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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却又似无情。
季如枫沉默了一秒,说道:“曾经怪过,但是称不上恨,后来我做了总统,我站在父亲的位置上,才明白他的难处。人总是要亲身经历才能对一些事情更加铭心刻骨。”
叶莹擦了擦泪湿的眼角,看了一眼楼下的母子,心事重重的叹道:“千寻是个好孩子,我看的出来你对她也有好感,不是吗?”
季如枫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脸色昏暗不明,显得高深莫测,看向楼下的沈千寻,脸上一向坚硬的线条柔和下来,声音如月光般平淡如水,“是,我欣赏她,身份显赫却不骄不躁,遇事沉着冷静,不张扬。可是她渴望爱,而我唯独不知如何去爱,我们就只能在一起撞的头破血流。”
叶莹拍了拍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如果我和你爸爸曾经给了你悲剧,说太多的抱歉都无济于事,我们只能尝试着改变,至少我们可以把今后的人生变成喜剧。如枫,爱其实很简单,跟着自己的心走。现在不懂得什么是爱不要紧,重要的是。因为你会发现,你拒绝的爱有一天当你想要的时候,却再也回不来了。人的心可以很坚强,可以经历这世上最残酷的风雨,但是同时人的心也很脆弱,她可能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支离破碎。试试关心一下千寻。难道你希望随意将来长大也像你一样变成一个无情无爱的人吗?”
季如枫目光深幽,看着花园中的母子两人,失神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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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暑假前夕,季如枫和沈千寻之间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有小报记者选用夏静言作为季如枫花边绯闻女主角,竟然谎称季如枫和沈千寻已经秘密离婚一个星期左右,即将在年末举行大婚迎娶夏静言。
传闻一出,沈千寻也只当笑话听听,可是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急了,尤其是简钰,气急败坏的跑来说要去总统府找季如枫算账。
沈千寻好不容易安抚住简钰,司徒和上官,甚至jon都打来了慰问电话,不过可能都觉察出了是假新闻,言行中都有些义愤填膺。
叶阙打来电话取笑她:“果真是人红是非多。”
其实这些事情并没有让沈千寻心里有多不忿,回去的时候,叶莹还没有安慰她,她反倒先宽慰起叶莹。其实真的没什么,因为发生这种不实传闻,季如枫自是不会放任此事不管。
作为政治家的季如枫向来沉稳、冷静,对于这样的传闻处理得游刃有余。
传闻出来不久,正在邻国访问的季如枫透过全球电视屏幕回答记者的提问。
他以其特有的幽默驳斥了这一消息:“我不知道愚人节提前了,这次访问贵国,别的没带,各种证件倒是带的很齐全,我好像记得我和我妻子的结婚证也在这些证件中一起带来了。这位记者朋友疏忽了一点,下次可以把结婚证和离婚证一起刊登上去,这样才比较有噱头,也更有可信度。”
对于这样的回答,听众大都能够一笑释怀。
就在当天,刊登这则消息的报社停刊,事后负责人发布重要声明,之前报道的内容皆是新来记者人员发布不当,内容虚报不属实情。
沈千寻猜测可能是季如枫在异国打电话回来施压了。
晚上的时候,季如枫给沈千寻打了一通电话。
“在干什么?”他问,声音有些疲倦。
“正准备睡觉,你呢?”
“听安澜报告明天的行程。”
她皱眉,“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行程冗长,无聊。”
这还是沈千寻第一次听到季如枫跟她抱怨工作。
“挂电话吧!安澜该生气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安澜想发火又不敢表示出来的模样。
“嗯。”
沈千寻等着他挂电话,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正疑惑间,就听季如枫轻轻的唤她:“千寻。”
声音温和低哑,她屏住呼吸,将电话放在耳边,好半天没说话,电话那端也没有人说话,她皱眉道:“我在。”季如枫该不会以为她已经挂断电话了吧!
他低低的笑,沈千寻脸有些红,尴尬的咳了咳,他是故意不出声的。
他忽然对她说道:“不要把子虚乌有的传闻放在心上。”
“我知道。”
他又加了一句:“我两天后回去。”
“好。”她微怔,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他已经挂了电话,而她拿着电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在想,季如枫说两天后回来,是希望她到时候接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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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军事发言()
季如枫回来的那天,沈千寻和随意在总统府邸的停机场接机。
季如枫穿了一身不菲的西装,气质卓然,在保镖和安澜的簇拥中走下飞机。
她牵着随意的手,静静的站在人群前面,眼眸沉静,拍了拍随意的肩背,随意会意上前激动地抱着季如枫。
季如枫弯下腰将他抱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目光越过随意的肩膀看向不远处静静站着的沈千寻。
沈千寻的对面站着诸多媒体记者,她不想成为焦点,季如枫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昂然的身躯缓缓朝沈千寻靠近。
他用空闲的右手臂圈住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吻了她的唇瓣,甚至还抱着季随意。
还不待沈千寻回过神来,季随意也不甘示弱,双手松开季如枫的脖子,改由抱着沈千寻,淘气的在沈千寻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沈千寻无奈轻笑,一时间只听到众人发出善意的浅笑,镁光灯疯狂的闪烁着,这下好了不成焦点也成焦点了。
季如枫的吻并没有在沈千寻的心里造成什么汹涌的冲击。两日前关于两人离婚的不实传闻,总要当事人出面辟谣才行,而今天接机,拥抱和亲吻,甚至表现出来的甜蜜幸福,完全可以用演戏来概括。
晚上一起和季雨霖、叶莹吃了饭。
饭后,季雨霖和季如枫父子俩在谈政治方面的问题,好像是有关于货币和汇率、贸易政策等敏感而具争议的问题。
沈千寻陪叶莹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季随意回去了。
最近有几幅画要赶,看着随意入睡,这才回到与卧室相通的画室。
她画的有些入迷,所以连季如枫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当灼热的呼吸在她脖颈边拂动的时候,她浑身颤了一下。
握在手里的画笔只是停顿了一秒,继续蘸颜料作画,季如枫却一手勾起她的下颚,另一手探进她的上衣里。
当他的手指摩擦到她腹部凝固的枪伤疤痕时,手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开始向上攀爬。
沈千寻放下笔,知道今夜想要画画是不可能了,索性转身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薄唇。
沈千寻想,他们是夫妻,纵使之间没有爱,但是为了随意还有身份的束缚,是离不了婚的,而她也从未想过要和他离婚,至少是现在。既然这样,他们注定要这样过一辈子。
为了平静的生活,为了随意的将来,她又何必有事没事就惹他不快呢?
季如枫并不知道沈千寻的想法,无疑沈千寻适才的主动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在这张*上,不知道有多久,她不曾伸开双臂回应过他,如今当她抱着他的时候,他竟发现自己是期待,是渴望的。
欢愉似花火,他看着眉眼间透着迷离深幽光芒的沈千寻,逐渐加快速度,愈迭愈高,像脱缰野马般疯狂地朝她进击,并将所有癫狂的热情灌注在她的身上
晚上季如枫并没有离开,像之前那次躺在这张*上,繁忙快节奏的工作安排让他看起来很疲惫。
她从不知道他的睫毛是这般的浓密,熟睡中的他,完美的令人屏息。
这个男人无疑是优秀的,可没有人天生是优秀的,优秀的背后总要有或多或少的汗水和努力。
她还记得薛文隽有一次无意中跟她透露,季如枫身为总统,长期处于压力下,身体内的白细胞不能正常工作,抵抗能力下降,比正常人更容易患上感冒。持续的高压有时候使他睡不好,精神不佳,所以锻炼身体也是保护健康的一种方式。
没有哪位病人这辈子能够享受到和总统一样周全的医疗看护。无论总统去哪,总有一位医生紧随在其身后几步之内,时刻准备着,只要总统一有需求,就立即上前。
薛文隽说,他们已经将医护做到了极致。
在季如枫的偌大办公室内,不过几步之遥,薛文隽在内的医生可以自由的出入,包括总统的生活区。
更有医生会整夜呆在总统府值班,
季如枫要面临的不单单只有,满世界飞来飞去带来的时差反应,还有身为总统带来的压力,于是始终处于疲劳状态也是正常的,最重要的是无时无刻都生活在担心遭人暗杀的焦虑之中。
或许,一开始就是她奢望的太多了,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是,女人把爱看成是一切,而男人却只把爱情当成生活的调剂品。
沈千寻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他们这样折腾究竟有什么意思,既然如此,何不让彼此都省点心,各过各的。
没有爱,他唯一能给她的就只有*上的片刻欢愉,而她向来不排斥,甚至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是沉溺在其中的。
他只要能够给她夫妻间的忠贞,而她只要无欲无求一些,也便是一生了
暑假前夕,沈千寻陪季如枫参加了军事公演,这种场合沈千寻并不会陌生。
公演完毕之后,安澜对她说:“夫人,等一下军事大会上,您要上去发言。”
沈千寻大惊:“怎么没人跟我说?”
“临时决定的。”安澜拿出稿子给沈千寻:“这是发言稿。”
沈千寻找到季如枫,问他:“我能不上去吗?”
“怯场了吗?”他似是故意激她。
沈千寻将脸撇到一边,没有说话。
季如枫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