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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老奴能斗胆问一句,为何要如此?”
冷冽的睨了眼牙叔,借着月光,宇文傲的神情冷峻如寒冰。
“监视隐倾心。”
“那王爷能否通融几日,毕竟那丫头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三天,三天内,随便派个丫头先去盯着她,一有风吹草动就通知本王。”
宇文傲向来雷厉风行,说是风便是雨,牙叔只有领命的份儿。
为何要监视王妃?
带着心中的疑问,牙叔悄悄的退出了书房。
而第二日一大早,当隐倾心从睡梦中醒来时,一睁眸,房门口突然出现的一个身影顿时让她睡意全无。
“你怎么在这?”
警惕的看着木门大开站在那一动不动丫鬟打扮的女子,隐倾心倏眯起眼眸,这丫鬟,她见过,前阵子她有伤在身在宇文傲房中,这丫头的嚣张之势,她想忘也忘不掉。
“奴婢是从别院派来照看王妃的。”
言语冷漠,双手交叠,看似毕恭毕敬的春玲,让隐倾心感到的只有无尽的轻蔑。
这丫头轻蔑谁?轻蔑她。
“照看?老娘好像还没老到走不动路,残到生活无法自理吧?”
冷哼一声,隐倾心睨了眼依旧被绑在摇椅上却目光呆滞的雅妃,转而挑眉看向一脸高冷的丫鬟。
结果她却没想到这丫鬟回了她一句:
“王妃娘娘,您贵为王妃就得有王妃的样子,如此言行粗鲁,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哎呦呦!这丫头到底是谁给她找来的麻烦?这说话一套一套的!
本就有起床气的隐倾心被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丫头顿时惹得心情差到极点。
蓦地下床,径自快步走到春玲面前,不等春玲反应过来,一张气势逼人的绝美脸庞已经冷然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快如影,猛地吓了她一跳。
“你倒是给本宫讲讲王妃该有的样子如何?”
故作不懂的隐倾心低眸含笑的看着丫鬟春玲,眸中淡笑却给人一种心底发毛的感觉。
“奴婢不敢。”眼观鼻鼻观心,春玲面无表情,拒绝。
“不敢还是不愿?”笑说着,隐倾心纤指一勾,瞬然勾起了春玲的下巴,逼迫她与之对视,“既然不说,那本宫要不要教教你什么叫主子,什么叫奴才?”
吃了雄心豹子胆,毛都没长齐敢在她隐倾心眼前装高冷?谁给她的自信?
这丫头该不会还以为她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呦呦吧?
喔!也是!这偌大的王府中,没人知道她是谁,只知她是废物草包隐倾心。
不再与春玲有任何对话,时间一晃便过两天。
两日中,隐倾心全然将春玲当做一个空气,偶尔让其帮疯掉的雅妃把屎把尿,她不愿,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做。
而这丫头也有点脑子,还知道如何“还击”。
看着破旧木桌上一颗又冷又硬的窝窝头,外加一碗咸菜渣渣。
隐倾心嗤之以鼻的瞅着春玲。
“你就给本宫吃这个?”
“回王妃,王妃原来吃的便是这些。”回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而春玲不经意的一句讥讽之语,成功的点炸了隐倾心。
“中午一颗窝窝头,你是想饿死本王妃还是什么?”
可以感觉到额角青筋暴跳,隐倾心忍道。
“回王妃,奴婢方才说了,厨娘说王妃原来吃的便是这些。”
下一秒,只听残桌顿裂之声,当春玲从震惊中回过神时,哪里还有隐倾心的影子?
一连两日,她吃的都是春玲送来的咸菜渣渣窝窝头。
就连换洗的衣物都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臭味。
让她往东,她往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呦呦从前在她人眼中竟是如此的没有尊严,连一个不起眼的丫头都能嚣张至此!
心中的怒火是无法言喻的,辗转长廊,穿过花园,一路快速朝着宇文傲的凌轩阁走去。
“女子不得入内!”
一到凌轩阁的门口,刚要走进去的隐倾心便被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拦住。
不给女人进?那她那天睡得难道是鬼的床啊!
“去告诉宇文傲,不见我他就天天都不举,这辈子都别有儿子了!”
来者气势汹汹,都说女人生气是很可怕的,两个凌轩阁的侍卫一见来人如此恐怖,忙进去通禀。
竟敢如此咒王爷,这女人斗胆包天估计小命难保!
“王爷!”
“进来!”狼毫一挥,冷然霸气。
因手握重兵,宇文傲每日都有看不完的军文需要处理,突然有人来扰,他不自觉得蹙了眉头。
“何事?”
抬眸瞅了一眼,宇文傲见是侍卫,目光便再次回到了手中的军务上。
“王爷……外头……外头有个姑娘说要见王爷。”
宇文傲的回答自然是,“不见!”冰冷的眸光一凛。
“可是她说,若是王爷不见就会天天不举,这……这辈子都无子嗣。”
侍卫硬着头皮壮着胆将隐倾心的原话一字不漏的转告,语毕,后退三步,作势要逃。
第17章 与本王无关!()
“……”手中毛笔略有停顿,目光凛然的看向侍卫,“谁说的!”
一边问,宇文傲的心中一边给出了一个答案,这说话的腔调,他好像知道是谁了……
是她?
“属下并未在府中见过那姑娘。”
听着侍卫的回答,宇文傲更可以确定来人是谁了。
隐倾心!
她竟会来找他?
侍卫一放行,隐倾心立刻飞奔而入凌轩阁。
“宇文傲!”
一脚踹开那紧闭的红木雕饰门,隐倾心怒喊其名。
“不准直呼本王名讳!”
眼神冷酷凌厉直射冲进来之人,宇文傲同样怒。
“取了名字就是给人喊得,不爽你来揍我啊!”气势汹汹的迳自快步走向桌案前,重重一拍,手心刺疼,“你!”只一字,隐倾心怒视宇文傲接着道,“说!你是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还不等宇文傲狂怒发飙,隐倾心的一个问题却直接把他问住了。
“你说什么?!”皱眉冷问,灰眸犀利。
“你是不是破产了?”
“……”
“还是你若大一个傲王府本来就穷的连饭都吃不起?”
“……”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承认了?”
“说人话。”
三个字,酷炫拽。
面对隐倾心的连连逼问,宇文傲顿时连气都没地撒,深呼吸后,冷然的做回位置,目不转睛的与之对视。
“我说的怎么就不是人话了?”
“本王没听懂。”冷哼一声,瞅着隐倾心气得跳脚的模样,宇文傲多半猜出了些什么,她受气了?
“你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这点话都听不懂?”巴拉巴拉,隐倾心随后又朝着宇文傲吐了好多“三字经”。
冷漠的注视着,宇文傲没有再多说一字,只是静静的听着面前少女一脸怒色的控诉。
片刻后,她停了。
“有水喝没?”
没好气的瞅了眼宇文傲,隐倾心猛然惊觉什么,眼底闪过一抹尴尬。
“桌上。”瞥了眼桌上早已变凉的茶,宇文傲示意其随意。
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说吧,什么事。”
冷静的令人发指,瞅着隐倾心,这下该他发问了。
“那叫春玲的丫头是你给我找的?”
顺手从别处扯了张椅子,隐倾心毫不介意的坐到了宇文傲对桌前,质问。
思索片刻,宇文傲颔首,“算是。”
“果然!”重重的将茶杯放上桌,隐倾心怒瞪宇文傲。
“什么?”再次不解。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
“把话说清楚!”拧眉看向隐倾心,这话怎么听宇文傲都觉得矛头指向了他,管他什么事?
“你傲王府是不是没人了?养个丫头养成残废,话不会说事不会做还一脸嚣张样,当真以为我是病猫她能爬我头上来?”
虽身穿破旧的粗布衣裳,但却难掩面前少女一身灵动出众气质,没有锦衣华裳,她一样可以让人目不转睛。
看着眼前一脸怒气腾腾模样的隐倾心,宇文傲冰冷的脸庞无一丝情感。
紧盯面前人片刻,下一秒,宇文傲疏冷阴沉的回了一句。
“与本王无关。”
低沉的声音中透着磁性,还有绝对的冷酷。
宇文傲本以为,他的话,会让隐倾心咄咄逼人的样子有所收敛,结果,他低估来人了。
重重拍桌,“你养的人,养残了就该负责!王府是你的,府内除了我,所有人都是你养的,养不好放出来咬人就该管,怎么就和你无关了?”
什么叫王府一干众等,除了她隐倾心,都是他养的?
“你吃本王的住本王的,你也算是本王府中的人。”
冷冷呵了一声,隐倾心恍若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断然反驳道:“我曾经吃的是树皮啃得是草根,现在升级为每日一颗窝窝头外加一碗咸菜渣渣,我特么是不是要谢谢你八辈子祖宗让我吃到这么好吃的玩意儿?”
“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耳聋了还是眼瞎了?”
“出去!本王没空听你废话!”
“……”
面对宇文傲突如其来的冷酷,隐倾心倏然语塞。
书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自觉有点气过头的隐倾心深吸一口气,快速冷静下来后,她挑眉凝视宇文傲。
他的眼神冰冷的让人心头发抖,突然,她有点看不懂这个什么劳什子王爷了,又或者说,她从来都不曾懂过。
还有,他刚刚眼底一闪而过的那是不耐烦吗?
呵!烦她?她还不屑和他说话呢!
“宇文傲你记住!我向来不会让自己委屈,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