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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杜沁茹为朱晓缃不平,“一个爱女儿的母亲,绝对不会让女儿为了形象而伤害自己。”
“这不能怪妈妈,是我自己做得不好”,朱晓缃着急的说,“妈妈,她很不容易。她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凡事都追求完美,所以她也这样要求我。可是,我处处不如妈妈,我没有她漂亮,也没有她能干。我总是给她丢脸,让她不开心。”
杜沁茹不同意地摇头,“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一直跟在妈妈身边,那么听她的话。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女儿,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真的吗?”朱晓缃的眼里有亮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妈妈不这么认为,我不管做什么,都无法达到她的要求。”
“你爸爸呢,他也对你这么严厉吗?”杜沁茹想起威严的朱市长,不知道他是如何教育女儿的。
朱晓缃的眼底一片荒寂,“爸爸,他很忙,很少有时间管我。有时候想和他说几句话,他都抽不出时间。”
杜沁茹低叹了口气。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朱晓缃,有一个当市长的父亲,和事业有成的母亲,可有谁知道,她比普通人少了许多快乐。普通家庭可以一家人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但对于朱晓缃来说,和父母在一起吃顿饭恐怕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我该走了,能不能替我保密?”朱晓缃小心翼翼的问,“我是说,我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杜沁茹承诺。
“谢谢你”,朱晓缃勉强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杜沁茹对着她的背影深深叹息,半晌才缓步走出洗手间,一眼便瞧见陶诺正背靠在墙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我以为你掉进马桶,差点要喊人来救你了。”
杜沁茹瞪了他一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又拿我和狗相提并论”,陶诺佯装愠怒,“你得罪我了,我很生气。”
“原来你这么爱记仇啊,还记得上回吃猪腰的事情”,杜沁茹撇嘴,“大男人,这么小气。”
陶诺笑了,伸手挽住她的肩膀,“刚才和市长家的小姐聊什么?”
“你怎么知道?”杜沁茹眼珠一转,“该不会,你刚才偷窥吧,也不怕被人当流氓抓走。”
“其实我就是流氓本性”,陶诺伸手扣住她的头,俯头就要吻她。
杜沁茹用力挣脱他,陶诺皱眉嚷着,“哎哟,你打到我了,好痛!”
杜沁茹慌张的问:“打到哪儿了?”
“这儿!”陶诺用手指指胸口,一脸的嘻笑。
杜沁茹呸了一声,径自走开了。陶诺快步跟了上去。两人回到餐厅时,迎面碰上了花翎,她见到陶诺和杜沁茹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但随即嫣然巧笑,“陶总,杜小姐。”
杜沁茹暗自想着,花翎大概以为她看到陶诺衣服上的口红印后,会和陶诺闹矛盾,却不料他们仍好好地在一起。
“去哪儿玩了?”陶诺言笑淡淡。
花翎柔声细语,“没去哪儿,就随便转转,连温泉都还没泡。”
陶诺笑笑说,包房是去不了了,听说在露天温泉浴池,可以对着大海泡温泉,晚上去,应该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先填饱了肚子再说”,花翎带着微微僵硬的笑,翩然远去。
杜沁茹的眉毛往上轻扬,“不如,你陪她去吧?”
陶诺的眼光闪了闪,笑意浮在嘴角上,“小女人,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用完餐,两人穿过庭园要回房间,夜晚的庭园清幽质朴,有一种与世无争的逸致。但清幽的氛围很快就被一阵哭声打破了。前方有两个人影晃动,定睛一瞧,是田薇凉和许彦君。
田薇凉哭得梨花带雨,“是谁害死了哥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许彦君没有作声。
田薇凉扑进许彦君的怀里,眼泪鼻涕全往他的衣服上蹭,许彦君就直挺挺的站着,那情形就像一株藤蔓附着树干,可惜树干硬挺毫无生气,藤蔓的柔情得不到回应。
许彦君和田薇凉所在的小径是必经之处,陶诺和杜沁茹只得走了过去。许
彦君听到响动回过头来,他的眼光阴沉,却有种灼灼逼人的威力。
田薇凉看到杜沁茹,哭得更凶了,“我哥哥死了,被人杀害了。”
杜沁茹沉重的点点头,“我们已经听说了。”
许彦君冷峻的看着杜沁茹,“你们陪陪她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田薇凉急切的拽住许彦君,“不要走,我需要你。”
许彦君背脊僵硬,面容也变得僵硬。
杜沁茹对许彦君的冷漠感到不满,走到他面前低声说:“她现在需要你的陪伴,请你多关心她。”
许彦君冷淡、粗鲁的哼了哼,“多管闲事。”他的目光有些凶恶。
陶诺将杜沁茹拉到身后,冲许彦君笑了笑,“关心别人就是关心自己,这是一种无形的快乐。”
许彦君的脸色沉了沉,皱起眉头。
陶诺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对杜沁茹使眼色,杜沁茹会意,走近田薇凉。“明早刑警就会过来,查明杀害你哥哥的凶手”,她轻轻拍抚田薇凉的肩,“你要节哀,要坚强些。需要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田薇凉哽咽着说好,杜沁茹便和陶诺一起走了。杜沁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看到许彦君还僵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田薇凉有些怯怯的伸手攀住他的手臂,把下巴倚在他肩上。
杜沁茹在心底幽幽低叹,看那样子,田薇凉对许彦君是认真的。
陶诺也回头看了一眼,“这样卑微的感情”他顿住,没有再往下说。
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镜子,晚上,杜沁茹坐在镜子前,用梳子梳理着头发。陶诺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望向她。杜沁茹握着梳子的手停顿住,两人在镜子里四目相望。他俯下身子,埋首于她白皙的脖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扳过她的身子,他的唇在她耳边胸前移动。
她颤抖着,浑身都紧张起来。
他的头往上移,嘴唇和她的胶合在一起,连空气似乎被他们彼此的呼吸弄得十分燥热了。
良久,他抬起头来望着她,温暖的灯光下,她的眸子柔和如梦,脸上一片醉酒似的嫣红。
“我可以要你吗?”他的眼底漾着充满醉意的水光。
她的眼光柔情万斛的凝注在他的脸上,含羞不语。
喜悦的、热烈的切盼及期待的情绪就像浪潮般在陶诺胸头卷涌着。他将杜沁茹拦腰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他脱去上衣,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炙热的吻随之落下,一面动作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衫。
一到床上,杜沁茹就全身肌肉紧绷,双臂死死的缠绕在陶诺的颈项上。
“你想勒死我吗?”陶诺低笑。
杜沁茹尝试着松开手臂,却顿感惶然无所依靠,又用手死命的攀住了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攀着浮木似的。
陶诺的唇在她的唇上、脸上摩挲,他的声音喑哑的在她耳边响起:“放松点,沁茹,你太紧张了。”
杜沁茹深深的呼吸,她竭力想要放松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他怀里颤抖。
陶诺灼烫的唇一路向下,在她的寸寸雪肤上辗转流连。
杜沁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在陶诺炽热气息的包裹下,她却四肢冰冷,颤抖更剧。她的心脏跳跃得那样急促,嘴唇也毫无血色。
“睁开眼睛看我”,陶诺箍紧她,轻唤着,双手紧紧地捧着她的头。他浑身烧灼,却压抑而忍耐,试图用自己光亮如星辰,燃烧如火炬的目光烧化她,照亮她,吞噬她。
杜沁茹却把眼睛闭得更紧,她痉挛着,在他的手掌里不停的摇头,似乎除了摇头,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摇着摇着,眼里就蓄满了泪。
陶诺狼狈的昂着头,眼神昏乱而炙热。终是忍耐不住,他的唇再度忘形的,烧灼的,渴求的紧压在她的唇上。但是,任凭陶诺如何亲吻、爱抚、挑逗,都唤不起杜沁茹的身体对他的渴望。他带着深深的挫败感翻下身来,在她身旁躺下。他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她的心理障碍非常厉害,其严重程度远超乎他的想象。
一室的沉寂,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许久,陶诺翻转身子,用手臂绕着杜沁茹,“别怕,我不碰你了。”
杜沁茹的意识慢慢苏醒了,睁开酸涩的眼睛,她心慌而失措,内心深处,有某种痛楚和慌乱混成了一片,她额上冒出冷汗来,眼里的泪水更是奔流不止。
陶诺的手抚上她泪潸潸的脸庞。“乖,不哭”,他用哄孩子的口气安抚她,“是我太心急,我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会给你足够的适应时间。”
“其实,你可以”杜沁茹不自觉的面泛潮红,“可以不用顾及我”
“我怎么忍心让你承受那样的痛苦”,陶诺用掏自肺腑的声音说。
杜沁茹垂下了眼睛,脸上有种无奈的悲哀。
第163章 爱情障碍(二)()
月光映满了窗子,几缕花香被夜风送进了窗棂,一屋子静幽幽的,杜沁茹的头俯靠在陶诺的肩上,枕着他的手臂,静静的躺着。她听到他仍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还未从高涨的欲望中解脱出来。
“陶诺”,杜沁茹低唤了一声。
“嗯?”陶诺侧过头来望着她。
杜沁茹歉疚的问:“你很难受吗?”
陶诺微怔了怔才明白过来,坏坏的笑着,“想帮忙吗?”
杜沁茹却很认真的问:“怎么帮?”
陶诺的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他拉过她的纤纤玉手,缓缓下移,轻覆在了他火热的坚挺之上。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杜沁茹仍是触电般的缩回了手,花容凌乱。但稍事平定了混乱的思绪后,她又主动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