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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方才在朝堂上你为何不出声?”微胖的伍老元帅小跑着撵上了精瘦的宰相不停的抱怨着。
“呵呵。这个老元帅啊,你还看不出来,皇帝这是有意要延龙宁郡王辅佐了二皇子啊。我等做臣子的在这件事上还是少说为妙少说为妙啊。”宰相干笑着低声的回答了伍老元帅。同时一双细小的眼睛精光闪闪的看了伍老元帅。
伍老元帅愣怔了一下,低声长叹了道:“这个我怎么能看不出来。正是如此,我才担心那个长月宁狼子野心,二皇子年幼良善,就是做了皇城的守卫指挥使怕也握不住手里的兵权。会被那个长月宁夺去,那时一旦长月宁有所动作,加上延龙太子。帝京怕就有危险了啊。”老元帅满面担忧的说着。
“老元帅莫要担忧了,那长月宁说到底是陛下的外甥。况且他在朝堂之上所发誓言大家也都是听到的,你就莫要担心了。”宰相接着轻描淡写的说着。
伍老元帅眼里有了一丝不屑,“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无非都是看中了那个宁郡王妃的医术,自从她延续了太傅夫人几个月的命数,你看看你们这些大龙的朝臣,立时就都换了一副巴结的嘴脸,今天这个府里借着老夫人过寿送了帖子过去,明日里那个府里的千金们吃酒又送了帖子过去,还不是都巴着自己有个头疼脑热的好请她来给看看病把把脉,好让他延续了你们活个万儿八千年的。”老元帅极尽挖苦嘲讽之能,将宰相与一边的几个朝臣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老元帅莫要说我们了,你不也是为了那一位的太子位置才这样着急的反对了。”宰相终究是忍无可忍直接说出了伍老元帅心里的所想之事。
“哼,”老元帅再是忍不住心里的气恼,一甩袖子快快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这所有的话都没有逃脱风照的耳朵,虽然他离他们貌似很远。
嘴角带过一丝暗暗的略带了嘲讽的笑,看来自己还是沾了那个丫头的光了,这满朝的文武没有反对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她那一身起死回生的医术了。
年节过后,日子如流水般飞逝,转眼间已到二月末,大地已经隐隐的有了回暖的迹象,宫里已经开始忙碌的为风巧的出嫁做了各种的准备。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太傅府里传来消息,太傅夫人含笑离世,于是乎宫外的人又都忙着为太傅夫人送葬。
因为秦太傅位高权重,两个儿子又很是受到皇帝的器重,因此文武百官都参加了太傅夫人的葬礼。
珃王府里,风照与月明瑶铃也参加了太傅夫人的葬礼。
宫里风青命令风泽代替皇家亦参加了太傅夫人的葬礼。
在秦府吊唁时,风照与秦敏再次相遇,只是这一次秦敏刻意的回避了不去看风照一眼。
就在众人为太傅夫人送葬的时候,一个暗杀的阴谋的又笼罩在风泽的身上。
在平王府里,皇后伍妍低低的问:“那些人如何还没有动静?”
风河沉了脸,看了鱼缸里的金鱼,并不搭话。
伍妍显然是被他的这个态度激怒了,想要发火,终究又忍住了,坐在桌边嘤嘤的哭了起来。
“母后知道,你心里怨责母后逼你太紧,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的。”她抽抽搭搭的边哭边低低说道:“自年节过后,你父皇就夺了你外祖守卫皇城的兵权,交予了风泽和长月宁,现在满潮堂的人都看出来你父皇是要改立太子了啊,母后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擦拭了眼睛的泪,她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接着说道:“如今母后的咳疾越来越是严重,身子骨一如不如一日,若果万一。。。。倒时宫里一个帮你的人都没有,如今之计唯有母后亲眼看着你恢复了太子之位,母后才可放心。”说完她又咳了几声。
风河终究不忍,回转身来到伍妍身后,替她轻捶了脊背。
“母后莫要担心了,儿臣心里有数。”他浅浅低低的说着。
伍妍收住了哭声,一只手拍了风河放在她肩头的手,轻轻说道:“母后知道你心里的担忧,左不过怕被你的父皇得知后,丢了性命。可是你若不做太子继承不了大龙的天下,倘若那个婢子生的风泽做了大龙的皇帝,你以为他还能留你一命么?就是能留你你也得隐姓埋名到民间做了普通的百姓,永不能对人说起你皇族的身份,那时就是母亲想要见你都比登天还难。你还记得你珃王叔么,母后怎么都不相信他会隐居到民间去,母后一直在想他必是被你的父皇杀了,要不怎会霸了青璃宫那位。”
风河没有说话,立于伍妍背后的神情里有着说不出的厌烦与沉重。
“他们说会杀了风泽,让他没有做太子的机会。”片刻后,他轻轻的坐于桌边,如玉的手指轻点了桌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妖孽王爷小刁妃:v
伍妍猛然陡直了脊背,一双杏眼看了风河,眼里闪过一抹异彩,嘴角隐约带出一丝得意残酷的笑。
“如此更好,一劳永逸。好在青璃宫里那位不许你的父皇近身,致使你父皇只有你和风泽两个。只是不知当年玉佩那个贱人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你的父皇临幸了她,且就怀了风泽。”说着,还一脸的懊恼。
“母后就不问问那些蓟国人所要的条件么?”风河并未理会母亲的念叨,只是面无表情的浅问了一句。
伍妍回过神一脸的讶异,片刻又褪了去。
“不管是什么条件,答应他们就是,等你做了皇帝,大龙就是你的,倒时兑不兑现就在你一句话,他小小的蓟国又能奈何?”她说的极是风轻云淡。
风河一愣,忽然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这让对面的伍妍有些吃惊。
“母后,您现在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有病之人。”最后风河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将脸看了窗户外面,隐隐绰绰的窗户外面立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是云儿守在那里。
第二百四十二章 再次遇袭()
太傅夫人过世后的第十天,那一日里正是风泽巡视了皇城守卫的时间。
在东方亮起一丝白的时候,他就出了珃王府,坐上马车前往皇宫。在马车行至到一半时,却戛然停了下来。
他静静的坐在车内,并不问原因,因他原本就是极平静的一人,没有什么事可以引起他的好奇。
“殿下,有人躺在马路中央。”车夫低低的传过话来。
风泽微微一怔,起身掀起车帘,走到车头向下看去,不远的地方一个衣着陈旧的头发花白的老妪躺倒在马路中央。
他静静的看了看,对车夫说道:“过去看看。”
车夫犹豫了一下,不想离开风泽。
风泽想了想,提腿下了马车,车夫则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不时向两边看去。
这个时间路上行人甚少,两边的店铺也都没有开门。车夫仔细看了周围只见一两个露宿街头的乞丐再无他人,于是又将目光向着屋顶望去,太阳还没有升起,屋顶朦胧看不到任何异象。
这个时间风泽已经走到了躺着的人跟前。
“老婆婆,”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地上蜷缩的躺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妪,脸色肮脏,闭了双眼,一对眉毛紧紧的拢在一起,好似有无法言说的愁闷之事。
风泽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就要扶了那个老人。忽的耳内传来细密的声音:“殿下莫动。”伸到半空中的手微微的停了一下。这时一边的车夫忙挡在了他的前面去扶了那个晕倒的老人。
“殿下,还是我来吧。”
风泽貌似平静的向后微退了一步,然后又好似不经意的看了两边的行人。却只见在一家商铺的屋檐下蜷缩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那个乞丐是这条街上的老面孔了,他天天上朝的时候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貌若不经意的扫过那人蓬头垢面的脸。然后又看了被车夫扶着半坐的老妪。
老妪依旧闭了眼,看不出任何的异象。
车夫在扶了老人的时候自然的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脉门上。
“她是饿的。”低低的车夫说了一句,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风泽微点点头,返回车上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了车夫,车夫将老人扶的半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拿过一个糕点,放到老妪的嘴角。
显然是糕点的香味刺激了老妪。她慢慢睁开眼。朦胧中看到嘴边的糕点,猛然用双手一把抢了过去,狼吞虎咽了起来。
“老人家。您慢点。”风泽温软的提醒着。
老人却顾不上与他说一句话,一双眼睛只是抬起来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埋头吃了起来。车夫再次暗暗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另一街头的拐角使了过来。马上的车夫,头戴了斗笠。一袭粗布衫,看不清容颜,马车速度不紧不慢,风泽的车夫不由往风泽的跟前靠了靠。
在马车与他们相错而过的时候。忽然马车上的车夫手挥了鞭子直向风泽袭来,跟着马车内也飞出几把飞刀顺带飞出来两个人。此刻两边的屋顶无声出现了数十个黑衣人,手持了羽箭对着风泽开弓射箭。
早有准备的风泽的车夫伸手就将风泽护在身旁。手持一把剑挺身迎上了临空挥来的鞭子羽箭与那几把飞刀和那几个车内奔来的黑衣人。
这一刻地下那个吃了糕点的老妪一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跟着两只手腕一抖,一把晶亮的匕首瞬间扎向风泽的后心。一只手里喷出一股黑色的烟尘朝着转身过来的风泽的车夫撒去。
“不好。”风泽的车夫高喝一声,一只手挡了刺向风泽的匕首,一只手挥舞着保护了风泽,跟着飞升抬腿向着老妪踢了过去。
此时对面车里飞过来的飞刀眼看这就要刺进风泽的胸膛,如此千钧一发之间,却听得一片叮当之声,几声低喝和门窗被撞击开的声音。
数条身影从两边的几个商铺同时窜了出来。抬手间挥洒了数枚铁蒺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