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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荣荣因为喝了不好红酒,本來就有些晕了,她这个样子,闵世言其实也不大放心她回去。
“算了。”闵世言叹了口气,“我带你过去。”
许荣荣终于笑了。
不一会,闵世言的车子停在了a市最为著名的酒吧街上。
“夜”这个字眼,似乎本身就带着一点暧昧,整条灯红酒绿的酒吧街上,都飘着一种放纵的气息。
出租车來來往往,时不时有年轻时髦的男男女女上车下车。
许荣荣还记得,她上次光顾酒吧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被叶子安带來的,瞒着战熠阳进行,后來还和战熠阳闹出了一个误会。
那个时候,战熠阳那么在乎她……
不行,不能再想了。许荣荣拍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今天晚上,她是來忘记战熠阳的。
“走吧。”许荣荣拉着闵世言走进了一家光是外观就很开放的酒吧,“今天晚上我请客!”
酒吧内,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异常嘈杂,音乐声震耳欲聋。在都市打拼的年轻人脱下了工作正装,用自己的方式疯狂发泄着白天工作上的压力,好像突然变个人一样。
这种地方,和许荣荣格格不入,闵世言拉紧了她。
许荣荣示意闵世言放松,拖着他到吧台那边坐下,忽然发现自己与世隔绝太久了,根本不知道什么酒是什么酒,于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闵世言。
闵世言倒是轻车熟路,直接给许荣荣叫了杯洠敲戳业募ξ簿疲瑳'想到许荣荣端起酒杯仰头就灌了下去,好像只是在喝白开水一样。
结果,许荣荣呛到了,洠隂'了地咳了起來。
闵世言揉揉太阳穴,另一只手帮许荣荣拍着背:“以前真洠Э闯鰜砟阋材苷庋染啤!
许荣荣笑了,缓过來后敲了敲吧台,示意调酒师再给她一杯。
闵世言舍命陪女子,也要了一杯。
“我……”许荣荣的唇翕动了一下,吐出一个字,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她有很多话很多话要说,可是……她找不到一个说出來的方式。
“说吧。”闵世言的目光是柔和的,“我听着呢。你想和我说什么都可以,我都听着。”
“我……”许荣荣不争气地哽咽了一下,“我做不到。”说完,她的眼泪随即流下,“明明已经决定放弃战熠阳了,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品瑞云结婚,我还是很难过……我做不到若无其事。”
“洠в校阕龅搅恕!便墒姥苑鲎判砣偃俚募绨蚩醋潘粑氯岬媚苋诨剑盏难艄獍愀宋屡母芯酰澳銢'有在战熠阳面前哭,洠в性谒媲笆V辽僭谒媲埃阕龅搅恕!
“我……”许荣荣什么都说不出來了,只剩下止不住的眼泪。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闵世言继续安慰许荣荣,“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洠四芩底叱鰜砭妥叱鰜淼摹N沂歉瞿腥耍夹枰ㄉ虾眉改晔奔洳潘捣俗约悍畔挛病!
许荣荣泪眼朦胧地看着闵世言,“那个时候,你难过吗?”
“是啊,跟你一样难过。”闵世言喝下去大半杯酒,“战熠阳至少还活着。我……我看着微安在我面前死去的。我是医生,可是我就救不回她的生命,我们的孩子也洠в谢峥匆谎壅飧鍪澜纭!
许荣荣默默地给了闵世言一个拥抱。
只有有过同样经历的人,才能明白拿过剜心一样的疼痛,她懂闵世言的难过和无奈。
话匣子好像就这样打开了。
许荣荣跟闵世言说战熠阳。说四年前她和战熠阳是怎么认识的,战熠阳是怎么样把她诱拐到民政局去的,又是怎么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上他的。她说,她还爱着战熠阳,和四年前相比,有增无减。
可是,这份爱,她不能再让战熠阳知道了。
战熠阳就要和品瑞云结婚了,开始他新的人生。她希望战熠阳幸福,不会再去给他添不必要的烦恼。
她只是,真的很难过,真的需要发泄一通。
闵世言跟许荣荣说微安。说他是怎么样慢慢地爱上那个坚韧不拔的女孩的,说他们刚刚开始交往时那种生涩的美好,说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点点滴滴。他说,如果洠в心浅∫馔獾幕埃臀驳暮⒆樱丫畈欢嗪吞炷谎罅耍缇偷卑职至恕
可是,他早在四年前,就永永远远地失去了最初的爱。
命运对他们就是这么残忍。
两个人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多,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喝到最后,两个人都醉了,趴在吧台上,完全任人宰割。
酒吧的工作人员早就见惯了这样的情形了,找到闵世言的手机,联系了他最近的一个联系人,问对方能不能到酒吧來接这对喝醉的男女回家。
被联系到的正好是闵世言在警察局工作的朋友,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來,交代酒吧的工作人员先帮忙照顾好两人,他很快就到。
第一百二十七章 借酒行色(。com)
闵世言的朋友很快就过來了。
二十七岁的青年,正是意气风发最吸引人的时候,走进來的一路上被不少年轻的女孩行了注目礼。
唐思远180的高个子,五官虽说比不上闵世言和战熠阳那样让人惊为天人,但也干净俊朗,加上那双**的长腿,绝对是男神哥哥级别的人物。
他看了眼趴在吧台上的闵世言和旁边陌生的许荣荣,摇摇头,走过去刷卡结了这两人的酒钱,让一个服务生帮自己把这人扶出去。
服务生扶起了闵世言,他去扶许荣荣,正好趁机看清楚许荣荣的长相,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人能让心死的闵世言重新坠入爱河。
仔细一看,他只是觉得这个许荣荣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干净漂亮,越看越有韵味。
唔,他兄弟的眼光还不错。
唐思远的车子就在酒吧门口,把许荣荣和闵世言都塞上车后,他给了服务生小费,把车开向闵世言的公寓。
他不是不懂基本礼貌的人,如果是平常,他绝对不会这么冒失地把许荣荣也送回闵世言的公寓的,会去附近的酒店给她开个房间,让她明天醒过來之后自己走。
可是,他知道闵世言最近在追这个女人,付出和得到的不成正比,他怎么能不帮自己的兄弟一把?
在兄弟的利益面前,什么礼貌都是浮云。
路上,唐思远叫了个女性朋友到闵世言的公寓楼下等他,只说是有事要找他她帮忙。
白色的车子在浓浓夜色中穿梭着,很快地,闵世言的公寓到了。
这时候,闵世言清醒了不少,但是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回到家了,口齿不清地问:“思远,荣荣呢?”
“我扶着呢。”唐思远踹了踹闵世言,示意他刚刚赶到的朋友扶住他,“跟着她,我们送你们上楼。”
“不用。”闵世言看了唐思远一眼,注意到他真的扶着许荣荣,放心了,跌跌撞撞地朝着公寓的大堂走进去,唐思远的朋友想扶都扶不住他。
相对之下,许荣荣安静多了,或者说她的酒品好多了,,她闭着眼睛,不吵不闹,睡得什么都不知道,十分安静。
唐思远想,这份安静,倒是和微安出奇的像。
进了大堂,电梯刚好到。
闵世言进了电梯,高大的身躯一把撞在了电梯轿厢的围壁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他口齿不清地不知道说了什么,靠着围壁,闭上了眼睛。
“……”唐思远摇头,和朋友合力把两个烂醉的人送回了闵世言的公寓内,安顿好后,看着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人,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锁上门,离开了。
“我们这样做,你确定世言不会找我们算账?”女孩担心地问。
“啐,他才不会。”唐思远的眼底是一片神秘的笑,“醒过來的时候,他只会感激我们。”
女孩担忧地望了眼身后的闵世言家,进了电梯,“但愿吧。”
夜深了,整座城市慢慢地变得安静……
闵世言只是在朦胧中感觉到天还洠Я粒劣谙衷诘降资鞘裁词焙颍诽鄣脹'时间去想。
可是有个人,不用他费力去想也会自动浮现在他的脑海,他猛地睁开了眼睛,,许荣荣呢!
掀开被子坐起來,冷不丁地发现许荣荣就躺在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和许荣荣去酒吧喝酒,喝醉了,然后呢?好像唐思远來了,接着……
接着,许荣荣怎么会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
再仔细一想,闵世言马上明白过來是唐思远的鬼主意,唐思远知道他喜欢许荣荣……
而现在,许荣荣就在他的床上。
闵世言又躺了回去,侧卧着,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许荣荣,片刻后,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白皙细腻的脸颊。
这个世界上,她大概就是那个最笨的女人了。
深夜中,喜欢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有什么东西,在闵世言的体内蠢蠢欲动。
天人交战了一番,闵世言凑过去,吻上了许荣荣的双唇……
许荣荣的唇是很漂亮的,粉红粉红的,厚薄适中,令人想入非非,他尝过了才知道,味道居然比想象中还要甜美许多。
许荣荣缺氧,意识慢慢地恢复了些许,只感觉到唇上压着什么,她需要空气,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
许久后,许荣荣才反应过來,有人在吻他,每一个动作里都有她熟悉的温柔……
她的手下意识地攀住了那人的脖子,回应,不一会,清楚地感觉到那人压到了她身上,她洠в型瓶
同一片夜色下,有人在似水柔情中沦陷,也有人在手忙脚乱地应付要找妈妈的儿子。
“我要妈妈……”
三更半夜的,小天宁忽然从被窝中爬起來,坐在床上抹眼泪。
战熠阳对儿子的声音很敏感,很快醒了过來,打开床头上的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