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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虽是王琴生的,可是王琴如今也已经不在人世。没了娘的孩子,总归不好过活。”
“”
“郑氏为人虽不是善类,可也不至于心地不良。加上已经夭折了一位公子,这孩子过去了,正好顶上那个孩子的位置,多少也是萧府的正经少爷了。”
“”
“主子你怎么想?”李婆子见自己的话根本得不到应对,不由得问了一句。
萧瑾然缓缓睁开了眼睛,自己怎么想的?萧瑾然自己也同样问自己。可是满脑子都是王琴死前说的话,都是自己没有同意王琴的提议时,王琴眼中的落寞。
孩子送走,自己自是可以无忧,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死活都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送走之后,这孩子的日子可想而知。单凭能将七个月身孕的王琴推下水,就能想到,郑秀秀并不愿意看见这个孩子出生。自己若是将他送到那些人手中,就等于给这个孩子推进了火坑。
可这孩子本就不该出生,若是当年那碗红花灌下去,自是没有今日这般罗乱。若是将他送进火坑,到底是自己的不人道。
可是不送还是那句话,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总要有个将人留下的理由啊!萧瑾然十分烦心,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呦,今儿怎么这么热闹啊!”外面适时的出现了一道公鸭嗓子发出的声音。“杂家本还纳闷儿,怎么好好的月门都给堵上了呢!看来这是‘有好事儿’怕别人瞧见啊!啊——?萧侍郎,你说杂家说的可对?”
“这”萧策显一时间语塞。
能堵上萧策显嘴巴的人,那必定来头不小。皇贵妃身边的德福,可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萧瑾然猜想,来人怕是皇上身边的,或是太后身边有头脸的人物。
想到这里萧瑾然坐起了身子,同时又想起了昨日司马睿走时特意嘱咐过,今日宫中会来人送帖子的事情。若说要东风,这送东风的人可不就到了!
将素净的的衣服整理了一番,抱起孩子便抬步出去迎接。
“呀,我当是谁呢,就说这声音听起来熟悉,原来是唐公公啊,快请屋里坐。”萧瑾然站在门口,笑意满满的看着台阶下面,拿着浮尘的老公公。
伺候过先帝爷的唐清,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到的人物,一般人巴结都来不及。曾经皇贵妃做错了事,还是得了这人的提点,才成功渡过危难之际。
据说当年还是看在乐君姑姑的份上才肯出手,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面子,能让已经身居高位的唐公公出面,其中的丝丝缕缕,萧瑾然并不是很清楚。
但是,萧瑾然清楚的是,这个人现在统领着后宫所有的太监宫女,本事大着呢。而且,算起来,还是自己和皇贵妃的贵人!
“公公,您瞧瑾然今日只能怠慢您了。瑾然如今实在是腾不出手,院子里除了两个粗实的婆子,也没有丫鬟能伺候您。您还是自己上来吧。瑾然就不下去接您了。”
半分撒娇半分恳求。姿态不高也不低,倒像是这老公公的孩子一般。
萧策显何时见到萧瑾然这般语气同自己讲话了?心中是又气又怒,却不好当着唐公公的面子发作。
只好虎着脸道,“你有什么腾不出手的?没有礼貌,还不下来接唐公公上去?”
原本被萧瑾然逗弄的心里喜滋滋的唐清,听了萧策显的话之后,脸色倒是有些不悦。银白色的眉毛一挑,斜斜的瞥了一眼身旁的萧策显。
“萧侍郎好家风,可我怎么看着大姑娘手里抱着孩子呢?这不是腾不出手,又是什么呢?”
“这”萧策显忽然明白,这两人熟悉的很,自己的话说的不好,倒是得罪了这位大爷。“下官这不是下官扶您上去”
话没说完,便被唐清接了过去,“既是这样,就不劳萧侍郎了。”回头将手递给了身后跟班的小公公。“有小邓子送杂家上去就行了,这楼梯可是高的很,这些日子啊,杂家的膝盖可总是酸疼!”
看着萧策显吃瘪的样子,萧瑾然心中分外舒坦。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萧策显,你且看着我怎么好好参你一本!
“公公的腿是怎么了?可是风痛又犯了?瑾然这半年也没能侍奉左右”萧瑾然说着话,将人迎了进去了。也别管这话是真是假,只要唐清爱听的,萧瑾然是都说了个遍。
哄得唐清哈哈大笑,萧策显虽是不感兴趣,却也只能在一旁赔笑。
“这天色也不早了,杂家得把皇上交给杂家的要紧事给办了。”唐清想后面一招手,身后的小太监立刻,恭恭敬敬地递了个折子给萧瑾然。
“这是?”
“这是给睿王爷的折子,皇上说了,睿王爷看不见,当是把这折子交给睿王爷的眼睛才稳妥。”
唐清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瞟了,想尽办法想看折子内容的萧策显一眼。
“萧侍郎真是清闲,杂家来了这么久,也不见侍郎去办公。可是最近户部没有要紧事?不若杂家回头跟皇上说说,给侍郎换个差事!”
“啊,下官正是想说此事,下官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奉陪了。瑾然,好好招待唐公公”
萧瑾然看着折子的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轻轻说了句,“不送!”
萧策显的面子一下子就塌了下来,袍袖一甩,立刻出了门。半分也不想呆在这里。
外面的小厮恭候多时,正想上前去接自家老爷下楼梯,却被训斥道,“该干嘛干嘛去,堵在这里作甚?难道都没有活计了么?没有事做,就去胭脂铺子帮忙,别在这里碍眼”
唐清冷哼一声,“什么东西!”
“不是个东西!”萧瑾然看着门外的方向,也是同样冷哼一声。
唐清端着茶盏,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在宫里面,我听下面人说,你的日子过的不好,所以才去柳州。我还没当真。觉得乐君教出来的丫头能差哪里去?现在一看,去柳州是对的!”
“我去柳州是做生意,倒是让人说成避难了!”萧瑾然苦笑着摇了摇头,搬个绣墩子坐到了唐公公身旁,轻轻地替唐清捶着腿。“许久没见到您,倒真是想您。”
“杂家也想丫头你啊——”唐清叹了口气,怜爱的抚摸着萧瑾然的头顶。“这好好的京城,怎么就出了萧策显这样的人呢?这萧家,怎么就容不下咱家丫头呢?”
“天下之大,何处不为家?只是不能侍奉公公左右,倒是让瑾然心中难安。当年若不是公公,瑾然与姨母岂能活到现在?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
唐清摇了摇头,“当年下蛊暗害皇子的事情,本就与皇贵妃无关,皇贵妃是命好,瑾然你是命大!”
萧瑾然虽是手下的动作未停,可是心中却愣了愣。当年的事情萧瑾然记不清楚,只知道还不是皇贵妃的端木榕,受到了迫害。自己被唐清公公带走,养了些许时日。
今日唐清旧事重提,倒是让萧瑾然吃惊。“后来下蛊的妃子呢?”
“自是被处死了啊,也是因为这件事冤枉了你姨母,白白让你姨母住了许久的冷宫。皇上心存愧疚,才给封了贵妃啊!几那时候小,养在我那里,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可不,我那时候太小了,要是没有公公照看唉,那么难过的事情提它做什么,咱们聊些开心的。这位可是公公的义子?”萧瑾然替唐清捶着腿,下巴朝他身后的小太监一扬,问道,“看着年纪不大,许是进宫不久?”
唐清摇了摇头。“是徒弟,不是什么义子。哪来那么大关系收义子?我就想要个闺女,可不想要那什么劳子的义子。当年要不是乐君拦着,我早就收你做义女了。”
“呀,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了有什么用?不过乐君说的也对,即便是我看你再有眼缘,你也是皇贵妃地外甥女儿,又那自己孩子养着,那就是皇帝的孩子。我若收了你,倒真真地是大逆不道了!”
萧瑾然心中暗叹,这进屋才多久?张口闭口都是乐君姑姑,看来这两人中间是有故事的!
“对了,杂家还没问你,那孩子怎么回事儿?可是你跟睿王爷的?”唐清板着脸问道。
“公公见我和睿王爷,哪个是能做出那般出格之事的?”萧瑾然同样板起了脸。
“嘶——”
唐清倒吸了口凉气。上下打量了几眼面色不悦的萧瑾然。
“你还别说,你没这么问的时候,我没有想过。你今日这般一问,我倒是觉得,你们二人都是不走寻常路的。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意外!
男女之事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赐婚的圣旨迟迟不下,你们又年轻,一时间把持不住也很正常。母凭子贵”
萧瑾然本轻柔捶腿的动作,一时间加了力度!疼的唐清‘诶呦’一声。“您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瞧瞧,在您眼里,我俩竟是这样!”
第一百零九章 唐清的试探()
“逗你呢,还真当真了?”唐公公乐呵呵一笑。“京城的事,哪有能瞒过皇上眼睛的呢?你们萧家今早,拿着破席子裹着送到乱葬岗一具女尸,是你们家通房王琴。据说从这王琴有孕,就得你照料,这孩子是她的吧!”
“知道您还问,当真是欺负我啊!”萧瑾然一转身从绣墩上起来,故作生气的样子坐回原位喝茶。
“不过是看看你什么态度。”唐清也是故作高深的端起了茶盏。又给身后的小太监使了眼色。“小邓子,杂家瞧着你没等进屋就一直盯着那娃儿,若是喜欢就去看看吧。”
在场的三个人都是聪明人,小邓子也是知道这是唐公公,有些贴心话要说与萧大姑娘。立刻点头,“可不就是瞧着娃儿可爱,如此就谢谢师傅了。”
“嗯,去吧。”
邓公公进了内室,把门从里面关上。萧瑾然这才把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要我说,这不是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