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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渺渺犯下这等大错,已是罪无可恕,白意用她的死得到一些好处,他不会不同意。
白渺渺知道自己完了,白意不用费多少唇舌,只要打出亲情牌,她自然会心甘情愿的赴死。
展拓掐了掐眉心,刑少擎每个小动作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打打闹闹。
他很不耐烦玩这种低级趣味的游戏,哪怕刑少擎的所作所为暂时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对方的某些心思却让他非常的不爽。
刑少擎心机再深再智谋过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有些不够看,但他手里握着两张王牌。
第一他目前是刑家唯一的继承人又是暂代领导,帝国军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到万不得已,展拓也不想打破近百年来形成的固定格局。
第二就是宁蓝,除非他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若他敢动刑少擎一下,这个女人就敢和他翻脸。
刑少擎是个天生的阴谋野心家,他每开始一个计划,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若是东窗事发,承担责任的永远都是他提前树立好的挡箭牌。
若不是宁蓝,展拓有千千万万种法子逼迫他露出马脚。
“要走军事法庭的程序吗?”黎白开口询问。
“再等半个月。”展拓沉思片刻,已然有了大概的主意,“让白家的人收殓白渺渺的尸体,白意收押在怡然小筑的刑室,秘书长的职位短暂且空着。”
“是,元帅。”黎白比了个军礼,虽然不太懂,但军令如山。
黎白走后,展拓靠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长腿交叠,姿势慵懒且放松。
刑少擎不能再留了,不管是出于对宁蓝的安全考虑,还是他一步步试探的做法,都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
宁蓝是个一根筋的性格,又对刑少擎深信不疑,除非他拿出铁证,不然结果只会无休止的争执。
既然他说服不了她,那就制造机会让她自己发现刑少擎的真面目吧。
展拓微蹙着的剑眉松开,唇形优美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宁雄的事已经告下一个段落,很多事他都可以腾出手来一一解决了。
“阿拓……”突然,宁蓝语气甜腻的叫他的名字。
展拓心里一动,眸色一深,“嗯?”
宁蓝笑的颇为诱惑动人,不施脂粉的小脸慢慢的朝他逼近,一双漂亮的眸子满是深深的笑意。
展拓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下,算算时间,他和宁蓝已经有好些天没有亲热了。
这几天顾虑着她闷闷不乐的心情,他也没那份儿心思,现在看到她笑的含情脉脉,顿时有些意动。
展拓刚想顺势吻住她的唇,却不想下一秒宁蓝柔笑的脸就变了。
她双手抬起,猛地扯住他的脸颊,用力的往两边拉扯,语气森然。
“展拓,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元帅大人万年不变的俊脸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他一定是太宠她了。
她才会敢如此的得寸进尺。
“怎么,不乐意了?”宁蓝双目喷火,两只手使劲的揉搓着展拓宛若天神之手描绘的俊颜,左扯一下又拉一下,仿佛在揉一团面团。
展拓眼皮跳了跳,制止住她的动作,故作恼怒的咬牙,“宁蓝,你是不是皮痒?”
“我皮痒?展拓!你特么的才是皮痒!”宁蓝火冒三丈,“骗我很好玩儿是吗?”
“说什么去阅兵,却跑到三角区那个鬼地方,还联合其他人骗我,你可真是好样的啊!”
自那天展拓把她救下,事情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尤其是爷爷的事儿让她心里难受,打不起精神来,所以没顾得上和展拓算账。
第288章他的欺骗()
这会儿听到他提起三角区,她顿时想起他的欺骗。
展拓自知理亏,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拍了拍她的头,用哄小孩子一样的口吻道。
“乖,宝贝,别生气了,我这也是不得已。”
宁蓝啐了他一口,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才会瞒着我?”
她理解展拓不告诉她的想法,因为没有亲眼目睹,她绝不会相信,说不定她会和展拓大吵一架,然后贸贸然的去找爷爷要一个说法。
这样的话就打草惊蛇了,爷爷心神大乱之下,直接掐死她都是有可能的。
展拓眸光闪了闪,唇边笑意渐深,“是有点傻。”
宁蓝瞪了他一眼,恹恹的道,“我不明白,人的心为什么会那么复杂?”
“人心难测。”展拓语气转淡,“但也不是不能测。”
“反正我一辈子都不会懂了。”宁蓝重重的叹气。
如果爷爷是个拿得起放的下又不那么看重名誉,也许今天又会是另外一番局面。
人居高位居久了,难免染上了些重名利的痕迹,不说爷爷,展老爷子也是一个样儿。
宁蓝可以笃定,若不是她努力扭转了她的局势又讨了他的喜欢,展老爷子绝不会让她和展拓在一起。
如果他们非要在一起,展老爷子怒极攻心之下,除掉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想太多。”展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过两天带你出去旅游。”
“啊?”宁蓝又惊又喜,连珠炮的发问,“旅游?真的假的?你有时间?”
“当然。”展拓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温柔,“陪你出去散散心。”
她是个天生的乐天派,遇到再不开心的事儿也能很快的打起精神,但这次她已经好几天愁眉不展了。
“好。”听到他的承诺,宁蓝心里的阴霾顿时去了一多半,兴致勃勃的问,“去多久,去哪儿?”
“大概几天吧,至于地点,保密。”展拓看着她喜上眉梢的模样,眸光若冬日暖阳。
“嘿嘿,我懂得,你想制造惊喜,对不?”宁蓝对他抛了个媚眼,接受了他保密的答案,摩拳擦掌的道,“那我就等着了!”
“嗯,所以这两天你有什么需要办的事,尽快办好。”展拓悠然开口,“大后天我们启程。”
“OK!”
宁蓝脑子转了一圈,整理了下这两天的行程,就开始为旅游做准备。
首先是中医院的事儿,她抽时间去了一趟中医院,填写了一份资料,等资料审核通过,她就是中医院的客座教授,拥有自由出入的权限。
等她旅游回来,她就可以去找爷爷所说的保险柜了。
然后就是答应医治刑少烈的事儿,她还没想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
翌日宁蓝和展拓去展家老宅蹭饭,饭桌上宁蓝提起等会儿她要去一趟医院见见刑三夫人。
展拓眸内暗流涌动,面色却淡的近乎没有半点情绪,“我送你过去。”
“行。”宁蓝夹了一个鸡腿,一边吃一边道,“其实他的治疗方式很简单,用银针刺激脑部,这过程是个细活,得等我们回来再慢慢尝试了。”
展老爷子饶有兴趣的插了一句话,“你真能把他治好?”
“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吧。”宁蓝向来不会把话说的太满,斟酌着道,“他求生意志还挺强的,又不是植物人,醒过来的几率很大。”
展拓夹了一筷子青菜递到她碗里,状若随意一问,“刑少烈醒了,刑少擎可就多了个竞争对手了。”
“这有什么,他如果有能力,再来两个刑少烈都不是问题,他若没有,即便他一直是领导,也早晚会被人拉下马。”
宁蓝不以为然的道,看着碗里的青菜,有些不高兴,“我不要吃草!”
她是个肉食动物好么?
“膳食要均衡,是你自己说的。”展拓眼中多了一点笑意,慢悠悠的道,“既然你这么想,最好不过。”
刑少擎是不会让刑少烈清醒过来的,宁蓝的做法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一定会采取什么动作。
只要事情发展的顺利,宁蓝自然会发现刑少擎不为人知的一面。
“丫头,你和刑少擎的关系很好?”展老爷子看了她一眼。
“还行吧。”宁蓝含糊其辞,“他以前帮过我一次。”
“那你还救刑少烈?”
“我刚不是说了嘛?与其忌惮打压竞争对手,不如提高自己的实力。”宁蓝翻了一个白眼,郁闷的嚼着青菜,“若是他足够强,有没有竞争对手都没什么区别。”
她印象里的阿澈是个武力至上的人,他从不主动惹人,但惹了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想要什么就靠自己的能力去夺去争,再多的敌人都不会是他的阻碍。
展老爷子赞赏的看着她,“不愧是从军事学院里出来的,有骨气!”
宁蓝哼哼,“必须的。”
“丫头,我有个老友这阵子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帮忙看看?”
宁蓝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老爷子你是把我当免费劳动力使唤了是吧?”
“咱们不是一家人吗?何必分的这么清楚。”展老爷子讪讪的笑。
宁蓝用鼻子一哼,“别忘了,我和展拓已经离婚了,我们才不是一家人!”
她就不告诉他她和展拓根本就没离婚的事。
展老爷子的好感度已经刷满了,她不用再委曲求全的讨好他了。
她可是还记得那个时候他逼自己离开展拓的仇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展老爷子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求救般的看了一眼展拓。
“还不快管管你媳妇儿?”
展拓眼观鼻鼻观心的用餐,动作优雅,明明是简单的举止,从他手上做出来,说不出的好看,就像一副流动的画卷,雅致优美。
“爷爷,食不言寝不语。”
展老爷子:“……”
你媳妇儿刚叽叽喳喳的说了这么多怎么没见你说食不言寝不语?
宁蓝乐了,奖赏似得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展拓碗里。
展拓看了她一眼,唇角延伸出微微的笑意,温柔且醉人。
宁蓝傻兮兮的笑了,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