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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我们回到了鬼木堂,扭头望去才看到之前遍地的墓碑已经看不到了,苗寨内又恢复到了大片毒草田的模样,我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花铭,香炉山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我们必须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不然的话你我都会留下遗憾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万一我们把不能见光的东西也给翻出来了呢?”
“走一步算一步,搞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之前我是不会去青城山的,你没听那个火鬼说吗?牛鼻子们在找禁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牛鼻子们到处都有耳目,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来这里的。”
刚说到这里的时候,艳滴血灵忽然插了一句:“禁器?你们指的是青城丢失的禁器生簿吗?”
“对呀!你知道这个东西?”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他就在我身上。”
听到这回答我和魇娘也都愣了,此时艳滴血灵也示意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而且她还绝对回避了父亲他们以及花老。
跟着艳滴血灵来到了发现笔记本的密室,确定其他人没有跟上来之后,艳滴血灵这才像魇娘取出凶榜似的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兽皮卷。
而魇娘看到兽皮卷的瞬间就马上问道:“这个东西是九爷给你的吗?”
“对,而且他还留给我一个锦囊,说是如果他某天失踪了再打开来看。”
“锦囊跟这个东西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要不然我就不会单独找你和鬼头人说话。九爷留下的锦囊里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只要听陈仙姑提到了禁器就把它交给你。”
“他没说什么理由吗?”
“他说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吩咐我照做就可以了。”
“那你知道这个东西就是天尸经吗?”
“我当然知道,不过九爷吩咐过千万不要打开来看,所以我也一直就没动过。”
“那尸皮面具法是不是九爷教你的?”
“看起来陈仙姑真的是行家里手,难怪九爷要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此时魇娘小心的接过了黑色的卷轴,我还看到的手碰到卷轴的瞬间略微哆嗦了一下,脸色也忽然有些严肃,所以我有了种直觉,我认为她应该非常熟悉这个被人抢来抢去的东西。
她用手指轻轻抚摸了卷轴,目光略微有些呆滞,看得出此时她心事很重。
“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现在我脑子里很乱,先不要跟我说话了。”
说完,她双手把卷轴夹在中间,蚂蟥虫也慢慢的把卷轴吞进了她的身体里,随后她就继续脸色沉闷的扭头走去,我刚想跟上去,艳滴血灵却忽然拦住我说:“别烦她,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看她如此懂魇娘的心思,我也随口问道:“你和她是不是一早就认识?”
“怎么说呢?算是吧!当初九爷去明都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那个时候她还非常的冷血,动手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所有人都很怕她你知道吗?”
“我知道,俗话说高处不胜寒,其实这种表现也说明了她内心有危机感,她一定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中伤过,而且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
“看起来你挺懂她的,难怪她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呢!不过你也别怪我多嘴,你们两真的没什么结果,你将来要走的路跟她不一样。”
“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其实我觉得吧!魇娘她很孤独也很可怜,我跟她在一起其实只是为了能有个人听她诉苦,不至于让她把苦憋在心里,年长日久变成负面作用。”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了,因为你比以往的任何一代鬼头人都有人情味,你太仁慈了,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弱点。”
“说点别的吧!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我身上的问题还都是谜呢!”
“你不用着急,到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过早知道一切的话兴许还不是什么好事儿呢!你陪陈仙姑吧!我去吧那几个人送出去,如果你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让他们路上小心点,记得回去给我详细写一份报告,别的没了。”
艳滴血灵听完抿嘴一笑,问道:“我发现你对你的父亲有点太漠不关心了,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是爷爷带大的,所以我跟他老人家才有感情。可是。。。”
“可是你最敬重的老人家却是个冒牌货,不过能有个人陪你从小到大,说实话,他的身份真的不是那么太重要。好了你待着吧!我去了。”
艳滴血灵非常善解人意,她会说一些我想听的话,虽然魇娘也能看透我的心思,但是她从来都没认真跟我说过什么话,也或许是我没看出她是认真的。
第158章香炉山怪谈5()
慢慢的走到魇娘背后,此时魇娘也察觉到了我靠近,忽然才语重心长的说:“你知道吗花铭?有很多事儿是我们根本想不到的。”
“你指的是天尸经吗?”
“对,艳滴血灵交给我的卷轴是我亲手写的拓本,那个时候我是怕鬼头人的精髓真的失传了,所以才留下了这个拓本,不过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拓本的内容被我打乱了顺序。”
“那这个东西是怎么落到牛鼻子手里的?他不是应该一直在你身上吗?”
“我也不知道,我虽然知道他是我亲手书写的,但我却想不起来他是怎么丢的,什么时候丢的,我到底是怎么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事情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现在我在考虑的是,老牛鼻子既然已经追到这儿了,而且禁器也确实在这里,看来我们身边确实有他们的人,其实不妨这样,我们带着禁器去找李天师,以禁器作为交换条件让他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禁器在我手上,他们是不敢来硬夺的,正好我们也能利用这个东西和他们谈判。事不宜迟,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找他。”
整整一晚魇娘都心事重重,我看得出禁器的出现对她造成的影响相当的大,我认为就像她说的那个情况的话不应该有这种反应才对,一定是这个东西又让她想起了什么才会这个样子的,也或者是这个东西本身就有故事。
香炉山的夜里很凉,也很潮湿,我和魇娘他们基本上是围着火堆坐了一宿。
鬼木堂外面的苗寨里很乱,这个我心里非常清楚,我更清楚这里的故事如果说出来的话能讲一年半载,可疑问的是这一路山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听说呢?显而易见,这里的故事被人封锁和掩藏起来了,我想这不单单是怕会造成民间恐慌的问题。
香炉山是御用说书人最重要的堂口所在之一,我认为但凡是个堂口就一定有自己的故事,而且这些故事在某种程度上都会有一定的诡异,不过能跟御用说书人沾上边的不诡异就不正常了。
大约天微亮的时候,我看到了毒草田里就已经有人在忙碌了,并且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是会干农活的,绝对不是那帮牛鼻子伪装出来的。
香炉山白天和夜里是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也一定遵守着某个不成文的规矩,而且这里的人为了生存和挣钱完全不在乎这些,若非是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一般的人是不会做这样的选择的。
临出去之前艳滴血灵也给了我们几套粗布的衣服让我们换上,她还说换上这样的衣服就不会太招人眼球了,接下来做什么也方便一些。
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艳滴血灵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寨子里打听情况,而且我也不好意思问,直到我们远离了鬼木堂之后才听花老说明原因,他说那是因为之前艳滴血灵和那些孤魂野鬼是一样的,这是她抚不平的伤疤。
为了让尽量让别人不把我们当成目标,我们几个人也是分开行动的,鬼曼童和赤尸鬼一组,花老则带着小可,而我和魇娘则是直奔村口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否和昨晚看到的一样。
纸车已经被烧成灰烬了,此时灰烬里还在腾起白烟,看来是刚烧掉不久的。
距离我们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警车,里面有三个警察正在睡觉,只留下一个在车外放哨,无聊的抽着烟卷。
我朝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进村的大路上只有这一辆警车,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来的时候就遇到过的那些当地人的岗哨,此时我发现好像并没有之前所听说的情况那么严重。
双方对峙是道听途说的,也许是因为传谣言的人距离现场太远,误把那些纸车当作是真车了,再加上当地的情况本来就不是太好,所以添油加醋一番就捏造出了对峙的事实,想来也实在是无聊。
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谣传虽然言过其实,但是香炉山的情况确实还是严峻的。
为了更好的了解香炉山的情况,我和魇娘还特意找到了纪本初老爷子,让他来做向导帮我们拉近和当地人的关系,毕竟他才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而且还是带我们来这里的人,想来他和香炉山的人一定非常的熟识,说不定这里的产业还有他一份儿。
纪本初并没有带我们直接去找农户,而是取道向南来到了一处规模还算不小的吊脚楼建筑群,还说这里就是纪家的老宅,当初九爷出生的地方。
九爷的父亲是军阀,此人占据香炉山险要的地理条件割据为王,并且还招兵买马借以维护自己的利益,据说其势力曾经还遍布凯里各处,被当地人称作凯里王。
进到老宅内,纪本初还给我们拿来了不少的老照片,他还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的一个长相俊朗的戎装男人说此人就是九爷的父亲纪本禄。
另外纪本初还讲到,他的哥哥纪本禄虽然占山为王,但是在当地百姓眼中却享有很高的威望,就因为他的兵从来都不骚扰地方,反而还帮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