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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来!看的他更是心生厌烦!
“表妹可知道母后为什么病了?”萧祁睿声音淡淡地,但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这在江彩萱听起来,分明就是在质问她。
“不不是说,姑姑事着了凉嘛”江彩萱晶亮的眼睛扫了一眼萧祁睿的表情。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把母后气病了?”萧祁睿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
江彩萱听得心里抖得一惊,连忙摆手解释道:“表哥,我没有啊!那天,我是来找姑姑了,我绝对没有想把姑母气病的意思啊!”
看着江彩萱极力推脱地样子,萧祁睿站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她,声里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是,你没有。你是想通过母亲来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对吗?”
江彩萱惊愕地看着萧祁睿,不仅仅事因为萧祁睿说出了她的心,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想说的话,很是因为萧祁睿说话时的眼神,那种眼神透着冷漠,决绝,狠厉。
“表哥”江彩萱声音里已经带着颤音,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萧祁睿,这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表哥吗?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住我的把柄,借此来威胁我!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大不了,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萧祁睿逼近了一步,眼中迸发出厉光。
“母后待你不好吗?你却每天都在想着利用她来牵制我?这是呢父亲的意思还是呢大哥的意思?快说!”萧祁睿大怒道。
“表哥,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江彩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狠的萧祁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在怎么缠着萧祁睿,萧祁睿花些心思多陪陪她,也就行了,可是一旦牵扯到梅贵妃,萧祁睿就不能冷静了,这么多年,他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他对梅贵妃的感情极为深厚,他绝不允许梅贵妃为了他有一丝一毫地损伤,更别说梅贵妃是因为他而受伤了。
“睿儿”一声虚弱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萧祁睿听见梅贵妃的呼声,连忙走近床榻边。
“母后,你怎么起来了?”萧祁睿满含关切的神色。
“我没事,你不要责怪彩萱了,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梅贵妃声音虚浮,没有力气的样子。
江彩萱紧绷的心才稍微放松些。
“即使不是她有意的,但也跟她脱不了关系!”萧祁睿眼中闪过寒光,即使没有看向江彩萱,江彩萱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惶恐不安地看着萧祁睿。
“好了,好了,母后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别吓到彩萱了?”梅贵妃抬起纤弱白皙的手臂唤了江彩萱过来。
“姑姑”江彩萱不安地低低得喊了一声。
“姑姑没事,别担心了。”梅贵妃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你整天的找不到人,跑哪去了?”梅贵妃皱眉问道,玳瑁连忙拿了一个枕头,让她倚着。
萧祁睿心里咯噔一下,母妃不喜欢她去妙音司,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萧祁睿眼神闪了闪,“儿臣这几日闲来无事,就在府中读些庄子的书,偶尔会和陈林出去狩猎。”
“既然,你也有空闲,就多陪陪彩萱吧。”梅贵妃脸色蜡黄,眼中依然是希望的神色,她希望萧祁睿可以看在她病了的面上,以后多跟江彩萱走动走动。
萧祁睿松开了梅贵妃的手,眼神飘忽了一下,“母妃不是一直让孩儿多读些书吗?孩儿这些天都在钻研庄子的大道,恐怕没有时间出去。”
梅贵妃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拿她的话来赌自己!
江彩萱本来该满怀希望的希望萧祁睿会答应,听到这样的说辞,只怕还是在怪自己爸姑姑气病了!
玳瑁眼看些梅贵妃的脸色有些铁青,恐怕梅贵妃在迁怒他们,气坏了身子,眼睛一转,急忙打圆场道:“娘娘后天不是设了一个赏花宴吗?正好,殿下和江小姐都在这,现在就通知她们一下,倒是省得到时候再跑了。”
看着笑语吟吟说的跟真的一样的玳瑁,梅贵妃有些发愣,什么赏花宴?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啊?哦!原来她是为他们两个人创造机会!
梅贵妃凤眼一眯,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自信与高贵,就连声音都清亮了几分,“对,你要不说,我都忘了!睿儿,彩萱,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啊!”
萧祁睿张口就想拒绝,可看到梅贵妃凌厉警告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刚才已经惹得母妃不高兴了,要是在拒绝,指不定母妃多伤心呢。
看着萧祁睿没有反驳,江彩萱就知道他答应了。
不过,梅贵妃生病到底还是跟她脱不了关系,她心中还是有点不安,她可不想萧祁睿因为这个原因而冷落她,疏离她。于是,她轻移莲步走到萧祁睿身边,一双眸子闪着晶亮的光泽,开口说话,声音悦耳而带着娇柔,“表哥,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懂事,才会惹得姑姑生了病,以后,彩萱不会了,表哥原谅彩萱吧。”
她的声音温柔体贴,语气柔缓,再看看那眸子里仿佛充满可真诚,萧祁睿再冷再硬的心也呗融化了几分。
“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打扰母妃,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妃身体不大好?”萧祁睿嘴上虽然顺心责怪的话,语气明显和缓多了。
他不是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不管江坤怎么对他们母子,江彩萱对他一直都是一往情深,虽然以前他拒绝过无数次,可是江彩萱都没有放弃过。
他刚才对江彩萱发怒,不仅仅是责怪她气病了梅贵妃,最重要的是,他想向江坤表明,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不要想着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受他的控制。
今天江彩萱在宫里受了委屈,回家肯定要跟江坤哭诉,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现在势力还没有达到足以跟江坤抗衡的地步,所以不能很他正面交锋,只有通过江彩萱来让他明白。
果然,江彩萱肿着眼睛回家,江坤见到楚楚可怜的女儿这幅样子,心中大怒。
“这个萧祁睿越来越猖狂了!竟然敢那么凶对萱儿!”江坤气急,把一个五彩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殿下这些天可没闲着,我听我的线人说,他现在在朝中可是拉拢了不少大臣!”江卓南英眉一扬,眸子里放出阴冷的光芒。
“哼,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跟我抗衡吗?我告诉你,他还太嫩了点!”江坤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江坤没有想到以前对他恭恭敬敬地萧祁睿现在敢跟他叫板了,不禁有些恼怒。
“爹,你放心,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能跟我们抗衡,他还没那么傻到要跟我们分庭抗礼!”江卓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多了几分玩味之意。
在他看来,萧祁睿根本不算什么!他虽贵为皇子,母亲又是贵妃,可这一切,还不都是依靠他们江家得来的?
“谁知道萱儿怎么会喜欢他!要不是看在萱儿的面子上,我能这个忍让他?!”江坤一提及江彩萱眼里闪过疼惜和之色。
江卓南也不悦地皱了皱眉,江彩萱是他嫡亲的妹妹,他自然很疼爱她。
偏偏,江彩萱着了魔一样得喜欢萧祁睿,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萧祁睿那小子非但不领情,该三番五次地拒绝她!江卓南早就恨的牙痒痒了!
他们都劝过江彩萱,以江家的地位和声势,什么样的乘龙快婿找不到?偏偏就一门心思地扑在萧祁睿身上了。
自从那天和萧祁睿争吵过后,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学堂里,陆安歌突然感到有些不适应了。以前,在学堂她只认识萧祁睿,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她,现在突然少了一个人,难免有些不适应。
一天,两天,三天,五天过去了,学堂始终没有萧祁睿的影子。陆安歌心里有些失落,同时也认为是因为那天她的话,萧祁睿心里愧疚,所以才不来学堂的。
陆安歌心里有些愤然,一定就是这样的!
想到这,陆安歌心里残存的那几分歉意也荡然无存了。
下了学,于妙音却把陆安歌留了下来,不是因为她上课走神,也不是因为上课不好好听,反正,陆安歌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于妙音只嘱咐她,跟在她后面就行。
陆安歌古怪地看了一眼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于妙音,只好跟着她走。
从繁华热闹的闹市街渐渐走进了偏僻幽深的小巷子,陆安歌打量了一下灰败破旧的巷子,越发不借于妙音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了。
“一会别说话,只看着便是,什么都不要做。”于妙音轻声叮嘱了一句,便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巷子口。
陆安歌四处观察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极好,视野开阔,因为角度的问题,可以看清远处发生的事情,而且不易被人发现。
奇怪!师傅带我来这干什么?陆安歌狐疑地瞄了一眼于妙音,见她神色平静自然,她柳眉轻蹙,不由想起了京城中那些关于她的流言,那天她听陆府的下人们窃窃私语,陆安歌听到的大多是些不好的,可是这些似乎并不影响陆安歌对于妙音的判断。
不管外界的人怎么说,陆安歌在学堂里看到的就是一个正直无私的师傅,她的心里也一直对她很尊敬。
到底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干嘛呢?
陆安歌皱了皱眉头,想害她?不可能,她跟于妙音认识时间不长,哪里有什么过节仇恨可言?
再说了,于妙音也知道她的身份,相府的二小姐,即使于妙音在不畏权势,也不能随便得罪丞相吧。
就在陆安歌疑惑之际,不远处响起了一片骚动,隐约可以看清几个人影。
陆安歌越瞧越觉得那几个身影甚是熟悉,不由得定睛细看,陆安歌一惊,是李进他们几个!她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眼皮一跳,他们来这干什么?
看到李进他们,陆安歌不由得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难道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