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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元夕降下车窗问,“莫特助有事?”
“总裁吩咐让我一定要接你去霍宅。”莫丁一请寒元夕下车,“司机可以送寒先生回去,盛小姐还是跟我走吧。”
“去见长辈,不用换件衣服吗?”寒亦风咬着薯片口齿不清,“我就要小师妹送,你要觉得耗得起,那就在这耗着,反正我不赶时间。”
“把地址给我,我等会自己过去。”
寒元夕笑着圆场,“我会给霍少打电话,不会让你为难的。”
莫丁一为难的看着寒元夕。
寒元夕只能拿起手机拨给霍裴沣,“我先送大师兄回去,顺便换身衣服,等会自己过去,你发个地址给我。”
“把手机给他。”
莫丁一接过手机,“嗯”了两声,再把手机递还给寒元夕的时候,通话已经结束。
“我可以走了?”寒元夕笑问。
“盛小姐您请。”莫丁一避开。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寒亦风又拆了一包薯片,歪着头问,“你不会真的要去霍家见长辈吧?”
“就你话多!”寒元夕扶额,气的猛踩油门。
“我不过是提醒你,你现在是盛叠锦,不管出于哪一种考虑,你都不应该去。”
寒亦风的建议,让寒元夕毫无反驳的余地。
她集中注意力关注前方的路况,试图把寒亦风当做一团毫无影响的空气。
“傅静姝的用意你不会不明白,霍家内乱成一团,你完全没有必要卷进这场豪门恩怨。”
寒亦风见她不吭声又继续说,“再说那个霍裴沣不是个好惹的人物,我觉得你应该理他远一点。”
“敢不敢当着别人的面,也唠叨的像个老太太?”
寒元夕没好气道。
“不能!”寒亦风冷哼,“这个世上我只关心你,还有师傅。其他人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就算不重要,能不能对沈总稍微温和一点?”寒元夕建议。
“那个女人不准我吃这个,不准我吃那个,什么事情她都要管。”
寒亦风“咔嚓”一声咬碎薯片,“气场不和,一起工作已经是勉强。你知道的,要是在鸢尾庄园,哪有她嚣张的份!”
“你也的知道这里不是鸢尾庄园了,每一个世界都有必须遵守的规则。”
寒元夕微微一声叹息,“在s市沈总是我们唯一可以依仗的人,她是盛叠锦的老板贵人,我们应该维系盛叠锦在市的一切关系,这样她回来以后的日子,才不至于难过。”
“这么说,你是不会去霍家见长辈的,对吗?”
寒亦风揪着这个问题不肯放过。
“去不去都不能改变我不是盛叠锦的事实,既然是无疾而终,我又何必勉强?”
寒元夕这话像是在说给寒亦风来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根本由不得我去不去,是我根本不能去,不是吗?大师兄!”
“还算你没有被他的美…色…迷…惑。”
寒亦风优哉游哉的吃着薯片,眸底却是一片隐忧,“可是你看起来没有预想的开心,有些事不是明知道不可为就能克制,关键在心。”
“抱歉,听不懂。”
“别给我装了,就你看到他从那女的休息室里出来,小眼神立刻就不对了,要说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信!”
寒亦风英俊的脸庞,洋溢着欠扁的笑容。
“不会聊天就闭嘴。”
寒元夕把车子靠边停下。
抓起包包,开门下车之前,无比淡定的回呛,“再见不送,自己滚回去。”
第204章 那就是没的谈了?()
霍宅,客厅一片死寂。
沈蔓站在门口,小…腿直打颤,“傅老他们怎么了来了?”
“既然公开了,该改口叫爷爷奶奶。”傅言白提醒,“你选择曝光这段隐藏的婚姻,就应该想到这爆炸性的结果。”
“做为公关公司总裁,面对危机你的反应很不专业。”
傅言白建议,“如果没有办法当他们是亲人,就拿出对待客户的态度,让他们认可你,对忘书而已有多大的好处,你心里很清楚。”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好好表现的。”
沈蔓看着门口的廊灯,橘黄的暖光就像傅言白的存在。
微弱,却总能在她在犹豫的十字路口,指引她向前走。
沈蔓侧眸看向傅言白,“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过程理由不需计较,只要结局是好的,原因我并不想知道。”
傅言白飞扬的眉,向上微挑,“我们之间,从来是各取所需,只要我不吃亏,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支持。”
“你还真是自信,如果我准备杀人放火,你也给我递刀,帮我点火吗?”沈蔓笑问。
“这么刺激的事,怎么能少了我。”
傅言白伸手握住沈蔓拽紧的手,就像她没有任何征兆就公开这段婚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牵起她的手从容面对媒体。
这是无声,却最有力量的支持。
有他在,她无所畏惧。
沈蔓心想,她欠他一句感谢,只是这两个字让利益交易瓜分的一点不剩。
傅言白,你做这一切,倒底是为了什么?
霍宅玄关仿佛很长,灯影斑驳晃动,直到一声威严的“孽畜”响起,她才恍惚回神。
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一对发色灰白,却气质卓越的年迈老人,在佣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
“爷爷,奶奶。”傅言白把沈蔓扯进怀里,笑着给两位长辈介绍,“这是我的妻子,也是你们的孙媳妇沈蔓。”
“小白,傅家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结婚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傅老夫人一声叹息,说着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当初一意孤行要来s市创办传媒公司,家里人知道了也没有阻碍你,现在倒好结婚也不用和家里说了。”
“三年了,为了这个女人抛家舍业整整三年。”
“这个女人她是你姑姑大儿子的前未婚妻,你娶了她,你置你姑姑一家,置父你亲于何地?”
傅老夫人情绪激动,傅静姝扶着她,笑着安抚,“木已成舟,只要他们幸福,我们做长辈的总不能让他们离婚对吧。”
“您消消气,本来是件大喜事,您要为此气坏了身子,反倒让他们不安。”
事到如今,傅静姝除了接受只能接受。
“在家里怎么闹怎么生气,对外事情还是要有个交代。”
傅静姝建议,“既然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今天又选择公开,与其问责不如先商定个黄道吉日,正经把婚礼办了才是正事。”
“我的儿,只是委屈了你。”傅老夫人瞬间落下泪来。
傅静姝取了帕子给傅老夫人擦眼泪,她弯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到底是自家的孩子,总不能凭白叫旁人看了笑话去。”
“谢谢姑姑成全。”
“谢谢霍夫人成全。”
傅言白和沈蔓异口同声感谢。
傅静姝虽然没有为难,到底傅老夫妻没有吐口。
尤其是傅老先生,低喝那一声“孽畜”之后,一直脸色铁青的做在一旁不吭声。
吹胡子瞪眼,着实叫人看了害怕。
“父亲,都等着您做决断,您总这样不说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傅静姝忐忑开口问,“您要一直这样,原本还有件喜事要跟您通气,这会子我倒是不敢说了。”
“什么事?”傅老夫人止住眼泪抬头看向傅静姝,“可是小沣也有了着落?”
“是了。”
傅静姝笑着说,“小沣这女朋友就在沈蔓的公司工作,前段时间星光慈善拍卖会就是她一手操持。”
“我见过那孩子,模样可人不说,心思活络又讨人喜欢。就连白夫人都十分中意她。我还想说,今儿叫来你们见见。”
傅静姝悄悄看了一眼傅老先生,见他面色稍有缓和,才继续和傅老夫人说,“您看看父亲,他这不同意言白的婚事,我还有什么由头叫她来?”
“小沣有女朋友了?”傅老夫人欢喜道,“快把人叫来我见见。”
“可不是,好不容易才有了女朋友。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不让你们见,不过就父亲现在的样子,我还真是怕人家姑娘腼腆再让父亲大人这黑脸吓着。”
傅静姝未出阁的时候,傅老先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如今最怕影响到的亲生女儿都亲口说了不在意,他再梗着脖子不同意,倒是真成了他们严重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木已成舟,总不能真的让他们去办离婚。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虽阻止不了你们,但我也未必同意。”傅老先生一副不同意也不反对,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那就是没的谈了。”
傅静姝委屈的看着傅老夫人,“母亲,您看他还委屈上了。要是早几年就同意,也不至于在姑姑外孙子那对双胞胎满月酒宴上,气的借酒浇愁。”
“咱家多好的孩子,这要点头同意了,婚礼这么一办,说不准一趟蜜月的功夫也就有了。保不齐咱家明年也就可以办满月酒了。”
“我还说这婚礼就让小沣的女朋友帮我忙,说不准这孩子在婚礼上一感动,小沣再钻戒一送把人给套牢了,咱家这满月酒,恐怕还不止办一回。”
傅静姝摇头叹气,无奈道,“这下好了,他不同意,我想的再好,还不是鸡飞蛋打!”
“别说是满月酒,这老爷子不点头同意,他们连婚礼都不敢办,就算怀…孕了也不敢生呐!”
傅静姝看着傅老先生绷不住的表情,开口下了狠招,“这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就算孩子生下来也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傅老夫人顺着傅静姝眼神,看向沈蔓平坦的肚子,心底咯噔一下。
她急着催促傅老先生,“老头子,你倒是表个态呀!真要是因为你,我享不了儿孙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