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朗朗的通报声:“二皇子,圣上命你回宫。”
月明微微怔了一下。风泽的身子也微动了一下。一双如湖水般的眸子就看向了床上脸色苍白昏迷的吴玓。
“二皇子还是先回宫吧,她已无大碍。”身边传来月明清清淡淡声音。
看了一会儿,回转身,风泽对着月明行了一礼,提腿出了房间,消失在小院的尽头。看了风泽远去的背影,月明轻轻拿起桌上那支金色的羽箭仔细的打量着,一双漂亮的剑眉微拢。良久没有出声。
皇宫,宽大的御书房一脸阴沉的风青看了面前已经换了一套干净锦服的风泽,久久的没有说话。
一个钟头前,有侍卫禀报说风泽在城隍庙遇袭,惊得的他手里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
“人如何?”他沉声问道。
“二皇子无事,随了二皇子的女子替二皇子挡下了那一箭。”侍卫紧张的回答着。
“女子?什么女子?”风青眼里有一些惊讶疑问。
“确切身份不知道,只知道她一直居住在珃王府。二皇子长与她一起去城隍庙探视那些无家可归之人。”侍卫低沉了声音回答着。
沉默了一会儿,风青接着冷声问道:“那女子如何?”
“女子被箭射中后,要求二皇子将其送回珃王府,属下回来前。延龙明太子已为其疗伤了。”
“哦,月明也会疗伤?”风青的脸上再次的有了一丝疑问。
“是,明太子身上装有奇药。吃下后,鲜血立即止住,人也有了一丝知觉。”侍卫忙回答着,生怕风青不相信。
风青没有再说话,一双阴沉深冷的眸子里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芒。
“封住消息,不要让贵妃知道此消息。”不知多久后,他冷冷的嘱咐了一边的夏临海。
夏临海忙弯腰答应了一声。躬身走出了御书房。
此刻,看着面前貌似以往那般平静淡宁的风泽,风青还是在风泽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苍白。他没有说话,负了手在宽大的御书房缓缓的行走了一圈。最后坐到了书案后,轻轻对风泽说道:“坐下吧。”
等着风泽坐下后。他才开口轻问道:“那个女子如何?”
“无事了。”风泽轻浅的回答了父亲的问话。
沉默一会儿,风青接着又问风泽:“不想对父皇说说事情的经过么?”他语气温和,看着风泽的眼眸露出一抹温情。
“儿臣不想让父皇担心。”风泽再次轻浅的回答了父亲的问话。眼里有一些受惊后的疲惫。
看到风泽不想多说,风青也未再问什么,这个儿子性情淡泊平和,不喜参与政事,但是自从上次在菊花展上自己遇袭,刺客被劫,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太子风河时,他心里隐隐的担心风泽的安全,于是命伊峰着人暗中保护风泽的安全。
今日里果真遇到刺杀。所幸风泽无事,如若不然,他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对青璃宫里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交代。
“罢了,无事即可,朕已命宫里最好的太医携了最好的箭伤药前往珃王府为其治疗,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他长出了一口气,淡然说道。
“父皇不用派太医前去了,明太子已经为其疗伤,而且容玉公主走时留有药物。”风泽不想让人再去打扰了重伤的吴玓。
月明治疗吴玓的过程他全都看在眼里,那枚金色铃铛不用说应该是瑶铃所留,内里药丸的疗效令他着实吃惊。当他抱着没有了呼吸的吴玓,无助的看着她胸前的鲜血汩汩流出,那一刻他能感觉到吴玓的生命就像手里的沙土,任凭自己怎样的紧握,可是终究挡不住的一点一点的流逝。那一种无奈与无助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悲伤。
就是那么一枚小小药丸,让他看到了什么叫奇迹。那一刻的他已经完全相信吴玓的生命被那枚药丸拉了回来,此时的他不想也不愿再有人打扰了那个沉静的不会说话却又聪明善良的女孩。
突然感觉有什么从脑海划过,是的,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忽然他的脸上有了某种激动,猛然站起身对着风青施了一礼:“请父皇允许儿臣告退。”说罢不等风青答应,他人已经急匆匆的出了御书房,留下发愣的风青。
片刻风青也猛然唤道:“前侍卫”
门外走进一个钟头前给他汇报刺杀的那个灰衣侍卫。
“跟随了二皇子,看他去干什么,将所看到得全部记下,回来一一禀报。”他沉声吩咐着,眼里有着一抹幽亮。(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母亲送来得礼物()
当及笄的仪式结束后,已是午时,文大人和风照被容渊唤去说一些有关两国之间的国事。瑶铃随了宫娥回到了她的玉阁。
“岚烟我要睡觉,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说罢她一头扑在锦榻上沉沉的睡去。太困了,这一个月的昼夜颠簸加上繁琐复杂的宫廷礼仪使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疲累,原本性喜自由的她如若不是为了父亲与风照,她才不在乎什么及笄之礼呢,举行不举行她也一样的要成长要嫁人。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将乱蓬蓬的脑袋从柔软舒适的锦被里微微的抬了起来,睡前是趴着得,现在的姿势还是趴着得。
侧转了脑袋,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透过床前两层纱幔,隐隐约约看见一片光明静静的顺着打开的窗户洒满了一地,桌上的香炉内有淡淡的熏香飘渺,微风经过窗户扬起纱幔如水波般的抖动着。屋内除过她再没有了别人。
她接着将脑袋又趴在了锦榻上,“天怎么还没有黑?”嘴里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想翻了身,可是身子僵的不能动了。抬起头,用手撑住床准备要翻身时,她的眼睛好像被什么吸引了过去,然后一伸手将脑袋前方不远的枕头掀了起来。
一块包裹了东西的淡紫色锦帕静静的出现在了枕头下,她忽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疑问。一伸手将那个锦帕拿了过来扫了眼,慵懒的面容立时泛起了一抹激动,猛然她翻身坐了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淡紫色的锦帕。
手心中的锦帕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玉兰花,针脚细密紧致,花色洁白淡雅。不知为何她的心“咚咚咚”就猛跳了起来。强自镇定了一下,轻轻的将锦帕打开,一只通体白透油润的玉镯出现在她的面前。拿起那只白玉镯她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嘴唇微抖,带着哭音的低低自语里有些混乱,脸上的表情惊讶合着质疑,伤心合着说不出的喜与悲。
忽然,她跳下了锦榻掀开垂挂在床前的纱幔疾步走到窗户边,将白玉镯迎着明亮的阳光转了圈的更加仔细专注的看着。
看着看着,她的眼里有了晶莹的泪,一颗一颗慢慢的滚了下来。
“娘。是你来了吗?是你来看我了吗?”嘴里是梦呓般杂乱的话语。
她并没有呼喊门口站立的宫女。轻抚了桌角,她无力的坐了下来,纤纤玉手撑了额头,静静的陷入到沉思。许久后,她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用手挡在头顶射过来刺眼的阳光,这才知道自己竟然从昨日午时睡到了今日的午时。
“来人。”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门口站立得一个掌事的宫娥立时答应着来到了她的面前弯腰行礼。瑶铃看着她,淡定沉着地问道:“我睡着时,可有人来送东西?”
“回禀公主,无人送过。”那个宫娥低眉顺眼轻轻的回答着。
“见过这个吗?“瑶铃又扬起手里的锦帕问道?
“没有。”那个掌事宫娥看了眼瑶铃手里的淡紫色锦怕。再次低浅的回答了她的提问。
这时间一袭红衣的岚烟从一侧的月亮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瑶铃手里扬着一块淡紫色锦帕,神情认真严肃的询问着那些宫女。训练有素的她默然站立在一边,一双机敏的秀目静静的注视着回答问题的宫女。
“从昨日我离开玉阁,到今日是谁值守在这里?”瑶铃想了想又问了一句。
“回禀公主,昨日和今日白天都由我值守,夜晚是红儿。”那个掌事宫娥紧张恭谨的再次回答着道。
“红儿在哪?”
“婢子在。”一个着了蓝色衣裙的婢女忙走上来,对着瑶铃施礼。
“嗯,你是红儿?”
“是。公主”红儿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一句。
瑶铃看了看眼前叫红儿的小宫女,见她神色有些困顿。
“昨日晚,有人来过玉阁吗?”她稍缓和了语气。心想这些宫女也很不容易。
“没有,昨日公主回来睡下后。岚烟姑娘不允许我们打扰了公主的休息,所以。婢子们不许任何人进入屋内。”红儿轻轻的回答着。
“见过这块锦帕吗?”瑶铃又问了一遍。
“没有,公主”红儿看了看那块淡紫色的锦帕,亦摇了摇头。
瑶铃没有再问下去。
“岚烟,随我去驿馆。”她果断干脆的对一边站立的岚烟命令道。
“公主,还是先洗漱吧,再有急事也不争这一刻。”岚烟看着一头乱蓬蓬发的瑶铃轻言细语的说着,这一刻门外站立的六七个宫娥都屏声静气无人敢发出一声。
瑶铃无声,扭身进了屋。
身后立时有宫娥端水的端水,捧了茶的端了饭菜得。
“岚烟,昨日里我走后你可听到或着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么?”洗漱完毕用小勺舀了汤羹的瑶铃像是想起什么又问了一边侍候她吃饭的岚烟。岚烟是风照培养的死士,伸手在江湖上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有异常定逃不过她的眼睛。
这个白玉镯带给她太多的疑问。她想要将能问清楚得都要问清楚了。
正在给瑶铃眼前小碟里夹菜的岚烟手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这玉阁里的这几个宫娥,凭着她的本领早已一个不拉的认了下来。昨日从瑶铃出去,她一直都在自己暂时居住的偏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