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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看着我递过去的匕首,半响没动,我说:“接着啊,不是要刀么?”
她依旧低着头没动,但我能清楚的感到她身上那张牙舞爪的气息瞬的就腌菜了。
我哼了声,将匕首丢回置物箱,“秒怂。”
她顿了一秒,抬起左手捂住肋骨,抖着手将墨镜戴了起来,“行行行,我怂!你厉害!你牛逼!”
她说着,侧身面向窗外,“现在开始,别跟我说话,我不想和你说话,一个字都不想!”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一个字都还没说呢,你自己巴拉巴拉说一堆,你确定你不想跟我讲话?”
我话落,见她没吭声,侧眸看她,就见她指尖攥得死紧,胸口起伏很大,是努力在压抑着怒意。
我得寸进尺,“喂——恼羞成怒了这事?”
她依旧憋着不吭声,我笑,哥今天还就不信了!
“小徐啊,你这么幼稚,这记者是怎么做五年的?”
“”
“对了,那个陈鑫”
“够了!”
她打断我,还真是一提陈鑫就炸毛啊!
我转头看她,故意用疑惑的目光看她,“够什么?”
她表情很愤怒,很奔溃的朝我吼,“姓邱的!你特么的别逼我!我”
“疯起来连自己都怕吗?好老的台词了。”
“啊啊啊啊啊啊——”她忽的就扯着头发就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卧槽!还真是说疯就疯啊?”
她周睿闭嘴,一口气哽住的样子,紧接着嘴一瘪
“哇——”
“”我擦!怎么说就哭啊!这不是没喝酒么?!
我连忙停下车,本来是想道歉哄哄她的,但我一扭头,看着她那瘪着嘴,孩子一样嚎出声的样子,心脏猛缩了下,念头一转。
“你别演了,就算你说我非礼你,阿康他们也是不会相信,而且你没证据,所以诬陷没用。”
我话音才落,她瞬的诈起,朝我就扑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侧身,紧接着她就揪住我的背心,又撕又扯,还抡起拳头就往我手臂肩头砸。
我身子更往后倾了,脖子朝后拉得老长,脑袋往后靠,就怕她拳头一不小心抡到哥的脸。
“谁特么爱诬陷你!你算老几!你特么的不欺负我会死啊!我哪惹你了,我艹#¥%&”
她是一边哭,一边抡,一边骂,这样还嫌不够,连脚都涌上。
小周和阿全他们是很快抵达现场,小周问她怎么了,阿康是问我怎么了?
我无语,“还问什么?还不赶紧先把她拉下去,你们队长快被打死了!”
“你死你妹啊!我艹#¥%%”
车门很快被打开,小周和阿康拽着她往后拖,她还不死心的拽着我的背心
卧槽!别拽了!露点了好么!
我连忙掰看她的手,然后她上半身很快被拖到车门外,脚还不忘抬起的朝我腿上踹了两脚
看着她被拖拽下车,还一边嚎一边骂,我连忙抬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
我勒了个去!这妞简直不要太凶啊!还真是把陈鑫那憋的火全撒哥身上了呢!
阿康和小周两人把她拖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小周问她怎么回事,阿康让她有什么好好说。
而她很快的也冷静了下来,不仅骂声停了,哭声也止住了,蹲下身双手环住膝盖,将脸埋在手臂里。
我见应该是暂时安全了,这才打开车门跳下车,才绕过车头朝她没走两步,小周就冲上问我,“你把徐姐怎么了?”
质问的口气,哥很不爽,我没好气的就回,“我能怎么?聊了两句而已,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我艹尼玛!你受你妹的害者!”她的咆哮传来。
我转头,朝看她看过去,就见原本将脸埋在手臂里的她已经抬起头,狠狠的瞪着我
呃那眼睛
我连忙憋住,哭下不得说:“喂,是你打我诶,瞧瞧这手都被你王八拳抡红了”
“你特么才王八呢!”她哭着,吼声歇斯底里。
“行行行,我王八。”她那么凶,哥还敢说啥,只能指了指腿,对小周补充,“还踹了7脚,我数着呢。”
“数你三姑妈的四大爷!就踹你怎么了?就踹你怎么?不服也来踹我啊!来啊——”
“”我无视她,又指了指手臂,给阿全和小周看清楚,“瞧瞧这指甲油,嗤嗤嗤”
“徐姐你别激动——”
阿康焦急的喊,我一转头,就见阿康紧紧拽着她,她甩了下手,没甩开,不死心的弓腰抓起一把碎石黄土就朝我丢过来,
其实她才弓腰我就知道她要干嘛了,要躲开很容易,但是这要躲开了,估计她得气吐血。
为了让她死心,哥只是往跳开一点,故意装作没躲掉的给她砸中我的腿。
果然的,她见砸中了,终于死心了,任由阿康拉着她走回树前。
小周这时候又问我了,“怎么可能说几句徐姐就这样,邱队你逗我呢?”
“真的啊。”我回,朝她看过去,“我就提了下她前男友,结果她就抽了。”
第219章 番外如果没有遇见你(邱文)()
我话音才落,原本还在问候我亲戚的她声音一下卡住,小周转头朝她看过去,她顿了一秒,很不自然的别开头,
显然的,小周不知道她前男友是谁,而且她很怕人家知道,要不也会那么急迫的想知道昨晚她到底说了多少,我又知道多,以及不会露出那么心虚的表情。
哎,这姑娘怕是个傻子都被劈腿了,有点心机的直接借着自己记者的身份把那陈鑫给爆了,要么就是威胁一下,弄点青春损失费啥的补贴下自己,她到好,还遮遮掩掩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才开口,“原地休息十分钟,阿康去拿酸角汤来给你徐姐润润喉。”
她小幅度朝我看了一眼,然后又别开头,直接就靠着树干坐下,也不嫌脏。
那份随意让我不由得弯起唇,朝她走过去。
我走到她面对站定,她不仅没抬头,还将脑袋朝另一边瞥,充分体现了对哥的不待见。
我没忍住轻笑出声,然后将之前下车就揣裤包里的纸巾掏了出来,弓腰伸手探到她面前,“擦擦。”
她顿了顿掀起眼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转而看向小周,“有纸巾吗?”
小周蹙眉,轻摇了下头,我笑出声,“拿着吧,不然你用袖子擦鼻涕?”
她指尖一转,伸手一把将我手里的纸巾抢了过去打开。
我再度笑出声,侧身两步挪到她旁边坐下,而她则小幅度又白了我一眼,往边上挪了挪,一副要和我还清界限的样子,跟孩子一样。
我强忍住笑意,从裤包里掏出烟来,抽出一支,“抽烟?”
她依旧不理我,将纸巾一丢,从自己的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摆出姐也有,才不稀罕你烟的姿态。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刚张开,阿康拿着酸角汤过来了。
“徐姐,还冰着。”阿康笑嘻嘻的将用矿泉水瓶子装着的酸角汤递给她。
“谢谢。”她道谢,伸手接过,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嘶哑。
“嘿嘿”阿康干笑了两声,然后转眸看了看我,伸手掏出烟来朝站在旁边树下的小周走过去,“小周抽烟。”
她偏头看向阿康和小周,抬去手上的烟,我也将烟衔在嘴里,然后点燃,吐出烟雾。
风朝着她的方向吹的,虽然很小,还带着热浪的感觉,但烟雾却还朝她飘过去。
她立马拧了眉,很嫌弃的又朝一边挪了挪,和我拉开距离。
“呵”我笑出声,“还气呢?”
“”
“我以为你现在心情会不错,至少会很轻松。”我笑着说:“醉着哭和醒着哭是不一样的,情绪需要宣泄口,憋久了人会觉得很累很重,还会有人得病。”
是啊,这是不一样的,我经历过,所以我很清楚,以至于之前刚到她抽风的时候打断了哄她的念头,转而估计激怒她。
显然效果不错,虽然此刻的她依旧是气呼呼的样子,但是身上那股子的焦躁气息,以及忽影忽现的抑郁感不见了。
而此刻,我的话也明显戳中了她,因为我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瞬的僵住,随即眉拧得死紧,顿了顿缓缓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才有病呢!”
“”我是听出她声音里是外强中干,扬起唇,微微别开头烟抽看口吐出,抬起手在她肩上轻轻站起身,“不对你了,你疯起来别说你自己,连我都怕。”
她瘪了瘪嘴,仰头看我,“说话那么欠抽,还叫不对。”
我低头看着她笑了,这妞要不要那么好哄啊,不过两句就没脾气了,都不知道刚才抽风的人是谁。
“好好玩吧,当来度半个月假。”
她没吭声,眼里却带起了嫌弃,好似再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我笑着将烟咬在牙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话落,她送我三个字,“吹牛逼!”
哥笑而不语,转身朝皮卡走,才走了几步,她忽然叫我,“喂——”
我顿住脚步走转身,她说:“那个,之前你说的,什么什么隐居什么什么的,算数不?”
还惦记着呢!“你邱队能骗你不成?”
不过一个掀不起风浪的小新闻,她要想写就写呗。
她视线一转,停留在我胡子上,那表情瞬间变得贼眉鼠眼,“那、那胡子”
哥直接一记大白眼送给她,转身就朝皮卡走,但唇角却不受控制的往上扬,“死性不改!”
“这叫敬业——”
我没再理她,而是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心情很好,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对陈鑫的感情,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会那么在意,只是因为不服和憋屈这种时候,多适合趁虚而入啊!
他们抽完烟就上车准备出发了,在她坐好关上车门的时候,我将她之前抽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