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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她顿了一秒才一脸茫然的看向我问。
“哥说!你是不是醉得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我加大音量,几近一字一顿。
“神经病”她低低的吐出三个字,刚转头看路,瞬的又转回来看我,大着声音就很不服的对我吼,“你特么才醉呢!姐清醒得很!”
“”看来已经不是一般的醉了,不仅反映慢了好几排,还连哥都敢吼
我没说什么,扶着她进了房间的时候顺便按开了等,然后朝床头前横放的长桌走。
近了,我看到一个不大的折叠化妆镜,边上放着几只不大的瓶瓶罐罐,还有洗发水,护发素什么
空气中散着女性房间特有的味道,那是很多种不同的香味混在一起形成的特别味道。
我呼吸微窒,视线扫过桌面,却没见到她的手机,不由得又转眸朝铺着凉席的床看过去,就见她的手机四平八稳的躺在她枕头上。
而这时候的她已经往前一步,手杵着桌沿,小脑袋左右的转,视线没有焦距的扫过桌面。
我叹了口气,“站稳了。”
“啊?”
“”我轻摇了下头,松开她的手,走到床沿弓腰拿起手机转身递给她,“呐。”
她偏头看我,视线顿了顿才往我递过去的手机挪,随即弯起唇就笑了。
那笑里带了些自嘲的味道,我很是不习惯,不由得拧了眉。
“谢谢。”她道谢,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伸手过来接手机,却在空气中抓了两下才抓到。
我眉拧的更紧,看着拿过手机的她转过身,后腰抵着桌沿,低头开锁,紧接着门口就传来嘈杂声。
我猛的转头朝门口看过去,发现阿全阿康阿军三个不知合适已经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你们干嘛呢?”我无语。
三小子面色一憋,立马挺腰站直,然后阿全用手轻推了下阿康,阿康有些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后转头看向我说:“没、没什么啊。”
“”还没什么呢,瞧他们那贼头贼脑的劲。
我蹙眉,朝门口走,几个立马往后退,我在门口站定,“你们这是饭都不吃的来监视我呢?”
阿全尬笑了声,“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徐姐有没有事,呵,邱队瞧你这话说得”
“我这话说得怎么了?”
阿军低着头就回,“说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百你妹!”我气到笑,“你们思想要不要那么”
我本来是想骂他们思想龌龊,但是念头一转,正主儿还在身后呢,于是迈出房间,手臂张开,赶鸭子一样将他们往天井赶。
“邱队,你这是干嘛?”阿康问。
“你们徐姐要打电话,我们都不方便听。”我话音才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咒。
“艹!”
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阿康阿全他们也都停下,朝我身后看。
我转头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边按着手机,一边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然后又将手机凑近耳边。
她走到门口,伸手出一手扶着门框,拧眉得死紧,表情带起了愤怒。
“徐姐给谁打电话呢?”阿康凑近我小声问。
“你不会自己去问啊?”我没好气的回,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也就因为猜到,所以我越发不舒服。
“应该是男朋友吧。”阿全低低的说,“昨天不是说和男朋友吵架还哭鼻子么?”
“大男人的,能别说人长到人短么?”知道就知道嘛,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呢!
“邱队!我这叫就事论事,哪是说长道短了。”阿全不服。
阿军立马凑近阿全,“徐姐有男朋友了?不是吧!”
我瞬的拧眉,“都分手了还男毛线的朋友。”
阿康立马又问:“邱队你怎么知道分手了?昨天小周不是说的吵架吗?”
“我”我刚张开,立马被一句‘草泥马’打断。
我们注意力再度集中在扶着门框的她身上,就见她愤愤的放下手机,又按了按,再度凑近耳边。
我看着她那既怒又不死心的样子,心脏猛的揪了下,阿全的声音再度响起,“估计还真是被甩了,人家都不接徐姐电话呢。”
“能闭嘴么?”我没好气的侧头瞥了阿全一眼。
阿全立马闭嘴,阿军和阿康也纷纷朝他投去我们长着眼睛的目光。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打,重复到了第三次的时候,我正忍不住想上去劝,她忽然开口了,用很没好气的声音吐出三个字,“陈鑫呢?!”
“?!”陈鑫?!居然是他!
虽然我已经不混那个圈,但不时还是会关注一下,作为同一个公司的艺人,而且还是有点潜力的陈鑫,我并不是一无所知。
而且最初他形象设计走的就是我的路线,而且从包装的手法可以看出前期是由顾诺希包装的,所以也多关注了那么一堆堆。
可惜那小子不争取,和前唐签约三年了,也就混个二线,演技啥的一点长进都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有潜力,顾诺希后来也不会将他丢给高言安了。
“少给老子来这套!叫陈鑫接电话!”
我的思绪被一声河东狮吼打断,紧接着站在我旁边的阿康就小声的唏嘘道:“徐姐好凶哦。”
“你以为?”我附和。
阿军也唏嘘,“真没看出来。”
“分不分是老子和他的事?关你毛事?你是他经纪人就叼啊我艹你|妈|的高言安,你现在我面前装什么逼?他开房的时候你死了吗?就见你操心我和他了,你是多不待见老子!”
“”开房
我眉瞬的拧得更紧,不自觉的磨了磨后牙槽,身旁那三小子在顿了两秒后再度炸开了锅。
他们应该还没想到陈鑫是谁,但就开房两个字,就够劲爆了。
“喂——喂?喂?!我艹尼玛的高言安!”她咬牙切齿的放下手机,骂声里带起哭腔。
我心脏再度一紧,如同被一只手紧紧揪住,而阿康他们那炸开锅的议论声也停了下来。
她再度去按手机,按了之后凑近耳边,然后摇摇晃晃的往天井走,我上前想去扶她,但我手才握住她的手臂,她就抬手将我挥开,干苍蝇似的。
然后我看到她唇紧紧抿着,脸颊上已经布着泪痕。
我指尖微攥了下,放下手,看着她一边摇摇晃晃的不死心的打电话,一边咒骂,阿康阿全走到我旁边,问我怎么办。
几个已经不八卦了,声音里有些不忍,应该都看出她哭了。
我摇头,指挥阿康去把天井的灯都打开,又叫阿全帮我去拿水烟筒和烟,转身就在屋门前的台阶坐下。
两人很快就完成任务回来,然后跟着我一起坐在台阶上抽着烟,看着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哭,一边骂,除了摇头叹气还是摇头叹息。
她就那么折腾了五六分钟,忽的顿下脚步,手一抬,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巨响,她居然把手机给砸了
意料之中,就她那脾气,刚站在门口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要想砸手机了,所以我是一点都不意外,到是把阿康阿全他们吓了一跳,全都身子往后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她,顿了顿后缓缓弓下腰,低低的呜咽声渗进夜风,飘进耳朵,那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揪心的声音。
我拧起眉,缓缓将脑袋从水烟筒上抬起头,吐出烟雾,她在这时候蹲了下来,将脑袋迈进膝盖,却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艹尼玛的——都欺负我——哇——都欺负我——”豪放大哭,还不忘骂的
“邱队”坐在我旁边的阿军用手肘撞了撞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人家失恋嚎,他不知所措啥呢?
我正无语,紧接着就发现,不仅他,阿康阿全也是清一色不知道该咋办的为难表情。
“唉——”我叹了口气,立好水烟筒站了起来,吩咐阿军去泡杯浓茶,然后让阿全和阿康坐远一点,就朝她走过去。
我弓腰伸手,握住那个披头散发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人,一把将她拉起来。
“呜——拉我干嘛?干嘛拉我?!你谁啊你!”这妞哭着骂人的时候最凶!
“我是你邱队!”我淡淡的回,拉着她朝台阶走。
“什么叫我邱队!老子跟你不熟!”
“嗯,老子跟陈鑫比较熟。”
一提陈鑫两个字,她瞬的就炸了,一边扯着自己的手臂往后拽一边骂,“谁特么的跟那个王八蛋熟了!那就是个傻逼!低能!智障——就一白眼狼!草|他|妈|的!”
“好好好,艹他|妈|的,我们先过去坐着点支烟慢慢骂。”我顺着她的话。
“呜呜——”她吸了吸鼻子,又开始呜咽,但却没再不配合,任由我扶着她走到台阶走,“我跟你讲哦”
“嗯,你说。”
“陈鑫,你知道陈鑫是谁吗?”
“知道啊,大明星啊,当红小生!”我在台阶前停下,“坐下说。”
她又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的看我,我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臂将她转过身,然后又拉坐下,而她好似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样的轻点了下头,然后仰头看我说:“不是说抽烟吗?”
我差点没忍住噗笑出声,因为她此刻那样子真的太搞笑了。
眼睛红红的,脸乱七八糟,嘴都有点肿,居然还记得要抽烟!
“咳——”我连忙清了清喉咙,弓腰从台阶那拿起刚才刚在那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直接递她手里,然后转头对坐在不远处看戏阿康阿全说:“去拿点纸巾来。”
两人一听,同时站起,然后阿全下一步跑进堂屋。
“火机呢?”她又问。
我拿出打火机,在她旁边坐下,将火机塞她手上,“呐!”
“谢谢”她声音低低的,哑哑的,透着说不出的委屈,然后又吸了吸鼻子将烟压在嘴里,那小样子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