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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以后要真是柳文新把她娶回了家,她知道了柳文新已经成过亲,那时候在生气已经没用了,柳文新他把你姐姐休了,她照样还是正妻,可是现在你当众揭穿了真相,让她毫无防备就这样受辱,你说以后谁还敢娶她?”
“这”陆安歌没想到自己只是想为大姐讨个公道,让这么多人都跟着遭殃。
“小姐,这次真是您冲动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就静观其变吧。若是柳文新胆敢动你一分,我便饶不了他!”关武坚毅的眼神让陆安歌安心不少。
陆安歌心思复杂地下了山,回到家中,觉得自己当时太莽撞了,但是她不后悔,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会那样做,可是对于无辜被牵连的刘知府和刘荟如,她的心里还是充满歉疚的。
这几天,陆伯年身体一直抱恙,没去学堂教书,陆安歌这几日心神不宁的,她怕柳文新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陆家,她做的事她愿意自己承担,她不想牵连整个陆家。
“二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一趟”秦姑似乎有些不安地向陆安歌道。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不知道为什么,陆安歌心中一紧,这几天陆伯年一直在静养,突然叫她过去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好像是大少爷带回来的一封信,老爷和少爷看了之后一脸愁容,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
“大哥带回来的信?”陆安歌有些奇怪,会是什么内容呢?谁写的?
陆安歌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去了陆伯年的书房。
“爹,出什么事了?”
“你看看这个”陆伯年递给她一封信。
陆安歌打开看了,“什么?!柳文新要去衙门告我?!”陆安歌吃惊地张大嘴巴,他这几天想了很多柳文新会报复她的方法,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柳文新要去衙门告她。
原来这是衙门里来的信,信上说柳文新前几日前去衙门击鼓鸣冤,说陆安歌无故跑到他的婚宴上大闹,他根本不认识陆安歌,陆安歌却妖言惑众假借亲戚之名破坏了他的婚宴而且把他和他府中的人打伤了。所以他要告陆安歌私闯民宅,蛊惑人心罪名。
陆安歌看完信,怒气道“这个柳文新真是败类啊!什么我假借亲戚之名,妖言惑众,我不过是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他现在竟然诬告我!”
“这个柳文新,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先恶人先告状了!”陆北辰的语气中透着厌恶。
“他一向胆小怕事,没想到这次坐的如此决绝!”陆伯年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帮助柳文新了,她不仅害了陆芷柔,现在还要过来害他另一个女儿!
“爹,没事,他想诬告我没那么简单,他曾娶大姐为妻,这事我们都知道,他把大姐关在柴房里,不仅我们看到了,就连柳府的人也都看到了,什么私闯民宅,他要是告我私闯民宅,我就告他私自关押我大姐还虐待我大姐,这个罪名可是不轻呢!”
“事情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那些人都被柳文新收买了怎么办?”陆伯年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深。
“不是还有大姐吗?大姐不是最好的证人吗?只要大姐出来作证还有谁会不信吗?”陆安歌不信了,就算他柳文新能收买所有人那又怎么样。
“唉,你大姐和你都是陆家人,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陆伯年深知陆安歌还是太天真了。
“可是陆家的人不能作证,还有月笙啊,那天他也在场,他是知道的!”陆安歌立马想起了一个不是陆家人的林月笙。
“你林伯父素来和我们家交好,这些柳文新怎么会不跟衙门里的那些人说?”
陆安歌现在有些慌神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所能想起的一切证人都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现在,柳文新已经做到了知州的位置”陆北辰幽幽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心更凉,知州是知县的顶头上司,而这案子是应该知县大人审的。
眼前现在的一切都对他们不利,三天以后,衙门会派人到陆家把陆安歌带到公堂上审案。
周围突然一片寂静。
“爹,大哥,你们放心吧,柳文新告的是我,大不了我就奉陪到底,看他能耍什么花样!要是知县真的判我罪了,我也就认了!祸是我闯出来的,只要不牵连你们,我怎样都无所谓!”
陆安歌知道现在谁都帮不了她了,她说这些话不是冲动,而是心里的真心话,陆家养育了他十几年,现在就当是报答了一点吧!
“胡说什么?我们怎么会抛下你不管!”陆北辰轻轻责备道,眼底是无尽的关心和心疼,他情愿柳文新告的是他,而不是陆安歌!柳文新这次敢这么胆大妄为,背后一定有人撑腰!这是陆安歌怕是凶多吉少!
“你大哥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风风雨雨十几年都过来了,还怕眼前这点事吗?你放心吧,虽说咱们手里没有柳文新的证据,可他的手里也不一定就有我们的把柄,虽说知县是他的下属。可是当日我会想办法多召集一些百姓去围观,要是他敢当众庇护柳文新,必然会引起民愤的!到时候恐怕他可承担不起后果!”陆伯年以前毕竟是做过官的人,对于官场这些事的门路还是很清楚的。
“爹说的对,安歌,你不要怕,一切有我们!”
陆安歌感激地看着陆北辰和陆伯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爹,你不怪我了吗?我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害得一家人都为我担心”自从陆安歌去柳府闹过之后,陆伯年一直都对她冷冷淡淡的。现在听到陆伯年这样安慰她,心中很是感动。
“傻孩子,你就算是闯了天大的祸,你还是我的女儿啊,我这几天对你坑淡,就是想让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看看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陆伯年声音柔和了许多,看陆安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慈爱。
“爹!我还怕你误会我是故意那样做的!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一心想着一定要教训柳文新一下,惩罚他一下!”陆安眼泪噗苏落下,看着陆伯年真诚地解释道。
“爹知道,是爹错怪你了”陆伯年看着还有些孩子气稚嫩单纯的陆安歌,为以前那样误会她心感愧疚,他的那一巴掌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后果多严重,而是他以为陆安歌是故意的。
轻柔地为陆安歌擦去泪水,“爹相信你!”
没想到陆安歌却扑通一声跪下,“爹,请您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会伤害到陆家的事!哪怕是一丝一毫,我都不会做!陆家对我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爹爹你为我牺牲了那么多,安歌都铭记于心!所以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爹知道了,爹相信你!”陆伯年不禁有些动容,看来他没有白疼这个孩子!他为她所做的牺牲和为她吃的苦都值得了!都值得了!
三日后的清晨,衙门准时来人,陆家人和跟着后面都来到了衙门。
关武现在看着那些人押着陆安歌走在前面,心中恨不得马上把那些人狠狠地打翻在地,带陆安歌走,可是现在他只能静静地看着!他的脑中浮现出陆安歌的亲生父亲临终前把陆安歌托付给他的样子,你一定要,保护好小姐!让她开心快乐地长大!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告诉她,我是他的亲生父亲,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直活在仇恨和痛苦当众!老爷,夫人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守护小姐的,这个狗官要是敢动她一毫,他必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第35章 知县审案()
陆北辰和陆伯年早已走街窜巷地聚集了很多百姓去看知县审案,他们并没有向外人哭诉柳文新是多么混蛋,要屈意诬告陆安歌,更不提陆安歌有多么无辜,他们只是告诉那些人,三天之后知县大人会审理一件现在全京城都在议论纷纷的案件,他们自然就来了,无非就是想来看看热闹。想听听这知县大人是如何审理全京城最让人瞩目的案件。
衙署大门西侧建有申明亭。这是明洪武五年,明太祖朱元璋诏令全国各县修建的,凡民间婚姻、田产、地基、斗殴等纠纷,须先在申明亭调解,由各里的里长及县衙的有关吏员,在此对双方纠纷晓之以利害,说服双方让步,妥善解决。少数经调解无效者,可拟状击鼓,由知县升堂审理,判决。
虽说申明亭规模不大,但它是明朝初年对封建法制诉讼程序的一项改革和创新,解决了千百年来知县整天被各种鸡毛蒜皮官司困拢,而难以用较多的精力谋一县治理的弊病。即使申明亭中不能调处解决的官司,在场吏员已对事情梗概有所了解,转给知县,审判时就快捷多了,这也是提高政府办事效率的一项有效措施。
仪门
县衙的第二道门叫“仪门”,顾名思义即“礼仪之门”,建于明万历四十七年,是一座强化封建礼制的建筑物。中国自古就是一个礼仪之邦,按照封建社会儒教伦理,必须上下有别,贵贱有等,礼制是丝毫马虎不得的。在衙署中出入门庭也必须遵循“礼制”,仪门通常是关闭不开的,只有在知县上任,恭迎上宾,或者有重大庆典活动时才可以打开,以示隆重。仪门两侧有东西两个角门,按封建礼制,东为上首,故东角门称为“人门”,也叫“喜门”,是供知县平常出入的,而西角门则称为“鬼门”,也叫“绝门”,通常也是关闭不开的,只有在提审人犯,押解死囚赴刑才开,且死囚必须走鬼门。
仪门是县衙署中最为高大雄伟的一座门,立于两层三级台阶之上,青墙灰瓦,乌梁朱门,上有黄铜大钉,足以显示其威严庄重之仪。由于官府均为红漆大门,于是朱门便成为官府的代名词,成为封建上流社会的象征,仪门门外有联曰:
门外四时春和风甘雨
案内三尺法烈日严霜
此联通过对比反衬出衙门内外氛围的天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