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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忙吧!”让季如枫伺候她洗澡,她疯了吗?
季如枫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工作。
沉默了一会儿,她轻声唤他:“季如枫。”
“嗯。”他没有抬头,应得有些敷衍。
“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她刻意加重不舒服三个字。
“哪里?”季如枫蓦然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面前,皱眉道:“要叫医生吗?”
知道他误会了,沈千寻摇头道:“不用,过几天就好了。”
“你确定?”显然季如枫不相信了,过几天就好了,那还要医生干什么。
沈千寻重重点头:“确定。”
“我叫文隽过来给你看看。”季如枫质疑的看着沈千寻,终于还是遵循自己的意思。
她连忙喊道:“季如枫,。”如果薛文隽来了,她还活不活?她沈千寻这张老脸还往哪搁?
季如枫单手插在口袋里,俊美优雅气息流露,沈千寻却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差一点想哭。
“你有姨妈?我怎么不知道?”显然季如枫把沈千寻口中的姨妈当成活生生的人类了。
“女人都会有一个姨妈的。”这话,沈千寻说的咬牙切齿。
季如枫疲惫的揉了揉了太阳穴,皱眉道:“你在说什么呢?直接说明白。”
沈千寻赌气道:“你电脑不是在旁边吗?你自己查查大姨妈是什么意思?”
季大总统还真孜孜不倦的前去查了,原本还有些不高兴的俊脸当看到大姨妈是什么意思时,顿时尴尬的咳了咳,顺手拿起一旁的温水一口喝下,平复下情绪,这才不自然的皱眉看着沈千寻,又看了看她
“你眼睛往哪里看啊?”沈千寻将被子拉高,原本觉得女人来月经不算什么,但是季如枫的表情让她觉得好像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
“大姨妈是那个的意思吗?”
“嗯。”她的脸有点发烧。
“那你好好照顾你大姨妈。”尴尬的说完,季如枫又回到工作区域坐下。
什么叫木头?什么叫冰块?什么叫石头?看看季如枫就知道了,说完这些就完事了?
试问,她怎么照顾啊?
沈千寻深吸一口气,说道:“季如枫,我直说了吧!我需要卫生巾,卫生巾,你明白吗?”
季如枫抬头静静的看着她。
“咳咳”
声音不是季如枫咳出来的,也不是她,沈千寻心一哆嗦,慢悠悠的转头望去,就见安澜抱着文件,同样尴尬的看着她。
那一刻,沈千寻连死的冲动都有了。
不愧是反应灵敏的秘书长,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平复受惊的情绪,弯腰道:“抱歉夫人,我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要给先生送来,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说着,见沈千寻静静的看着她,手脚发颤,快步走向季如枫,将手里的文件小心翼翼的放在同样面无表情的季如枫面前,小声说道:“先生,这是文件,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着。”季如枫出声唤住想要开溜的安澜,迟疑了一下,说道:“夫人需要那个,你给夫人买一些过来。”
“是。”安澜看着总统先生说的很尴尬,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忍着笑,问道:“不知道夫人平时喜欢网面还是棉面?”
“问夫人。”季如枫直接把问题甩给沈千寻。
“夫人,您”
沈千寻担心安澜真的问出来,连忙说道:“网面。”
安澜沉默了一秒,煞有其事的说道:“夫人,我建议还是用棉面,因为棉质面层最理想,棉质透气度高,不易引起过敏,而一般的纤维网面较易引起过敏。”
“那就棉面。”沈千寻觉得丢人到家了,安澜一个没结婚的女人比她还放得开,没看到季如枫也在这里吗?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都不会感到尴尬吗?
她看了眼季如枫,他认真的看着文件,似乎并没有关注她们在讲些什么。
安澜又尽职尽责的问道:“那您喜欢什么类型呢?”
“随便。”她现在只想让安澜赶紧离开去办事。
安澜倒是有眼色,含笑说道:“那好,夫人稍等,我马上就过来。”她再忍忍,离开房间,她一定要好好的大笑一场,免得憋出内伤。
安澜离开后,季如枫忽然开口说道:“听说女人来这个很疼?”
她怔了一下,说道:“还好,因人而异。”
“这两天少吃生、冷、辛辣和太凉的食物,水果就不要吃了,上面说吃多了,会引起”季如枫看着电脑说不下去了,再一次陷入沉默。
沈千寻好心的补充道:“痛经。”
“嗯。”季如枫点点头,关上电脑,站起身来,说道:“我让厨师给你做一碗红枣银耳莲子汤。”
“好。”沈千寻其实是想笑,怎么这个时候感觉自己是在坐月子一样呢!
走了几步,季如枫又追加了一句:“我让何熙过来帮你清洗一下。”
“好。”
季如枫离开后,沈千寻笑了一下,觉得不妥,笑容收敛,但是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大笑出声。
能够见到季如枫尴尬不自然的神情,还真是觉得新奇。
沈千寻没有想到安澜会买那么多种类的卫生巾,沈千寻觉得自己是该笑的,所以她笑的很含蓄,很优雅,但是坐在一堆卫生巾里面,优雅瞬间破功。
“不知道您喜欢什么牌子的,所以我都买了一些,反正以后都用得着,也不算浪费了。”安澜解释道。
沈千寻觉得这些卫生巾,她能用好几年了
何熙晚上过来,帮沈千寻清洗完身体,换好睡衣,这才离开。
沈千寻吃了红枣银耳莲子汤,初时觉得还好,可是躺在*上前半夜,就觉得腹部不舒服。
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似乎对疼痛格外的敏感。
季如枫在她旁边躺着,她忍着痛,没有叫出声来,可还是被季如枫察觉出了异样。
朦胧的夜,浅淡的月光,温暖的房间,季如枫的气息就在她的颈项边,丝丝缕缕带着沁人的暖意,他左手轻按着她的腹部,温暖的手掌均匀使力,舒缓而小心翼翼。
疼痛渐渐散去,沈千寻双眸垂敛,开口说道:“吵醒你了。”
季如枫声音如常:“如果痛,你可以叫出来。”
“我说了我不习惯喊痛。”她的声音有些朦胧。
他轻叹:“千寻,我是你丈夫。”
惊怔于他的话语,沈千寻沉默了一秒,说道:“季如枫,你最近似乎对我越来越好了。”
“你是我妻子,我原本就该对你好一些。”
她轻叹:“季如枫,你这样就不怕我再次爱上你吗?”
“那就爱吧!”
沈千寻笑了:“可是季如枫,如果想要我爱你,你首先要做的是先爱上我。”
话落,她偏头看向季如枫,月色下,他亦是静静的看着她,双眸深幽无边,藏着看不见的暮色
爱,其实并不难()
其实沈千寻说的很明白了,她是想拿季如枫的心来换她的心。
沈千寻想起曾经看到的一篇文章。
甲不喜欢吃鸡蛋,每次发了鸡蛋都给乙吃。
刚开始乙很感谢,久而久之便习惯了。
习惯了,便理所当然了。
于是,直到有一天,甲把鸡蛋给了丙,乙就不爽了。
她忘记了这个鸡蛋本来就是甲的,甲想给谁都可以。
现如今,季如枫对她的好,也仅仅只是对妻子的好而已,什么东西都会上瘾,沈千寻不希望将来她会把季如枫对她的好当成是一种习惯。
一个人对你好,也有可能有一天收回这些好,若是真有这一天,她情何以堪。
可是爱情是骗不了人的,在这世上只有爱能够让一切濒临腐朽的东西化为神奇,包括垂死的心。
其实男人最常对女人做的无非是两件事:超乎她想象的好和超乎她想象的坏。女人用男人的好来原谅男人的坏。如果有一天他们不能在一起,不是男人太坏,而是女人太好了。
季如枫昨夜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吭声,只是把手放在她腹部,在她快睡着的时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对不对?”
季如枫在政治上作风强硬,但是面对感情却很淡漠冷情,其实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沈千寻很佩服夏静言能够任劳任怨的跟随在他身边多年。
沈千寻觉得她说话和想法一向都有“震动性”,她刚替夏静言抱不平,夏静言就抱着一束百合花过来看她了。
沈千寻看到夏静言进来,要坐起来的时候,被夏静言制止:“您快躺下来休息,我还有事,不能久坐,一会儿就走。”
“非常感谢你能来看我。”沈千寻虽然面对夏静言很尴尬,但是最基本的礼貌还是应该有的。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原本昨天就应该来看望您,但是时间太晚,怕影响您休息,就今天过来了。”夏静言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这里采用的都是最先进的药物还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半个月已经很慢了。
“那就好。”
气氛陷入沉寂,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尴尬,倒是沈千寻主动开口说道:“最近工作忙吗?”
夏静言笑道:“日夜颠倒,已经习惯了。”
“我看了你最近出版的书,维护女权的,写的很好。”沈千寻说的并不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的赞赏。她不是那种看到丈夫前女友有才智就心里泛酸,话语带刺的人,对方有才能,她便会心存欣赏,对事不对人。夏静言写的那本维护女权书,字字犀利,揭示了很多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女性灰色地带,字里行间引人探讨。
“谢谢,只是这本书怕是要列入禁书之列了。”夏静言说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
“里面夹杂着政治问题,这是没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