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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她有意的,但也跟她脱不了关系!”萧祁睿眼中闪过寒光,即使没有看向江彩萱,江彩萱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惶恐不安地看着萧祁睿。
“好了,好了,母后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别吓到彩萱了?”梅贵妃抬起纤弱白皙的手臂唤了江彩萱过来。
“姑姑”江彩萱不安地低低得喊了一声。
“姑姑没事,别担心了。”梅贵妃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你整天的找不到人,跑哪去了?”梅贵妃皱眉问道,玳瑁连忙拿了一个枕头,让她倚着。
萧祁睿心里咯噔一下,母妃不喜欢她去妙音司,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萧祁睿眼神闪了闪,“儿臣这几日闲来无事,就在府中读些庄子的书,偶尔会和陈林出去狩猎。”
“既然,你也有空闲,就多陪陪彩萱吧。”梅贵妃脸色蜡黄,眼中依然是希望的神色,她希望萧祁睿可以看在她病了的面上,以后多跟江彩萱走动走动。
萧祁睿松开了梅贵妃的手,眼神飘忽了一下,“母妃不是一直让孩儿多读些书吗?孩儿这些天都在钻研庄子的大道,恐怕没有时间出去。”
梅贵妃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拿她的话来赌自己!
江彩萱本来该满怀希望的希望萧祁睿会答应,听到这样的说辞,只怕还是在怪自己爸姑姑气病了!
玳瑁眼看些梅贵妃的脸色有些铁青,恐怕梅贵妃在迁怒他们,气坏了身子,眼睛一转,急忙打圆场道:“娘娘后天不是设了一个赏花宴吗?正好,殿下和江小姐都在这,现在就通知她们一下,倒是省得到时候再跑了。”
看着笑语吟吟说的跟真的一样的玳瑁,梅贵妃有些发愣,什么赏花宴?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啊?哦!原来她是为他们两个人创造机会!
梅贵妃凤眼一眯,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自信与高贵,就连声音都清亮了几分,“对,你要不说,我都忘了!睿儿,彩萱,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啊!”
萧祁睿张口就想拒绝,可看到梅贵妃凌厉警告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刚才已经惹得母妃不高兴了,要是在拒绝,指不定母妃多伤心呢。
看着萧祁睿没有反驳,江彩萱就知道他答应了。
不过,梅贵妃生病到底还是跟她脱不了关系,她心中还是有点不安,她可不想萧祁睿因为这个原因而冷落她,疏离她。于是,她轻移莲步走到萧祁睿身边,一双眸子闪着晶亮的光泽,开口说话,声音悦耳而带着娇柔,“表哥,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懂事,才会惹得姑姑生了病,以后,彩萱不会了,表哥原谅彩萱吧。”
她的声音温柔体贴,语气柔缓,再看看那眸子里仿佛充满可真诚,萧祁睿再冷再硬的心也呗融化了几分。
“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打扰母妃,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妃身体不大好?”萧祁睿嘴上虽然顺心责怪的话,语气明显和缓多了。
他不是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不管江坤怎么对他们母子,江彩萱对他一直都是一往情深,虽然以前他拒绝过无数次,可是江彩萱都没有放弃过。
他刚才对江彩萱发怒,不仅仅是责怪她气病了梅贵妃,最重要的是,他想向江坤表明,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不要想着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受他的控制。
今天江彩萱在宫里受了委屈,回家肯定要跟江坤哭诉,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现在势力还没有达到足以跟江坤抗衡的地步,所以不能很他正面交锋,只有通过江彩萱来让他明白。
果然,江彩萱肿着眼睛回家,江坤见到楚楚可怜的女儿这幅样子,心中大怒。
“这个萧祁睿越来越猖狂了!竟然敢那么凶对萱儿!”江坤气急,把一个五彩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殿下这些天可没闲着,我听我的线人说,他现在在朝中可是拉拢了不少大臣!”江卓南英眉一扬,眸子里放出阴冷的光芒。
“哼,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跟我抗衡吗?我告诉你,他还太嫩了点!”江坤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江坤没有想到以前对他恭恭敬敬地萧祁睿现在敢跟他叫板了,不禁有些恼怒。
“爹,你放心,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能跟我们抗衡,他还没那么傻到要跟我们分庭抗礼!”江卓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多了几分玩味之意。
在他看来,萧祁睿根本不算什么!他虽贵为皇子,母亲又是贵妃,可这一切,还不都是依靠他们江家得来的?
“谁知道萱儿怎么会喜欢他!要不是看在萱儿的面子上,我能这个忍让他?!”江坤一提及江彩萱眼里闪过疼惜和之色。
江卓南也不悦地皱了皱眉,江彩萱是他嫡亲的妹妹,他自然很疼爱她。
偏偏,江彩萱着了魔一样得喜欢萧祁睿,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萧祁睿那小子非但不领情,该三番五次地拒绝她!江卓南早就恨的牙痒痒了!
他们都劝过江彩萱,以江家的地位和声势,什么样的乘龙快婿找不到?偏偏就一门心思地扑在萧祁睿身上了。
自从那天和萧祁睿争吵过后,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学堂里,陆安歌突然感到有些不适应了。以前,在学堂她只认识萧祁睿,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她,现在突然少了一个人,难免有些不适应。
一天,两天,三天,五天过去了,学堂始终没有萧祁睿的影子。陆安歌心里有些失落,同时也认为是因为那天她的话,萧祁睿心里愧疚,所以才不来学堂的。
陆安歌心里有些愤然,一定就是这样的!
想到这,陆安歌心里残存的那几分歉意也荡然无存了。
下了学,于妙音却把陆安歌留了下来,不是因为她上课走神,也不是因为上课不好好听,反正,陆安歌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于妙音只嘱咐她,跟在她后面就行。
陆安歌古怪地看了一眼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于妙音,只好跟着她走。
从繁华热闹的闹市街渐渐走进了偏僻幽深的小巷子,陆安歌打量了一下灰败破旧的巷子,越发不借于妙音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了。
“一会别说话,只看着便是,什么都不要做。”于妙音轻声叮嘱了一句,便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巷子口。
陆安歌四处观察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极好,视野开阔,因为角度的问题,可以看清远处发生的事情,而且不易被人发现。
奇怪!师傅带我来这干什么?陆安歌狐疑地瞄了一眼于妙音,见她神色平静自然,她柳眉轻蹙,不由想起了京城中那些关于她的流言,那天她听陆府的下人们窃窃私语,陆安歌听到的大多是些不好的,可是这些似乎并不影响陆安歌对于妙音的判断。
不管外界的人怎么说,陆安歌在学堂里看到的就是一个正直无私的师傅,她的心里也一直对她很尊敬。
到底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干嘛呢?
陆安歌皱了皱眉头,想害她?不可能,她跟于妙音认识时间不长,哪里有什么过节仇恨可言?
再说了,于妙音也知道她的身份,相府的二小姐,即使于妙音在不畏权势,也不能随便得罪丞相吧。
就在陆安歌疑惑之际,不远处响起了一片骚动,隐约可以看清几个人影。
陆安歌越瞧越觉得那几个身影甚是熟悉,不由得定睛细看,陆安歌一惊,是李进他们几个!她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眼皮一跳,他们来这干什么?
看到李进他们,陆安歌不由得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难道
果然,那张冷漠清俊的脸庞清晰地映入了陆安歌眼中!
虽然她们离得较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他们的动作来看,肯定又是再欺侮他!
陆安歌甚至已经看到了,一个人拿脚去踢徐信义的膝盖,陆安歌心中一急,就想冲过去教训他们,不过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平静而深邃的声音,“你可想好了?要上去打抱不平?”
陆安歌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于妙音,不解地道:“师傅,你没有看到他们在欺侮徐信义吗?”
陆安歌望着于妙音的目光中透着三分的冷漠,在学堂里,不管徐信义脸上有多少伤,于妙音从来都不会过问的,陆安歌以前以为是于妙音不知道,可是后来有一次,当于妙音的目光落在徐信义那张青紫的脸上时,眼中划过一丝质疑和愤然,后来,只一瞬,又全部消失在眼底。
这一幕,被陆安歌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于妙音创办妙音司十年有余,妙音司的弟子们鱼龙混杂,高官子弟,清贵世子,亦或是平头百姓,穷人家的孩子。这样不同阶级的人呆在一个屋子里学习,能太平吗?
于妙音早就知道,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毕竟这根本不损害于妙音的任何利益。
于妙音只是微微一笑,清冷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感觉。
“平时看你聪明伶俐,怎么这点小事反而糊涂了呢?”
陆安歌眼神一滞,继而不卑不亢地答道,“弟子不才,不过看见这种事情却怎么也做不到袖手旁观而已。”
于妙音并不理会陆安歌语气中对她不上去解围还要阻止她去的不满。
“你以你是在帮他吗?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害他。”于妙音转过头来,眼眸犀利地望着陆安歌。
“你知道,他为什么挨打吗?除了他们的出身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于妙音声音不大,说出来的话却如一道滚滚而来的惊雷一般,震得陆安歌呆在原地。
陆安歌以为于妙音这是在为自己找说辞,其实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看不起徐信义的。
陆安歌不解,语气带着几分的凌厉,“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帮他还错了吗?”
“以前他只在偶尔被李进他们几个欺侮,自从你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