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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简直不要脸!发骚都发到她的地盘来了,很好,这下又多了一个仇了,她更不会对这个臭丫头手下留情了。
“姐夫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季莨萋甜甜的道。
司苍阔好心情的连说了好几个一路的趣闻,季莨萋都很捧场的娇笑连连,季落雁好几次想中途插嘴,可都被季莨萋眼明手快的截过去。
“姐夫,听说边境外面的荒漠很大,有多大?”
这个问题倒让司苍阔愣了愣,他反问道,“你觉得有多大?”
季莨萋怨嗔的看他一眼,委屈的道,“姐夫想考我?我知道,我听大姐说过,荒漠大得无法跨越,而沙漠之外是另一个国家,叫穹国,两国中间由这片绵延无尽的沙漠隔断,因为沙漠是活动的,所以多少年来,穹国虽然兵强马壮,但一直无法跨越沙漠,袭击我们蜀国。”
季落雁愣住,她从没跟季莨萋说过这些,她为什么要说是她说她的?
司苍阔沉下眸子,皱着眉看了季落雁一眼,随即又按下眉,“说得对,你还知道什么?”
季莨萋笑得更加甜蜜了,“我还知道穹国最近发生了政变,穹国皇上驾崩,太子失踪,穹国国乱,姐夫去边关,应当就是勘察地形的,穹国如今群龙无首,若蜀国能想到办法横跨沙漠,我们直捣穹国,便指日可待。”
这下司苍阔的表情已经青得不能再青了,他压着怒气道,对季莨萋道,“五小姐,我与你大姐还有话说,你先出去。”
季莨萋听话的点头,爽快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前脚刚走,就听屋子内拍桌声响起,接着是司苍阔的怒喝声,“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随便告诉别人?季落雁,你疯了吗?”
季落雁嘤嘤的解释,“夫君,我没有……我没有说过啊……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告诉别人?”
“没有,那她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我告诉她的吗?”穹国国乱的消息如今还并没多少人知道,因为两国之间的鸿沟实在太大了,那片沙漠如果无法征服,其他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近一个月,他都在沙漠中勘察,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可行的路,回来刚要禀报给皇上,可这个消息居然已经泄漏了,消息是什么时候泄露的?还有谁知道?又知道多少?
司苍阔只觉得愤怒得无法言喻,恨不得一掌拍死季落雁。
季落雁毕竟是女流之辈,如今也只能可怜的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解释,可她越是解释,司苍阔越是愤怒,接着,就是一阵掀桌声和尖叫声……
季莨萋听够了,心满意足的对门口静若寒蝉的丫鬟们道,“我的房间在哪儿?”
丫鬟们面面相觑,皇子妃根本没安排她的住处,皇子妃说了,来了就把季五小姐打残废,然后随便丢到柴房去,再派几个人去折磨折磨,折磨到死为止……
所以,哪里有什么房间?
季莨萋眼睛在几个丫鬟中扫视一圈,淡淡的道,“怎么?大姐千方百计把我叫来,难道是打算让我睡花园吗?”
其中一个丫鬟立刻道,“不是不是,季五小姐跟奴婢来,客苑就在前面。”
小丫鬟想随意找间普通的房间给季莨萋,却不料一进房,季莨萋就不耐烦的道,“我与大姐姐妹情深,大姐怎会留这样一间房给我?你要去问大姐,看看她是不是弄错了,再去问问姐夫,难道二皇府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小丫鬟急的额上都冒汗了,二皇子和皇子妃现在正吵得不可开交,这位季五小姐明明知道,还让她去问,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啊,是奴婢搞错了,季五小姐恕罪,是这边,是这边……”丫鬟忙盖头,又领着季莨萋往里面走。
走了一会儿,几人停在一间雅致明亮的房间外,季莨萋探头看了一圈儿,这才点点头,满意的道,“还不错。”
小丫鬟嘴角抽抽,什么叫还不错,这间房间是二皇子特意为其他几位皇子来留宿时准备的,布置得格外用心,连窗外的梅花都是宫里移植来的,这还只是不错吗?
“秋染,小巧,将包袱收拾出来,灵竹,去倒壶茶来。”一番吩咐完,季莨萋又对那小丫鬟道,“你回去回禀我大姐,就说房间我很满意,让她放宽了心伺候姐夫,妹妹我会当这儿是自己家,不会与姐姐客气的。”
小丫鬟差点吐血,但口中也不得不道,“是,奴婢会将话带到的,那奴婢告退了。”
丫鬟一走,季莨萋沉下了眸,转首道,“秋染、小巧过来。”
两个丫鬟放下东西,急忙过来。
季莨萋看着她们,点点头,“你们方才都做的很好,我很满意,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你们知道吗?”
小巧脱口而出,“小姐又有什么主意了?”在小巧眼中,小姐简直是最聪明,最有本事的,不管是回府当天的家宴,还是昨日的丞相府寿宴,包括今天的一切,都是全赖小姐神机妙算,这些人对她们不怀好意,没关系,只要有小姐在,这些人就占不到便宜。
秋染也对这位新小姐格外佩服,最开始被老夫人派给五小姐时,她还有点不愿意,但是随着一天一天过去,她看到这位五小姐的冷静,睿智,机敏,聪慧,小姐并非池中物,就算比之众人捧在手心的二小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有预感,只要跟着小姐,往后一定会有更好的日子等着她们!
季莨萋一笑,神秘的将她们招到跟前,小声在她们耳边嘀咕几句,两个丫头先还一愣一愣的,但后来越听越震惊,最后两个人都面色惨白了,“小姐……二皇妃真的会这么对我们?”小巧担忧的问。
秋染也错愕极了,“如今二皇子都回来了,她应该……不敢了吧?”
季莨萋摇摇头,“她不会善罢甘休,你们随时做好准备,再去找点帷幔和书籍来,她若是敢动手,我就要她,有来无回!”季落雁若是真敢对她动手,她会让她尝尝,什么叫悔不当初。
一整个下午,季莨萋都在客苑里看书,窗外的梅花开的很好,花香四溢,手里的杂书是她从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本散记,不知是谁丢在那儿的,看了两页,倒是不错。
她看得正入迷时,突然,一抹淡淡的异香飘来,她下意识的闭住呼吸,凌厉的目光箭一般射向香气的来源处,却见梅树之下,一个笔挺的身影正屹立在那,隽朗的身形,配上俊美清逸的面孔,一袭素白缠枝的天蚕锦袍随风而起,肩头几朵梅花花瓣灿烂点缀,粉红娇嫩,与他温润清朗的神态融为一体,让人仅是这么看着,便赏心悦目。
此人,正是太子司苍敛。
他怎么会在这儿?
季莨萋有些发愣,但很快的调试过来,冲着对方扬唇一笑,“这位公子,这里是私人地方,你是不是走错了?”
司苍敛挑挑眉,好看的脸上露出一分浅笑,“小丫头,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说着,他交握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指间,红线缠绕的正是一枚小小的竹哨。
凝了凝眸,季莨萋有些错愕,他居然还留着,并且还认出了自己?怎么可能,当时在汝城时,她不过是个衣着简朴的小婢女,这男人的眼睛怎么长的,这么容易就认出了她。
失神片刻,季莨萋很快的回神过来,放下手边的杂记,站了起来,“原来是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
“也没多久,就两个月而已。”司苍敛低笑着道。
季莨萋点头,“也是,不过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两个月前的我,与两个月后的我,公子是否刮目相看了?”
“确实。”他很轻易的承认。
第48章 讽刺司苍宇()
季莨萋又笑笑,眼睛落到他手指间的竹哨上,“当初我将哨子给公子,公子用荷包相赠,本是银货两讫的事,但是没想到公子这么卑鄙,要了我的哨子,荷包竟然也捡了回去。”说着,眼睛已经落到了他腰间的白色荷包上。
这个荷包跟上次他找司苍敛要的一模一样,不止外形一样,连里面放得香料也一样,远远的她就闻到了,是西域的异香,区别只是上次司苍敛给她的那个香味已经快散了,而这个,明显是新的,香气十分浓郁。
司苍敛掂量着自己的荷包,苦笑道,“你的荷包不见了吗?”
“是啊,我扔了。”季莨萋毫不愧疚的道,“里面放着这样害人的东西,我若是不快点丢,当真每日佩戴着,我是不要命了吗?”
司苍敛一愣,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
季莨萋却继续说,“我劝公子也快点把这个丢了吧,否则再过几年,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空气霎时沉静下来,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只过了不知多久,司苍敛才道了一句,“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叮嘱我每日佩戴,里面的香气对我身体有宜。”
季莨萋呵呵一笑,声音柔和,“但是公子不信不是吗?既然不信,就别勉强了,世间奇花异草太多,相信依照公子的本事,有的是办法配出香气相当的另外香料,不动声色的取而代之。”
是啊,他可以,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司苍敛不说话了,但一双漆黑的眸子却定定的看着对面的少女,两个月不见,她真的变了好多。
“昨日我在国公府,看到你吹口哨操纵马蜂,我想我没看错。”他语气十分笃定。
原来昨日他也在,这个男人,只怕早盯上她了。
脑中快速的思索了一番,她随即浅浅的点头,大方承认,“操纵马蜂很容易,比操纵马更容易。”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他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承认了又怎么样?我承认了,我的本事就变成你的了?”她好笑的道,随即走过去,小巧的步伐踏着地上的梅花,一步一步走向他。
他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底更显深邃,直到她停在他面前,他才扯开唇瓣,刚要说话,她却已经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