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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越好呢?”
季如枫皱眉:“静言和陆子吟一样吗?”
“旧*和前男友,有什么不一样的?”
“静言安分守己,很识大体,可是陆子吟却想要破坏总统府的宁静。”
沈千寻冷笑,还真是心疼他的旧*啊!
“如果真的很宁静,还怕小鱼小虾有本事搅得龙宫不得安宁吗?”
季如枫显然是听见了她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讥嘲和挑衅。
“你倒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沈千寻不置可否:“爱就和炭相同,烧起来,得想办法叫它冷却。让它任意燃烧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我跟陆子吟曾经爱过,就是爱的太肆无忌惮,所以才会被烧的体无完肤。烧焦的心还能再鲜明的跳动吗?”
季如枫冷声说道:“你不是半年前就跳动过一次吗?难道说爱我只是你一时无聊随口说出来的玩笑吗?”
“如果爱是那么廉价便轻易说出口的,那我便是玷污了这个字。”沈千寻顿了顿,终是苦笑道:“季如枫,我这辈子在四个男人身上栽过,我认命。”
“四个?”季如枫眉色沉郁,胸口的怒气几乎快要冲体而出了
ps:最少还有三章,因为是现发,所以时间不定,下午三点之前尽量发完,大家可以随时上来查看,再次致歉。
原来你还能改变()
沈千寻似是没有看到季如枫的怒气,平静的说道:“第一个是我父亲,他用了十六年教会了我什么是爱,可是仅仅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便教会了我什么才叫做恨。第二个是陆子吟,他的存在构筑了我少女时代对白马男子的美好猜想,两年的时间里,他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执着,却也让我学会了什么才叫忘记。第三个是随意,七年的时间里,他教会了我什么叫快乐,可同时也教会了我什么叫烦忧。第四个就是你,你让我再次重温了快乐和烦忧,爱和怨,执着和忘记,如今又多了两样东西,那便是什么才叫可悲,什么才叫做可笑。”
说着,沈千寻红唇微扬,似笑非笑:“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面前是万丈悬崖,可还是鬼迷心窍的以为自己和别人不同,纵身一跃的时候,不管是摔得粉身碎骨,还是挂在半山腰的树杈上,都将是伤,受伤的过程只需几分钟,甚至只有几秒钟,但是疗伤却需要很久。”
“你在埋怨我吗?”季如枫黑暗的深眸中略显凝重,他疲累地揉了揉眉心,身体有了一丝绷紧,神情却是一贯的沉稳冷静。
“刚开始埋怨,可是后来我却感激你,至少我的心安定了,便不会每日胡思乱想,不知深浅了。”
“你这话不还是埋怨我了吗?”季如枫笑了笑,但是沈千寻知道他笑的时候并不代表他真的就在笑。
沈千寻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只是叹道:“季如枫,我和陆子吟曾经相爱这是事实,逃避不一定躲的过,面对不一定最难过,我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伤心难过,但我却要找个理由让自己快乐。陆子吟是我的过去,就如同夏静言是你的过去一般,我们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益发不知道世界末日是否有来临的那一天,在那一天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的猜想都只能是猜想罢了。我说过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只要你能给我夫妻间的忠贞,我便不会背叛你,至少是柔体上的。”
“精神背叛比柔体背叛更加难以让人原谅。”他淡淡的说道,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清丽的面容,黑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冷然。
“我不会给总统府抹黑,在爱情这条路上磕磕碰碰,我还是长记性的。”
季如枫的眉目半敛,不耐的神色加深,“你打算怎么处理陆子吟的事情?”
“我会看着办的。”
季如枫面色如常,一派强势之姿,提醒她:“沈千寻,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她挑眉看着他:“季如枫,我是个人,不要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来对待,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的。”
他表情一僵,双眸缓缓眯起:“你觉得这件事情我不该插手吗?”
沈千寻笑了:“季如枫,你希望你的妻子每天都攀附着你生活吗?没有自己的意识,没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没有自己的主见,我是沈千寻,这辈子在战场上经历了多少死亡和威胁,面对着千奇百怪的敌人,可我不依然活下来了吗?陆子吟不是洪水猛兽,难道你觉得我连他的问题都处理不好吗?”
幽暗的怒火在季如枫的眼睛里面燃烧,他冷漠的一字字说道:“你在跟谁嚷嚷呢?”
她佯装没有看到他的怒气,事实上季如枫很少有发怒的时候,她面上如常,心里却咯噔一下,见好就收,“就这样吧!我不认为我们还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说着,看了看季如枫,似乎在询问她是不是能走了。奈何季如枫只是死死的看着她,她觉得一阵烦躁,索性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季如枫觉得心中怒气未消,甚至比之前还要来的凶猛,谈话之后问题没有解决,反而有新的问题开始浮出水面。
那就是沈千寻现如今的淡漠。她现在似乎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彻,漠不关心,有时候人明明就在他面前,他却觉得很遥远,只因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越发冰冷,嘴角似乎随时都有一抹自嘲或是讥嘲别人的笑意。
他们的关系看似很平静和安全,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幻象,也许有一天一个无意的举动或是一个契机来临,一切便会被打破。
他一直知道沈千寻的郁结是什么,也曾想过要修复,要不然不会千里迢迢排开工作前去希腊找她。
他想起两人在希腊*上的美好激情,抚摸和亲吻都带着肆无忌惮,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婚后生活对彼此身体探索的热情,那时候沈千寻在他身下稍加引导,激情便会被他点燃,在他身下或是身上宛若吉普赛热情似火的女郎一般,动情的摇摆着自己
只是这么想着,季如枫就觉得身体似乎一瞬间便被点燃了起来,他倏然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沙发前。
她清丽的脸庞因为小憩的热度而微微红润,浓密卷翘的睫毛紧闭着,胸脯均匀起伏,双手放在腹部上方,此刻她褪掉了冷漠和疏离,甜美的任人移不开视线。
似乎觉察到有阴影笼罩,沈千寻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就在睁开双眸的瞬间,她只看到一抹颀长孤傲的身影,清淡的干净气息围绕着她
怎么着?还想继续吵吗?
沈千寻的疑惑在季如枫接下来的动作中化为错愕。
她的身体被拥有清冷气息的男性身躯抱起,她的臻首甚至还靠在她宽敞结实的胸膛中。
沈千寻皱了眉,看着他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眉头越皱越紧了,两人之前不是还吵得热火朝天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当她看到他眼中的*时,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起来,忽然很无语了,她早该想到的,季如枫除了在*上还能给她片刻温情的话,其余时间里都是冷清淡漠的一个工作狂。
她觉得好笑,原来拥抱也是需要有代价回报的。
她被他放在*上的时候,忽然戏谑的说道:“季如枫,我们周三和周日的夫妻狂欢派对还作数吗?”
“你说的。”他吻住了她的唇瓣,狂肆的和她舌尖纠缠,她却推开他,伸出食指*的轻轻抚摸着他的薄唇,吐气如兰,宛若妖精再世,妩媚低语:“原来,你也是可以改变的。”
季如枫一僵,看到她眉眼晶亮,怒火瞬间转化为占有之火,不同于前一次,近乎粗暴的吻住她的唇瓣,窒息感令沈千寻一时间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头猛狮呢?
给他吻得无力缺氧的时候,沈千寻原本微闭的双眸,蓦然睁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竟然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季如枫不容许她错愕太久,缓慢的律动夹杂着湿润的气息喘息而出,沈千寻紧紧抓着身下的黑色*单,难以抑制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免得叫出声来。
她压抑的低吟刺激着他的热情,嗤笑道:“想叫就叫,在*上还这么克制吗?”
“我心里叫了。”身体最深处感受到他最炽烈的激狂,却因为听到他的戏谑之音,觉得很尴尬。
“我听不到。”季如枫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仿佛随时都可以带着笑容,当然取决于她的态度。
沈千寻气急败坏道:“你想听的话回书房自己叫给自己听。”
有这么侮辱人的吗?谁规定男人和女人*,女人就一定要大声的叫出来,她偏不叫。
季如枫善心提醒她:“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你纵使叫的撕心裂肺,也没有人听得到。”
“说不叫就不叫。”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恶意的厮磨,她气的咬着牙,几乎是断断续续才说完这短短几个字。
沈千寻其实很想骂人。
“不叫,是吗?”季如枫蓦然笑起来,不待她言语,忽然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地含咬着。
这个地方是她早就暴露出的弱点,一年多的夫妻生活相处下来,他深深知晓,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她就会微微地瑟缩起来。接着,他只要轻轻含吮她的耳珠便足以引得她颤抖起来。
果然,沈千寻差点叫出声来,但却在即将叫出声的时候狠狠的咬向季如枫的肩膀,有浅淡的血腥味萦绕在唇齿间,化为一抹得意。
季如枫闷哼出声,惩戒心化为狂乱地纠缠,他眼中的灼热越来越烈,就连往昔的冷漠高贵和优雅早已无迹可寻,剩下的只是一片炙热的欲念
你发烧了吗?()
第二天起*的时候,沈千寻见季如枫在跑步机上锻炼身体,原本打算悄无声息的飘过去算了,可是天下红雨了,因为季大总统竟然对她开口说:“早啊!”
沈千寻当时没有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向四周看了看,没人啊!
“早。”季如枫这次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