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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该叫你容玉公主呢,还是该称你为百变小魔铃呢?”语气冷淡含了讽刺。
“太子殿下,您爱怎么称呼都可以。”瑶铃表情很自然地说着。
“今日进宫可有何事?”高傲的语调显示着他的身份。
“是皇上唤我来问话的。”瑶铃回答着,心里却想着第一次见风河时打惊了他的马,早知他还是这般的高傲,就应该让他从马上跌下来才是。
风河阴冷的眸子闪了闪,“父皇找你可有何事?”他冷冷的问,心下却有些发虚。
“陛下无事,只是与我聊了聊昨日里刺客的事,还有就是给皇后娘娘治病的事。”瑶铃脑子一转就胡扯了这么些个话糊弄风河。
不知为何风河的脸上闪过一丝阴云,“可否查到了那些刺客的来历?”
瑶铃的心里很快的划过一抹疑惑,他不问皇后的病,却着急的问那些刺客来历,嘴角悄然略过一丝狡猾,“陛下没有说,只是问那些刺客手中的霹雳弹是从哪来的。令我查探武氏家族除过把霹雳弹卖给各个国家后,是否又私自贩卖给什么人了?”
“你怎么说。”风河一脸的淡然。
瑶铃仿似不在意的地说道:“我行走江湖,听说过武氏家族族规甚严,凡是将霹雳弹卖与私人导致天下武林混乱者,即使天涯海角也要追了回去皆被处死。因此那些刺客使用的个霹雳弹绝不是从武氏家族流出的。所以我断定那些霹雳弹必是从皇家卫队出来的。”说完她的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刻意的看了风河一眼。
看了瑶铃扫过来的目光,不知怎么的风河心里就有了发虚的感觉。但是表面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令瑶铃心下有些莫名的失望。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皇家卫队已经查过了,并没有丢失霹雳弹。”风河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
“罢了,我还有要事要做,”说完他傲然走过瑶铃的身边。一双阴冷的眸子扫过瑶铃的脸庞,却被瑶铃看在了眼里。
看了风河远去的背影,瑶铃美丽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不知再想什么。
回到珃王府,瑶铃将遇到风河的事说与风照与月明,他二人沉思后,一旁的月明忽然说了一句,“大龙的皇家卫队是没有丢失霹雳弹,可是如果这些霹雳弹是来自于其他的国家比如——蓟国。”最后的语气稍微的加重了些。
听到此话,正在吃糕点的瑶铃一愣,看了风照看她得眼慢慢说道:“昨日我是见过蓟如锦。”然后心里不知为何就有些难受,难道蓟如锦来到帝京是为了刺杀风青的么?
“妹妹。妹妹,”荣江海的声音不识时务的从外面传了进来。
“听说皇帝召你进宫了。有没有赏你些什么?”人还没有完全进来,难掩兴奋的问话却是飘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瑶铃不由皱了一下眉,这个哥哥太烦人。
一身狐皮大衣的荣江海满脸的繁华富贵气,来到瑶铃跟前眼里满是笑。这个妹妹真是给江丽长脸。
“哥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张扬,”瑶铃无奈的摇摇头。
“你知道什么呀,傻妹妹,你救了大龙的皇帝和贵妃,那是咱们江丽的荣耀,我得拿了封赏回江丽好给父王看,给江丽的百姓看,我们江丽虽小也是人才辈出的,你说对吧。”
“荣太子这两日可否见着江雪蓉?”风轻云淡的问话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那个野丫头,不知去哪了,我去找过她,也没有人。”荣江海挠挠了头,兴趣索然的说道。
月明与风照相对视了一瞬间,看着二人的表情,不止是荣江海就是瑶铃的脸上都露出一抹疑惑,“江雪蓉的身份查出来了?”荣江海顺口问了出来。
风照不禁抬眼看了看这个貌似不着调的太子爷,看来他接近江雪蓉也不是单纯的玩耍。
“江雪蓉坐蓟如锦的马车走了”月明不咸不淡的说着。
“什么?!”荣江海一脸的惊诧。
停下拿了糕点的手,瑶铃猛的抬起了一双明眸紧紧地盯着月明,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嘴里低低问道:“难道他是蓟如锦派来的?”
月明微点了一下头。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
两天后西吴使臣还有月清,荣江海踏上了回归的路程。望着远远而去的车队,风照和月明瑶铃久久没有说话。在青璃宫内的长亭上,长若璃面对南方,仰望了远天的云彩,身边站立着神情温淡的风泽,二人亦是沉默了很久。
“你看这张像如何?”珃王府,在月明的住所内,瑶铃与风照下了棋,一边的月明在桌旁提着毛笔画着一幅画。自从荣江海走后,珃王府瞬间清净了不少。南门广场上的菊花也陆陆续续的都撤了,整个帝京仿佛也清净了不少。
画完后,月明将手里画递与了瑶铃问道。
看了画,瑶铃的眼睛里就有了呆滞,画中是一个和瑶铃十分相像的女人,不同的是画中人美丽的大眼睛里含着的是忧伤与惊诧,她回身看着远方,脚下是一株摔破了盆的菊花。
看着画的瑶铃许久的沉默着,既不说像也不说不像,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的风照看到瑶铃的这幅样子与月明互看了一眼,伸出手从瑶铃的手中拿过了那幅画,片刻后,他轻轻说道:“是这个人,对吗?”
眼睛里含了雾气的瑶铃点点头,风照不由的也面露惊色,那日里瑶铃哭着说在花展上碰见了母亲,他只道是瑶铃思母心切,可是今日里看了这幅画,他亦不由得怀疑这个女人真是瑶铃的母亲。一双俊毅的眸子又看了月明,二人沉默了会后,风照对着外面唤道:“兰草,命颜刿来。”
不多会一脸英气的颜刿走了进来。
“把这副画交予离濛。命他派人在帝京四处探寻画中人。”
“属下尊令。”颜刿拿了画快步走出了房门。
此时在南街那个有着梧桐树的小宅院里,那个买了美人脸的女人手扶了廊柱静静的伫立着,眼睛像是看了院内的梧桐树,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再看。在她的眼前仿似又看见了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的江南风光,只是那风光里有着婴孩的啼哭声,和拼命的奔跑声。耳内好像又传来一道温润柔和的低语:“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册封典礼,我要全江丽的百姓都知道你是我容渊最爱的女人。”泪水不知不觉间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第八十七章 太子府()
在风青与长若璃被刺杀的第四天的子夜,整个帝京进入了睡眠状态,在西街靠着城边的刑部大牢一片沉寂,除过不时巡逻的士兵来回的走过,此地没有一丝的生气。忽然守卫喝道:“什么人?”
从暗影里寂无声的走出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人从腰间摘下了一枚腰牌,守卫借着两边昏黄的灯光看去,只听见轻微的一声“噗”那个守卫便呆呆的靠在了左侧一人身上,另一个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想要喊,暗夜里的嘴只是张了张人就软软的靠着身后的墙上慢慢的滑了下去。
来人中的两边二人迅速的将两名侍卫拉到了一旁的暗影里,不多会,从暗影中出来了两个穿了守卫铠甲的人,二人很默契的分别站立大门两边。为首的那人这才身形一闪消失在大门内。
大牢内黑魆魆的散发出各种难闻的味道,来人一身宽大的连着帽子的黑衣袍将自己的身躯面容都遮了起来。守卫在大牢内的四名守卫已经趴在桌上沉沉熟去。此人悄无声的走过那四名守卫时,手轻扬,几道银光在大牢内倏忽闪过落在了四名守卫的身上。看都未看四名守卫,来人继续向着大牢深处走去。
不多时来人从大牢深处带出一人,身影一晃出了大牢将胳膊内夹扶着的人交于门口两名易了装的侍卫,一行四人瞬间消失在暗夜里。在他们前脚刚走后,两个人影前后也闪进了大牢,不到片刻复又一前一后的出来也消失在暗夜里。
卯时,刚刚起床的风青,看到总管太监夏临海如往常一样弓着身走了进来,身后带着几名伺候穿衣洗漱的宫娥。看着风青穿好衣后,夏临海使退了几名宫娥,对风青说道:“陛下,刑部李大人丑时传来消息,说那五名刺客四名被杀死在了刑部大牢,一名失踪。”
“什么?”风青如深潭一样的眼睛在灯烛的映照下明灭闪烁,那张冷硬如冰雕的脸上瞬间闪过惊诧与愤怒。
“李大人呢?”沉默了片刻,他问。
“在御书房等着呢。”
一甩袍袖,风青大步走出了寝殿向着御书房走去。
“啪,”风青恼怒的拿起一本奏折砸在了跪在地上的李大人身上。
“我堂堂帝京的刑部大牢,如人家的口袋,想拿走什么就拿走什么,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跪在地下的李大人心下暗暗的长出了一口气,方才被皇帝扔过来的奏折打了,他不怕反而内心一阵欣喜,他为官十年,深知风青的性格,凡是风青大发雷霆的时候必定不会要了人命,如果风青一声不吭那必是他正真的生气了,那时的他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活命的机会。
“将过程细说给朕听。”果然骂完了的风青恢复了常态,对跪在低下的李大人命令道。
“禀陛下,两名大门守卫是被利器一招毙命,大牢内的守卫是被银针扎在要穴死亡的,四名刺客也是被银针所杀,最后一名就是刺客首领失踪了,巡逻的守卫并没有见着任何人进出大牢。从现场判断,来人必是三人,两人在杀了大门守卫后,易了装继续守候在大门,剩下一名来人进入大牢一招出手瞬间杀死了四名守卫,然后进入大牢后,又连续杀死了四名刺客,带走了第五名刺客。”李大人战战兢兢的说着。
风青听完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案几前沉沉的看了李大人不知再想了什么,李大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额头上的汗如雨滴在了冰冷的青石砖上。
“夏临海,传尹峰去刑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