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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桩在手,还不见他停止,而是单手拖住底部,一下举到头顶,随后他直接让整根木桩在自己身边旋转,远远看上去好似木桩自己飞舞起来一般。
四周人群卖命的叫好,最后小马将木桩再次插到原处,拍了拍手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气,只是知道自从出生力气就要比其他人大一些。”
他这次到还真是谦虚了。
草原上的人们,谁不知道他这个小怪物?
四岁能举羊,八岁能放倒牛,十岁就打遍草原无敌手,十五岁更能举马过头顶,围着牧场跑上一整圈。
十七岁第一次参加大会,一举成为摔跤冠军,成为草原上最厉害的勇士,而今年他十九岁,再次参加大会自然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所以他说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到也是一种事实。
王昃听完跃跃欲试,自己有灵气加护,对方是天生神力,到底谁能更强一些。
两人都是过关斩将,巧之又巧的是,两人在决赛之前竟然没有碰面,直到站在距离冠军只差一步的战场上,两人才第一次在比赛中碰面。
相对于王昃的淡然,小马可是被惊的不轻。
四周观众早已议论纷纷,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乡人’满是好奇。
小马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远远的喊道:“你我果然是天生的朋友。”
喊完就直冲他跑了过来,根本没有象征性的示威或者传统的左蹦右跳,直接抓到王昃就要将其摔倒。
王昃想着对方是天生神力,自己不需要留手,就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迎了上去。
却突然听女神大人喝道:“不要!”
可王昃哪会控制力道?双臂直接穿过小马的防御,一下子撞在他的胸口。
就看小马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飘了好一阵,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滑行了好一会才停下,而小马本人连叫唤都没来得及,只能在地上一个劲的直抽抽。
全场哑然。
好像所有人的嘴里都塞了一个大苹果,场面静的可怕。
王昃呆呆的保持自己推人的姿势,鼻孔中一条清鼻涕都流到了嘴边。
女神大人无奈的揉着自己的额头说道:“你真想弄死他吗?他虽然是天生神力,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你被灵气洗刷了这么久,又在体内结成奇异气海,身体素质早已脱离了人类的范畴,而他只是徒有一番力气,在你面前如同一个稍微强壮点的婴孩,你却……唉……”
王昃听完满头的大汗,无辜道:“您又不早说,还说他天赋异禀,我以为……被你害死了~”
赶忙跑了过去,一摸鼻息,呼气仍然有力,王昃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女神大人说道:“放心吧,死不了,不过还是需要静养一阵。”
果然没过一会,小马晃悠悠的醒转了,他先是迷茫的问‘这是哪’,随后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让王昃意外的是,这货刚一清醒就兴奋异常的抱住王昃的胳膊,嘴里絮絮叨叨了发了好阵感概。
大致的意思是作为他的朋友有这般实力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最主要的,自己从小就被人称作怪物,如今有个比自己还变态的,他更高兴。
王昃汗颜。
又过一会,王昃出现在领奖台上,略显尴尬的接过那个会掉色的金牌。
他看了好一会,突然问道:“能换点牛羊吗?”
发奖的人先是一愣,随后冲着镜头笑了笑,直接转身走了,连回答都没有。
扶着小马缓慢的走回他的家,两人边走边聊,失败后的小马眼中满是崇拜,并变得话多起来,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都快赶上天朝查户口的了。
蒙古包就在前面,孤零零的好似绿色地毯上的一块白色石头。
王昃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背心直冒冷汗。
‘开灯了!’
他清晰的看到,蒙古包的小窗户里,突然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小马的母亲是盲人啊!她为什么会开灯?!’
小马发现王昃的异常,问道:“你怎么了?”
王昃用力的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没……没什么,你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见的?”
小马脸色有些痛苦,回忆道:“那是父亲死后一年,我那时才十四岁,有一天晚上妈妈给我缝衣服,突然问我为什么把灯关了……可灯是开着的啊,我听游人说,有一种眼病叫夜盲症,晚上会看不见,但白天就会好,本来也没什么担心,可没想到……第二天母亲就再也看不见东西了……我听人说,城里有医院可以让人恢复光明,是不是真的?要多少钱?……母亲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草原,我不想让她看不到蓝蓝的天,白白的羊群,绿绿的草原。”
王昃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发现小马并没有发现他母亲开灯这一个很异常的行为。
他现在无比希望顾天一在自己身边,用他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给他一个答案。
第四十七章宝藏迷踪()
进了蒙古包,王昃深呼吸几次,平复他此时的复杂的心情。
马母坐在床上问道:“是拓马以回来了吗?那位客人也一起回来了吗?”
小马赶忙凑上前去说道:“我回来了,不过这次我输了。”
马母脸色一惊,随后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说道:“输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再赢过就好。不过我到真想知道是草原上哪位勇士赢了我的儿子。”
小马又兴奋了起来,“不是别人,就是咱家这位客人,您不知道,他可厉害了,只简单推了我一下,我就站不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呐!”
马母脸色又是一变,不过这次却难看了许多。
她声音中突然多出一种阴寒,冲着王昃说道:“对了,一直忘了问客人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呐?”
王昃眉头急速的抖动几下,这种语调很陌生,但他确实见到过,那是在中海的时候自己偶然一次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穿着拖鞋背心满头白发的老人,而那时正值寒冬腊月,即便是中海也有零下一度的低温。
那位老人当时也是用这种口气在问他,原因只是因为他由于好奇,翻栏杆进了一个别墅区。
王昃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坐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小马母子二人。
突然,他从身边拿起一个水杯猛力的向马母扔去。
由于太过突然,小马仅仅一愣神,水杯就冲到了母亲的面前,再想阻拦已是不及。
“你干什么?!”
他起身就要扑向王昃,可就在这一瞬间,马母猛然歪过头去躲过了水杯,并且突然起身向王昃袭来,手中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来拿来的钢刺。
这都在王昃的意料之中,但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躲不开那钢刺。
女神大人呼的一下幻化出虚影,扬手一拍便将钢刺拍飞,而王昃则是安然的坐在那里,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马母灰色的眼睛之中突然闪发出无比凌厉的光芒,她惊恐的喝问道:“这是什么妖法?!”
王昃想说‘女神大法!’,可他没敢,也没好意思,尴尬的咳了两声。
“我想……您现在不应该问我问题,而是好好回答你儿子的问题。”
马母转身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用一种莫名痛苦的目光看着自己。
马母心中刺痛,缓慢坐了下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对儿子说道:“等下妈会跟你好好解释的,不过现在……”
她将目光转到了王昃身上,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昃心中有些猜测,但其实……他只是发现那被马母珍视的盒子里有星点的煞气,而又发现马母装作盲人,总觉得有点阴谋什么的,就随手试了试。
此时被问起,他也不知道该什么回答,眼睛一转……
“我是什么人,难道您不知道吗?”
马母脸色一阵痛苦,无奈道:“你们是如何发现我的。”
王昃装腔作势道:“世间本没有秘密,只是让人早知道亦或是晚知道而已。”
马母又叹息一声,苦笑道:“确实如此。”
随后她就不说话了,这让王昃很痛苦,还以为她会自己把秘密说出来,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要等自己来问。
至于秘密是什么……王昃哪里知道。
要说他脑袋也是好用,想了一下马上就有了主意。
他装模作样道:“这么多年,很辛苦吧。”
马母苦笑:“你可以想象的到,为了守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差点家破人亡。”
王昃心中一阵兴奋,对方终于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了。
“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守着?”
“承诺。”
王昃一愣,这个词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尤其在这个失去了信仰的国度。
“那……值得吗?”
“承诺本身就不是值得与不值得的东西,那只是想不想去做的问题。”
王昃眼睛抖了两下,突然心中一亮。
“既然是他人的东西,难道就没人来取?或者说,难道我就必定不是那些东西的原主人?”
马母哑然失笑。
“其实我并不奢求了。”
王昃突然想到,既然顾天一总说自己的运气好,自己这次是不是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呐?
他纠结半天,还是决定‘赌了!’。
“咳咳……既然这样,我也只好说明来意了。上官……家族,这个名字您并不陌生吧?”
马母眼睛果然一亮,王昃暗道有门,继续骗道。
“上官家的老祖宗得到这批东西,但还没把消息传给后世他就死了,而最近上官家族接连发生惨事,特别请我为他们化解,经我分析就是因为这批东西而坏了上官家的气运。”
王昃越说越离奇,马母的眼色渐渐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