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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何人?竟敢扰乱公堂!带上来!”
只见在人群中,林月笙和陆云邵走了出来,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大人,青衣镇人口众多,我怕就凭这几个衙役查不过来,这万一要是取错了证词可如何是好?这我们大家都知道,知县大人您是包公重生,是为百姓伸张正义的正直清廉的好官呢!我可不想因为这件案子让大人的美名受损呢!所以,我就亲自去了一趟青衣镇,问了那里的人。他们都说认识柳文新和陆家的人呢!”
知县大人虽说心里厌烦极了林月笙,可是他一上来就给知县大人戴高帽子,知县虽然受控于柳文新,可是哪一个官不想被人称颂呢?所以他还是一脸正义的样子听林月笙把话讲完。
“大人,我是青衣镇的王婆婆,我常年居住在青衣镇,以前跟陆家还是邻居呢!”这时林月笙身后的一个老婆婆笑着说道。
“哦?那你可认识这位柳公子吗?”既然这样,知县就不得不公开公正地重新审理了。
柳文新不用看那些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心里直呼救命!这些人在青衣镇真是熟的不能在熟了!
“哎呦,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位可不就是陆家的女婿吗?”一位商贩打扮的人笑着道。
此言一出,公堂上和围观的人都唏嘘不已。
“这,怎么回事啊?柳公子真是陆家的女婿?”
“那他怎么还娶刘知府的女儿呢?还说自己尚未婚配!真是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做!”
“这种人,真是不要脸!自己的糟糠之妻都能抛弃!”
柳文新听见人群中吵吵嚷嚷的,心烦意乱,使个眼色给知县,知县为难的看着他,眼下这种时局显然不能再偏私了。
“柳文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陆云邵正气凛然地直视柳文新。
柳文新眼神里充满了戾气,邪魅地一笑,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是径直走向陆安歌。
他不动声色拿出一样东西,凑到陆安歌身前在她耳边低语微笑着道:“陆安歌,别高兴地太早!你看这是什么!”
陆安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事到临头,他还有什么花招!
陆安歌低头一看,顿时心惊肉跳!那是给陆北辰包扎伤口的纱布!上面还有血迹!怎么会在柳文新手里!莫非
“你!”
“怎么?怕了?怕就赶紧给我赶紧乖乖地认罪!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会放了你大哥?否则!你就等着收尸吧?”柳文新收起笑意,眉宇间都是狠绝,目光狠辣。
陆安歌知道如果现在怕了就等于是助长柳文新的气馅,“哼!柳文新,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我是主犯,我如果被判无罪,那我大哥更是清白!你还能使出什么损招?!”
“是!你们都是无罪的,都是清白的!可是啊”柳文新面色浮起一丝阴笑,不紧不慢,故意拉长音调,又凑近了陆安歌几分,“最近大牢里可是闹瘟疫呢”
这看似无关的几句话真的让陆安歌心惊肉跳!即使他们被无罪释放了,可那并不代表他们就会放过陆北辰!他们可以把陆北辰折磨至死,最后再说他不幸在牢里染上了瘟疫,到时候谁都不用负责!好狠毒的心思!
陆安歌死死地盯着柳文新,那眼神折射出狠绝个杀意!柳文新本就有些心虚,被她这么一看,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陆安歌知道他是做的出来的,他现在被逼到了绝境,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又想起来了前天晚上那个狱卒说的话。还有今天早上开堂时,却只召她一个人!她感到后背直发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知道即使宣判她们无罪,但是在牢房里意外太多!如果陆安歌今天无罪释放走出了公堂,难保陆北辰在牢房里不会有什么意外!
陆家的人和林月笙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北辰他们没事了!”陆夫人激动地泪水就要留出来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柳文新要被宣判的时候。
陆安歌没有考虑地大喊道:“大人!我还有话说!”
所有人都疑惑地望着陆安歌。
“大人,是我欺骗了大人!柳公子说的都是实话!都是我贪慕柳家的财产!得不到又想尽办法破坏了柳公子的婚宴!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请大人惩罚我吧!放了其他人!”
“二姐,你这是干什么!!”陆云邵震惊不已,想拉起陆安歌,可是陆安歌却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柳文新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陆安歌。
“大人,您还等什么呢?判案吧。”
知县也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会要证明清白的,一会又要认罪的?他正愁没法向柳文新和刘知府交待呢,既然陆安歌已经认罪了,那就宣判吧。
“好!陆安歌,你对柳公子控告之事可认罪?!”
“我我认”
“你认什么认啊?!”这时从堂外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人,浓眉大眼,眼光所及之处,给人一种心惊的震慑。
待所有人看清来人之后,有人开始跪下,“叩见镇国大将军!”
人开始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吴乾,战功赫赫,祖上三代都是以军功为名。皇室自然特别倚重吴家,吴乾更是呗册封为镇国大将军,威名远播,世人无不敬仰这位为国家浴血奋战英勇杀敌的大将军。
“大,大将军您怎么来了?”
知县吓得坐都坐不稳了,怎么自己审个案子,大将军都来了?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干地那些事?
“这件事情跟我有关,我怎么不能来看看呢?”大将军豪放地一笑,对着陆安歌说,“是吧,小翠!”
“啊?小,小翠?!大将军”
陆安歌听了这话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成小翠了?这件事怎么还和大将军有关呢?
“我来说吧,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梅城一个远方亲戚啊,她帮助她的丈夫当了大官之后就把她给抛弃了。她心有不甘,就找人给我捎信来说,让我去教训一下那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我呢,公务繁忙走不开,于是我就让小翠姑娘代劳一下替我教训一下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谁知道小翠找错了地方,找到了虞城,你看这阴差阳错的!”大将军是常年行军打仗之人,可是这番话说的却极为利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说的是事实呢!可是只有堂上的人看得到,大将军说这话时不时地拿眼睃柳文新,那眼神里分明是鄙视和不屑。
“这”知县又犯难了。不过这也真是难为他了,这案情是,起起伏伏的,变化莫测的。他看了师爷一眼,师爷飞快地看了一眼大将军低下了头。
一旁的柳文新也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小翠。她分明就是陆安歌!这陆家怎么会跟大将军攀上关系?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费尽心机接近刘荟如了!一个小小的知府怎么能跟大将军比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将军!这小翠姑娘也不早说?”知县立马笑逐颜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事情呢,就是这样。这小翠啊脸皮子薄,怕给我惹麻烦,所以啊,没对你们说出实情!知县大人啊,你看现在可以放人了吗?”大将军收起笑意,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威严之气。
“那是当然!来人啊!把他们都放了!”知县谄媚地看着大将军。
“等等!”大将军大手一挥。
“请问大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知县立马迎了上去。
“小翠,你把柳公子错认成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难道不应该向柳公子道个歉吗?”陆安歌有些不解,照刚才的情势,大将军分明是帮他们的啊。怎么现在要她道歉呢?
陆安歌有些不解地看着大将军,想起了陆北辰,心想现在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可是面对着分明忘恩负义的柳文新还要给他道歉,陆安歌真是说不出口!
柳文新有些得意洋洋,看来大将军可不一定是来帮陆安歌的!想到这,他站直了身子,等着陆安歌给他道歉,今天虽然不能出这口恶气,可是攀上大将军这根高枝也是不错的!
陆安歌挣扎了片刻,刚要开口道歉,大将军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不用了,我看柳公子跟我亲戚说的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长的挺像的,就不用道歉了,我就全当是为我那亲戚出气了吧!”
柳文新倒抽一口凉气,好像听错了一样不可思议地道:“大将军!”
大将军却并不理睬他。
“柳公子啊,这小翠再怎么说也是我派出去的人啊,她就算是搞错了把你当成是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也不能把她告到公堂上来啊!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柳公子不把我放在眼里呢?!你柳公子比我这个大将军官还大呢?!”大将军这话听着不重,可是仔细一想,这是在警告柳文新呢!柳文新告地是陆安歌,是小翠,可是现在她的背后有大将军撑腰!那就等于柳文新告的可是大将军啊!大将军说他不把大将军放在眼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将军是皇上亲封的,柳文新不把大将军放在眼里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啊!这藐视之罪这一条,大将军都可以把他知罪的!
柳文新也是个聪明人,显然是知道这些话的分量。一听见这话立马吓得低头服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翠姑娘没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大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还差不多!你给小翠道个歉要是她原谅你了,这事就算完了!”大将军这话说的轻松,要是陆安歌揪着柳文新不放,可有柳文新的苦头,可是陆安歌明白,素不相识的大将军能来替她解围,说她认错了人,一方面是保全了刘知府的面子,让他不在针对陆家,另一方面也替陆家解了围。大将军的意图很明显是要息事宁人而已,而不是帮她惩治柳文新的,所以必定不希望她借着大将军的权威去惩治柳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