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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萧瑾然才缓过神来。左手摸向了脖子的右侧,那里的血迹已经成痂。“请李太医。”
方婆子把人迎进了屋,简单处理了伤口,忙安排洗漱,等到李太医了得时候,萧瑾然已经卧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了。
“伤口已经重新处理过了。”李太医坐在桌旁开着方子。“无甚大碍,不过大姑娘却也受了惊吓。这副方子拿去开药,睡前服用,能保证大姑娘睡个好觉。”
“可是用了镇定的药材?”萧瑾然睁开了眼睛。
李太医点了点头。“用了一些。”
“您来时可是从宫里面过来?我姨母可还好?”
“我来之前正给皇贵妃请脉,听说了这边的事情,皇贵妃忙让我过来,此时人应该已经去了御书房吧。”李太医深切的知道萧瑾然想知道什么。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嘈杂声。玉琴慌张跑进来。“大姑娘不好了,初满出事了。浑身是血被陆公子抱回来的。”
萧瑾然回府之后没见到初满,本就心神不宁,虽未言明,可也知道此次,初满怕是替自己挡了灾。二话不说就要穿鞋下榻,可是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头晕。
方婆子手疾眼快将萧瑾然扶住,“主子不必担心,李太医已经过去了,万事有咱们呢。”
“快扶我过去。”萧瑾然在方婆子的帮助下,来到初满的房间。还未入门便闻到浓烈的血腥味。陆明正按照李太医的安排,遣散众人。门被关死,萧瑾然什么也没看到。
“陆公子,里面如何了?”萧瑾然一把拉住陆明。“初满可有大碍?”
“伤势不重,只是肩膀中了一箭。”陆明拧着眉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自会去小王爷那里领罚。”
“与你无关。”萧瑾然此刻听到了初满的伤势,也放下心来,重新冷静下来。“陆公子可否给我说说当时受到伏击的状况?”
陆明看了看萧瑾然不似作假的眼神,也想到了司马睿平日里说给自己听的话,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发生经过说了出来。
“初满找到我们主子爷的时候,是在你们离开后不久。当时咱们正好处理完南坊那边的事情。主子爷听初满说您好像被人设计了,就带着魑魅魍魉往刑部大牢过去,由我负责将初满还有洪奇送到瑾然胭脂行。”
萧瑾然一怔。“那你们是在胭脂行那里遇到的伏击?也就是说你们中了两拨伏击。”
“是的。”陆明点了点头。“我们从胭脂行出来,马车刚转弯出了街口就遇到了伏击。那些人好像早就有准备,直接乱箭往马车上面射。”
“能看出来是什么人么?”
陆明摇了摇头。“看不出来,只过了几招,看着招式不像是受过什么训练的。但是我刚才问过魑魅魍魉了,他们和主子爷遇到的那一拨人,招式狠辣,可是更像是为了拖延时间。”
“也就是说,可以确定不是同一拨人了!”萧瑾然手指扣击着桌面,陷入了沉默。
“您不必纠结。我和初满遇到的这拨人,肯定是冲着您来的,即便不是冲着您,也是冲着瑾然胭脂行的。但是主子爷遇到的都是经过训练的杀手,很可能是冲着主子爷去的。咱们这些年在外面,多少也会惹下几个仇家。”
陆明的宽慰并没有驱散萧瑾然心中的阴霾,相反更让萧瑾然将思路引向了李达。因为李达死前写下的两个字是‘秘方’。秘方能有什么?只能是胭脂行的秘方了!
“亦舒,李达的媳妇儿在哪里?”
“在王琴那里。”亦舒指了指偏房。“可要我把她喊来?”
“不用,我亲自过去。”萧瑾然瞬间眯了眼睛。
自己受伤她不来打搅情有可原,可是一个闹事儿的,不应该是乱上加乱么?初满受伤回府这么大的动静,连萧瑾薇都惊动了,她们两人难道还能安稳的在屋子里喝茶水?
着实反常!
第六十六章 你在找什么()
萧瑾然从小生活在宫中,别的本事没怎么练就出来,可偏就练就出来无论穿什么鞋子,走路都没有声音的本事。
悄悄地、迅速的萧瑾然的院子本就不大,几个箭步就蹿到了偏方门前,伸手一推,倒是吓得里面的人一个瑟缩。
“你在找什么?”萧瑾然的语气十分冰冷。此刻王琴已经昏迷在桌子上,屋内被李达的媳妇儿翻找的乱七八糟。
“我”李达的媳妇儿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萧瑾然已经朝着外面喊人了。
方婆婆和李婆子两个人就成功地将人捆了起来,丢到了萧瑾然的正房中。陆明以身有要务、不便久留为由先行离开。而李太医却又多了一个患者——昏迷的王琴。
萧瑾然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瞧着跪在地上,却没有丝毫醒悟的女人。
“李达死了,你知不知道?”声音出奇的冷静,也出奇的给人一种威慑感。玉琴到门边的时候,正巧听到这一句,她觉得有一种寒,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
本跪在地上的女人一下子跌坐下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女人自顾自地喃喃着,忽的抬起头,看到萧瑾然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不似作假的眼神时,整个人坐在地上呜咽着哭泣起来。
萧瑾然早就发现门外藏了一个人,因着是夜里,只能看出一个恍惚的身形。但是萧瑾然院子也就这样大,在陆明送回初满的时候,萧瑾然便叫人封了院子。
如今院子里剩下的人寥寥无几,根据身型,萧瑾然知道,门后那人是玉琴无疑了。而之前又有过猜测,玉琴是郑秀秀那边的人,玉镯是许氏那边的人。
萧瑾然内心嗤笑了下,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郑秀秀那个脑子忘在家里的人,买通的奴才也没有脑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报信儿么?
那本姑娘可得成全你!
“为何不可能?”萧瑾然试探着问,“可是因着你昨日还去看过他?还是谁答应了你什么?”
坐在地上哭诉的女人忽的安静了下来,不似之前那般本还在抑制,到了后来以头抢地的表现。“”
“我怎么知道对吧?”萧瑾然叹了口气。“有些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只要是做了,便有破绽。刑部尚书此时怕是已经在宫中,几时能出来,何时能出来,咱们谁也说不准。
这个黑锅背的啧啧。皇上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具体责任在谁,只要一查便知。你觉得刑部尚书会因为保着一个外人,而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子么?太天真了吧!”
看着门外的玉琴听罢之后,匆匆离去的身影。萧瑾然再一次不厚道的在内心中嘲讽起来。叫来李婆子,附耳吩咐,“跟着玉琴,看她去哪里。见了什么人,跟谁说了什么话!”
李婆子点头离开。
此刻,跪在地上的女人更加慌乱起来。
“是你说,还是我说?”萧瑾然利诱着。“你可要想好了,你丈夫生前受了多少罪。这些罪受的值得么?
还有,你刚才迷晕的人,是我父亲的通房。她的命虽不值钱,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萧家的子嗣。若出了问题,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这女人都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坐在地上哭。因着手被捆绑在身后,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萧瑾然屋内的地毯上。李婆子已经回来复命了,这女人也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
可是,就在萧瑾然都觉得这女人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竟然提出了要求。“大姑娘,有些话我只对你说。这屋内的人都得出去,否则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话,这女人就把头低下,不再出声。萧瑾然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伙儿都下去。可是方婆婆不放心。“大姑娘,这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她已经迷晕了王琴,如今咱们怎么能只把您留在这里?”
萧瑾然盯着地上的女人看了几眼。“我若真被一个被捆成这样的女人害了,那我真的是白活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都站在院子里,我若是出事,便叫你们进来,也就是了。”
方婆子带着人,不情不愿的从外面带上门之后。本坐在地上的女子,竟直起了腰板,跪的规规矩矩,自顾自地说起了故事。
“罪奴叫凤霞,本是端木夫人的一等丫头。随她从右丞相府嫁过来。本是右丞相夫人给端木夫人准备的通房丫头。但是端木夫人嫁过来之后,除了新婚那晚,两年都未与萧大人同房。罪奴也因为马氏进府被指给了刚做管家的李达。”
萧瑾然一怔,原来这人竟是自己阿娘的丫鬟。
“端木夫人从右丞相家嫁过来的时候,只拿了一些平日里做姑娘时候的金银首饰,根本没有嫁妆。独独拿了端木家没人翻弄的族谱,对外说是思念娘家,实则那族谱内大有文章。”
“”
看着萧瑾然不发表言论,也不相信的样子,凤霞叹了口气。
“唉,这件事大姑娘肯定是觉得不可能,可是,这就是事实。那族谱里面多夹了几张纸。”
“你说你是我阿娘的一等丫头,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为何我也没有听阿娘提起过你?”萧瑾然冷着脸问道,“四个一等丫鬟,我从出生之后见过三个,唯独没有见过你,这是为何?”
“大姑娘虽然见过三个,可是你见到这三个可在端木夫人身边伺候?不过也是回来看看罢了。端木夫人怀孕的那日晕倒了,醒了之后得知自己有了身孕,便性情大变。我们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被先后派出府的。”
凤霞的话不似作假,萧瑾然自己也听皇贵妃说过类似这话。
“为母则刚,你不也是如此?凤霞,你儿子呢?”萧瑾然甩了下袖筒,换了个姿势。“我派人去了你家,你家没人。可我记得你家有个儿子,要是没有记错,应该十二了吧。半大个孩子,不可能自己爹出了事情,自己还跑出去玩儿吧!”
“”凤霞一愣。
“你刚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