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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望直接扯下了她的光脑,一扬手,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他淡淡一笑,“难得和夫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不想让元帅早点找到我们。”
宁蓝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干干一笑,刚想开口,却见郁望伸出一只手,对她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宁蓝迷茫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百元的大洋币放在他手心里,“是不是没钱了?喏,赏给你的,拿去吧。”
郁望看着手心里的那一张钱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不管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但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了真是炉火纯青。
宁蓝见他面无表情的把钱币扔给她,不由吐了吐舌,“不然你给我跳个舞或者唱个曲儿?如果我满意了,赏钱大大的有!”
郁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拿下了眼镜,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宁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见他眸光一闪,嘴角挑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等等,你是不是要变身了?”宁蓝连滚带爬的离他远了点,一脸的惊恐,她可还记得原主记忆里的郁望是什么样子。
郁望嘴角才勾起的笑意凝结成冰,抿了抿唇,“夫人,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应该早出路离开这儿。”
宁蓝挑眉,拍了拍身上的土,“好呀,郁先生带路呗。”
“夫人请随我来。”郁望点点头。
宁蓝拖着两条疲惫的腿跟在他后面,不时的郁望会告知她路线的走向,她嗯嗯嗯的附和,也不当回事儿。
若是他真有心找到出路,刚才为什么丢掉她的光脑?还有,他对这条路线轻车熟路的,很明显就经常来这儿。
一直走到暮色降临,郁望突然开口,“夫人,前面有个房子,需要我去问一问吗?”
“随你。”
他这话虽然是在询问她的意见,然而她却没有反对的资格,何况,这个男人真当她是傻叉吗?
这两三个小时,一条路他带着她走了三遍,显然是在拖延时间或者在混淆她的记忆,希望她迷失方向。
郁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入了前方那幢黑漆漆的建筑物里。
宁蓝收回目光,自顾自的靠在一棵树上等待,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她站的双腿发酸,不时看一眼不远处的房子,心里闪过一丝焦灼。
倒不是因为他不回来着急,而是原主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根本不认识这个地方,没人带路还真走不出去。
等展拓的救援估计一两天是等不到了,难不成她要饿死在这里?
宁蓝知道她若进去了等待她的是瓮中捉鳖,可若是不进去,等她饿的受不了了仍是砧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
算了,郁望不会让她死,毕竟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带走的,若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展家和宁家都不会放过他。
沉吟了片刻,宁蓝不紧不慢的朝屋子的方向走去,来到门前,看着大敞四开的房门,仿佛看到了一只张大嘴的野兽,而她就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她轻轻一笑,抬脚跨了进去。
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终于见到了前面一间屋子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她毫不犹豫的走进,却被里面的画面惊的挑了挑眉。
一个女人躺在一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女人长得非常漂亮,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了想,没想出来,索性也懒得想了,目光被床独特的设计吸引,发现这床倾斜了三十度,女人躺的姿势也十分的诡异。
她忍不住的走近了一些,近距离的看到这个女人,她眸光不由闪过一丝惊艳,她活了二十几年,经历了两辈子的人生,也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女人。
怕是帝国第一美人儿也不过如此。
第一美人……
宁蓝一拍额头,她可不就是帝国美人榜上的NO1,拥有帝国明珠之称的,傅明珠嘛。
听说她在十七岁那年出了一场车祸,上身不能动弹,只能常年窝在床上,好好的一株娇花就此枯萎,留下无数人的叹息和追忆。
也许是出于医生的本能,宁蓝将她翻了个身,手指顺着她的脊椎骨慢慢的摩挲,又搭脉诊断了一番。
突然她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黏在她的后背上,她猛地转头,一张熟悉到让她日夜思念的俊脸一闪而过,紧接着消失不见。
那张脸,那张脸……
宁蓝大脑一片空白,呆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仓皇的跑出门,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凄厉的喊了一声,“阿澈!”
凄楚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环绕,久久不散。
“阿澈?是不是你?我是宁蓝,如果是你,你快出来啊,阿澈!”宁蓝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娇艳俏丽的小脸不知何时布满了泪水,声音带着清晰的颤抖。
喊了好久,直到嗓子都嘶哑了,也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宁蓝颓然的坐在地上,咬着唇不让呜咽声溢出来。
那张脸明明就是阿澈的,可他为什么不肯出来见自己?
他忘了她吗?
第23章让你生活不能自理()
“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哭了?”有着一头银白色发丝的男人望着面前的监视器,目光闪着微微的疑惑,“好像认错了人?那个叫阿澈的和我长得很像吗?”
“也许。”郁望凝视着泪流满面的宁蓝,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可是在我查的资料里,宁蓝认识的人中,没有叫阿澈的。”
“这个女人太神秘了。”男人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她似乎有很多的秘密,让我有一种想了解她,一点点把她的秘密挖出来的冲动。”
郁望沉默,他也有这种冲动。
“九爷,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贸然了,你的脸暴露了,宁蓝的身份又比较敏感,若是她对展拓说了些什么,对你我不利。”
“我还不是太担心珠儿了?虽然看过宁蓝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可我还是不放心。”男人玫瑰色的唇带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珠儿当年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这几年都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了。”
“会好起来的。”郁望掩住了眸内的晦涩,突然精神一震,“宁蓝重新进去为明珠诊治了。”
男人目光也落在屏幕上,果然见宁蓝继续为傅明珠摸骨,暗沉的眸色微暖,“郁望,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抓了这个女人为珠儿治疗?”
“你放心,虽然你没有站在我这边,但看在这几年你为珠儿付出的份上,我也会保住你的。”男人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寒光,“至于展拓,他没有碍着我的路,我自然不会动他,若他哪一日成为了我的障碍……”
他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郁望沉默不语,专注的望着屏幕上的宁蓝,见她面色凝重,表情不由的沉了下来。
宁蓝摸完了骨,觉得傅明珠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她的脊椎骨有一块骨头严重错位,原本动手术也是可以矫正的,但难就难在那块骨头压迫了一块脊椎神经,稍微出点差错,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
还有,她的后脑勺应该受过撞击,脑内有淤血,头皮下有开过刀的痕迹,而且有好几道,看样子挺严重,不然也不会手术几次了。
其实用银针化淤血是她的强项,只是需要一步步的来,至于她骨头的问题就更刻不容缓了,哪怕宁蓝费尽心思的为她治疗,估计也要一个多月。
傅明珠又不是她什么人,她犯得着为她这么折腾自己吗?
帝国的中药材少的可怜,若她真的出手,还要漫山遍野的采药。
宁蓝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突然郁望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
宁蓝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在门口的他,“哦,我好奇,忍不住就进来了。”
郁望环顾了一圈,目光在落在昏睡不醒的傅明珠脸上时眼内飞快的闪过一丝心疼之色,“这不是帝国明珠傅家的小女儿吗?”
“对啊。”宁蓝慢悠悠的道,“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估计这是傅家给傅明珠的住所吧。”
郁望叹了一口气,“自从傅明珠出了车祸后,傅家就不怎么管她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平日里除了一个送饭的佣人,再没有人能踏足这里,也是我们和她有缘,才能见到她。”
宁蓝真的很想冷笑几声,想让自己帮忙治疗直说就好了,至于绕这一大圈子吗?
先是请君入瓮接着又是苦肉计,没见过求人治病还得医生主动提出来的。
“可惜了。”她托腮,“这么美的一朵娇花,就这么枯萎了。”
郁望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走到她面前,低头注视着她,“如果夫人不是那么声名在外的话,帝国美人榜也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宁蓝皱了皱眉,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挑了挑眉,“唔,是吗?我不在意这些。”
“是啊,如果你在意的话,去年也不会和我有那么一晚上了不是吗?”
郁望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波光流转,似深不见底的大海,魅惑又藏着无边的吸引力。
宁蓝最讨厌这个轻佻的姿势,啪的一下就打开他的手,脸上却笑的同样多情,“哎呀,看郁先生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没想到那一夜真是你啊。”
“当然没有。”郁望勾唇一笑,“只是你毕竟是元帅夫人,我也担心元帅在知道了我的事儿后会迁怒于我,所以才不敢亲近夫人。”
宁蓝娇俏的笑笑,“那么现在,郁先生你是打算和我重温旧梦吗?”
他早不坦白,晚不坦白,却在这会儿说出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我是希望你能看在我们有过一夜夫妻的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