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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听到这儿,脸色蓦地一边:“你说什么?”
高阳眉头一皱:“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丁玲脸色肃然:“你刚才说卢清芳找不死花,是为了救她母亲?”
高阳点点头:“没错,你作为仲裁局的局长,消息一向灵通,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秘密吧。”
丁玲闻言不由道:“阴谋,果然是阴谋,我就说这卢氏集团有问题,就连卢清芳都撒谎骗你,看来他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骗我?
高阳听得云里雾里,顾不得吃那香喷喷的牛排,立时问道:“丁玲,到底什么情况,你说清楚。”
丁玲哼了声:“这卢清芳的母亲在天石城一直就是个谜团,三年前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天石城,关于她的传言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死了,有的说病了,有的说移居国外,我后来得到线索,怀疑卢氏集团有不轨举动,后来让人调查卢清芳的父亲卢定国,继而发现了关于卢清芳母亲的消息,让人查证,发现她曾在国外有过活动踪迹,虽然不清楚到底在做什么,但绝不是有病的样子,高阳,你被卢清芳骗了!”
这一消息宛若雷击,顿时令高阳心头震颤,脸色苍白。
无疑,这个打击对高阳太大了,就在刚才,他还一直为拒绝卢清芳而愧疚呢,可是这个自己无比信任的女子,竟会骗自己。
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高阳怔了许久,才默默地道:“丁玲,你说的是真的吗?”
丁玲平静地道:“刚才我说的绝无半分虚构,你可以找人查证,若我骗你,随你怎么恼我恨我都行。”
第125章梵天教的隐患()
高阳沉吟不语,他的心情乱的一团糟。
曾经何时,他以为自己历经百岁,已经看透了一切,可是现在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
若是真的一切看透,又岂会在天劫来临的时候想起了云曦,导致功亏一篑。
若是真的看透,此刻在知晓被卢清芳骗了之后,又怎么会这么难受。
高阳啊高阳,你既然要念头通达,重新过这一世,怎么还能够这么执念于情呢,既然情爱终究是个束缚,索性无情无爱,做个潇洒自由人。
想到这儿,他神色便松散了许多:“你若不说,我只怕还蒙在鼓里呢,怎么会恨你,谢谢你了丁玲。”
丁玲见高阳刚才还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此刻竟又云淡风轻,不禁十分奇怪:“高阳,你心里不生气吗?”
高阳微笑:“有什么可气的,你被人骗了,还傻乎乎地为她卖命,此刻真相大白,真该庆幸早点明白,这是幸事,不但不该生气,还应该高兴呢。”
丁玲不由撇了撇嘴:“你的脑回路还真是令人无法理解,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现在沉香谷的事儿我也不问了,说说你吧高阳,正面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否在囤积势力?”
这话就像是一根针,一针见血。
丁玲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这么问的,她知道高阳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既然他没时间处理这一切,那么背后肯定有人打理。
更何况看到高阳对雷杰和苏纯的态度以及安排,她也能够明白,高阳这是在培养人才了,因此才会有此一问。
高阳若无其事:“我不过是在聚集身边的朋友做事儿而已,也许你该称呼我们为一个团队,这个世界宗门林立,商系遍布,家族纵横,我们这些散兵游勇想要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凝聚在一起,难道违法了吗?”
天朝现今虽然有法度,但都是基本法度。
有些宽松,有些严禁,比之高阳当初在地球的时候已经是完全不同。
丁玲摇摇头:“倒不违法,只是现今天石城鱼龙混杂,你的动作未必就足够隐蔽,若是被人发现,我想你该清楚那些大势力的想法,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给扼杀在摇篮里。”
自古以来,任何一个新崛起的势力都要面临重重考验。
这最大的考验,就是古旧势力的剿杀,因为蛋糕就那么大,也就那么多人吃,突然多出一个来抢的,谁的心里也不会舒服。
高阳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但他并不在乎:“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人成名尚且要那么多陪葬的,一个势力崛起,自然要更多的死伤,这一点我早有心理准备,神挡杀神,佛挡诛佛,所以谢谢你的关心了。”
丁玲蹙起眉头:“高阳,你说的也太简单了,你才多少实力,以你的道行,在天石学院都别想横着走,更别说天石城那么多藏龙卧虎的高手了,以你这心态,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被人灭了。”
“我若被灭,你岂不是省心了,也不必以你堂堂仲裁局长之尊,总来下问于我。”
丁玲眼睛一瞪:“高阳,你什么意思,讽刺我吗?”
高阳摆了摆手:“我可没有这意思,只是觉得你一个仲裁局长,巴巴地赶来找我,除了帮我解难,然后随便问几句沉香谷的事儿,实在是理由不够充分,你是否该开门见山地说出你的目的,别总是让我被绕在里面,以至于在你面前显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后知后觉。”
丁玲哼了声:“高阳,我本来以为你还挺大度的一个人,没想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都还记得,现在居然还跟我翻旧账起来了。”
高阳苦笑:“丁局长,我只是不想被你一直绕着而已,说了这么久了,你一直占据主动,问什么我答什么,怎么,我问你一句你就炸毛了?”
丁玲翻了翻眼睛:“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呢,刚才不还没进入正题嘛,来来来,别把牛排浪费了,先吃了再说。”
这小丫头手法十分熟练,轻而易举的切下一小块七分熟的嫩牛肉,直接放入了嘴里。
高阳也随意吃了点,以示尊重。
不多时,丁玲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神色郑重道:“高阳,其实我找你真是没什么目的,只是想给你提供一个线索。”
线索?
高阳有些困惑:“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丁玲放下了小刀和叉子,平静地道:“你还记得死去的吕映辉吗?”
在天石城作乱的那个邪恶神父吕映辉,高阳自然还记得,他皱了皱眉:“你的线索跟他有关?”
丁玲点了点头,叹息道:“没错,他是梵天教的人,从他和葛林生作为切入口,我和其他一些地区的仲裁局领导互换了信息,得知整个梵天教之中不乏这样的人物,他们蛊惑教徒,修炼邪功,已经造成了很大的社会动乱,但各地对这方面的事儿处理程度不同,有的碍于社会舆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大刀阔斧的改革,想要全面禁止梵天教的发展,可惜那些喊口号的都被消灭掉,现在梵天教的阴影已经覆盖了天石城,咱们联手杀了吕映辉,葛林生也因此而死,我想不久,咱们也会成为梵天教的目标。”
自古以来,宗教一直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信仰从来没有错,任何一种信仰也都该得到尊重。
可一旦这种信仰以宗教的形式,以信仰的名义,踩在鲜血和尸骨上,那么所谓的宗教信仰就完全变了质。
因为这世上的任何自由都是在范围之内的自由。
你宗教再怎么样,只限于宗教内。
不该强迫他人,也不该迫害他人,更不该为了壮大了自己,而做出很多邪恶的事情。
所以高阳一直对任何宗教都不感冒,它的存在可能令许多无根之人有了依靠,但同时也增加了这个世界上的阶级又或是势力对立。
这是一把双刃剑。
稍作沉吟,高阳就道:“我跟梵天教没有任何恩怨,他们若不找我便罢了,若找到我的头上,我也不在乎,还是那句话,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丁玲眉头一皱:“高阳,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能不能当点心,梵天教若是找我们的麻烦,你以为有那么简单应对嘛,宗教徒的狂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一个处理不对,那就不单单是被梵天教针对了,也许会成为众矢之的。”
高阳默默地看着他:“你打算怎样?”
丁玲深吸了口气:“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梵天教,每个梵天教的神父都是由他们主教委派的,所以这些神父可都是梵天教的核心人物,现在葛林生和吕映辉相继而死,梵天教已经派了一个叫做霍秀的人来继任神父,这个神父倒也是个人物,今日到任,便约我三天后一起吃饭谈点事儿,他还点明说了,不介意我多带一人,我思来想去,能带的人也只有你了。”
原来这才是最终目的呀。
高阳苦笑:“你想要我陪你一起跟这个叫做霍秀的梵天教神父吃饭?”
丁玲点点头:“没错,当初对付吕映辉乃是你的主要功劳,可见你对付某些人有特殊的嗅觉,这霍秀是正是邪,目前还不得而论,所以你自然有必要也去瞧瞧了,若是他居心不轨,我们岂非也早有个防范。”
“你堂堂仲裁局长这么邀请我,我能不去嘛,丁局长,若是没别的事儿,那我可就先走一步了。”
丁玲见他答应,十分满意:“行,那我们可说定了,三天后的饭局,你可不能爽约。”
高阳淡笑:“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那顿饭,我吃定了。”
就这样,两人离开了西餐厅,丁玲本来提出要送高阳回去的,可是高阳说这里距离家中不远,想一个人走走。
丁玲自然知道,今晚虽然和高阳愉快结束,但是当时卢清芳的事儿,肯定对高阳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所以她也没有执意,先行一步离开了。
等他走后,高阳一个人走在阴暗的人行道上。
他拿出手机,又给赵庸拨打了个电话。
赵庸一通电话便道:“高哥,房子还满意吗?”
高阳点头:“十分满意,老赵,现在在哪儿,我想跟你再谈谈。”
赵庸欣喜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