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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握着战熠阳的手,似乎就是最好的睡眠时间。
她把椅子放低下来,趴在了战熠阳的床沿上。
战熠阳当即就醒了。
他向来不需要午休,今天闭上眼睛也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把许荣荣留下来,她一动他就醒了,以为她要走,睁开眼却没想到她居然睡了下来,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散在了他的床沿,像一朵墨色的花。
过去十五分钟,战熠阳下床,把许荣荣抱到了病床上。
虽然许荣荣并不重,但是肩上的伤口还是被扯得有些疼,他皱了皱眉,躺到许荣荣身边,正想把她抱过来的时候,她像章鱼一样缠了上来,小小的脸依偎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
一如以前的她,喜欢黏着他睡觉。
这样,要他怎么相信这只小白兔是真的想和他离婚的?
“笨蛋。”战熠阳伸手绕过许荣荣的腰,把她搂住,下抵着她的头顶,也闭上了眼睛。
这是和战熠阳分开后这么多天以来,许荣荣睡得最香甜的一觉。
就好像回到了最熟悉的港湾,呼吸着熟悉的气息,没有梦境的困扰,好眠到睁开眼睛。
睡得太饱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躺在战熠阳怀里?他为什么会抱着她?
她用惊恐的表情看着战熠阳,战熠阳只是微微笑着问她:“醒了?”
“我……”她眨眨眼睛,反应过来后迅速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衣着完好,松了口气。
“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失望?”战熠阳压住许荣荣,“我是不是该对你做些什么?”
他是故意的,许荣荣知道,所以很淡定地说:“你敢做什么我就敢叫!”
“你当然会‘叫’。”战熠阳吻上许荣荣的唇,“但是你是想叫我再快一点,还是叫我不要停,嗯?”
“我会叫救命!”许荣荣更加淡定了,她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战熠阳。
很明显,她低估了战熠阳。
要叫救命?
战熠阳眯了眯眼睛,狠狠地在许荣荣的唇上咬了一口,许荣荣痛得叫了一声,他的舌尖趁机越过她的牙关,在她的领地里肆意妄为。
许荣荣能感觉到战熠阳真的生气了,不然他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
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他们是在离婚中的人,不应该这样。
“战熠阳……”许荣荣挣扎得不太敢用力,生怕会碰到战熠阳的伤口。
战熠阳有恃无恐地看着许荣荣,唇角的笑意让人火大:“不是说要叫救命?来,叫给我听听。”
“……”谁要真的叫啊,吓吓他而已的好吗?
“看来你还算聪明,不会白费力气。”战熠阳在许荣荣白皙的颈项上狠狠吮吸了一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种下的小草莓,“你就是喊破嗓子,没有我的允许,也没人敢进来。”
“……”无耻啊。
战熠阳扬手就扯开了许荣荣上衣的扣子,许荣荣惊恐地看着如狼似虎的他,“你……你再不放开我就真的叫了。”
“他们只会以为战少将和自己的小妻子太投入了。”战熠阳压根儿不怕。
许荣荣被战熠阳的厚脸皮打败了,她只好提醒他:“我们在办离婚,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战熠阳恨不得把许荣荣整个生吞下去,拳头落在她的枕头上,“许荣荣,你再提离婚两个字试试看!”
许荣荣下意识地看向战熠阳的手,果然,他掌心上的白纱布被染成了红色。
“你……”她拉住战熠阳的手,“你不要再乱动了。”
战熠阳冷笑,“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还关心我做什么?”
“我……”许荣荣无话可说,只能瞪着战熠阳,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不准再跟我提起离婚两个字。”战熠阳含住许荣荣的唇瓣,动作比刚才温柔了不少。
记忆被战熠阳的动作勾起来,许荣荣才发现自己有多怀念这样的战熠阳,他轻柔地吻着她,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他这一生的至宝。
久违的温柔,诱惑着许荣荣去沉沦。
许荣荣庆幸自己残余的理智足够多,战熠阳的吻落到她的眉眼上时,她猛地清醒过来,使劲地推他:“战熠阳,你走开,我要回家了。”她费力地看了一眼窗外,天不知道什么已经黑了。
第二十三章 病房里的禽兽(。com)
这一觉,不知不觉竟然已经睡了这么久。
“我打过电话到你家了,你今天晚上不回去。”战熠阳埋首在许荣荣的颈间,贪婪地吻着。
“你……”许荣荣气急,“你跟我妈乱说了什么!”战熠阳的脸皮厚起来的时候,她相信没什么是他说不出来的。
“放心。”战熠阳慢条斯理的,“只是说你要照顾我。”
“谁要照顾你了!”许荣荣抡眉竖目,万分不高兴。
“我受伤了,身为我太太,你照顾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战熠阳不再给许荣荣废话的机会,攻占了她的双唇,双手在持续在她身上作恶,甚至提醒她,“战太太,战先生身上有伤,你差不多可以了,别太调皮。”
“……”许荣荣被战熠阳抓住了软肋,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
战熠阳见身下的小白兔渐渐安静下来,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双手取代了她的胸衣,把她的小小白兔拖在掌心里,肆意揉弄。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战熠阳的手里传来,迅速地传遍了许荣荣的全身,渐渐地,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战熠除轻车熟路地除去两人身上所有的障碍,左手的两根手指邪恶地探进了小白兔的私密甬道,重重地按压着,直到两指都被最天然的润滑剂包围……
许荣荣就好像被召唤了一样,在战熠阳的身下闭上了眼睛,反应能力降到最迟钝,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她想身上的那个男人。无意识地,她开始迎合回应战熠阳。
战熠阳的手指满意地从许荣荣的体内抽出来,火一样滚烫的坚硬抵在她湿润的入口,许荣荣的腰肢扭动了两下,他勾勾唇角,抚着她的脸颊:“我们家荣荣是不是很想我了?嗯?”
“嗯……”许荣荣的声音绵软妩媚,不知道是无意识的轻吟还是回应,她平时清澈的眸子此刻慵懒妩媚,双颊粉红,俨然是一直绝色的小白兔。
战熠阳就当许荣荣是承认了,狠狠地撞入了她的体内,用力地要她。
这只小白兔还不够懂事,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她,他永远不可能放开她的手。
许荣荣被撞哭了,战熠阳野兽一样撞得又深又狠,快感传遍她的全身,痛感却凝聚在某一处,她彻底成了一只“泪兔”。
尽管如此,战熠阳还是没有放过许荣荣,一遍一遍地狠狠地要,到了最后,许荣荣的哭声都随着他的冲撞颤抖,痛苦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在心里直骂禽兽。
……
凌晨一点钟,整个医院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激烈运动后的人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许荣荣背对着战熠阳,恨恨地咬着牙不理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是怎么也甩不开身后贴着她的战熠阳。
战熠阳心情很好地拥着许荣荣,手指一会抚着她光滑的肩头,一会勾起她一绺黑发在手上绕着玩。
已经这么晚了,小白兔再怎么生气也跑不掉了,等她的气头过了再哄她也不迟。
然而事实证明,小白兔真的生气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许荣荣越想越憋屈,倏地掀开被子要下床,却被战熠阳一把揽住,“你去哪儿?”
“回家!”
战熠阳把许荣荣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就这样回去?”她浑身上下一块布料都没有。
许荣荣想起刚才去捡自己的上衣,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禽兽!”
战熠阳像是听到了最大的赞美一样微笑起来,“你敢再提‘离婚’两个字,我还有更禽兽的。”
许荣荣在气头上,情绪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怒吼而出:“我就是要跟你离婚!我要离婚!唔……禽兽,你出去!”
禽兽没有出去,反而是很禽兽地和许荣荣试了一个更加禽兽的姿势,狠狠地禽兽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许荣荣又重新体验了一遍什么叫苦不堪言,好几次她都想说不离婚了,可是战熠阳禽兽得连说话的机会都给她。
凌晨三点,战熠阳从小白兔的体内退出来,埋首在她的颈间问:“还要离婚吗?”
“……”许荣荣虚弱地趴在床上,根本说不出话来。
战熠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把许荣荣抱到浴室去,两个人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许荣荣总算清醒了一点点。
泡完澡,战熠阳擦干了许荣荣的身子,给她穿上了自己的衬衫,捏了捏她的脸颊:“睁开眼睛。”
“……”许荣荣装死。
战熠阳没有办法,只能把许荣荣带出浴室,让她躺在沙发上,自己进了病房。
听不见战熠阳的脚步声许荣荣才睁开眼睛,一肚子满满的都是气。
禽兽完了她之后就让她睡沙发,这算什么?
越想越委屈,她睁开眼睛从沙发上起来,走向门口……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可是……
她现在全身上下只有战熠阳的一件衬衫,这样走出去,会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握着大门的门把手,许荣荣犹豫了……
战熠阳从病房出来,就看见许荣荣低垂着脑袋站在大门前,一急,疾步走过去把她拉回来:“这个时间你想去哪里?”笨兔,没看见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吗?
许荣荣回过头看着战熠阳,眼眶微微泛红,眼神里有委屈的控诉,战熠阳一下子知道了什么叫心疼,把许荣荣拉过来紧紧抱住。
“对不起。”战熠阳低低地道歉,“你闹着离婚,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