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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胜负难定,季余音自己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趴在叶赫胸前喘着气。
头顶有低沉的笑声响起,她抬头皱眉,就见叶赫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胸前。
胸前有什么可看的?她慢慢低头,然后唇角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一声尖叫蓦然离开叶赫,直接下*。
睡衣因为适才的激烈“翻滚”,纽扣松开,叶赫刚才从上往下看几乎把她胸部看得一清二楚。
“*。”她抬手飞快的扣着纽扣。
“*不会提醒你*乍泄,如果我是*,我会直接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的‘爱’你。”
幸亏她及时扶住一旁的桌子,要不然绝对会摔得鼻青脸肿。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叶赫半支起身体显得很无辜:“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毕竟才十九岁,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
季余音眯了眯眼,言语占她便宜?她很小吗?波涛汹涌的才叫大吗?
她阴森森的哼笑了两声,一手朝他腹部下方探去,“哎呦,我们叶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没有发育好呢?”
室内沉寂,叶赫脸上阴晴不定,眯眼看着季余音,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叶赫目光落在刚才她握着他的部位,然后无比僵硬的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季余音淡定的拍拍手,对叶赫说:“鉴赏完毕,我回去换衣服了。”镇定转身,还没有来的及松口气,就听到身后叶赫似乎正要起*。
她来不及尖叫,拔腿就往有门的地方跑,有门就对了,找到了门,只要关上房门一切绝对会万事大吉,至少不用担心被叶赫活剥了皮。
季余音在这样一个早晨做错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她不该“伤害”叶赫男性尊严。
第二件事,她不该那么倒霉的跑到浴室里,跑就跑了,可悲的是叶赫追来了,而且还关上了浴室门。
“没有发育好?或许,你可以帮我重新检验一下。”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神中有火苗在窜动。
“有话好好说。”季余音下意识后退,直到贴在墙壁上,她才止住了步伐。
叶赫已经来到了她身前,站定,双臂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开始吻她,她避开脸,那样子像是要哭:“妈啊!”
“你妈很忙,没时间搭理你。”
叶赫最终还是吻了她,啃噬她的唇,吻她的脖子,一寸寸向下,季余音有些眩晕。
他和她身体紧贴,身前他炙热无比,身后墙壁冰凉,还真是冰火交加,两种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奔涌而至,然后激烈冲撞,让季余音思维越来越混乱。
叶赫在她锁骨处留恋,用嘴咬开季余音睡衣纽扣,一颗又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洁白滑腻的肌肤
季余音神情一震,触手往旁边一按
冰凉的雨水转瞬直下,瞬间便把两人淋的浑身湿透。
叶赫手还撑着墙,完美的五官虽然被水淋湿但却透出邪魅和危险,不过经此“意外”,他已经沉沉的闭起双眸,似乎在忍受着怒气。
季余音小心翼翼的从他臂弯下钻出来,小碎步挪到浴室门口,好心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叫脱衣舞女郎过来。”
她只敢说这话,可没胆量留在那里等叶赫的回应。
那天季余音仓惶而逃,一声不吭的丢下叶赫,一个人乘飞机回到了加州。
回到加州是上午十点半左右,想到叶赫发黑的脸就觉得好笑,但当她看到别墅门口的男人时,全身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茫然。
他怎么来了?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3)()
樱花树下,邵飞扬穿着一身白色便装,英俊脸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深幽的双眸直直的望着她。
季余音从惊愣中回过神来,将心绪归于最平稳的状态。
“什么时候来加州的?”迈步走近邵飞扬,此刻的她平静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邵飞扬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淡声道:“星期五晚上。”
季余音心一紧,星期五晚上她在拉斯维加斯赌场里,面对邵飞扬,她忽然开始有了时空错落感。
原本应该在a国的人,怎么会一夕间来到了美国加州?是因为她吗?可能吗?
“你”有些话就在嘴边,却忽然没有询问的勇气。
邵飞扬却率先打破僵局,他看了眼季余音手里的背包,“两天没见你,出远门了吗?”
“嗯。”他说两天没见她,他在这里等了她两天吗?她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他为什么忽然来加州?和吴海棠一起度假吗?那吴海棠人呢?
她朝四周看了看,放弃了。她脑子大概是真的糊涂了,邵飞扬又怎么会闲着没事带着吴海棠在她房子周围转悠?
邵飞扬眼神有些复杂:“快到中午了,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好。”她扬了扬手里的背包:“不过我需要把包放在家里。”
邵飞扬点头,很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包,然后朝她房子走去,走了几步大概没听到动静,回头静静的看着季余音,似乎在询问她怎么还站在原地不动。
季余音叹气,这世上每个人都在变,好像一直以来没有变的那个人是她。这要放在以前,邵飞扬说什么也不会走到她前面,他总是习惯走在她后面。
走到门前,季余音示意邵飞扬把包给她。
季余音什么都没说,但邵飞扬却知道她要包准备做什么。
他把外侧拉链拉开,然后把钥匙拿了出来。
季余音看着他的举动失神良久,这是她的习惯,可怕的习惯。
促成她养成这种习惯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邵飞扬。
她喜欢背大包,而且包里面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往里面装,所以有时候找钥匙很不方便。
邵飞扬干脆把钥匙放在外侧背包位置,她起先记不住,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习惯,在此之前需要诸多练习和磨炼,当她有一次直接从外侧背包拿出钥匙时,邵飞扬看着她难得的笑了笑,他大概是在说:嗯,不错,继续保持。
多年相处,日夜相伴,他和她有时候单靠眼神就可以交换心灵,这个发现总归让人惴惴不安。
邵飞扬打开了房门,一前一后走进去,季余音觉得有些丢人,因为一个女孩子的家里似乎有些太乱了。
其实也不能称之为乱,客厅俨然就是一个工作室,黑板、画板,各种图纸和铅笔、戒尺摆的到处都是,星期五的时候走的匆忙,所以家里没有怎么好好收拾。
她抬头看了一眼邵飞扬,果然,他微微皱了眉,把背包递给季余音,他开始帮她整理工作台。
可能是特种兵,常年在部队里,所以邵飞扬不是一般的爱整洁和有洁癖,以前季余音只管完成作业,在黑板上解答完数学题,心情好的时候就会随手把手中的粉笔给扔了,帮她捡粉笔头的那个人绝对是邵飞扬。
想起过往事,总归是感慨万千,她原本想张嘴让邵飞扬歇歇,哪能让“客人”在主人家忙碌干活,可话到嘴边,终是化为一声轻叹。
他也许只是见不得房间不整洁罢了。
季余音在盥洗室洗脸洗手,回房间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走出来。
客厅变化的让她仿佛走错了地方,的确很干净,至少比先前还要干净,沙发上面的抱枕整齐的排列着,倒是邵飞扬的风格。
“先喝杯水。”邵飞扬在吧台后面,放了一杯水在上面,还冒着轻淡的热气,很显然并不太热。
拿在手里,果然是温水,一口气喝完,她把杯子放在上面,“再来一杯。”真不是一般的渴。
他把杯子放好,“等一下要吃饭,喝太多水会没有食欲。”看了眼厨具齐全的厨房,语调轻描淡写:“在家做饭吗?”
“嗯,偶尔做。”她有些发愣,其实都是叶赫给她做的饭,她真正下厨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对她来说,自己下厨浪费时间做饭还不如叫外卖。
中午在一家西餐厅用的餐,离季余音的学校并不远,所以学生和教授院士们常常会来用餐。
“我只知道这家餐厅味道不错。”因为她没有去过别家餐厅,她的日常生活似乎很贫瘠。
“环境很清幽。”他说。
她点头:“这家餐厅做的菜其实很好吃,我有时候会来这里解决午餐。”
“一个人?”
“我好像人缘不太好。”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好像永远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唯一能相处的只有厚脸皮马雪晴和人缘特好的吴海棠。
想起吴海棠,她喝了口水,问他:“海棠呢?”
“她没在这里。”
她抬头看他,他目光沉沉,英俊的脸庞在光线下显得有些深沉莫测。
她问吴海棠,他的回答可以有很多,比如说“她很好!”、“她最近比较忙!”等等,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应该是“她没在这里。”
好吧,尽管她很想知道吴海棠究竟有没有在这里。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季余音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上面闪烁的名字——叶赫,眉目低敛,这是他给她打的第几个电话了?不接,他开车速度再快现在也是在路上,那人只怕气的快要吐血了吧?真是愉快的发现。
只是很快季余音就愉快不起来了,因为邵飞扬的电话紧跟着响起。
邵飞扬接通:“正在用餐对,她在我身边嗯。”
邵飞扬把手机递给季余音:“海棠想跟你说话。”
手机就在面前,季余音如果不接听的话,似乎说不过去。
“海棠,我是余音。”季余音感慨不已,声音还真是平静啊!
吴海棠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了过来:“好久不见,你在加州怎么样?”
“还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吴海棠问:“今年暑假回国吗?”
“回去可能性不太大,功课比较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