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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生气样的风照,瑶铃想要辩解些什么,却不料风照两手轻一动就将她轻柔得横抱了起来。靠在风照的怀里瑶铃心里就有了满满的踏实,她乖顺的任他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将瑶铃放在床上坐好后,风照伸出手臂从瑶铃的后背环过她的腰际就要去解开瑶铃小褂上的绳扣,瑶铃本能的抓住了腰间的绳扣,风照的手停顿了一下,继而清澈的眸子从后侧处看向瑶铃,感觉到那双英气逼人清澈明亮的眼睛看向自己,瑶铃的脸有些微红,她知道风照是要看伤口。方才一番挣扎得下地,伤口有些崩裂她是知道得,于是她又将手轻轻地松开,将脸儿扭直了,看着收回去的柔夷小手,风照轻轻的解开了瑶铃腰间的绳带,将右边肩头的衣襟向一边微扯了过去些,借着明亮的灯烛看见伤口处有新鲜的血迹,再看向瑶铃的眼睛里就有了心疼与恼恨,此时的瑶铃连大气也不敢出。将瑶铃扶得躺好他语气严厉的说道:“这几天没我的允许不准下地。听到了么?”。瑶铃扭着脸有些不服气的微点了头。
看着瑶铃脸红的如傍晚的红霞,风照不由得有些好笑:小丫头真是长大了,还知道脸红了。不知怎么就想起瑶铃幼时尿床的事来,结果他自己也红了脸调转了头就来到了桌前拿起月明画的两幅画假装看了起来。听着风照离开的脚步,瑶铃才将头转了过来看了一眼书桌前风照的侧影长吁了一口气,“还不闭了眼睡觉。”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瑶铃赶忙闭上了眼再是没有睁开。
此时坐落在距离蓟国都城蓟城不足五百里处的东南方向的一座大山上的杀手堂总堂,一道黑影穿过重重屋檐来到了中央最大的大殿顶上轻轻掀起了屋顶上的一块瓦隐藏了起来,半个时辰后,院内不远处传来几个清浅的脚步声。隐藏在房顶的人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机警黑亮的眸子向院内的几人望去,只见院内一行四人,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身材魁伟脸带精铁面具,身着一身黑色锦袍外披一件宽大的黑斗篷的人,一行人静静的走进了大殿内。
杀手堂堂主径直走到大殿内宽大的案几前的高椅上坐了下来,那三个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下首,看着站在面前的几个人,杀手堂堂主严厉问道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么?”一个个子稍高闷着面的黑衣人稍微上前一步答道:“禀告堂主,在延京的分堂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嗯,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事发生么?”那个黑衣堂主阴阴的接着问道。高个子黑衣人接着答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最近几个月江湖上一直有两股势力暗中探查我杀手堂的个个分堂。”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是什么,只是在一阵沉默后一道阴森的声音响起:“可查探清楚那两股势力是谁么?”站在下首的几个黑衣人都没有啃声,过了一会那个高个子的低声回到道:“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出来。”一阵压抑的沉静后,杀手堂堂主冷森的声音再度响起:“江湖上还有那个势力比得上杀手堂?”这时他的耳朵稍微的动了下,思索了片刻后他缓慢的站起身,示意下首的三个人退下去,在空旷的大厅内转了两圈,他缓缓的走出了大厅。
来到院内,暮然转过身对着大殿的屋顶冷声说道:“既然敢来我杀手堂,还怕不敢露面么。”言罢只见他的身后倏地飞出去三个人影,正是刚才被他打发了的那三个黑衣人,那三个人影在黑夜里如猫头鹰般直奔了房顶而去,这时就听见屋顶传来一阵大笑:“不愧是杀手堂的堂主,好耳力。”紧跟着一声鞭响一股极强的风力带起了屋顶上的片片琉璃瓦直冲了那飞起的三个人而去,同时一个人影腾空飞离了的屋顶,正要跃上屋顶的三个黑衣杀手被突然袭来的强大风力和那些个琉璃瓦所迫不得已朝后退了去,眼看着那个蒙面人就要退了去时,杀手堂堂主身形一动人以飘上了屋顶,直追了去,在夜幕下很快的两个人就空中纠缠在了一起,此时被迫退了出去的三个黑衣杀手也奔了过来。“哈哈,杀手堂也不过如此,既然本人敢独闯你杀手堂就不怕你人多。”言罢又是几声鞭子响,瞬时在黑暗中,周围几处屋顶的琉璃瓦都被鞭子带起得风力卷了过来,星空下鞭子所过之处琉璃瓦碎成片片巴掌大的碎片呼啸着直向了周围散去。
这时大院内传来一阵奔跑叫喊的声音:“有人闯堂了。”紧跟着就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奔跑的声音,接着院内突然变得灯火通明。看着周围片片如飞剑似得琉璃瓦,杀手堂堂主和另外三个黑衣杀手不由的向后退去,几人心下不由暗惊:“好厉害的内劲,好厉害的鞭法。”杀手堂堂主一伸手从腰间的玉带中拔出了一柄幽森森的軟剑,再次飞跃向那个持鞭人,而其他的三人也已是手握兵器,很快的几个人就纠缠在一起。鞭风呼啸中院内又有几人冲向了房顶,此时那个持鞭人被团团围在了中央。寻了一个空档,杀手堂堂主的软剑缠在了鞭上可并没有将那鞭子削断,对面使鞭的人眼眸中露出一丝讥诮,这时周围人的武器已靠近了他,想着要将鞭子抽了出来,可是那柄软剑也是十分的厉害,竟然缠了鞭子不放松,眼看周围的剑刀就袭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个飞跃腾空而起,紧跟着脚朝上头朝下双手握了鞭子把几个旋转,迫使杀手堂堂主撤回了缠绕在鞭上的软剑。杀手堂堂主看着此人竟然可以摆脱软剑的缠绕,一伸手从袖中飞出几枚飞刀直奔空中的持鞭人而去,紧跟着飞跃起来一抖手中的软剑直奔持鞭人的门面而去,持鞭人身形朝后一倒,躲过了软剑的袭击同时手中鞭子一甩,只听的噼啪几声迎面飞来的飞刀也被打开了去。此时又有不少的人飞向了屋顶,眼看持鞭人就要陷入重重包围想要脱身却是不易时,忽然听见在大院的东南角传来一声:“不好,失火了。”紧接着就看见东南方一片红光冲天,屋顶上的杀手和杀手堂堂主一愣,就这么一个短暂的空档,持鞭人却已是飞出去了很远。
看着夜幕里不见踪影的持鞭人,杀手堂堂主阴郁的说了声:“撤”谁也看不到他那精铁面具下的神情,此刻的杀手堂堂主心内的惊惧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个持鞭人功力高强,即使自己出手未必是他的对手。重新回到大厅后,杀手堂堂主站立在大厅内,心下是惊涛骇浪。不一会一个黑衣人进来:“禀堂主,失火的。”“什么?”杀手堂堂主一拍身边的案几,卡的一声传来案几断裂的声音,下面站着的几个黑衣人雅里有杀手堂历年来搜集的所有资料,瞬间被毁,可以想象得到堂主此刻的心情。沉默隐忍了很久那个蒙面堂主才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低沉着嗓音问道:“可查出失火的原因。”刚进来的黑衣人低头说道:“有人乘刚才打斗放火,属下等人去追时却是晚了一步。”沉默良久精铁面具后的眼睛幽暗冷森:“减少活动,全力追查那两股势力来源。还有追查一下江湖上谁是用鞭子的高手。”“是”大厅传来整齐森严的回应。等所有的人都退下后,杀手堂堂主沉默坐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这个持鞭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看此人不是一般的人,可是却从未听闻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人呢?杀手堂堂主苦苦的思索着,除非这个人是宫廷之人,江湖才不会有所传言,天下最厉害的人物都在朝堂,江湖之人不过是草莽之辈,想到这他不由的想起了来蓟国迎亲的延龙宁郡王。难道是他?
瑶铃睡着后,风照拿着那两份图直研究了一个通宵,当清晨的太阳将全部的脸露出后他拿了那个两幅图,走到了议事大厅,在那里洗漱完毕后命令孑孓备车前往太子府而去。
来到太子府不用通报他径直走了进去,旁边的太子府总管弯腰立于一边不等风照问就说到:“小人见过宁郡王爷,太子殿下在玉粹轩。”风照微哼了一声迈腿向着太子府的玉粹轩而去。
月明自幼喜欢音律与玉器。所以在自家的府邸中专门设有一间制作玉器的玉粹轩,此刻他正在玉粹轩看一块上等的绿玉,听见门口款款的脚步声知道是风照来了。进了门的风照看着正在研究绿玉的月明,径直来到他的面前将那两幅图拿了出来递与了月明。月明收回看着玉的眼睛淡然看向风照一无表情的说到:“可有什么计划?”“灭了他”风照云淡风轻的说道。“怎么灭?据我得到的消息杀手堂和蓟国皇宫有着某种关联。”月明继续去研究它的那块玉,嘴里却轻轻说道。听到此话风照微微一愣:“和蓟氏皇宫有关。”风照一时陷入沉思,杀手堂总堂位置在蓟国况且离蓟城不远,原本他打算先灭了杀手堂在各国的分堂然后再灭它的总堂,若杀手堂和蓟国真有着关联那么这样做势必会惊动蓟国皇宫。想到此他的眸子紧了紧,冷然说道:“直接灭了总堂,再突击灭他在各国的分堂。”月明抬起看玉的眼睛沉思了片刻说道:“同时做。”风照看向月明,目如星辰:“好,就这么定了。将你最好的暗探选拔出来和我最好的死士联合攻打杀手堂的总堂,分堂就交给我的汇天下在各地的分处,你看怎样?”风照冷冷地说着俊毅的眸子里闪着寒冬里冰的光芒。月明稍微的思索了会淡淡说道:“好,就这样定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查探杀手堂的?”当一切都定下来后,风照深邃的眸子盯着正在看玉的月明问道。淡扫了他一眼月明面无表情的说道:“三年前。我的暗探在搜集蓟国资料时无意发现了杀手堂和蓟国皇宫有某种关联,就开始调查了。”“会是什么样的关联?”风照自言自语道。再次抬眼看着沉思的风照,月明不显山不露水的说道:“蓟国的第一任皇帝登基五年后突然暴毙,原本是太子的大皇子在准备登基时却不料失踪,蓟国皇室无奈中只好立当时只有五岁的六皇子为皇帝。”听完月明这一串不着边际的话,风照看也未看月明坐在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