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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不怕听,我就不怕说。”黑绝如此说着,威胁的意味却很明显。
武居直次不甘示弱,“不怕,你说吧。”
别想糊弄他,他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斑,绝很怪没错,却一定不可能泄露斑的事。
事实也证明他赢了,黑绝逞强不起来,白绝笑:“嘿嘿嘿,我偏不说!”
“”
佩恩更不愿意听他们打哑谜,对于这些人的关系,他都了如指掌,没什么八卦的兴趣。
“如果没什么问题了”佩恩猛然想起自己千里迢迢来土之国的目的,立即刹住了话头,转而道:“一起去认认尾兽吧。”
本以为可以散会的众人一听,望向佩恩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佩恩不为所动。
角都表示:“该算加班费的。”
“土之国是几尾?”武居直次突然问向大蛇丸。
大蛇丸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恹恹道:“四尾。”
武居直次也对尾兽提不起兴趣,遗憾地看向鼬,“我不陪你了。”
鼬点头,听起来是件很无聊的事,他没理由要求对方陪着他一起无聊。
“呵。”蝎陡然一声冷笑,“真照顾啊。”
“照顾后辈不是每一个前辈应尽的责任吗?”武居直次并不为之所动。
白绝见缝插针,“怎么没见你对我尽尽责任?”
“你叫我前辈了吗?”
“”绝内心:我叫了你敢应吗?怎么说我也是六道仙人他二弟弟啊。
鬼鲛不解,问鼬:“你为什么要叫他前辈。”
鼬沉默片刻,众目睽睽下坦然道:“以为大家都是那么叫的。”
不是谁进组的早,谁就是前辈吗?木叶一直延续着这种良好的习俗。
同样来自木叶的大蛇丸呵呵笑,视线却在两人之间、重点是武居直次身上打量。
“我看不一定。”
仅仅是一声前辈就能被另眼相待,这事在别处或许有可能,但武居直次绝对不可能。
假如换成他,别说叫前辈了,叫爹也没用。
不得不说,大蛇丸的目光有种别样的冷,饶是鼬这般定力很强并且擅长火遁的人都寒了寒,差点想吐个豪火球出来了。
黑绝叫住笔直走在最前方的佩恩,“首领,我刚从四尾那边回来,所以这次不去了。而且要把这家伙带回去。”
佩恩脚步微滞,随即若无其事地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手底下有那么几个个性的成员,作为老大他压力真的好大。
武居直次也没有反对,没有和谁道别,直接被绝拉走了。
至于他们俩到底去谈了什么事,鼬无从知晓。
第64章 第三十九章()
或许正如武居直次自己所说的;他不隶属于晓;所以鼬不是随时能看见他。
短的时候是两天一偶遇,长的时候则是三个月大半年。
晓的策略一直在变动;先是看看尾兽;后是疯狂敛财;中间大约是发现人手不够开始招揽人才。
而自他自己以后;鼬就没见武居直次再去招过人了,人手方面全是由他们自行解决。
有时是佩恩去招揽;有时是安排组内成员,同行人数有两个人也有三个人的时候。
大蛇丸在手被他废掉没多久就退出了晓,现在据说是窝在某个角落里疗伤。
他最终和鬼鲛组了队。鬼鲛此人在见识过他的实力后;对他还算友好,两人共同处事以来还未发生什么大矛盾。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到了年底,虽然是叛忍,但首领还是把他们叫到了雨之国。
“选错地方了吧?天天下雨,哪来什么过年的气氛。”因为赶了一晚上的路,鬼鲛心情很不好。
一进入雨之国,大雨倾盆;他一边抱怨一边偏头对鼬说:“鼬桑;你还是把伞撑起来吧。”
鬼鲛这人看着很冲动;却也有细心的时候。
鼬很无奈,只要伞没举到他面前,他是绝对不会撑的。
好坏是个小有名气的忍者;淋点雨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
“真的没问题吗?”鬼鲛追着鼬走入雨中,担忧道:“可万一你又吐血了怎么办?”
“不会。”
自从有一次和武居直次偶遇,然后被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后,鬼鲛就认定了他身体不好了。
把他当成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俨然忘了当初他一招秒杀了大蛇丸的壮举。
走入雨忍村时,雨越下越大,街上偶尔遇到的忍者都穿着雨衣,两人独立专行非常显眼。
不过很快到了高塔下,鬼鲛也松了口气,还真担心鼬突然吐口血呢。
虽然只发生过一次,但太突然了,加上武居直次的恐吓,真是想不介意都难。
上去和佩恩说了一声,才发现组织里除了绝和佩恩以外都到齐了。
武居直次也并不在其中,鼬没有把他算进去是因为不确定幕后参不参加,反正斑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虽然同事了大半年,可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以至于鼬坐下来以后没跟谁搭过话,而和他说话的人语气中也多少带着点嘲讽或挑衅的意味。
似乎整个晓的关系都维持在表面上,除了必要的合作以外,基本是互相下下绊子的相处模式。
鼬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在角都嫌弃的目光下,坦然的让鬼鲛倒了,自己重新泡一杯。
鬼鲛咧咧嘴,“没必要老盯着我们看吧?不就是一点茶叶吗?”
角都重重哼了一声,收回视线,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其他人也没怎么说话,老资格的已经斗累了,新来的还在摸状况。受气氛影响,个个谨慎异常,坚决不当出头鸟。
佩恩是一个人到的,带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绝在搜查情报,暂时回不来。”
众人无动于衷,相处不好不仅仅是鼬的错,大家半斤对八两,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佩恩见状不经陷入了沉思:这次招的新人不怎么样呀,得跟斑商量下,以后招募标准不仅限于实力,性格也是考察之一。
不冷不热的吃了顿年饭,按照个人意愿选择留或不留。
因为没什么事、又都是没有归处的人,所以全员选择了留下来,即使互相看不顺眼。
而且高塔最上层他们从未去过,一直很好奇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说不定可以趁着佩恩不在时,组团去摸摸底。
计划还不等实施,鼬先遇到了武居直次,一照面彼此还有点发愣。
仔细算一算,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啊。
“是鼬啊!来的正好,我今年没地方去,借点位置打地铺啊。”
武居直次楞过后,表现得要比以往热情,甚至亲昵地将手搭在了鼬的肩膀上。
鼬轻笑了下,“被赶出来了吗?”
“是啊。”武居直次也坦然,无奈地长叹,“你也知道,那家伙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事实上,鼬并不知道。因为他和斑并无私交,对方也不是很想和他来往,虽同一个姓氏却一点都不亲近。
而武居直次大概是以为他在乎,每一次见面总会不轻不重的提一句,说得好像他和斑关系很好似的。
“刚才首领有分配房间,前辈不嫌弃,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鼬已经做好了听至少半个晚上唠嗑的准备了。
鬼鲛站一旁,看他俩说着便走,张目结舌,心说: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你们居然看不见?
忽然他虎躯一震,想起了不久前的表白事件,再想到水影的嘱托,顿时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等等!”说时迟那时快——
鬼鲛猛然插入两人中间,用身体当搁板,坚定而执着。
鼬不明所以,目光里充满了询问。
鬼鲛皮笑肉不笑,斜眼看武居直次,道:“要不然,把整个房间让给你好了,鼬桑和我一起。”
武居直次显然不是傻子,立刻明白鬼鲛的心思,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声音却极冷,威胁道:“你想和我作对?”
“不是我想”鬼鲛摸了摸头,目光游移,“只是你这事吧,做得不是很厚道。”
鼬才想明白是什么使得搭档如临大敌,不知道是从哪里泄露的,全晓都知道了几个月前的表白事件。
从此后,同事们见了他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只是没有人问到面前来而已。
“没关系的。”鼬拦住鬼鲛,“前辈不会对我做什么”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说实话,他对表白事件并没有什么看法,就是听一遍过去的。
先不说来得太突然,就说连跟他表白的人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表白,他也难以把它当真。
比起思考为什么会有突如其来的感情,他更倾向于对方是被什么原因绊住了故意弄出个幌子来。
毕竟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年龄,以及当初面对斑来一句“他还是个孩子”时,武居直次的一脸不赞同。
谁会对个孩子感兴趣呢?何况他还怀疑武居直次真实年龄——万一是和斑一代人隔阂太大了。
综合以上,鼬根本没有把那次的表白当回事。
鬼鲛恨铁不成钢,“鼬桑,你这样丝毫不防备,迟早会出事的。”
“”怎么越来越不对味了?
武居直次冷汗,接着便着实恼怒起来。
上一次见面,鬼鲛的态度很正常并且还调侃了几句,如今转变那么大——除了斑从中搅和以外,不做其它猜想!
只有斑在意他跟谁在走一起,也只有斑才会关心唯二剩下的小后辈。
愤怒地瞪了眼鬼鲛,如果不是斑警告过好几次,他真想在鼬面前暴露鬼鲛认识斑的事。
一手拉过鼬,瞬间远离了鬼鲛数米远,阴测测地说道:“你敢跟过来,我就把你的糗事让全忍界的人知道!”
鬼鲛:我有什么糗事啊我?
再想跟上去,又想到对方睚眦必报的性格,觉得还是算了吧。