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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弟给大卸八块,听说那人还是牛太尉之子。因为这事,万花楼整整有两个月没有开张,就是因为殿下把那牛太尉之子砍的就剩骨头渣了,到现在都没有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尸体。说不定啊某个犄角旮旯处还丢着那人的骨头呢。”
“啊?”
“我的天哪,太神奇了!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好怕怕啊!”太监乙说着便靠在桂媛的胳膊上,还做出个特别令人作呕的样子。
桂媛忍不住嘴角一抽,一把抽出胳膊,指着太监乙就骂,“你他娘的,你觉得神奇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啊?”
太监乙嘴角一抽,“相声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这太监怎么长的跟岳云鹏一样?难道这货也是穿越过来的?
“总之啊,月光殿有两样是殿下忌讳的,也是我们忌讳的!一是女人,二便是酒。殿里一旦有女人,殿下一定会第一个出来灭掉。第二,殿下一旦喝酒,是一定会杀人的!”
随即,太监乙抱怨道,“我们月光殿的风水不好,当太监就当太监吧,连个小宫女的屁股都摸不得,哎,做人难,做一个太监更难!”
桂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在她是女人的身份没有被曝光,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下次喝酒,她的小命可就没了。
还有,这小太监下面都没了,还色色的!呸,臭不要脸!
“都胡说什么呢,还不赶紧去干活?”海福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众人一见,忙散去各做各的事情。
“公公!”桂媛行了个礼。
“嗯,殿下还在休息?”
“是啊!”
海福见人已经消失不见后,刻意轻咳了两声,将桂媛拉到一边解释道,“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其实他们说的不完全都是真的。”
“呃这么说,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海福也不知脑子哪里抽了,竟然跟她解释起来。
月光殿里很少有女子,这点所有人都是知道的,萧云盛睡梦时分被噩梦惊醒,看到女人后便会癫狂且暴戾,不是能把宫女掐死就是能吓疯。
而三年前,皇上想着他已经长大了,这个毛病说不定已经没事了,总不能一直厌恶女人吧?于是便送了一些侍寝的舞姬给他,哪知当晚他便血洗了月光殿。
原因只是因为一个舞姬在他酒水里面下了春药,而他那日正好心情不大好,便喝了很多,事后察觉不对,浑身发热。
这时舞姬以为快要得逞了,便毫不犹豫脱光了扑上去,哪知还未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一刀毙命。
他满眼充血,怒气冲天,直奔住了一群舞姬的偏殿,将所有的女人杀了。凡是想要过去阻止的太监,也都一个一个丧命。
皇上得知此事后,虽然气愤,但也是把此事压了下去。只是说这是因为萧云盛喝酒太多丧失了理智才造成的。
不管怎么样,只要是月光殿的人,都十分惧怕萧云盛喝酒,一看他喝酒,几乎都躲的远远的。
“至于在万花楼里对牛太尉之子大卸八块的事情,我想你有空可以亲自问殿下。我想,他应该会很乐意跟你解答。”海福道。
闻言,桂媛干笑了两声,她是闲的蛋疼才去问这事。万一萧云盛把她也大卸八块了怎么办?她可还想多活几日呢?
“不过,同一个的故事,却有不同版本,也说明一个问题。”
海福一愣,问道,“什么问题?”
“谣言会把人们所恐惧的敌方军力增加一倍,正像回声会把一句话化成两句话一样。”她一本正经道。
良久,海福才不由感慨,“小桂子,没想到你没读过书,还能把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这并非一个普通的读书人能悟到的呀。”
桂媛吸吸鼻子,笑吟吟道,“这话不是我说的。”
“哦,那是谁?”海福还是头一次对说这话的人产生了好奇感。
“莎士比亚!一个谢了顶的成功人士!”话落,桂媛志气昂扬的离开,徒留海福一人在思索,“杀,杀,杀谁呀?”
午膳过后,萧云盛又要出宫,这次海福和桂媛都一同跟随前往。目的地是杨家。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杨家,要说气派,那还真是值得一提。
大门外两侧立着汉白玉柱子,柱子内侧又分别坐落着两头石狮子,正盛气凌人的看着路人,更给了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感受。
四周墙壁全是大理石雕砌而成,庄重肃穆,却又不失高雅。桂媛仰着脑袋站在这高达五米的大门口时,脑海中飘出二个字:真他娘的奢华。
这么浮夸的装饰,无疑暴露了家主有着过高的欲望和一直想要追求的权利。一个能把大门口建的堪比皇宫大门,那和把厕所装出五星级的水准又有什么区别?
光看一个大门口就可以看出,杨威此人过于利欲熏心。
“看什么呢?”
萧云盛的话使她回过神来,她故作轻松的笑笑,“没什么,就是看这墙上的大理石特别好看,想扣一两块收藏收藏。呵呵”
他听后眉眼弯弯,低头在她耳边笑道,“那你不觉得我也特别好看,就没有想过把我也扣下来收藏收藏?”
“嗯?”她嘴角一抽,这萧云盛真是对她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说些暧昧之词了。
明明已经听懂了什么意思,却非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听懂的样子,她真的活的好辛苦啊。“殿下怎能与物相比?”
“嗯?”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呃,殿下怎能比物贵重?”
“嗯?”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殿下贱,物贵!”
“”
他听出来了,这是贬低他的意思,“你是说我还没有一块大理石值钱?”
“呃”桂媛脑袋狂冒汗,她还真不是这个意思,但为何说出来总是和心里想的不一样呢?“殿下与物不可相提并论!”
“”
海福都替她的智商感到着急了,余光扫去,暗示她不要再开口了。
萧云盛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杨麟忽然从大门走了出来,见他与桂媛挨的极近,不由蹙眉,没好气道,“准备在大门口呆一天吗?和一个仆人说说笑笑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进来?”
萧云盛没有反驳,也许在他心里,他这个舅舅虽然看着没有什么人情味,但却是真正为他好的一个人。他很尊重杨麟,超过了杨威。
入门一拐弯便是曲折回廊,脚下皆是上好的檀木为路。所过之处皆有一种儒雅的风范,似乎走了许久,才走出了回廊,似是来到一间书房。
杨麟转身吩咐道,“你们两个在外等候,不必跟进来了。”这两个,自然指的是桂媛和海福二人。
萧云盛散漫的打了个哈欠,好彰显出自己是多么的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可他娘的,为什么桂媛偏偏觉得他这样子,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呢?
擦,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暗恨自己不该看上他,三观也开始不正了。
二人进去不久后,便有一名老者前来,他与海福年纪相当,岁月在他脸上划过的痕迹一样不少。但与海福相比少了一股子正气,眼中流露着一丝狡黠与贪婪,嘴角含笑,看上去平易近人,不露锋芒。但却不见得此人有多好打交道。
“你是小桂子吧。”
桂媛一愣,他是如何知道她名字的?
管家道,“你随我来便是。”
第88章 试探()
她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海福,似乎想要从他眼中瞧出什么,但海福却板正的站在原地,瞧都不瞧她一眼。
桂媛无奈,只好跟着管家前去了。
因为对这里实在陌生,就跟着管家一直走。路上她试图与管家拉拉关系。“请问管家,您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还有到底找我何事?”
管家一路上只说一句话,“跟我来便知道了。”
“可是,以小的这身份,怕冲撞了贵人,您能不能方便透个风啊?”她笑眯眯的忙将一锭白银塞过去,哪知管家看都不看就踹到自己怀里去,道,“跟我来便知道了。”
擦,为什么好想骂人??
桂媛哼了一声,“那您把银子还给我吧。”
这下管家什么话都不说了,只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有不想给的意思。
但桂媛却很淡定,“行,您觉得好意思的话就拿着吧。一会我见了贵人,向贵人说一声。让他跟你要。”
管家最终拉不开脸面,却又舍不得钱财再留到别人手里,只好无奈,如实相告。“想见你的人是大司马,行了吧?”
大司马?不就是杨威吗?
桂媛又问,“他见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一个小太监,怎劳烦他亲自见?”
管家鄙视了她一眼,为了兜里的银子只好又道,“你一个小太监,刚刚还对我伶牙俐齿,我还以为你是多聪明呢。大司马见你能干嘛?你能攀上大司马,将来总有你连做梦都在笑的时候。”
桂媛忙道,“管家你错了,梦是反的,哭了才有好运,笑了反而会恶事不断。当然,做梦只是一个人的生理现象,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跟管家来到了一个茶水间,杨威正襟危坐,表情肃穆。完全没有品茶时的轻松和惬意。
“奴奴奴,奴才见过大司马。”桂媛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忙跪在地上行礼。
见状,杨威目光一沉,这还是他认识的小桂子吗?为何这样一副怯弱的神色?
“起来吧。”
“奴才不敢!”她的声音略带着颤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奴才惶恐,没想到是大司马召见,第第,第一次和您这样的大人物单独相处,实,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行了!”杨威重重的放下茶杯,低沉道,“起来吧,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见达到了自己预想的效果,桂媛这才起身,鞠躬哈腰道了声谢。
把她叫到这里来,还有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