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一切停止时,他紧紧抱着我,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这一番运动,让两个人浑身都是汗,粘腻在身很是不舒服。我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他却一个翻身躺倒了侧边,我也不管他,起身去找了睡衣就往浴室而走。
有意在浴室拖延了好一阵,本打算他乘着这时机离开,也不用面对后来的尴尬,可没想当我再度跨出浴室走进卧室时,男人却靠在床头在那吸烟,而烟灰就直接单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原因是我这里没有烟灰缸。
怒意在我眼中一闪而过,可我还是压了下去。
刚才特意冲了个冷水澡,凉意将体内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脑子清明了许多,理智统统回笼。开始后悔起婚礼上的冲动了,尤其是打那丁岚一巴掌,还有刚才与许子扬再度发生这件事,我都开始觉得后悔。
因为后悔,所以知道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我若想从此生活与这半年来一般平静,心底存的那些气、不甘,以及恼怒统统都得咽下。尤其是刚才一场事,我不得不承认到了后来变成了半推半就,若我真心抵抗,这个男人也不是强要的主。
许子扬要个女人,何时需要用强了?
男人拍了拍身旁位置,浅声道:“过来。”从表情到声音,完全没了刚才之态,又恢复了一向以来的淡冷与孤傲。我迟疑了下,没有动,只是建议:“你要不要先去洗下?”我也好换被单,要我再次躺倒那上面,即使我没有洁癖,也会觉得难受。
可许子扬微皱了皱眉说:“呆会再洗,先跟你说事。”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只好收了收睡衣的领口,缓慢踱步到另一边,然后躺下,立即一股浓烈的气息钻入我鼻,稍稍撇开了头,视线凝在某处,没有去看他。
12。凭什么()
气氛一时凝滞,但我可感觉到许子扬在看我,那幽然的目光盯在我脸上。发生了刚才的事,之前我对他的那股蛮劲,眼下也都没了底气。
终于,听到他说:“你最近是不是在相亲?”
我一怔,没有料到他居然会问这,转过头对上那眼睛,眸光深沉我看不透。确实在谢雅宣布要结婚时,就开始了我的相亲旅程,人员自然是她托谢阿姨给安排的。谢雅说像我这般玲珑的女子,是该好好找个人嫁了,其实是她自个找着了幸福,也想身旁的人都幸福。
这种心态,在热恋期间属于正常。半个月前,谢阿姨给介绍了个医生,为人耿直,长得也算俊朗,当然与许子扬不能比较,气度上也不一样。一共约会了两次,彼此对对方印象都还挺好的,若不是发生了今天这回事,我本打算自然而然跟这医生谈个恋爱。
往长远的想,这人真不错,那就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毕竟对方有三十,而我也快步入剩女的时代,女人25岁一过,说出去就会异样的目光看你。遇到个好的得把握,这是谢雅说的,她就是遇上了陈新然后牢牢抓住,有了今天的修成正果。
许子扬等了好一会,不见我回答,眉峰又蹙了起来,淡淡道:“以后别再相亲了。”
我忽然就存了气,他这是要发号命令吗?于是堵了上去:“嗯,不会相亲了。遇见了个医生,人挺不错的,打算长久交往。”
气息瞬间凝住,然后一声浅沉幽幽而出:“是吗?”随即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一手箍住我挣扎的双臂举高到头顶,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发了狠道:“余浅,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嗯?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做我女人,那些不正常的关系,都给我断掉。”
我怒极反笑,昂着头问:“什么叫不正常的关系?我跟人家正正常常交往,哪里碍到你许大少爷的眼了?做你的女人?容我提醒您一句,半年前你就对我说分手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说起来现在我们这样才叫不正常的关系吧。”
下巴一疼,男人眸中怒意变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也将情绪流露了出来,可我说得都是实话,又是哪一句惹他大少爷不开心了?
“余浅,你竟敢!”许子扬颇有些咬牙切齿,我却死死瞪着他,没有半分退缩,今天我算是豁出去了,实在是被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给气急了。其实我更想问一句:你凭什么?
凭什么半年前莫名提出分手,给我一句“腻了”的理由,凭什么半年后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登堂入室,甚至半强迫我与他行了那事,更凭什么完了之后一副施舍的口吻来要我去断了与别的男人联系。
即使在今晚过后,我也已经打算与那个医生说拜拜,实在没有那个脸在与许子扬之后还去怠慢人家青年才俊,那种好男人适合一个好的女人来呵护着。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意愿,不会是他许子扬的命令而做。
我们两个人就像互相嘶咬的兽,怒目瞪视着对方。
可我没预料到的是,接下来许子扬唇角一勾,邪魅笑容而起,下一秒翻身而覆在我身上,重重压制着我,口吻危险之极:“很好,多日不见,胆子见涨,凭什么?哼,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凭什么。”说完,毫不犹豫将他威胁的话进行彻底。
而我也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句“凭什么”不是心中想想,而是嘀咕了出声,被他听到了。也就是说,今晚我彻底惹怒了一头豹子,他将我生吞活剥,尸骨不存。
13。余浅不再是余浅()
许子扬身体力行教我明白他凭什么来约制要求我,压着性子要我哀求,否则就不给我痛快。他至始至终都一脸从容盯着我,甚至眼睛清明,不见任何别的情绪。
早知这个男人虽然有很多女人,却并不太重这方面,他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包括身体的需要。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也就是说无论何时他都能保持清醒,而自身也没有任何弱点。
最终的结局自然是我发下重誓,立即断了与所有别的男人联系,然后乖乖做他女人。
其实我想哭着说,哪里来别的男人,自他之后,我就从没什么心思在别人身上。谢雅为我介绍了好些人,却都无疾而终,因为我的心从未放下,刻意不去打听有关他的消息,就是怕有一天会受不住心底的思念,而不顾一切去哀求,去祈求爱情。
如果那样,我还是我吗?余浅不再是余浅了。
我会唾弃这样的自己,女人一旦向男人乞怜爱情的时候,就活得太过悲哀了。
最后那一刻,我心有颤抖,并非懵懂少女,做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后果,自然清楚。
等他终于走进浴室清洗时,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寻找起来。那时我们还在一起,大多时间是在他住处,很少有来我这边,但依稀记得有买过药预防的,只是后来不知道给整到哪里去了。
终于翻找了好几个抽屉后,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到了。看了下日期,幸而没有过期,于是掰下两粒,起身要去倒水,正好见许子扬阴鹜着眼矗立在门前,他那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手,又再扫过桌面上的药盒,脸色越加沉郁。
此时他上身并未穿衣,只围了条白毛巾遮住下面,水珠子还在他身上滚落,壮硕的上身显得很是性感。我立即摇去脑中偏离的思绪,这时候不是研究他身材的时机,迟疑了下还是往前,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擦过,然后到饮水机前倒了水,就着凉水将药吞了下去。
整个过程,余光可见男人一直在盯着我看,面黑如包公。
忽然,男人转身走进卧室,没过一会,就一身齐整走了出来,阴沉着脸看我,然后道:“余浅,你要如此作践自己,我不拦你。记住你今晚承诺的话。”说完拉开门走出,随后“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屋子都颤了下。
我从他自卧室穿整齐后走出,视线就一直垂落定在地上,此时耳朵被巨响震得有些耳鸣,嘴角微弯,笑得十分苦涩。
走过去将门反锁好后,这才走回卧室躺在床上,只躺了一分钟,我就又起身,将被单掀起扯下来,上面全是一股子味,如何能安睡?把所有脏了的都给掀了下来,扔进洗衣桶里,然后拿出干净的重新铺整好,这才重新躺上去。
鼻尖闻到的是肥皂粉的清新香味,再没有一丝与那男人相关的气息。作践自己?许子扬,你以为我愿意?你倒是完事后就走了,可这后果是什么?如今这样的情形,我和你之间还能再出现一个孩子来搅和?
真想讽刺的大笑三声。
14。会过日子的男人()
这个晚上,其实大半夜都过去了,我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不知是酒精在体内残存的原因,还是实在身心俱疲,没多久,就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时,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看,立即神智清醒了些。接通后,谢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浅浅,你没事吧?”
心中一暖,其实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是,从谢雅那处得知后来丁岚确实并没有闹事,可能其中有许子扬做的工作在吧。我也总算松了口气,最不想的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破坏了好友的婚礼,那么我就罪大恶极了。
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想必新婚第一天,谢雅那边定也有事要忙。可只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暗想这女人又忘了什么事情要交代的,看也没看就直接按了通话键。“怎么了,还有事落下?”
对面沉默了两秒,令我感觉到不对劲,随即低沉稳重的嗓音传来:“余小姐,昨晚做伴娘还顺利吗?”我微微一愣,竟是那医生,前几天他们有过一次约会,那时正逢要帮谢雅准备婚礼,故而分开前特意提过一句昨晚我会做好友的伴娘。
没想到他却掐准了时间,婚礼过后这一天给我来了电话。我知道,几次约见后,他对我的印象也十分好,所以态度上比较热衷,但不会紧迫盯人,这也是我对他印象不错的原因之一。但经过昨晚后,我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