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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歌看着此刻笑的有点憨厚的吴越,就知道可能是个女子。
陆安歌挑了挑眉,指着他笑着道:“让我来猜猜看,能让吴大哥笑的这么甜的人一定是个女子!快说,是哪家的女子?”
吴越的笑容愈发深了,甚至!如果陆安歌没看错的话,竟然还有一丝羞涩,我的天!谁能想到铁骨铮铮英勇威猛的将军此刻一想起他心爱的女子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她叫婉莹,是王侍郎家的幺女。”吴越说着好像已经看到王婉莹站在他面前的样子,语气里充满了温柔。
陆安歌笑着听他讲他们之间的事情,心中也暗暗好奇,爱情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这样?
由于整个妙音司都是王妙音在打理,所以,就规定了每隔一天去学习,而且只上午教习,下午回去自己练。
昨天是休息的日子,所以今天陆安歌就要开始上她的第一堂课了。她一大早就起来了,让白芍很快地收拾好了,正当她带着塞琉要出门的时候,秦姑却过来了。
“秦姑,你怎么来了?娘有什么事吗?”陆安歌笑吟吟地道。
可是秦姑看着笑意盈盈的陆安歌却怎么笑不出来,只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二小姐,老爷让您一会到正厅里一趟,今天有很重要的人要来。”
“嗯?谁啊?”陆安歌心想,难道在京城莫不是还有什么亲戚不成?
“到时候二小姐就知道了。”秦姑说了一句就要走,看见陆安歌要出门的样子。
“二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对啊,今天我要去妙音司学琴。”
“那恐怕二小姐要改日再去了。”秦姑好心的提醒道。
“为什么啊?”陆安歌急切地问道,今天可是她去学习的第一天啊,如果不去,岂不是太不重视了!而且,师傅说过了,不准缺勤。王妙音素来最讨厌哪些王孙公子,千金大小姐们摆不完的架子,这样的学生她是肯定不喜欢的,而且,说不定还会被从妙音司除名的!
“秦姑,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啊?这么重要嘛?今天是我去学琴的第一天啊,我要是不到,王师傅说不定会把我除名的啊,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或者我早些回来也行啊?”陆安歌焦急的道。
秦姑也一脸为难的样子,不过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就如实相告道:“二小姐,其实今天来的也不能说是客人,其实也是陆家的人。”
“什么?”陆安歌越听越糊涂了。
“二小姐年纪小,可能不知道以前的事。老爷在离开京城之前,府里还有几位姨娘和几位少爷和小姐。现在老爷回来了,自然是要把他们接回来了。”
陆安歌听得嘴巴惊得合不拢了,她原本以为,陆伯年只有陆夫人一位夫人的人没想到,原来还有几位姨娘!还有几位弟弟和妹妹!
对于这消失了十年又突然出现的姨娘和那些弟弟妹妹,陆安歌还是不能接受,怎么突然她就多了几位姨娘和弟弟妹妹呢?
看来,还是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可是王师傅那边陆安歌又犯了愁。
“塞琉,你帮我跑一趟妙音司吧,你告诉王师傅,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不能去了。后天我一定到。”
“是!”塞琉应声出去了。
秦姑见陆安歌打扮的太过素简,提醒道:“二小姐,你还是重新在梳洗一下吧,毕竟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打扮的太过素简了不合适。”
“我知道了,秦姑”
这大户人家,规矩就是多啊!白芍在心里小声地嘀咕着,手上却麻利地帮陆安歌重新梳妆。
妙音司。
“萧公子,你怎么今天有空大驾光临啊?”王师傅含笑对萧祁睿道。
“师傅说的哪里话,我承蒙师傅教诲,得空来看看也不是不可以吧?”萧祁睿笑道。
王师傅当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也是为什么王师傅一直对他恭敬的原因。她对萧祁睿恭敬并不仅仅因为他是皇子,萧祁睿虽贵为皇子,但是身上却没有一丝纨绔子弟的样子,反而带人宽和,经常会做一些慈善和捐赠。
“微臣不敢当。”王师傅以手执礼。
王师傅在宫中有女傅的官职,和其他的太傅一样,都是有官职有品级的。
“师傅,您啊,就别跟我见外了!还是叫我睿儿吧!”萧祁睿不喜欢那些虚礼,王师傅从小就教他,不仅琴技好,而且开了个妙音司这么独特的乐坊,还经营地很好。因此他很敬重这个师傅。
“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那些师弟师妹们,看她们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像我一样经常挨训呢?”萧祁睿促狭地笑道。
“你这猴头,以前跟我学琴时却是没少让我操心!”王师傅笑道。
眼看着就要到上课的时间了,可是陆安歌的座位还一直空着,王师傅的面色有些阴郁,她之前不是没有警告过陆安歌,如果是抱着来玩玩的心思,那就不用来!可是第一天就敢迟到不来的,还真没有!
萧祁睿明显也很好奇。
“师傅,那个空位上做的是?”
“陆尚书家的二小姐,昨天才教过束修,今天就没来!”王师傅没好气地答道。
萧祁睿很了解他这个师傅的脾性,心想,这是哪个大胆的第一堂课都敢不来?
“白芍,你说京城里的人都是这样吗?”陆安歌郁闷地看着镜子认真为她梳洗的白芍问道。
白芍知道她说的是那几位姨娘,微微一笑,“是啊,小姐,你看这京城里哪位老爷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啊?”
陆安歌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早都已经习惯了,可是突然一下子多出那么多人。
“我想,现在最伤心的就是我娘了吧!”陆安歌摆弄着簪子上的流苏。
“那是自然的,恐怕以后整个陆府都不会在像以前一样安宁了吧!”白芍似乎也有所感叹,可是突然又意识到,她这是在私依主子,这要让人听了去,恐怕不会饶了她。
她立马跪下,认错道:“二小姐,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陆安歌把她扶起,安抚道:“没事,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再说了,是我问你你才说的!你别动不动就跪下啊!”陆安歌觉得白芍有些小题大做了。
“是”白芍还是一副谨慎的样子。
陆安歌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其实她也很想跟白芍好好相处,可是她却总是一副害怕犯错说错什么话,从来不敢跟陆安歌说太多的话。
陆安歌心想还是慢慢来吧。
到了正厅,她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并且按自己的位子做了。
陆安歌看了一眼众人的神情,陆伯年正襟危坐,可是眼神中却透着激动的神情,不过却扔极力地掩饰着。
陆夫人仍然是一副高贵的样子,她坐的很正,目视前方,看着面色平静,可是从她那有些飘忽不定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有一丝紧张。
首先进来的是大姨娘,蒋兰。
只见管家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上来,那夫人体态丰腴,容貌平平。衣着却不凡,她走动间,头上的金丝碧玉步摇玲玲作响。
那妇人一见到陆伯年就嚎啕大哭,陆伯年急步走了过去,那夫人竟扑进陆伯年的怀里,边哭边喊:“老爷啊,这么多年了,你都不问问我们母子啊!你这个狠心的!”
陆伯年也深有感触,眼中也有泪水溢出,“都是我不好,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
虽然说十年未见,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在陆伯年怀里看着真是有碍瞻观啊。
秦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蒋氏的身边道:“大姨娘,多年未见,还是那么年轻啊!分别那么多年,夫人也很是挂念你呢!”
她这话分明是提醒蒋氏不要在这哭哭啼啼的了,赶紧向夫人请安吧!
可是这蒋氏似乎没能明白秦姑的话,她不在嚎啕大哭,而是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头上散乱的步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得意,“是吗?这些年来,我可是一直都在保养呢!”
我的天哪!陆安歌都感觉到尴尬了,这个蒋氏还真是
“夫人,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蒋氏并未行礼,只是微微屈膝以示礼仪。说话中还抬眼看了一眼陆夫人,眼神里似乎有不屑。
“大姨娘”秦姑喊道,尤其加重了后面两个字。
蒋氏立马瞪了她一眼,随后语气里充满不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姑啊,这么多年来,还是给人当奴婢啊!”
这话分明是在侮辱秦姑,陆安歌看不下去了,正想开口说话。
秦姑却面色平静地道:“我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当然一辈子都是夫人的奴婢,这是我应当做的,是我的指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在做,可是,我看大姨娘,这白几年,就把规矩还有你应做的忘的一干二净了!”秦姑语气严厉了几分。
“哼,你一个奴婢如何能跟我比?”蒋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大姨娘身份尊贵,我一个下人自然事不能比的。对,我就是一个奴婢,可是就连我这个奴婢懂的道理,大姨娘怎么能不懂呢?我自知身份低微,见了夫人都是要跪下行礼的,大姨娘身份比我贵重多了,行礼时要向夫人弯腰屈膝以示恭敬,我想这些大姨娘都懂吧。”
“你!”蒋氏气的杏眼圆睁,却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如果她不行礼,那就是说明她连一个奴婢都懂的道理都不懂,显得多愚蠢!今天本来是想为自己争一下面子,树立威风的,可是没想到秦姑这个老东西还是揪着她不放!
她看了一眼陆伯年,陆伯年也示意她过去行礼。
蒋氏无奈,只得走了过去,屈膝行礼道“夫人”
陆夫人走了过去,立在她面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蒋氏似乎还是一副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