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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文新呢,也算是个聪明人,知道刘家大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娶到手,因此心里早已做好了持久的准备,他的确在心里盘算了很久,虽说话费的时间长些,要多费些心思,但是如果一旦把刘荟如娶到手,他柳文新可是以后不用发愁了!
柳文新想到这就觉得兴奋!他虽说考取了功名,但是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没权没势的,要想谋个一官半职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如果能攀上刘知府这颗大树,他以后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啊!
就冲着刘知府女婿的头衔,他至少能在官场少摸爬滚打七八年!他怎么能不动心呢!
如果柳文新知道刘荟如自从那一面之后已经倾心与他,不知道要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这天柳文新像往常一样离开刘府时经过长长的游廊,看着府中的风景,心里暗暗纳罕,这刘知府怎么还不自己跟刘荟如见面?
难道是自己哪些方面做的不够好?还是自己的那点事被刘知府知道了?!想到这,柳文新不像以前那般轻松自在,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过又一想,如果刘知府真的看透了他那点小心思,又怎么会让他平安无事地走出刘府呢?
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个刘知府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还有别的中意的人选吗?
明明前几天刘老爷对他的态度和蔼,可是今天,他发现刘知府待他比平日里冷淡了许多,就连话都比平时少了些,今天虽叫了他过来,但是却没有了以前的热络。
柳文新满腹狐疑地回到家中,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打发了下管家去刘府看看最近还在跟什么人来往,尤其要留意哪些青年才俊。
两个时辰后,被派去的管家回来了。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柳文新焦急地问道。
“公子,我打听到了今天除了您去了刘府之外,还有陈员外家的二公子也登门拜访过刘府,而且是刘知府亲自到门口迎接的”
“果然!刘知府这个老奸巨猾的老东西!我说我怎么感觉他对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公子,我还打听到,最近经常去刘府的还要几家大户人家的贵公子”管家说到这嘘了柳文新一眼,他知道柳文新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身世,他最记恨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家世,果然柳文新听到这话,眼神一抖,目中是无边的寒意。
管家识趣的不在说话,大气不敢出地立在一旁。
“你先下去吧”柳文新平静地道。
“是”管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柳文新会发怒,但是却只平静地说了这一句,连忙下去了。
他没有看到柳文新的目光中,有恨意和不甘。
他也太小瞧柳文新了,成大事者,如果不能忍,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既然立志要往上爬,那就会不惜一切代价!
跟刘府来往密切的青年才俊中只有他身份低微,所以刘知府才会舍弃他!柳文新想到这就觉得胸中怒火中烧,他的身世他根本不能选择,可是为什么人们总是用这个去衡量他!
难道他不想出身贵族吗?!难道他不想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切吗?!难道他不想被人尊重敬仰吗?!可是世人的眼光永远那么世俗,那么现实,他没有高门列户的家世,没有显耀的门楣,那他就注定要站在一堆人里面被人挑来选去,最后把他抛弃!
柳文新试着冷静下来,慢慢闭上双眼,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不能看着自己马上要到手的猎物被其他人夺走!他舒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嘴角拂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几天过去了,刘府那边再也没有人过来邀请柳文新赏菊品茶了。不过,柳文新一点都不着急,反而相当的淡定。
刘府内。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中他!”刘知府气急之下把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
“老爷,我早就说过,陈公子生性风流,哪里会是我们女儿的良婿呢?”
“这个陈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竟然敢出这等有辱风化的事!”
“老爷,您也别生气了,这不是还没酿成大错吗?辛亏我们及时地发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刘夫人见刘知府气的不轻,担心他为此气坏了身体。
原来前两天,坊间都在传,陈员外家的二公子,爱上了青楼的一个女子,执意要娶回家做正妻呢!家里人不同意,他竟然要带着那青楼女子私奔呢!
消息一出,一传十,十传百,闹的沸沸扬扬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让原本看好陈家二公子的刘知府气恼不已,大骂陈家家教不严,竟教出这等儿子丢人现眼!
这边人尽皆知陈家二公子风流成性,有辱作风,可是那陈家二公子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是在青楼里有一个相好的,可是他也是知道礼仪尊卑贵贱的,他怎么可能会娶一个青楼女子当正妻!真是荒唐!
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京城的人这么认为了,刘知府也这样认为了。他的解释听起来只像是在掩饰而已。
看着如此淡定的公子,刘府管家看不下去了,“公子,最近京城里的事你可听说了?”
“嗯,那陈家二公子也真够糊涂的。”柳文新不疾不徐地说道。
“那您不去刘府走一趟?”
“急什么?先让刘知府想明白了再说。”柳文新笑着道,现在还不是登门拜访的时候,他还有一件事要做。再说,他也要等到刘知府请他他才能去。
听说,刘家大小姐要去山上的普信寺上香呢。
柳文新眼底划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第28章 忆往昔(三)()
这天天高日清,刘荟如坐在软轿上看着山林中的风景,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些天她一直闷闷不乐的,自从那次她去见过柳文新之后,便常常容易哀思感叹,哀落花流水,叹时光易逝,以前那些读过的哀情哀景的诗句突然一下子迸发出来,这让她心情一直很不好,刘知府虽然很欣赏柳文新,但是他出身不高,他觉得配不上他的女儿,所以就间接地放弃了柳文新,刘荟如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试探过刘夫人,刘夫人的想法和刘知府是一样的,陈家再不济也不会托刘家的后腿,可是柳文新就不一样了,如果他娶了刘荟如,那他以后得事事靠着刘家。
虽说柳文新考取了秀才,但终究还是门不当户不对的。
虽然刘荟如心里很欣赏这位柳公子,但是也觉得他有些生不逢时,如果他的出身在高些,也许她就可以央求着父亲给柳文新一个机会,只是一个人的出身哪是随意就能改变的呢?也许注定就是有缘无分吧。
刘荟如知道她爹是打定了心思,虽然柳文新样貌品行都是刘荟如中意的,但是说到底他的家世未免太寒酸了些。
刘荟如左思右虑,不知道如何是好。
丫头春香见小姐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没了往日里的活泼开朗,只顾低着头走路。
突然几个蒙面人跳了出来,二话不说,手段狠辣,不仅把刘府带出来的侍卫打的满地爬,还把轿夫都吓跑了。
春香惊叫一声,急忙把刘荟如从轿子里拉了出来,慌不择路拼命地跑了起来,四处都是山林,山石又崎岖不平,她们跑着不时的会摔倒,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跑着,奈何他们都是在深院里长大的,别说刘荟如了,就连春香都跑不动了。
“春香,我跑不动了,你快走!”刘荟气喘吁吁地弯着腰扶着腿,她现在体力已经透支了,根本跑不动了。
“小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丢下你自己一个人跑呢?!”春香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眼看着那些人都要追上来了,春香用尽力气把刘荟如向前推了一把。
“小姐!你快走!不要管我了!春香能服侍您,得到您的恩惠,我已经死而无憾了!我能为小姐做的只有这些了。”
“春香!”
刘荟如大喊一声,惊惶无措地站在那里,无论如何她都是舍不得春香为她而死的。
那些蒙面人挥着刀棒已经到了眼前,春香已经被吓得摊在地上。
“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
一个素衣青年站在那些黑衣人面前,森冷的目光盯着他们。
“小子!我劝你识相点!我们这些刀剑可是不长眼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恶狠狠地道。
“是吗?那本公子可要领教一番了!”那青年听了那狂徒的话并不露怯,反而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为首的蒙面人目中露出凶狠的神色持剑向那青年刺来,那青年灵敏一躲,却没防的住那剑锋已转,‘嗤啦’一声,鲜血喷涌出来,刘荟如惊叫一声,用手蒙住了双眼。
黑衣人一见得势,立马将那青年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刘荟如心中一惊,不会黑衣人的同伙又来了吧!这下可死定了!
“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那些黑衣人闻言立马四处逃窜,刚才还乌压压的一大片,顷刻之间已经没了踪影。
是官差!刘荟如惊喜地差点喊出来,立马走上前去把倒在地上如软泥的春香拉了起来,微微听见有吃痛的呻吟声,她这才想起刚才那位公子为了救她们受了伤。
“公子,你怎么样?”刘荟如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那青年如无其事地答着,可是看他那痛苦的模样,就知道他一定伤的不轻。
“你都流血了,怎么没事呢,一定很疼吧!”刘荟如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急的不知所措,猛然想起自己拿的手绢,立马翻出来替他缠上,希望能帮助他减轻一些伤痛。
这时候,春香从刚才的混乱中平静了下来。
她一直盯着那青年的脸,可是眼中却是茫然的样子,突然,她猛一拍头,“柳公子!你是柳公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