强不得,强迫不得,委屈不得。”
夏静言点头,看着他:“你和司徒说清楚了吗?”
“嗯。”顿了顿,他说道:“有些事情需要流泪之后,才能看的更长远。包括司徒的心。其实虚幻的爱,总不及现实来的美好和动人。也许我们每个人转身就能遇到爱,之前数年的兜兜转转,无数次擦肩而过,只是为了在合适的时候,遇到那个对的人,如果没有遇到就只能继续漫无边际的等下去。”
夏静言问:“会有那么一天吗?”
“也许你已经遇到了。”他开玩笑。
夏静言失笑不已:“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25)()
司徒玄霜来病房的时候,杜康正坐在*上翻看文件,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是却有说不出来的温雅。
他抬头看她,微笑:“今天似乎来得晚了一些。”
“我时间观念比较差。”她走到*沿坐下。
“又赖*了?”
司徒被他说穿,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不自在了。
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文件上:“这是希望小学营建资料?”
“嗯。”
“上午陈恩来过吗?”
“嗯。”
她淡淡的说道:“你还生着病。”
杜康静静的看着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