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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四十分钟左右,她手中的一百美元转眼间已经有四万五千多美元。
周边玩老虎机的人纷纷看向她。好吧,手里拿着四万多美元,确实是很扎眼。
叶赫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看了眼她手中的票子,笑了笑:“看样子战果丰硕。”
季余音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一叠钱,问道:“我四万五,你有多少?”
“六万多吧!加起来刚好十一万。走吧!带你去牌局看看。”
两人去牌局的时候,看到一位灰头土脸,精神萎靡的富商,大概输得很惨,因为他在跟一个人抵押手中的劳力士手表。
富商问那人:“手表是我刚买的,能押多少钱?”
那人伸出四根手指头。
富商咬咬牙,“成交。”
那人给富商拿现金,富商一看绝望了:“怎么才四千,不是四万吗?”
那人拽得很:“四千最高价,不要算了。”
富商气急败坏道:“我七万买的手表算了,四千就四千。”
富商查完钱再次走进了赌场。
季余音皱眉不语,难怪赌场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不是跳楼就是跳海,有人倾家荡产来赌博,有人拿着银行贷款的钱来赌博,更有人拿着公款存着侥幸心理来赌博,一切都是*在作祟,怨得了谁呢?
叶赫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搂着她往一旁走:“都是成年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贪欲,感慨一番就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
这话听来有些无情,但却很顺耳,这里的人不需要同情心的。
那天叶赫没有上桌,而是让季余音坐在席间玩牌,他事先给她讲了玩牌规则,她吸收的很快。
她并没有看线路图,她押什么,开的就是什么。转眼间11万增到了30万。
一时间吸引了周围很多人过来,有十几个人跟着季余音一起押筹码,季余音放在哪里,他们就放在哪里。叫牌声很响,估计周围几个大牌桌的人都能听得到。
季余音自从上牌桌之后就没有输过一把,她并不按常理出牌,她在记牌、数牌、算概率方面极具天赋,只赢不输。
她下注的钱数一点点由少累加到大,后来干脆几万几万的开始赌,来到赌场两个小时后,季余音由最初的一美元,已经稳稳赚了一百万美元。
当周围人怂恿季余音继续玩的时候,叶赫俯身在她耳畔说:“适可而止,给别人一条活路。”
她笑,她对赌场只是好奇而已,如今尝试过过瘾也就算了,哪能真的跟别人抢饭吃。
识趣起身,她朝叶赫眨了眨眼睛:“妹妹一会儿带哥哥吃宵夜去。”顺便再给叶赫找几个美女作陪,当然这话不敢说,估计叶赫会揍她。
季余音多少成了名人,正确的说是成为了赌场众矢之的,赌场对她和叶赫礼遇相待,甚至恭送出门,但却礼貌的说了一句:“谢绝光临。”
变相的被赶出来,季余音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望着赌场雕花大门,她伸出食指捣了捣叶赫的手臂:“我们是不是被赶出来了?”
“好像是这样。”叶赫笑。
季余音回过神,有些不高兴了:“凭什么?就因为我赚了这么点钱,至于吗?”
叶赫拍拍她的肩,边走边说道:“像赌场这种地方最排斥加州理工学生过来,尤其是数理学专业的学生,更是他们头疼的对象。”
季余音挑眉:“你似乎很有经验。”
“因为多年前我也被赶出来过。”话虽如此,叶赫倒不显尴尬。
她略感意外,忍不住笑道:“场面一定很精彩。”
“是啊!赌场老板送我和约翰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拜托我们不要再来了。”
“约翰也在?”季余音吃惊的望着叶赫,迟疑片刻,问他:“那次你们两个赚了多少钱?”能被老板哀求不要再来,钱只怕不会少。
叶赫想了想,这才说道:“我们从八点一直玩到了凌晨五点,大概赚了八百多万美元。”
“呃”季余音觉得心脏跳动速度加快,她斟酌再斟酌,然后说:“我可以理解老板了,要是我的话我也会哭,估计里面输钱的人都要自杀了。”
叶赫笑:“确实有不少人在哭,约翰送了两个字给他们。”
“哪两个字?”
“活该。”
“约翰死定了。”季余音吐吐舌,约翰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啊!
“的确死定了,那天有黑社会小混混不知道是里面哪个倒霉鬼的手下,他们的目标就是我和约翰手中的现金大钞。”
季余音愣了愣:“然后呢?”
“然后就像这样。”叶赫说着,握住了季余音的手。
她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指,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哪样”
季余音正说着,忽然手腕被叶赫带动,他拉着她一起在街头狂奔。
季余音忽然明白了,那天清晨叶赫也曾和约翰这么奔跑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不过那时候他们估计很狼狈,而现在她觉得很惬意。
能不惬意吗?
风从耳边刮过,灿烂夜景和身边行人从眼前消逝,灯光通明的大路上仿佛只有她和叶赫,脚步声落地的同时也震得心口发颤,裙摆发丝在风中飞扬,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侧目看叶赫,他心有所触目光看向她,然后微微一笑,那一笑好像融合了耀眼霞光,无尽的美好仿佛都藏在了他的笑容里。
她觉得呼吸有些急促,然后低声呢喃道:“妖孽。”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她的话,疑惑问她。
“我说,这个哥哥很浪漫。”
叶赫笑,声音富有磁性又极具悦耳。
几年前,叶赫和约翰小试牛刀,一夕间赚了八百万美元,两人经过商量,隔天把钱全都捐给了非洲助学援建项目。那是叶赫初见季余音前一年发生的事情了。
几年后,季余音在隔天把赚取的一百万美元直接打到了a国天使儿童基金会。
当然,关于金钱来源,又引起家族好一阵轩然大波。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1)()
拉斯维加斯。
叶赫带季余音一起观看了欧式讽刺剧,带她去看凯撒皇帝的机器人表演,聆听他的恢弘演讲;他带她去看百老汇音乐剧,看喜剧的时候,季余音笑的合不拢嘴,她对叶赫说:“喜剧好。”
“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每周都可以飞过来观看。”
每周?如果每周都过来的话,他不嫌折腾吗?抬眸看叶赫,他双眸深邃的望着她,眼神缱绻柔情,她移开视线,低眸间,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看着台上荒诞可笑的喜剧,她漫不经心的问叶赫:“你用这种方法追过几个女孩子?”
搁在膝上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握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一个就你一个。”
漫步在拉斯维加斯街头,几千米长的街道上,叶赫牵着她的手,她难得很乖顺,并没有挣脱他,她看着身旁的男人,晃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走到长长的街道上,她仰望天空,一望无际的蓝天和白云,手被叶赫握着,不去看步行道路,自由而散漫,异国他乡,心却没来由感到很安定。
她会站在世界顶级名牌橱窗前观看,绚丽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都是她常穿的牌子,她对叶赫说:“每个女孩都有做公主的梦想。”
“你已经是公主了。”
她良久不说话,拉着叶赫走,沉默走了一会儿,她才淡淡的说道:“公主定格在条条框框里,还不如她们来的自在。”
那时候,他们正路过一个广告牌,那是几位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广告照片。
叶赫紧了紧她的手,微微皱眉:“这个比喻不太好。”
她笑,的确不太好。因为这些女人是脱衣舞女郎,在拉斯维加斯不是帮旅馆铺*,就是躺在*上提供性服务。
这就是叶赫,他有时候觉得她什么话说的不对时,他不会为了迎合她装作充耳不闻,他会很认真的告诉她:“余音,你这样是不对的。”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集理性和感性于一身的男人,才华和睿智让人不敢逼视。
有年轻男女不断的向来往行人散发着手中的名片和广告,上面印着脱衣女郎的照片和电话号码。
季余音伸手去接,也没拒绝,当她手里拿着一大把广告的时候,叶赫手里空空如也。
“接这些东西做什么?”叶赫挑眉。
“好奇。”顿了顿,她眨了眨眼睛:“晚上我们一起去夜总会怎么样?”
“不好。”话语冷淡。
“只是去看看。”她摇着他的手臂,叶赫哪经得起姑奶奶这样矫情的撒娇方式,仅仅象征性的迟疑了几秒,然后说:“去可以,但是看看就好,最多半个小时。”
在这座不夜城,无数金钱堆砌而成的浮华之都,不管是在烈日炎炎的白天,还是在凉风习习的黑夜,随处都是人潮汹涌。
那天晚上,激昂的音乐,螺旋而上的阶梯,偌大舞池平台在季余音眼中铸就了一场纸醉金迷。
她看着随着音乐扭动身体的年轻女郎,看着酒吧工作人员调出各式各样的鸡尾酒,看着服务员把一瓶又一瓶昂贵的香槟和红酒送往vip包厢,她对叶赫说:“也许不用半个小时,我发现我融入不了这里。”
离开,外面星空点点,她深吸一口气,觉得刹那间神清气爽,叶赫在她身旁笑笑:“等暑假的时候,我们去西雅图吧!那里你会喜欢。”他一直觉得她会喜欢上那里,拉斯维加斯奢华无比,但注定走不到她心里,她想要的不是热闹,而是家园生活。
她一直都是一个很沉静的少女。
没有在夜总会久呆,他们回到了酒店,时间还早,两人买了不少碟片。
她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头朝后一仰就枕在了叶赫的腿上,她微愣,要坐直身体的时候,他却坐在她身后把她圈在怀里,她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