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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半响才叹了口气说:“不是很好,她喝了很多酒,不过现在已经睡下了。”
“你去看她了?”
“嗯,萱萱打电话给我的。”我说到这,顿了顿,“还有你要求婚的事,是我告诉诺希的,我以为她知道”
“早晚都要知道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
我抿了抿唇,刚想问他在哪,他就说:“有空吗?”
“当然。”
“那一会餐厅见。”
“好。”
四十分钟后,我赶到餐厅阿文已经在那了,靠着餐厅的玻璃门,咬着烟转头朝我看过来。
我下了车,取出钥匙开了门,不等他开口,就走到酒柜前拿了两瓶红酒。
“意识挺好的啊。”他笑着走过来。
我转头,看着他扬了扬唇,将就递给他,“休息间,我关下门,顺便拿开瓶器和酒杯。”
他没说什么,拎着酒朝休息间走。
这晚,是有生之年我喝多最多的一次,整整一瓶,我自己都不敢想。
毕竟虽然我后来是会沾一点,但都很克制。
我们聊了很多,阿文说,难过就别死撑了,我很无奈的问他,那要怎么样?哭出来吗?
他叹了口气,掐了烟立马又点了支,我喝了口酒,忍不住问他,“诺希哪比不上佳怡?”
这是诺希的问题,我替她问了。
他深吸了口烟吐出烟雾,直接拎着瓶子灌了口后轻摇了下头,“顾姐哪都比佳怡好。”
“那为什”
“缘分这东西很奇怪。”他再度打断我,然后转头朝我看过来,“缘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好歹也在这呆了那么多年了。”我没好气的回。
“那不就行了。”他又灌了一口酒,然后将酒瓶我那个桌上放,人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她什么都比佳怡好,比佳怡漂亮,比佳怡能干,比佳怡有背景,比佳怡帮我的多,我很感激她,但是”
他又抽了口烟,吐出后才看向我说:“我对她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我总不能违背自己的同时又去欺骗她吧?”
“”我无言以对。
“对于佳怡,以后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但现在,我就是想好好照顾她,给她一个未来她等我好多年了”
“”佳怡终是等到了阿文,那我呢?
我垂下眸,看着手里的酒杯,顿了顿朝他举了举,一饮而尽。
他抽了口烟吐出,直起腰拿起酒瓶灌了口,“顾姐也是人,她也需要发泄情绪,但是我相信,她是理智的而且她的情况你知道,就算我喜欢她也不可能。”
我忍不住瞥他一眼,“今天中午谁跟我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切!”我笑着切了声,“人都又脑热的时候啊,我当时脑子热,晚上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也脑热了。”
“对了,你们怎么会吵起来的?”
“她先是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要向佳怡求婚的事,然后又说让我再等两年,我说我不想等,然后她就说我是不是膨胀了?是不是前途不要了?”
“”我小幅度睨看他,“你确实膨胀了,而且很任性。”
“呵”他扬起唇笑,“我喜欢这个就像你喜欢做菜一样,你懂我的意思吗?而且我不喜欢被拘束着这几年其实我很累”
我看着他忽然带起倦容的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能低下头,端起杯子又喝了口。
“我先也没想跟她对着干,她骂就骂吧,骂完了爽就行。”他倾身,将烟头掐灭,拿起酒瓶,“但是吧,她后来说什么,反正那么多年都等了,再等两年又怎么样,我就很生气,我说那行,前途我不要了。”
我无语,侧眸看向他,而他也侧眸朝我看过来,然后说:“她还把全世界的人都当成你了呢。”
“我忽然间很像揍你。”
“你未必揍得过我,但是我答应你不还手。”
“”我是被他气得一口气憋住,别开头都懒得理他。
“然后我才说完,手机好像就被砸了,然后就没然后了。”
“”
“我说迪恩,顾姐就是你惯的,还有小萱萱,都被你惯得快飞天了。”
“”他一提萱萱,我脑袋忽的就闪过萱萱站在诺希房门时候的样子,不由得拧眉,转头看她,“阿文,我觉得萱萱有点不对劲。”
“哪不对劲?”
我嘴张了张,却又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她是你后援团的骨干,你注意着点,我担心她会把你要求婚的事”
我话没说完,他就一点也不在意的挥手说:“随意了,我都还跟顾姐说我前途不要了呢,后援团算个啥。”
“”我看着他那样顿了两秒后摇头,“任性。”
“没错,就是那么任性,哥膨胀了,喝起来!”
“说多少次了,我比你大!”
“你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呢?”
“为我的没幽默感干杯。”
我是什么醉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躺在沙发,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而且有一半已经掉在地上。
第一次尝到宿醉难受的我,感觉想给自己来两粒安眠药,睡死过去算了。
我爬起来,洗了把脸,给阿文打了电话,发现那哥已经在家躺着了。
“然后你就把我丢这了?”我说。
“哥喝了一瓶多啊,我的车你敢坐我也不敢给你坐啊?”
“”他话说得快,后面那句我绕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顿时笑出声,“行吧,你继续睡,我也回去了。”
我真准备挂电话,然后他忽然叫我,“迪恩。”
“嗯?”
“有没有觉得眼睛有点痛?”
“???”我看向自己的眼睛,红肿得有些厉害,别说眼睛,脸都有些肿,不好预感。
“嘿嘿嘿,开车回去小心点啊,当我没问过。”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将电话挂了。
臭小子,埋埋汰应该是这么说的居然埋汰我!
我才回到家,手机又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不禁蹙眉,顿了会轻轻嗓子才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诺希的声音,很清醒的,没有昨晚的脆弱,恢复了往日那种有事说事的淡漠和理性。
她向我道谢,昨晚麻烦我了,我能回什么?那么多年了,不过是她喝醉了去照看了下居然还用麻烦如果是阿文,她会说什么?还会这样吗?
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你那么客气让我觉得很尴尬。”
电话那头瞬的静默了,类似忽然没想信号的感觉,我蹙眉轻喂了声,她的淡淡的声音再度传来,“嗯,确实,是我想太多了。”
“???”口气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我微蹙的眉瞬的拧起,刚想问她是怎么了,她就说:“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我心脏猛的缩了下,因为那忽然带起疏离的口吻。
“再见。”
“拜。”
挂上电话,我缓缓放下捏着手机的手,顿了半响将手机丢到沙发,进了浴室。
不要想太多,不要杞人忧天,不要钻牛角尖!嗯!对的,就是这样!
我洗澡,睡起来已经下午,然后我赶到餐厅,烤了曲奇,结果萱萱没来
一晃一周过去,诺希没有出现,萱萱也没有不仅没出现,连电话都没有
我拿着手机,盯着那盒小熊饼干很久,最后还是放下手机。
这样又过了几天,不知怎么的我心就莫名的慌,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已经习惯有他们出现在我生活,忽然间就都消失了,让人感觉不安
而且,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啊,有什么得问清楚不是?如果说诺希因为尴尬或者哪我惹她不高兴了,那萱萱呢?那晚走的时候,不都好好的?
就在看着那盒饼干捏着手机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萱萱的声音忽然从厨房外传来。
“迪恩——迪恩——”
“”和往日一样的声音,内心的不安瞬间褪去,我扬起唇角,走到厨房门前,是她背着书包笑着朝我跑过来的样子,孩子一样
那天我请她吃了大餐,她和我说最近姐姐都好奇怪,还问我是不是和诺希吵架了。
我和诺希本来就没吵,我当然说没有。
她用质疑的小眼神看我,那样子很可爱,我揉了揉她的发顶,问最近她姐姐没事吧。
她垂下眸小声抱怨,说感觉冷冷的,好像什么事都惹她不开心一样。
我安抚她,过段时间就好了,人都是有情绪了,都需要一个过渡。
那天,我送她到学校,下车的时候她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弓腰对我招了招手。
我疑惑的探过头,她忽然在我脸颊亲了下,我瞬的愣住。
她却笑眯眯的直起腰,对我挥手,“谢谢你迪恩。”
“”我抬手摸了摸脸,有些好笑的摇头,“赶紧进去吧。”
之后的两天,萱萱都没有出现,到是第三天的晚上,阿文给我打来电话,声音说不出的兴奋,告诉我佳怡已经接受他的求婚了。
我替他高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顺便带佳怡过来,我请她吃大餐,他笑着跟我说,他先陪岳父喝两天就回来。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两天后的早上,我才到餐厅,服务员就拿着手机紧张兮兮的冲到我面前。
“干什么?”
“文哥文哥未婚妻出事了!”
我眸顿张,心跳就漏了一拍,伸手一把抢过服务员的手机低头一看,入眼是一篇篇幅不大的文章。
文章的内容是在昨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在自然保护局门口,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害人被一名女子用水果刀连扎数刀。受害人在送往医院后失血过多,经抢救无效死亡。
我看着死亡两个字,心好像有那么一秒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又恢复,然后大力的撞击着我的胸腔,顿了顿视线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