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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缓缓打开那病历本,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
结、结扎手术?!他、他、他居然居然去做了结扎手术?!
我半响才抬起头,入眼却是他微微弯着唇的模样,然后他居然还笑着问我,“你那什么表情呢?”
我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是但是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啊?!”我急得眼看发涩,声音都带起了哭腔,“这个、这个是永久的啊,你以后、以后”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有小胡子就够了。”他莞尔一笑,往前一步搂住我,“医生说,做完手术也要六周后残留在输精管的精|子才会完全消失,要不也会有受孕的几率”
“”我再度将脸埋在他怀里,眼泪稀里哗啦的流,耳边是他温柔的声音。
“因为之前比较忙,一直抽不出时间,而且你也需要时间恢复,这不,一个月前电影开始进入尾声,都稳定了,我的戏份大部分都完成了,所以才去的。”
“”我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为、为什么不跟我说”
“跟你说了你还要唧唧歪歪,指不定还不让我去做,然后等我再背着你做了的话,你那性格搞不好还要自责来着,麻烦。”
“呜啊”
我又很丢脸的嚎出声,就没明白这人怎么能这样,怎么可能也这样,就好烦!
第162章 那不是他()
他就那么一直抱着我,大手轻顺着我的背脊,“你要不要哭得那么夸张。”
他声音里是调侃的笑意,我心里越发的难受了,“你、你还笑你以、以后都不可能不可能”
“不都说了我们已经有小胡子了么?你是要哥说几遍?”明明那话说得好像挺无奈似的,但那口吻怎么听都像是在嘚瑟。
我越发无语了,吸了吸已经严重堵塞的鼻子抬起头看向他,“万一、万一你以后,想要了呢?”
他低头看着我,唇角微弯,“你要生啊?”
我眉拧得紧紧的,咽下喉咙那抹又浮上来的梗咽,“指、指不定过个几年,我、我”
“不可能的。”我本就说得断续又费力的话被他轻声打断,“你的情况后面去复查的时候医生不是没给你说过,而且你今年都占29了,过个五六年,你那身体情况更不允许。”
“”我无言以对,但总觉得不甘。
而他好似也看出我的不甘,覆在我背脊的大手又轻顺了下说,“记得在医院,我告诉你身体状况的时候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我胸口一怔,彻底体会了他当时的感受。
他当时不就和我现在一样吗?而此刻他,便是当时的我我倘然接受,而他亦是如此。
我侧过脑袋,脸颊贴上他的胸膛,眼泪再度落下,“我、我忽然发现自己好挫”
他断了自己的所有退路的在我为着想,我却还以为他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哪里生出了隔阂
他忽的就笑出声,“你一直都很挫好吧。”
“去你的!”我被他逗笑,但那笑维持不到三秒又转为难过。
“站着不累?”他顿了两秒说,然后轻轻推开我,拉着我的手走到床头前。
我坐下,他抽了面纸递给我,“赶紧擦擦,防水睫毛膏都防不住了,你这眼泪有点凶哦。”
我接过面纸瞥他一大眼,“不埋、埋汰我,你难受是吧!”
他笑,在我旁边坐下,偏头看我没说话。
正在擦鼻涕的我是被他看得十分不自然,拧眉吸了吸鼻子睨看他,“干嘛这样看我。”
“那个你之前不会是暗搓搓的觉得哥有外遇吧?”
“呃——”一说到这个,我心就虚,连忙垂下眸转回头,继续擦我的鼻涕,“没有”
“没有那你是抽什么疯?”
“”一定要用抽疯这个形容词么?哥!“我、我就是以为”
有点说不出口啊,好丢脸的说!
“姐,你以为什么?为嘛耳朵都红了。”
我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耳朵,小幅度侧眸看向他,“吹牛吧你。”
“别转移话题,到底以为什么?”
“”我垂下眸,指尖攥了攥,“我以为你因为上次的事情心里不舒服,所以”
“上次的事情?”他声音疑惑,明显就是没明白我说的上次的事情指的是啥。
我瞬的感觉脸更热了,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就是上次去看顾诺萱的事嘛。”
我话音落,他愣了愣,随即是一脸无语的别开头那表情实在是的太伤人,我硬着的头皮瞬间炸裂,脸更热!
“你什么意思?!”我没好气的问,有恼羞成怒的嫌疑。
“没什么”他没看我,只是微微低头抬起一手抵住唇,低低的回。
我嘴角微抽,“你那叫没什么?!”
要装也装的像一点啊,明显是无语得都鄙视我了好吧!
“咳——”他尬咳了声,顿了顿放下抵着唇的手,侧眸朝我看过来,“话说你们女人的脑回路都是那么清奇的么?”
“呃”
“是不是啊?”
“是你妹!”
他蹙了蹙眉,“去!怎么骂人啊?”
“你自己找骂好吧!”我都硬着头皮说了,尼玛的他居然这样埋汰我,“还清奇,你脑回路才清奇呢!”
他看着我,唇缓缓裂开,“嗤嗤嗤,就喜欢看你恼羞成怒的小样子。”
“”我微楞,随即脸又热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瞥他一眼别开头。
然后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坐在他腿上,然后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扳过我的脸,迫使对上他的眸。
他的眸黑的深邃,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敛住,我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涌上一抹压迫感,让我不受控制的去屏住呼吸。
“徐佳媛。”他连名带姓的叫我,“那天我已经跟你道歉了,我会道歉,不是我想敷衍你”
“”
“当我意识到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忽然一阵心慌,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一味的沉沦在过去,只会连现在拥有的都消失。”
“”我心头一涩,指尖攥起,“你怎么老喜欢这样,把人逗哭了再逗笑,逗笑了再逗哭!”
“不喜欢吗?”他声音低低的,视线往下,落在我唇上,脑袋朝我凑近了些。
温热的口息溅在我鼻尖脸颊,带着微微的湿意,我唇颤了颤,本能的微启开,下颚也微微扬起。
他喉结上下滑动,我听到吞咽的声音,那声音让我手脚变得酸软,身体都有些乏力。
唇舌迅速变得干涩,在他半合上眸朝我凑过来的时候,我眼皮也无力往下垂。
他唇在我唇上轻触了下,然后抬起,又轻触了下,随即猛的别开头,脸颊紧紧捏着我的脸颊,搂着我的要的手骤然收紧。
耳边的呼吸有些凌乱和粗重,比刚才还热,他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怕忍不住。”
“”我屏住呼吸,紧紧抿住唇,心脏砰砰直跳。
他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又说:“还有两周”
如同含在喉咙的低喃,他这话像对我说,又像对自己说。
我闭上眼,靠着他的肩轻轻点了点头,心中那片雾霾烟消云散,独留一片暖阳。
因为哭得太凶的缘故,到下午吃饭的时候我眼睛还有些肿,为了掩盖,我上了眼影,但依旧还是被谢瑞东那个人精看出来了!
“我说小徐啊,你那眼睛肿得是眼影都盖不住啊,怎么?没睡好?”
“”我擦!这人根本不能好好玩耍!“咳咳是啊,最近几天咳嗽,晚上咳得睡不着。”
“哎哟,难怪了,你才来阿文就忙着带你去医院。”
“”哎,我可以打死这个人么?“呵他对我确实没话说,事无巨细的。”
“何止是事无巨细,平时那么敬业的人,戏拍一半跑了。”谢瑞东摇头晃脑的说着,还叹了口气,“典型的要老婆不要江山。”
“??!”不是说的拍好了没事的么?
我胸口一怔,下意识的就去看大胡子,大胡子笑了笑,“谢哥,那么多人给点面子呗。”
谢瑞东眉梢一挑,转眸又看向我,“对了小徐,你那声音都哑了,开了润喉膏没啊?”
“开了。”我在极度无语的同时为了体现真实性,还对谢瑞东笑了笑说:“开了两瓶。”
“那感情好,我这两天骂人骂得嗓子都冒烟了,等下”
“不好意思,回来一个手残就摔坏了一瓶。”
“小气!”
“”姐没打死你已经很大气了好么!
吃完饭回房间,我问大胡子,为什么没拍完就跑出来找我。
他告诉我说,谢瑞东看到我来了,结果在门口站了会一个扭头就又跑了,叫他赶紧去看看我。
我瞬的有些无语,实在没想到那个总是不怼我的谢瑞东居然也难怪他那么轻易就察觉到我的异样。
“很惊讶?”大胡子笑着问我。
“”我蹙了蹙眉,“是没想到。”
“其实谢哥人很不错。”
“我也没说他不好。”除了喜欢怼我这点。
这晚,漱洗过后我们相拥而眠,脑袋里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天又情绪起伏过大,嚎得很累,我是闭上眼没多会就见了周公。
第二天一大早,是他叫我起来,他头发还湿,显然才洗了澡。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下床,“昨晚上不是才洗过吗?”
“哥的痛苦你不懂。”
“”哥,我还是懂的,毕竟我也是姐,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妹妹。
昨天的激|情|戏是拍了半截他就来找我了,所以今天大清早去到摄影棚就继续昨天的戏。
镜头是比昨天我看到的激烈,有深吻,也有肌肤相贴,但心境不一样,感觉也变得不一样,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他,那不过是他饰演的一个角色
这场戏咔了三次就过了,他跪坐起来,对单手杵着床面坐起来袁静礼貌的颔首笑了笑,接着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