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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万里的手搭在司马睿的肩上。“睿弟不必惊慌。今日让你来,就没把你当外人。若是你能跟我那侄女有个婚约,倒也是好事。可是这些日子我也瞧出来了,你是不可能成为燕家的女婿的!”
“万里兄的厚爱,睿心领了。只是这一生,睿只愿与瑾然相守一生,没甚大愿望!”司马睿说着话,手不自觉的捏上了腰间的玉佩。
这个细节自然是没有逃出燕万里的眼。“睿弟这玉佩很是特别!记得弟妹好像也有这么一块。”
“这是瑾然母亲留下的。据说是祖传的玉佩,只传长女不传男!瑾然佩戴的那块”司马睿勾起了嘴角。“自是司马家祖传下来的,在她三岁的时候,我便赠给了她。”
燕万里点了点头,“睿弟的那段风流史,大概这天下无人不知了。你与弟妹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缘分这个东西,若是来了是挡不住的。”司马睿幸福的样子,全写在脸上。“万里兄有所不知,我与瑾然的玉佩,是可以合成一块的!”
“哦?”燕万里挑眉问道。“天下还有这等奇事?”
今日燕万里能让司马睿来这山谷,自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燕家守护这支军队已经太久了。只能看着守护,不能为我所用,这一点着实让燕万里头疼。
这一代的阎王软弱无能,燕万里早就有了取代他的想法。而且燕万里的野心,不仅仅是一个世袭的燕王之位能满足的。
能号令三军的虎符,只能从司马家寻找。如今听了司马睿的话,燕万里几乎可以确定了,两人玉佩的结合体,就是自己苦寻多年的虎符!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所以万里兄也能明白,为何睿王妃非瑾然不可了吧!”
“是花苓没有福分!”燕万里说着话,眼神却丝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司马睿腰间的玉佩。越看下去,越觉得与祖上留下的典籍中画的虎符越重合。
很快一只队伍从山谷中凭空出现,这一点,不由得惊了司马睿一下。可是很快司马睿就想通了,这里怕是有前辈们留下的作战阵法。
“树下见过万里少爷!”来的将领对燕万里虽可气,却并不走心。相反看见司马睿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停留在司马睿腰间的玉佩上。
“不知这位是”不过一半玉佩而已,将领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羁傲。
“这位是京城司马家的后人。”燕万里丝毫不客气的说着,而且言语中并没有被刚才将领的态度影响半分。并且拍着司马睿的肩膀,“这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
依照司马睿的看法,燕万里为人向来阴狠。今日不理会将领的态度,怕是在憋着这股劲儿,以后怕是这为将领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下司马睿!”司马睿眼睛看着前方地面,拱了拱手。“睿有眼疾,望兄台见谅!”
那个将领听到来人是司马睿的时候,不禁倒吸口冷气。翻身下马,来到司马睿的近前。“你当真是睿王爷?”
“如假包换!”
司马睿谦谦有礼的样子,让将领不由得高看了司马睿几分。再上下打量了司马睿一番,不由得拉着司马睿的胳膊笑道。
“本以为睿王爷真的是混世魔王,今日一见,倒是与传言不符。”将领用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在司马睿面前上下挥了几下。“不知王爷的眼睛”
“传言中的我是真,如今你眼前的我也是真。”司马睿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自己眼睛有问题,就有所低气。“只不过患了眼疾”
将军点了点头,“在下斗胆问王爷一句,您的这块玉佩貌似不是司马家祖传的那块!”
“那块在爱妻手中!”司马睿说话的时候,满满的爱意都浮现在脸上。
这下倒是让将军吃惊不已。“王爷,咱们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司马家的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老燕王的试探()
燕王府这厢,老王爷已经被萧瑾然请到了待客的大堂。
“本王道是谁,竟是睿王爷的眼睛。怎的今日不跟着睿王爷,有空到本王这里来?”
老燕王通身的气派,那是沉浮朝堂数十载积淀下来的。与老司马王爷的逍遥不同,也跟新燕王的畏手畏脚不同。更跟司马睿原本的眼高于顶,成日里每人都欠他二百吊的荒唐不同。
萧瑾然在见到老燕王的一刹那,竟是心中有些莫名的恐慌,好似第一次见到高高朝堂上的帝王那般。
问了问心神,萧瑾然端起素日里温和的笑意。“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瑾然今日过来也是有要事。”
官腔听得多了,老燕王也不回答,只是拿眼睛瞥了一下萧瑾然,便又继续低头摆弄自己手中的扳指了。
“我家王爷今日被万里兄身边的訾刚带走,说是有要事相商。可是久也未回府邸,想来是被万里兄留住了。可是老王爷体恤,您也知道,我家王爷身患眼疾。身边也没有个伺候的。饭食上”
萧瑾然没有说下去。但是老王爷却也听明白了。“你这是担心燕王府的吃食短了你家王爷?呵呵,真是笑话。世人皆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我燕王府到底是钟鸣鼎食之辈,岂会短了你家王爷的吃喝?”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萧瑾然笑笑。“睿王爷素来在吃食上挑拣,这一点万里兄早就知道。也定是会有所准备。但是我家王爷,最挑剔的是伺候一旁的人。生人勿近,这是常理。瑾然不是担心王爷吃不好,而是担心吃不饱!”
“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难道我燕王府这些人里,还挑不出个能伺候睿王的人?”
老燕王很久没有说过这些话了。自从退居柳州以来,便一步步被架空权利。老燕王觉得自己老了,很多时候并不在意权利是多了还是少了。毕竟在最关键的时候,还得是他老人家亲自出面,否则万事皆是谈不成。
能退居柳州,老燕王也是有十足的准备。燕家历代守护着一支皇帝都想得到的军队,光凭这一点,皇帝就奈何不了他什么。可是这支军队,能看不能用,也是他的一块心病。
好在自己培养出来的儿子燕万里,虽不是嫡出,可是做事杀伐果断,有他当年的风范。自己帮衬几许,或许在自己有生之年拿下这支军队,也是可能。
若真的能将这支足以与皇家抗衡的军队,据为己有。加之祖辈几百年积攒下来的人脉,或许统一天下也不无可能。那真真是给后辈人积福了。
而柳州原本就是自己大儿子的封地,这个大儿子虽是嫡出,却没有什么眼界算计。老燕王心中自是不喜,由此更是将重心放在培养庶子燕万里的身上。
可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爱护之理?王位、封地想要的,几乎老王爷都满足了这个大儿子。就在他自认为可以安享晚年的时候,大儿子有了亲近皇室的心思,这一点在老燕王看来,无疑是自取灭亡。
只能将更多的经历用在庶子燕万里身上,以期待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个能镇守柳州的人。所有的好事与坏事,好似都从司马睿与眼前这个萧瑾然来到柳州之后,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燕万里所做的所有事情,老燕王都知道。所有对司马睿的试探,都有老燕王的人去参与。但是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女子,却独独让老燕王上心。
就是这样不起眼,却在两月之内,拿下了柳州将近三成的旺铺!要知道,这些铺子后面都是老燕王的人在支撑,而且旺铺的背后,更是有他与别国往来的具体证据。
只是这人看起来又是单纯,反而被司马睿保护的太好。平日里又除了商业之外不动其他歪脑筋。派去交好的官员夫人,也探不出她的底细。除了反馈回来各种推荐她名下的铺子之外,再无其他。
人有缺点才好说,就怕没有值得拿捏的缺点。
老王爷从来没有少了对萧瑾然的试探。那些故意拱手让出的铺子,里面安插了不少他的人手。只是这人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原来的伙计全都保留。
除了账房换成自己的,饭馆加了新菜品,赌坊加了新玩法,戏楼请了各地几个名角儿,加了几个新曲子之外。其余什么都不管。当真是甩手的东家!
好似只是一心为了赚钱。可是老王爷知道,这人并不缺钱。且不说端木昕留下了多少银钱,就说萧瑾然那身为皇贵妃的姨母,每逢十五,让人从京中送来的吃穿用度,就足够其他世家女子半年的花销。
由此可见,当今的圣上有多宠信皇贵妃。也可见出,皇贵妃是多宠这个自幼长在膝下的外甥女!再加上司马睿的身家,老王爷真就看不出来,萧瑾然为何抛头露面做着商人!
士农工商,若不是有皇贵妃的面子,以及司马睿的一厢情愿。让老燕王看来,寻常的世家子弟,是绝不会娶这人为正妻的,做个捞金的平妻,已经算是抬举。
所以赐婚司马睿这件事中,周折多了些,老燕王也觉得实属正常!可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太正常了,让人探不出来什么蹊跷,才是老王爷心头的一块大病。
对于老燕王的断章取义,萧瑾然只是笑笑。“您还真就别说,你们燕王府,真就挑不出第二个能伺候王爷的人。”
这句话,一语双关,自然是暗指了老燕王背地里,准备将燕花苓指给司马睿做正妃的事情。
萧瑾然端坐在老燕王的对面,似乎并不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什么难为情。反而说完话眼睛直盯着老燕王的脸色看,似乎在讲,‘棒打鸳鸯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真不知羞!’
好歹也是混迹官场数十载的老燕王,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女娃给吓唬的灭了自己的威风。只是微微嗤笑一声道,“大言不惭!”
“是不是大言不惭,这个老王爷可以见过我家王爷之后,再做定论。如今眼下,我心中焦急王爷。总归让我见上一面,确认他吃过晚饭,便也能安心回家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