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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颤,第一个原因是他真的害怕了,第二个原因,同样是怕,只是他怕自己变成‘同性恋’。
太……太可爱了点吧?!
相对于王昃已经抽搐的脸,那少年却是满脸的兴奋,好似饿了半个月的乞丐突然中了五百万大奖。
那少年直接从座位上蹦了下来,风一样跑了过来,紧紧握住王昃的手,嘴里不停说着话。
只是他说的内容,王昃一个字都听不懂。
而且王昃如今被一下子‘抓住了’,他所有的精力都在跟女神大人狂吼。
“快救我快救我!出人命了!~~”
他转头一看,顿时更怒,原来白衣女子早已不见踪迹,显然是刚一发现这里有人,就吓跑了。
“这他妈的果断卖我头啊!”
王昃不由得想起了学生时代的一句‘戏言’。
那少年死死拉着王昃的手,不停的说不停的说,王昃则是不停地流汗,不停的流。
但随着‘谈话’的继续,王昃心中的胆怯却慢慢消失了,他眼睛中只留下对方那兴奋的美。
这时他才更认真的打量起少年来。
少年很矮,满打满算也就一米五,身体却匀称,尤其腿显得极长。
他身材很瘦小,但却带着一种矛盾的‘英武’,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王昃在心中问道:“女神大人啊,这次你可别玩我,他……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神大人眼神有些严肃,双眼的红瞳闪了几道光线,突然她叹息道:“一个被时间和空间禁锢的可怜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有女妺喜()
女神大人手指转动,轻轻结出一个印记,射入少年额头正中。
他眼神突然迷茫了一下,随即又开始了那兴奋的‘唠叨’。
“你从哪里来啊?你的衣服好奇怪啊……不过没关系,看起来还是挺漂亮的,现在是什么年代啊?殷商怎么样了?还在吗?……”
一大堆的问题把王昃的脑袋问大了。
他发现,听不明白和听明白,完全是两种感受。
突然他一愣,惊讶道:“呀!我怎么能听懂你说话了?”
少年见王昃终于‘回答’了一句,激动的不行,拉着他的手左摇右摆,小身板在地面上跳了跳,就差把王昃搂在怀里了。
女神大人呵呵笑道:“我就是这样才能跟你沟通的,我把你的语言认知分给了她……语言这种东西,其实是在交流中时刻‘记忆’与‘修正’的,如果太长时间不用的话,就会忘了它本来的面貌。”
王昃汗颜,支吾道:“这……这样啊……还真是方便啊……”
不过在少年的问题中,王昃倒是听到了一些信息。
这些信息让他十分的震惊。
比如他在问,殷商怎么样了。
‘难道他是殷商时代的人?!天呐,几千岁……怎么还这么年轻?’
王昃眼睛抖动了几下,有些心疼的问道:“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少年声音甜美,他指了指周围的墙壁说道:“我看不到太阳,不知年月,只能每睡一次觉,便在墙上划一道线。”
王昃抬眼望去,脸皮又抖动了几下。
四周的墙壁早已被划的看不出原来的材质,根本就是整整把墙壁削下去了一层。
有人说,这世上最残酷的惩罚,就是‘寂寞’,再刚强的硬汉,在它面前也宛如一个婴孩。
所以直到现在,全世界都在通用的惩罚方式叫做‘坐牢’,铁血军人一旦听到‘关禁闭’‘小黑屋’都眼皮直跳。
他的美丽,他的可爱,更有他的可怜,让王昃所有害怕的心情统统消失不见。
他张开臂膀,紧紧把少年搂在怀里。
少年先是一愣,随后就任由他这般抱着。
他还在笑,笑得开心无比,却把王昃心笑得酸痛。
王昃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少年又是愣了一下,眨了眨他那可爱的大眼睛,豆大的泪珠瞬间涌了出来。
他紧紧搂着王昃的腰,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里,痛哭流涕。
哭了很久很久,仿佛要把三千年的寂寞都一股脑哭出来。
终于,他累了,红着脸害羞的看了王昃一眼,有赶忙埋进去,用蚊子大的声音说道:“你可算来了,终于有人来了……”
王昃欣慰的笑了笑。
他发现搂着少年的感觉很好,怎么说呐……就是很满足。
就这样静静的又过了一段时间。
女神大人突然冷声道:“喂,抱够了吧?抱够就松开吧!”
王昃被说的一愣,心中又有些好笑。
这女神大人,连男人的醋都开始吃了,不过也是……这男孩长得也太美了一点,要不是自己心理坚定,还不把他给……咳咳。
他双手扶住少年的肩头,稍微用了一点力,想把他推开一点。
可少年明显没有抱够,赶忙用力的又扑了上来,两人之间刚刚拉开的距离又被填满。
王昃很满足的笑道:“好了好了,抱够了咱们就先说会话……呃……”
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确切的说是感受到一件事情。
感受来自于自己的腹部,感受到的是一种富有弹性的柔软,而且是半球状的……
王昃满头瀑布汗。
他重重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道:“你……你是女孩?!”
一双稍微哭肿,却更显得水灵灵的大眼睛又抬了起来。
‘少年’羞红着一张脸,害羞道:“我不是女孩,我是个女人。”
‘噗~’
很轻微的一声,是王昃鼻孔毛细血管破裂的声音。
他赶忙用力吸了吸,把血咽下肚去,还一阵恶心。
但还是稍微有些晚了。
‘女人’直接疑惑的扬起头来,问道:“咦?什么东西这么香?”
她伸出小手,在王昃的脸上费力寻找,眼神满是渴求。
谁知这时小白蛇却一下子从王昃的怀里钻了出来,大声娇喝道:“哪里去了?怎么没有了?!”
女神大人也来起哄,娇喝道:“你还不松手?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
王昃一个头两个大。
心理幻想着自己扒光女神大人的衣服,把小白蛇缠成中国结,一口把怀里的‘女人’给吞了……
但随后,他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费力的推开‘女人’,但依然牵着她的手,一脸疲惫的坐在那张简陋但整洁的床上。
小白蛇见‘捞不到好处’,‘切!’了一声又钻了回去,‘冬眠’去了。
‘女人’哭够了,就显得安静了很多。
她乖巧的握着王昃的手,站在地面上,仿佛思考了好久,突然走上去坐到王昃的大腿上,满足的傻笑着。
王昃愣了一下,感受着大腿上那圆润柔温,心情竟有些荡漾。
他紧张的看了一眼女神大人,后者冷冷一哼,明显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王昃就想把‘女人’推开,可手到中途,一种极为不舍的心思就迅速蔓延开来。
他心中叹了口气,暗道:‘罢了罢了,挨顿打就挨顿打吧,又不是没被打过……’
王昃改推为抱,轻轻搂住‘女人’的腰,轻声问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啊?”
谁知这个问题却让‘女人’大惊。
她猛然抬起头看了看王昃,小脸扑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又赶忙把头低了下去,双手使劲揉捏着自己的衣角。
王昃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回答,不由得问道:“不愿意告诉我吗?”
‘女人’慌乱的把头抬了起来,说道:“不……不是的……只是……你真的想知道吗?”
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渴求。
王昃点了点头。
‘女人’深深吸了口气,全身颤抖着挣扎了好久,突然用蚊子似的声音说道:“妺喜……”
王昃一愣,又问:“什么?”
‘女子’仰起头很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奴家叫做妺喜。”
王昃道:“哦?妺喜啊,真是个古怪的名字……妺喜,呵呵。”
他唤了一声,妺喜答应了一声。
正这时,突然白衣女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哎呀,你这小色鬼果然胆大包天啊,谁的名字都敢问啊。”
王昃赶忙转过头去,正好看到白衣女子的身体从墙壁中出来。
他怒喝道:“你这死狐狸,果然土遁了!”
白衣女子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呐,我不过是见阵法被破,想看看其他地方能不能穿行而已。你也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了吗?”
王昃一愣,问道:“什么麻烦?”
白衣女子道:“还装傻,你不是问了人家名字了吗?而且人家还告诉你了,啧啧……真是好‘开放’啊。”
王昃脸一红,怒道:“问了名字又怎么……”
还不等说完,白衣女子就自顾自的讲道:“历史越往最初靠近,人就越接近自然,‘名字’这个东西可不仅仅是‘代号’而已,而是拥有跟生命、天地息息相关的联系。尤其夏商两朝,文字是具有魔力具有能量的,只有王者和祭祀们才能记录和书写文字,有‘名字’的人也并不多,而且他们的名字都是经过‘祭祀活动’而得来,可谓是天地赐下一个生命符号。那时的人就像现如今的精怪一样,是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尤其是女人,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只有两个可能。”
王昃心中感到一丝不妙,忙问:“什么可能?”
白衣女子道:“第一个吗,就是她成为了你的奴隶,你的私人物品。而第二个……就是她成为你的妻子,准备为你生孩子。但说实在的,这两种其实区别不大,结论就是你现在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就是你的人了。”
王昃大惊。
他连忙看向膝上那小巧可人的妺喜,一看那欲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