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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阵法的演示,竟让吴蒙起了揽才之心。楚玉挑起俊眉看向冷溶月,她的表现确实出乎他的预料,如果她是男子……
“承蒙吴将军相让,只是这从军?……”冷溶月似笑非笑的斜睨向楚玉,“吴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他日在下若想从军,定然第一个投奔吴将军,到时还望吴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无情公子……”
“老吴。”楚玉阻断吴蒙的话,轻咳了一声,撇过眼去,实在是不想看到吴蒙受打击的老脸,“无情公子是女子。”
“女子又如……啊,无情公子是女子?”吴蒙口水呛在喉咙,憋的一张老脸紫红紫红的,刚刚试阵被蓝军攻破高台都没有让他这样震惊过。瞪着牛眼,满目不敢置信的看着冷溶月。
冷溶月朝吴蒙深深一鞠,“还望吴将军保密。”
吴蒙还在打击中回不过神来。君无忌却已经不耐烦的拉着冷溶月转身出了中帐大营,在刘飞等小将们还未赶来之前骑马快速的回到了守军营。
吴蒙追出来,只看到两人的一个背影。
“楚将军,无情公子……真是女子?”吴蒙依然不肯置信的回到帐内再次寻问楚玉。
楚玉摸着鼻子,点头道:“虽然本将军也不想承认,但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真是可惜了。如此为将之才,竟然是女子。”吴蒙摇头叹息。突然又想到什么,连招呼都未跟楚玉打一声,立刻火急火撩的冲了出去。
明月关,先前君无忌寄宿的酒楼内。
君无忌与冷溶月刚刚现身,东方灵儿与金酒酒便冲了过来,拦在两人面前。
冷溶月好笑的看着气鼓鼓的两人。
“白姐姐,你们要出去玩怎么都不带上我们一起?”东方灵儿气势十足的话说了一半又软了下去,身体瑟缩了一下,防备的看着君无忌。
冷溶月抬眸看了眼不远的角落正独自一人早餐吃的正香的东方泽,回眸浅笑着解释道:“抱歉,这两天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未来得及告知你们一句。至于玩?明天吧,听闻某处林间的花开得不错。”
东方灵儿水眸瞬间瞪大,刚要叫好,被金酒酒拉开,“白姐姐还没有吃早餐吧,吃了早餐再去歇息不晚,这里早餐的味道还不错。”
冷溶月没有再拒绝。
一起坐到桌前,金酒酒又唤来掌柜点了几笼包子与清粥。
包子还点了素包与肉包两种。
冷溶月多看了她一眼。
等包子与粥都上桌后。冷溶月才抬眸看向几人,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东方灵儿与金酒酒拦在她与君无忌面前时,眼底的表情可不是要质问他们这两天出去玩怎么不带她们那么简单。
虽然不知道东方灵儿为何话到嘴里立刻又变了味,但事情显然是与他们有关。
事不关己的君无忌夹起一个菜包咬了一口,皱了皱眉,搁到一边不肯再吃。又拿勺子舀了勺粥,尝一了口后才继续下了嘴。“无情,这粥还不错。至于包子,狗不理。”
东方泽一口包子咬在嘴里,正要下牙,听到狗不理三个字,立刻呸呸两声,连同嘴里的咬下的包子也一并吐了出来,狠狠的瞪一眼君无忌,他一定是故意的。
不紧不慢将碗里的清粥喝完,又拿丝锦擦了擦嘴,东方泽斜睨着君无忌,摇头感叹道:“现在的贼呀,可真是能耐,能四大世家的金库也敢盗。啧啧啧。”
冷溶月喝粥的动作不停,任金酒酒与东方灵儿打量,脸色丝毫不变,抬眸扫一眼东方泽,似笑非笑道:“嗯,是挺能耐的。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嘛。”
君无忌喝粥的动作一顿,凤目里隐着两分的笑。微微看一眼冷溶月,满心愉悦。
金酒酒与东方灵儿疑惑的看向东方泽,家贼?
东方泽清咳一声,端了茶掩饰的喝了一口,“我家老头子让我给那个盗了家里宝库的毛贼带句话,那些金银就当是送给那毛贼的,若是还差钱,不需要这样麻烦,直接带句话,老头子会亲自将金银送来的。”
金酒酒与东方灵儿同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东方泽。
东方灵儿更是道:“哥,这话真是爷爷说的?”
“是不是,你回去问老头子不就知道了。”东方泽斜倚在椅子里,幸灾乐祸。
他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吧,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知晓那毛贼是谁了吧?
东方灵儿皱着秀挺的眉毛,目光在君无忌与东方泽身上来回打转,既怀疑东方泽说的话,又怀疑他话里的内容。在她记忆中,爷爷东方邺一直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只有哥哥才能让他露出别的情绪来,但大多时候也是气极败坏。这样的爷爷,他会说样的话吗?
金酒酒则微微垂眸,纤长的羽睫遮住双眼,眼中快速的闪过各种情绪。她与东方灵儿不同,她是极相信东方泽说的话的。在来明月关之前,她已经隐隐的听爷爷与父亲无意的提过几次,只不过每次说的话都不是特别的明显。但显然,他们话中所提及的人定然是与眼前的白公子有关。
那么,她眼前的这个白公子又究竟是何人?
第99章 真是幼稚()
值得四大世家共同说出这样的话,她知道身份背景一定不简单。
长长的舒了口气,抬起眼眸便见到东方灵儿好奇的眨着眼睛看着她。而君无忌与冷溶月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酒酒,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灵儿,你哥哥有没有说过白公子是家出何出?”金酒酒端了茶杯,抿了一口茶在嘴里,随意的问道。
东方灵儿摇头,“没有。怎么了?”
“没事。白姓在齐国好像并不常见,我就是一时好奇。”金酒酒笑着解释道。
“哦。”
回到后院,简单的梳洗一翻,打发明月明心与逐月下去休息后,冷溶月进到里间,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睑下一层黛青色的君无忌,“你怎么还不睡?”
她也没有想到昨天的一场阵法演示会用上七个时辰,打到后来,蓝军根本不是在打红军,而是拿红军一遍又一遍的演阵。当然,红军在吴蒙的示意下也配合着蓝军的演阵。如此反复,竟是让一场原本该三个时辰结束的示演,竟用了一夜的时间,今早还是被她强制结束的。
毒发后,总共歇息不足三个时辰的君无忌昨晚又陪她站了一夜,看他脸色,竟是比毒发时还要白上两分,冷溶月心中泛起淡淡的心疼,没有再去做别的事,翻身上床,任他搂着自己,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是日落时分。
夕阳透过窗格在屋内投下大片橘黄色的光影,冷溶月睁眸,迎视她的,依然是君无忌注视着她的一双潋滟凤目。
“怎么不多睡会?”冷溶月扶着他的手起身,倚在床头,偏头看着他。
君无忌挪身,头枕到冷溶月的大腿上,“睡不着。”
冷溶月手指作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君无忌墨黑而柔顺的长发,想着他早上将吃了一口的包子搁到一边不肯再动,而他的脸依然苍白,突然一股冲动泛上心头,“走,起床我做饭给你吃。”
君无忌身体微微一僵,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冷溶月。
冷溶月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君无忌摇头,嘴角咧开一抹笑,起身拉着冷溶月。“本公子给无情烧火。”
“你会吗?”
“不会。无情可以教我,本公子才智无双,区区一个烧火,难不倒我。”
冷溶月:“……”
烧火跟才智有什么关系?
两人兴匆匆找到掌柜,交涉一翻,在给了掌柜十两银子的报酬后,掌柜终于让出了大厨房边上的一个小厨房,并且大方的提供了大厨房内的一切食材。
冷溶月并不贪心,只选了几样简直的食材,便与君无忌一起去了边上的小厨房。
小厨房也很干净,并不用冷溶月再多做打理。将食材搁置好,看着兴趣高昂的君无忌,冷溶月嘴角微微一勾。先前在大厨房冷溶月挑食材时,君无忌便站在烧火的伙计边上仔细看着,甚至还放下身段专门去请教了生火的问题。
冷溶月站在一边,看着他。
君无忌朝冷溶月眨了眨眸,蹲下去,有模有样的拿了把稻草搁好,又摸出刚刚大厨房的伙计给他的打火石,‘嘭哧’一下打真叫他点燃了稻草,只是当他将燃着的稻草放到灶里面时,火已经熄了。
君无忌也不气妥,有了前次的经验,这一次倒是很容易的将稻草放到了灶里面,只是将稻草放到灶里后添加柴火时,又将火给弄熄了。冷溶月眉眼弯弯,“需不需要帮忙?”
君无忌抿着嘴角,“不用,区区一个生火,难不倒本公子。”
冷溶月挑挑眉,“那好吧,你慢慢生,我先去将食材准备好。”
一边处理着食材,冷溶月一边注意着君无忌生火的情况。看他火生了又灭,灭了又生,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了,还真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毫不气妥。冷溶月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干净撇过头去不看他了。
君无忌正埋头与一把稻草对峙,他的脚边,堆着厚厚一堆燃烧后的稻草灰。久生不着火,君无忌也变得固执起来,哼,他就不信,他堂堂的豫王居然还搞不定这该死的柴火!
“无情,它们欺负我!”君无忌一屁股坐到灶旁的稻草上,额角有星星点点的热汗。凤目中星光点点,看着冷溶月,语调带着气妥。
冷溶月忍住笑蹲到他身边,不去提醒他被稻草灰画花了脸,“你怎么生的火?”
君无忌拿了把稻草搁开,用打火石点上火。
冷溶月并没有去帮他,抱着双腿,明亮的眸中染着层层的笑意,连嘴角也渲染上了两分。
君无忌将点燃的稻草塞进灶堂,侧头对着冷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